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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警3(H) 作者:风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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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可以像昨晚那样昏过去还好,但疼痛到了极点,神经反而极其清醒。

    「用点力……」

    刚刚被舔过的额头,又冒出一层冷汗。

    张恒的声音像从齿缝里勉强挤出来,抽搐着脸上的肌肉冷笑,「操死老子,才……才算你本事……」

    洪黎明比子夜还黑的眼睛,定定地看了看他,猛地一个贯穿。

    张恒骤然反弓身子,像在极力抽气,可呼吸是停顿的,心跳仿佛也停了,他连逞强的话都说不出了。

    很长一段时间后,洪黎明在他身体里心满意足地射了,把东西抽出来。

    休息了没多久,精力又迅速充盈了,再次沉默靠近,拉开张恒蜷缩得如虾米的身体。

    张恒被折腾得脑子都不清醒了,忘了这男人已经真正的恨透了自己,五指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洪黎明的手臂,有气无力地摇头,「不行……我不行了… …」

    洪黎明眼眸深处有一丝动摇。

    可张恒倔强嚣张惯了,一旦服软,就变得特别诱人,让人很想把他蹂躏到打破极限为止。

    才尝过一次,欲望卷土重来,比第一次勃起时还坚硬疼痛。

    再说,早就下了决心,这个人,绝不再心疼了。

    每次,每次,每次!狠狠地伤了自己。可只要说一句好话,摆一个姿态,自己就受不了,犯贱一样地凑上去,等着挨下一脚无情地狠踹。

    像这样说一句不行,自己就鸣金退兵?

    凭什么?

    你最亲的人,都不爱你,都背叛你。

    我凭什么要对你真心?

    凭什么不能背叛? !

    堕落到地狱的寒冷笼罩着洪黎明,只有挨着张恒肌肤的地方,能觉察到暖意。

    嘴角缓缓浮出一丝凛冽如冰的笑意。

    对呀,凭什么?凭什么发生了这些事后,最心疼这个人的,还是自己?凭什么白的都变成黑的了,自己还是放不开他?

    从走进房间的那一刻开始,洪黎明就没说过一个字。

    喉咙确实被灼伤了。

    大口吞下滚烫的米浆,他甚至没什么感觉,那一刻,他被张恒刻薄无情的话伤得厉害,肉体上再大的痛,也不能和他心上的痛相提并论。

    喉咙伤了也没什么,反正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交谈的必要。

    咬咬牙,心一狠,弄死他就好了。如果没弄死,留下他,那也只是为了身体上的需求。

    去他的童年往事。

    没人爱,那就没人爱吧。他只需要在觉得冷的时候,抱住一个会暖床的。

    是的,张恒这身体,就很适合。

    洪黎明贴近一点,用胸膛挤了挤张恒,感受着从张恒身上传递来的热意,露出一个主宰者的冷酷微笑。

    把张恒大腿左右拉开,强悍地插了进去。

    张恒刚才还在说不行了,现在却没多少声音,后仰着脖子微微喘息。手本来还下意识抓着洪黎明的胳膊,几个进出的猛烈动作后,抓着洪黎明的手也缓缓滑落了,轻轻垂在和张恒公寓里花色一模一样的床单上。

    他还未陷入完全的昏迷,洪黎明握着他的腰来回操弄时,半开半合的双唇不时有声音,低微沙哑地逸出。

    深夜里的呻吟,听在耳里轻轻的,黏黏的,湿湿的,不知是痛苦还是快感。

    不管是什么,都让人血脉贲张。

    第二次畅快淋漓地射在张恒里面,洪黎明惬意地舒出一口气。

    习惯性地低头,要吻张恒的唇,又忽然停下动作。从前那些温柔的吻,是因为自己很爱很爱他,爱意浓得,连接个吻都甜到心里。

    现在,又算什么呢?

    如果让张恒察觉到自己还有犹豫,那就是作茧自缚。

    想心肠再冷硬一点,做完就头也不回地走掉,可把已经射精的性器从张恒身体里抽出来时,感觉鲜明透骨,从前两人激烈的做完后,那一幕幕,疯了般从脑海争先恐后跳出来。

    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大汗淋漓的张恒。

    累极了的张恒,大模大样地把他的手臂当成专用枕头,靠在他怀里,毫无防备地入睡。

    无数次,在张恒睡着后,蹑手蹑脚地起来给他准备吃的;一想到终有一天,能把瘦巴巴的虎斑猫喂到白白胖胖,心情就格外愉快。

    我最亲的人,都不爱我。

    可是,我真的曾经以为,你会爱我。

    洪黎明凝望着黑暗中张恒模糊的脸,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靠过去,在他额头轻轻一吻。

    犹豫几秒。

    缓缓往下移动,终于,还是印在了张恒的唇上。

    不敢吻深,覆在唇瓣上,蜻蜓点水般一沾,然后,唯恐被羁绊似的迅速抽离。

    洪黎明下床,捡起刚才丢在地上的睡袍穿上,离开房间。

    房里一盏灯都没开,走廊里却灯火通明。洪黎明从房里出来,守在房外的两个手下精神抖擞,把原先就直挺挺的身躯板得更直,「老大。」

    洪黎明随意地点头。

    进房之前,洪黎明就把监控室待命的人给暂时打发到别处去了,没人能坐在监视屏幕/萤光屏前,窥视到自家老大和古策集团大名鼎鼎的恒哥在房里进行哪种交流。

    不过此刻,穿着白色长睡袍的老大从房间里出来,眉梢间散发着某方面得到满足后慵懒的惬意,大家都是男人,还能不明白?

    「老大,要不要叫人进去收拾一下?」手下看看关闭的房门,献了一句殷勤。

    话一出口,就知道错了。

    心情不错的老大,立即给了他一个淡淡的眼神,「什么意思?收拾谁?收拾里头那一个?」

    冤枉啊老大!

    瞎子都看得出,里面那位是你的人,我敢收拾吗?

    只是想问要不要收拾一下你们两位那个的现场,大家都知道,激情之后,现场很乱的嘛。老大你又是最在乎整洁干净的……

    不经意间流露出醋劲,洪黎明立即就察觉了,看着噤若寒蝉的手下,眼神也逐渐由犀利而转为温和。服过药的喉咙其实还能说话,就是声音有点沙哑发痛,缓缓说,「不用。我洗个澡就回来,等一下……」

    他的声音忽然停了。

    刚才吻上张恒的唇时,那种说不出的异样感,又倏忽飘过脑海。

    到底哪里不对劲?

    洪黎明想了片刻,忽然脸色大变,转身推开房门。

    快步走到床前,朝躺在上面的张恒打量一眼,伸手捏开他的牙关。

    紧闭的双唇打开,大口带着腥甜气味的黏稠液体从里面涌出,淌了洪黎明满手。

    跟进来的手下打开电灯开关,房间里骤然大放光明,张恒吐出的鲜血,红得几乎刺瞎了洪黎明的眼睛。

    「张恒!」受伤的嗓门里传出的嘶吼,沙哑扭曲。洪黎明抱着张恒毫无反应的身体,沾着他的血,浑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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