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福记 作者:圈圈猫
分卷阅读82
钓福记 作者:圈圈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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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地撒娇。
“什么!”老爷大吼。
哎呀,对老爷的大吼有种很亲切的感觉呢!
“不过,我有狠狠地抓下那家伙的一层皮。”继续撒娇,“我知道外面好危险,没有老爷在,以后我都不敢出门了呢!”
其实一开始我就知道,府里到处都是高手,我这么个不懂武功的人,这么顺利就偷偷溜出府门,一定有鬼!只是真没料到某人一开始就下了杀我的决心而已。
“你以为你以后还有机会出门吗?”老爷恶狠狠地说。
“难道老爷要用链子把我栓起来?”开玩笑的说。然后看到老爷真的拿出一条精致万分的金链子,目瞪口呆——
不会真的想把我拴起来吧?!
看到我的表情,老爷终于得意地笑了。
“原来你也会被吓到?”
老爷在链子中央不知动了什么手脚,链子一分为二成了两段,一条挂在我的右手上,一条挂在老爷自己的左手上。
摸着链子接口精致的机关,是个小小的同心锁。
这么精致的链子,老爷早就在准备了吧?
鼻子一酸,眼睛不由得湿润起来……
紧紧地抱住老爷,把所有情绪藏在老爷的衣裳堆里。
“进去一点。”老爷一点都不体谅阿福我感动的心情,轻轻推我。
“怎么了?”不解地朝床里挪挪。
老爷踢掉靴子,躺进被窝里,含糊的声音传来:“几天没睡,好困……”
老爷这几天都没睡吗?
了悟之后是满满的心疼——得老爷如此,是几生修来的福呢?
看看窗外,暖阳清风,白云飘。俯身亲了老爷脸颊一记,幸福地一起睡去。
幸福,就是这样了吧……
***
前言收回。幸福果然只是错觉而已。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儿们,一点都不知道被困在笼子里的可怜人有多么辛苦!
哎,真是!喜欢看热闹也就罢了,阿福我也想热闹啊!可是用啥暗号不好,偏偏学什么鸟叫!寒冬腊月的,还有鸟儿吗?府里假山多的是,都挤在窗口干嘛?那么多黑乎乎的脑袋晃悠来晃悠去,这不存心让阿福我妒忌不是?
过分哪!该干啥干啥去呀,阿福我可不是珍奇异兽!再看我可要收银子当观赏费。
……讨厌,还看!
看着外面晃来晃去的脑袋,一时间悲从心来,鼻子一酸。
阿福我真是太可怜了!坏老爷!明知人家病入膏盲还欺负人家这病人,连抗议的自由都没有!
老爷跑哪去了?平日里看到不想看,还老在眼前游来荡去。现下里想找他了,偏偏不知道失踪到哪,一整个早上都没见他人影了!
老爷,快出现吧!老爷不出现,阿福我想抗议都找不到地方!
说起来老爷真不愧为君子,都过去那么多天了,还不忘惩罚的事。
……阿福我知错了,把可爱的自由还我吧!放我出去晒晒太阳也好嘛!这么厚厚的三床被褥压下来,人没发霉,就变得跟烙饼一样扁了。
窗外仍旧人影闪动,不时传来嘀嘀咕咕的声音,任凭阿福我把耳朵伸得长长,也一个字都没能听清楚。倒是窗纸上几个指头大小的洞口透进温暖的阳光,一看就知道今天的天气有多适合晒太阳。
可怜的陈伯,明早又得找人来重糊窗纸了。这三天来每天一换,一个个指头洞跟蜂窝似的。
来个人跟我聊天吧!谁来都好,只要不把阿福我一个人丢在这里发霉发烂,骨头发脆就成,睡过头的结果就是精神好得不得了,那些皮肉伤更是不必说,早连疤都找不见了!问题是,老爷不这么认为。哎……
忍不住长长叹口气。
气叹了一半,张大的嘴巴还没闭回去,门外就出现了状况——“热闹”二字,对骨头生锈的阿福我来说,简直是灵丹妙药、超级大补——阿福我的耳朵“滋溜”一下伸得老长!
兵荒马乱,窗口晃来荡去的脑袋纷纷作为鸟兽散,如同烟雾消失无踪。不用看阿福我也知道,外面一定干干净净没有留下丝毫痕迹。少了人遮掩,更多阳光透射进来,老爷的房间里金光闪闪瑞气千条,好看得紧看。
谁来了呢?老天爷还真够意思,知道阿福我无聊了,送个人过来聊天。
眼睛眨了三眨,果然,一声声清脆的声音由远及近,不紧不慢的步调踩着空心青砖。
嗯……似乎是女孩子。听踩青砖的声音,好象是目前京城最流行的柳木烫花底儿鞋。
这时间,会有哪个女孩来探视?
小小的猜测一番,无果。
不过说到时间,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努力抬起脑袋,看看光线,似乎足午膳时间了吧?
……午膳?!
脑袋嗡一声,眼睛“唰”瞪得老大——
我知道来的是谁了!老天爷,平日里我没少烧过一炷香,逢年过节也没忘做几个好菜给您老人家尝尝。这难得求您一次,您也不必这么有求必应吧?
抱怨老天爷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清脆的声音消失在门口,但阿福我可没傻到以为绿丫头跑哪去了——明摆着在开门呢!
眼睛骨碌碌一转,阿福我努力蠕动身体,使劲往被子里钻。
啊!好困!真困啊!太困了。眼睛一闭上就睡着了。
真的睡着了……
脑袋睡着了,耳朵支棱着,不错过任何可疑的声音。
哼!不是阿福我吹牛!现下哪怕掉根针到地上,也别想逃过阿福我的耳朵!
轻轻的,好像风吹过的声音,门依依不舍地离开门框。这三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味道悄悄散发开来,一不注意,就被这可怕的味道包围了……
睡着了。睡得好香……大冬天的能这么尽情地睡懒觉,真是无比幸福啊!幸福到鼻子都出现错觉了呢!
努力转个身,背朝外面。
嗯嗯……一觉睡醒,老爷肯定就会从某个旮旯里冒出来的。
“阿福少爷,吃药了。”轻声细语的,小手在包裹得厚厚切严实的被褥上拍打两下。
嗯……人家正睡得香……不要扰人清梦啦……
“吃药了,阿福少爷。”拍打的重量仍旧像拍棉花一样轻,却偏偏在“药”字上加了着重号。
人家睡得这么香,小苍蝇小蝴蝶的,怎么能吵醒人家这么甜美的睡眠呢?
“我说阿福少爷,不用装睡了。您再怎么装,药还是得吃的。”轻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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