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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言欢 作者:艾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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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慕言欢

    作者:艾酒

    文案

    这是一个升级打boss炖肉吃的故事。

    作者有病版简介:

    居家小白兔许辞好心收养了看起来幼小无害的楚天,结果一转眼像吃了金克拉一样噌噌噌地长大了,

    楚天颜好声攻身体棒,还会画画(咦),可惜是个男神经(并不)

    另外,欢迎调戏国都吉祥物余培明,吉祥物嘴贱会耍刀,为楚天两肋插刀,为好丽友插楚天两刀(并没有)关键长得帅,可惜也是个男经病(啊)

    小白兔被骗上贼船,升级为队友,从此仇敌三千杀进杀出(咦)

    作者病情加重版简介:

    娘死爹疯的楚天与好基友许辞和好丽友余培明复仇□□讨伐渣爹的富强之路。

    来跟随楚天探索国都的神奇生物,

    在这里,有美丽的植物,有变异的动物,还有会大变活人的上古神兽。

    内容标签:幻想空间 宅斗 甜文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天;许辞 ┃ 配角:余培明;沙库尔 ┃ 其它:画师;作者多半有病

    ☆、初遇

    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许辞有些苍白的脸,他一脸担忧的看着我,拿着沾了水的帕子小心翼翼地给我擦了擦脸,小声问:“楚天,你好些了吗?”

    我皱了皱眉,有些头疼,推开了他的手,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说实在的,我对许辞的出现有些烦躁,确切的说,我对他直接打乱了我接下来的所有计划而感到烦躁不安,我实在是想对他发火,偏偏这男人就像一块海绵,即便我说话夹枪带棍的也只是呐呐地冲我不安地笑笑,看他这样我也实在不好说什么。

    许辞看我不太想跟他说话的样子,抿了抿嘴角,端起洗帕子的盆出去了。

    我把被子蒙在头上,在黑暗里整理了一下思路,我要冷静,冲动不能带给我任何好处。

    一周前进行了预分导师的典礼,学生被分为a、b、c、d四个等级,a级可以自主挑选导师,b级由导师挑选学生,c级除了可以被导师挑选,还有可能被平民挑选,d级基本上就与学校无缘了,具体去哪里我也没关注过。我的明面上类别是c类,非常中庸普通的学徒,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我之所以让自己处于c的状态是因为某些势力只能控制到ab两类,cd两类鱼龙混杂,管理起来实在太难,接着我联系了余培明,我母亲的旧部下,让他在预分导师的典礼上挑选我并接我出来,万事俱备,实在是没想到半路杀出一个许辞。

    当时我站在礼台上整个人都懵了,我当时甚至以为这是我父亲特意安排的人,但我很快否认了这种可能性,因为我看见他同样露出了疑惑的神情,虽然转瞬即逝,但我还是捕捉到了,他伸手漫不经心的按在旁边男人的身上,示意他坐下不用过来了。

    余培明也惊住了,他的脚迈到一半,就这样顿住在半空中,看起来有些可笑,我微微冲他摇了摇头,他又走回了座位。

    我抬头打量眼前的不知从哪冒出来的男人,他大概二十岁的光景,有些瘦削,但整个人收拾的很干净,微微有些青草的香味儿,他蹲下来伸出骨节分明的双手轻轻包住我的手,我的无名指抵在他的手心里,并不柔软,略微粗糙的触感让我皱了皱眉头,男人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口袋里摸了一会儿,接着拿出一颗奶糖笑着放在我手里,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男人看着我,他的瞳孔颜色有些淡,是那种浅棕色,他轻声对我说话,好像怕声音一大我就会被吓坏似的,他说:“楚天,我叫许辞,我愿意收养你,对你好。”

    我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却也一时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冲他略点点头,许辞却非常高兴地样子,他凑上前来,我一时没明白他要干什么愣在原地没有动,接着觉得额前一暖,许辞吻了吻我的额头,我惊讶地看着他,记忆里,这个动作只有母亲在很多年前对我做过,只是她去世得实在是早。

    许辞没有注意到我的走神,他理了理我的头发衣领,牵着我的手慢慢走下了礼台。

    余培明坐在座位上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追上来,我们都明白,父亲还在现场,不能暴露得太早。

    许辞为了照顾我刻意把步子放的很慢,我们慢慢走出礼堂,礼堂建在丛里中间,出了礼堂就是茂密的森林,我跟着他静静地走了一会儿,许辞一直在慢慢地介绍我的新家——他的房子。“我种了很多花。”许辞说:“阿天,你会喜欢的,开花非常漂亮。”

    我点点头,打断他:“许辞,你没有坐骑吗?”

    许辞有些窘迫地咬了咬嘴唇:“阿天,我有一只角兽,但是一直也没长大,太小了,还没法骑。”他有些忐忑地看了我一眼:“我,我抱你吧。”

    我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用,却突然脚下一空被许辞不由分说抱了起来,我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天知道我真的只是随口问问,并不是走累了,连代步工具都没有,看来收养我的这个男人实在是生活窘迫,我皱眉道:“放我下来吧。”七八岁的孩子的身体不管怎么说还是有点分量的。

    许辞并没有放我下来,相反他反而把我抱得更紧了一些:“阿天,我不累的。”

    我看他坚持也就没再管了,伸手抱住他的脖子,有些昏昏欲睡,之前实在是耗费了太多的精神力。

    其实我并不只有七八岁,换句话说,我的身体确实是个孩童的身体,但心理并不是。我的母亲,曾经是这片大陆最杰出的画师,但也只是曾经了,十五岁那年父亲带叛军逼宫,带着那个穿粉色长裙的女人逼着母亲去死,我还记得被匕首捅进肩膀的感觉,还记得当时母亲绝望的泪水。

    我捂住发烫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许辞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安抚性地顺了两把。

    画师的第一条禁忌:不能去自己存在过的时空。

    这句话母亲跟我说了很多遍,那天她搂着我跟我说了最后一遍,她抚顺了我的头发,笑着对我说:“我的孩子,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不能去存在过的时空吗?今天就告诉你,要看清楚。”

    从前我就觉得我的母亲很漂亮,但是那一晚,她灿若星辰。

    她的衣角被风吹起,长发披在身后,一手拉着我,一手缓缓抬起,她的脸色很白,但是眼睛很亮,我看见父亲和粉红连衣裙被甩在后面,周围的景物像是被看不见的力量撕碎,我看见合欢树下,母亲牵着年幼的我。

    母亲握住我胳膊的手在轻轻颤抖,她蹲下身,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阿天,我的孩子,你要好好的。”

    风吹过,合欢花掉下来,略带清甜的味道,风一吹就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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