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纵(H) 作者:繁丧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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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在夜色里白生生的苹果被小刀猛的刺中,下一秒就坠入深蓝的大海,‘噗通’一声,溅起不大不小的水花……
宁崇云离开宁王府有差不多两天两夜,今天夜里到达东明城,回到王府大概离天亮也不远了。
他并没有坐着轿子回去,而是骑马回的王府,海上的海风早早将他的困意吹散,凌晨潮湿的空气则叫宁崇云忽然觉得回府的路似乎很是让人愉悦,他甚至此时都没有想到方才在船上想着要解决的疑问和潜在的危险,而是一心想着某个房间里的人,睡觉是个什么模样。
宁王府依旧守卫森严,来来回回好几趟的巡视绕着整个大院从屋的这头一直到那头。
宁崇云在距离宁王府门口还有几步路的时候就翻身下马,华贵的白色长袍被甩出个好看的弧度,青年下马后就径直进了王府,留下王府门前跪下的一排下人和一匹还有些躁动的烈马。
当世子踩着凌晨暗蓝色的辉光推开宁王爷寝房的门,黑色的长靴停驻在那床头时,他看到的便是一个似乎睡着后做了噩梦的可怜男人。
宁王爷浑身湿透了的早早将被单踢到一边,浑身泌出薄薄的一层汗来,有黑色的发丝黏在男人的脸颊,将男人潮红的脸还有那干裂的唇中露出的红舌衬托的格外好看。
因为被汗湿透而黏在身上的柔软衣服也便的透明起来,可以清晰的任由青年看见男人胸口两粒突起,那是和平常男子不大一样的地方,惹眼无比,小小的,却将那衣衫顶出个小尖,乳晕也稍微大些,颜色是好看的深红。
宁崇云在床边站了一会儿,直到听到男人那梦呓的声音,才坐在床边去,伸手想要将陷入噩梦的男人推醒,结果半路上却忽的停了下来,想了想,又面不改色的去洗漱,再来时已然穿着亵衣,丝毫不嫌弃的将还皱着眉头声音越来越难过、害怕的男人面不改色的拥入怀里。
怀抱的手感有些不太好,因为男人身上有汗,黏黏的,但是这又让青年无可避免的想起前不久的那天晚上。
那天夜里,他根本没有去别人女人的房里,而是来了宁竟瑶的房里,他让他爹爹像个女人似的大张着腿迎合自己的进入,把精液浇灌到男人那花穴深处,让他哭叫着求饶,乖乖的依附自己。
想到这里,宁崇云不禁又将抱着男人的手臂搂紧了一些,两人隔着薄薄的亵衣,其实就像是什么都没有隔着一样,该摸到的地方轻轻松松就可以摸到。
那一手握着刚好的腰,揉着软软的臀瓣,往下,是滑腻的大腿,往内,是那在他看来‘小巧’的男性器官,最后,是那个畸形又让他沉溺无比的花穴……
宁崇云嗅到男人身上涂着似乎没有闻过的药香,奇怪之余,却忽然被男人的举动扑了个满怀。
宁王爷像是忽然找到了什么可靠的东西,将脑袋埋在青年的怀里,呜咽着,温热的呼吸洒在宁崇云的脖颈间,就连四肢都交缠着似乎这样就安全了。
青年浑身僵硬着,到后来发现男人似乎没有醒来的迹象,只是窝在自己怀里,宁崇云才轻轻舒了口气,‘狠狠’捏了男人的臀肉一把,然后陪着宁竟瑶在着床上浅眠。
之所以是浅眠,不过是因为男人不知梦到了什么,不时的闷哼出声,像是委屈极了的模样,模模糊糊的说:“唔……不……不要了……”
“嗯,不要了……”
“真的……好疼的……”
“不疼了不疼了……”
“嗯唔……云云……回来……”
“……”宁崇云缓缓拍着男人后背的手忽然顿了一下,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安慰着还在噩梦里的男人,说,“是啊,我回来了……爹爹,你……什么时候回来?”
第六十一章:闹春
在那厢有人怀抱着另一人睡着,不时感受着怀中充实而新奇的感觉时,这边有辆藏在街角的马车停在那里,半天才听得马儿一声长吁‘嗒嗒嗒’的拉着马车离开。
马车里坐着的,是尹十四,和一个穿着和宁王爷极其相似,连同样貌都分毫误差的男子。
那男子有些弱弱的占据着马车一角,不敢坐的太多,就只坐了一半,随着马车摇摇晃晃的动作,像是马上就要摔一跤似的。
尹十四冷硬的英俊外貌在青年即使整个人沉浸在阴暗的气场里,也不会给人不太好的印象,顶多是让人畏惧着,同时揣测着青年大概是某个有着高贵身份大家族的子弟。
卫绛狸也是这么猜测着,却发现这个来接应他的青年和聚休帝七分相像,光是那双深邃的眼,就足以让他猛的想起一些对心脏太过激烈的事情,他便不由自主的变的脸红起来。
可惜中途,青年下了马车,卫绛狸从车窗看去,只见青年几个轻跃,就消失在黑夜里,留下马蹄声和车轮在静谧的夜里一下子变的响亮起来。
卫绛狸觉得自己大概被卷进了一个复杂的事情里面,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一点儿担心,现在他除了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回去主子给自己安排的地方,等待下次的任务外,就只知道自己昨天被一个及其霸道却又温柔的帝王给亲了。
他从没想过尹朝的皇帝竟然这么年轻,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并且光是一个眼神,就叫他怎么都忘不掉。
早就听说过聚休帝好宁王爷好到了极点,可是卫绛狸却从不知道原来是这个好法,虽然男男之事在他们国家明面上还是很耻辱的,可是暗地里达官贵人们却都好这口,这是心照不县的事情。
可是尹朝不一样啊。
尹朝到现在都还有着对这种事情的极刑,人人避之不及,谈之变色,可尹朝的皇帝却和王爷是这样的关系。
并不是没有想过是表达亲密喜欢的一种方式,可是表达感情根本没有必要将舌头伸进来,也没有必要去伸手滑到下面。
究竟是从宁王爷没有痴傻之前,就开始这样子了,还是在王爷傻了以后才这样的,卫绛狸无从知晓,他从昨天猛的想起主子的警告,一把握住聚休帝的手腕,没有让对方继续下去后,就开始不太对劲了。
当时卫绛狸装作一个‘正常’的痴傻的人该有的表现,发脾气的说自己不高兴,压着嗓子把自己卷到被子里,说让聚休帝明天再来的话,心里害怕的打颤,却感到自己被直接连同被单被抱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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