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桐 作者:风干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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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和人打架,扎了富二代的轮胎,大学公款私用,请辅导员吃饭骗奖学金,研究生骚扰本科小师妹,呃,顺带也骚扰长得清秀的小师弟,没有没有,我瞎说的,没有师弟,没有师弟......
我有罪,我有罪,有罪有罪有罪......(碎碎念)
一声冷笑:“还有呢?”
还有......还有......抹一把冷汗,呜~~~~~~我劈腿,我穿到铁器时代和三个男的玩群p~~~~~~
天父啊~~~~~~~我向您忏悔,愿你的名受显扬,愿你的国来临,愿你的旨意奉行在人间,如同在天上。求你宽恕我的罪过,如同我宽恕别人一样......
弱弱睁开眼,抬眼看去,只见一片炫白之中,一人逆光而站,头顶金光,身披彩霞,脚踩祥云,一只白鹤在他身后扑腾着翅膀。
我激动,我澎湃,我热泪盈眶,我一把抱住他,哽咽:“啊~~~仙女姐姐,我心中永远的仙女姐姐,你可知我对你的敬仰犹如黄河泛滥?”
“仙女姐姐”一拳头捶我脑门上到:“大清早的,又中了什么邪?”
声音好熟?仙女姐姐的声音很粗犷啊。
我眨巴眨巴眼睛,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指天:“可是可是人家还没活够,你可不可以先不要把我带到天上?”
“仙女姐姐”扯着我的领子道:“就你这样的,还想上天?阎王都不收,怕脏了他的阎罗殿。”
然后我就被仙女姐姐重重的甩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我一哆嗦,嘶~~~~~好冷。
栓子吭哧吭哧的跑过来,道:“少爷,您进屋吧,别着凉。”
仙女姐姐道:“你家少爷演独角戏呢,咱不能败了他的兴致。”
我环顾四周白茫茫一片,几条鬼影幢幢,问栓子:“怎么回事?”
栓子答曰:“扫雪。”
敢情昨晚上下雪了。
慕一飞抱着双臂傲娇的用下巴打量我:“不忏悔了?”
我拍拍身上的雪,贴过去:“不了不了,刚摔得好冷,借仙女姐姐的温香暖玉暖和暖和。”
说完我就解开慕一飞的斗篷,直接把双手插(防吞)进了他的衣襟。
慕一飞抖了一下,一把提起我的裤腰带就往房里拖:“进去再收拾你。”
我窃笑:死小子没记性,进去了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我替慕一飞脱掉外衣,掸去头上的雪。
秋兰低眉顺眼的笼进来一盆火,又低眉顺眼的出去。整个过程都没抬头看我一眼。
我叹口气,将手放在火盆上。
自打我昨天旁敲侧击的问过她之后,秋兰就一直躲着我。她是聪明人,我刚起个头她就明白了,眼睑一垂,两颗泪水就落在了手上。
我傻了眼,打了半天的腹稿这下全咽了回去。
后半程俨然变成了我哄她。秋兰泪眼蒙蒙的说:“少爷不信秋兰么?”
“秋兰到死也不会做对不起少爷的事。”
我哄了半天,好歹止住了这珠串一样落个不停的泪水,哄着她回房了。这哪是丫鬟,简直是祖宗,老子当年泡妞都没这么费劲。
无奈叹气:秋兰啊秋兰,你可知道,真是因为你一心向着你的阮少爷,才难保你没有看错,没有听错,没有想错,没有骗我啊。
第36章 第 36 章 风云突变
雪一连下了好多天,冬天变得萧瑟起来。我渐渐感觉到不对劲,肯定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我想起我已经很久不曾见过徐宁和衡睿,我也是在很久以后才猛然意识到这一点。不过我并没有多想,他俩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大理寺少卿,自然不比我等闲人来的逍遥自在,许是朝中大事耽搁,才忘了我。
何况我最近正与慕一飞讨论生财大计,我坚信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日日在这小院里吃阮府的用阮府的,在见着大夫人的时候才会这般底气不足,若我自己掌控经济来源,当初就不会这么被动。
慕一飞撇过来:“诗词歌赋你会?”
我摇头。
“账本能看懂?”
继续摇。
“打铁?”
摇头。
“卖饼?”
摇头。
“卖肉?”
摇头。
“卖......艺?”
我比着兰花指娇羞一戳:“这位相公好生直接,奴家只卖身不卖艺。”
慕一飞打了个寒颤,说:“那你会什么?”
我思索,想起在实验室解剖刀横飞的峥嵘岁月,狂喜道:“我可以做屠户。”
第二天,慕一飞从左邻右舍顺来了三只鸡,两只鹅,一只兔子,一只王八给我练手。果真不负盛名,身手就是利索。我比划着小刀小叉露出一脸狞笑,吼吼吼!小心肝小宝贝,别怕别怕,哥哥保准下手又快又准又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命呜呼,绝不返工。
八只翅膀,十二条腿在院子里上串下跳,各种叫声齐鸣,各种毛翩翩飞舞。最后我提着那只秃毛的兔子坐在地上喘气。一只鸡高傲的昂起头,扑腾扑腾翅膀:“喔喔喔~~~~~~”
王八怡然自得的缩着小短腿,绿豆眼蔑视我一眼,缓缓爬走了。
小刀脱手,生财大计就此夭折。
又过月余,某一日见人群拥挤,才知道京城早已风云突变大洗礼了。如今皇榜已出,惹来众人围观。
我看不懂繁体字,也读不顺文言文,悠然飘过去,完全无视。直到半截议论落入耳朵里。
“抚远将军这次......”
我耙耙耳朵,抚远将军?在哪听过么?
衡睿懒懒站在门口等我。
他露出他经典的笑容,说:“小阮啊,你可知道本王近日见不着你便觉心如刀绞泪如泉涌,你缘何让本王等你如此之久?”
我恶心的一塌糊涂,心道,你最近见着老相好了,哪还记得我。你现在这又是唱哪出?
不过王爷都唱了,我们做庶民的总要配合一下嘛。
我小碎步挪过去,一下子跪倒:“王爷折煞小人也。”
闹剧也闹够了,衡睿心满意足的扶我起来,道:“你且随我入宫。”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他,不明所以。
衡睿的语调异常平静,我却不知道在他冷静的外表之下,其实掩盖着多少隐忍。
他说:“有人谋反,牵扯到我,我大约还要靠你,才能活命。”
我愈发惊奇了。
一路走来雕梁画栋,我在心中暗骂:腐败,真是太腐败了,万恶的封建剥削制度,压榨劳动人民的毒蛇猛兽,吸干最后一滴鲜血的寄生虫,一面又忍不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般左顾右盼。
衡睿扯着我的衣服领子把我扯到他身后,道:“男宠要有男宠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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