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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男主他总是不来 作者:小楼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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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男主他总是不来 作者:小楼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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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人被烫成这样还能笑得出来,只那些密密麻麻的水泡便让人头皮发麻,自己完好的胳膊都替他疼得慌。

    陈慎连忙从储物袋里拿出伤药,却又有水泡遮掩伤口不好上药,想了想他又唤凝韶拿了绣花针,手下尽量轻柔地一颗颗挑开。

    他心疼地每挑开一个就要哈口气,用纱布轻轻地将里面的组织液吸拭,再用药粉敷上。

    流树看着胳膊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胳膊上伤口处已经损坏的皮肤还能感受到每一口吹来的心疼,心里痒痒的,他却无处发泄。

    于姿师妹,你的手没事吧?

    流树的突然出声惊醒了旁边呆愣住的黎于姿,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右手,却被眼尖的凝韶瞅见,发出惊呼:于姿道人,你的右手好了!

    黎于姿低垂的脸几不可见的僵硬一下,当时的情况她若是手受伤根本就不可能避开,心底连番思量只一眨眼时间,下一秒就惊喜的抬起头,双手仍紧紧捂着,语气里满是庆幸:没想到竟被茶水烫到了穴道,刺激下经脉却也通了。

    流树笑着咧开一口银牙:不若让凝韶帮于姿师妹上药吧!

    他可是明明看到那瞬间缩回去的双手毫发无伤。

    黎于姿脸上丝毫不显慌乱,一派柔弱的身子盈盈一礼:于姿小伤不必麻烦凝韶姑娘,在此也是添乱,于姿便先行告退了。

    陈慎眼里都是一个个因自己所起的水泡,虽觉得有些奇怪,还是头也不回地随口说道:那凝韶去送师妹罢。

    门帘被掀了两番,房间里瞬间静得只能听见呼吸声。

    他侧着头看着神色认真的师兄,那张不断开合的唇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好像心里那种痒痒的感觉又回来了,他好想狠狠地吻上那张诱人的菱唇。

    他别开头,不得不用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黎于姿想要**师兄,却以为自己察觉不到那种黏在自己身上的恶心眼神么,真是贪婪的女人呢。

    明日伤口再不能捂,怕是要亲手在自己保养极好的无暇的手上烫出个疤了。

    流树心底冷笑一声,向正在埋头充当会吹风的挖掘机的陈慎说道:师兄,今日木垣去与我卜算了。

    陈慎手下一抖,木垣!男主的头号小弟也冒泡了么,那男主出现岂不是指日可待了!

    他努力压抑着声音里的激动回道:木垣是谁?

    木垣是晏城的字。

    陈慎脑子差点当机,为什么当年那个逗比写文的时候用的称呼都是木垣,还被主角在野外相救,连个身份都比网上一些cv大神的照片还神秘!

    流树没察觉到陈慎的反常,见他不做声,接着说道:他也帮师兄卜了星盘。

    何如?

    他说师兄近日阴气盛,不可再与阴气重的女子接触,五行缺木,我就把自己送来了,想必师兄这个不用烦恼了。

    他果然还是不能忍受师兄与那女人的接近,等到离开苍梧,那张编好的网便更方便张开捕虫了,如今计划便先搁置几天吧。

    陈慎被他小孩子的语气逗笑,想想今日的事情也有些诡异,问禹阁的问卜招牌和苍梧的剑一样硬,他还是宁可信其有吧。

    虽然近日不能和女神近距离接触,但是何为女神?必是享尽众人痴迷眼神独坐天上琼楼玉宇只可远观的仙人,能被触摸到的便也不是神。

    女神和男神都是用来远离的。

    陈慎想了想顺着他的话说道:那近日劳你保护了。

    想起流树替自己挡茶水的事情,又忍不住想要唠叨:日后不要随意出来替人挡危险,落到我身上或许根本就没那么重

    流树了解师兄在无人时情绪激动就会多说几句的事情,也不反驳,只嗅着不知是师兄还是自己身上的茶香,竟昏昏欲睡过去。

    凝韶已经不知第几次在大堂里徘徊,迎面撞上的陈慎问道:你在作何?

    凝韶苦恼的眉头皱的死紧:那块绊到我的石头呢,不找到下次再出事怎么办!

    陈慎无语的望着她:大概是被你踢到哪个角落里了,快去睡吧。

    还要唤醒流树么?

    他在我床上睡得正香,我得替他看着不要压到烫伤的胳膊,今夜就在这挤挤罢。

    凝韶望着一袭白衣的陈慎跨过门槛,慢悠悠消失在走廊的夜色里,不知为何,忽然有了一种肉包子打狗的错觉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作者君今日手码到抽筋,好想哭能看到这段话的,谢谢亲的支持,小楼会努力的,看不到的大家就江湖再见啦,你们都是我最萌萌哒的宝贝,╭(╯3╰)╮

    第二十八章

    流树睁开眼的那刻就觉出周围的陌生,床顶的素纹罗帐上描着两幅小图,寥寥几笔勾画出一个怪状生灵,棱角分明却圆滚滚的身子勉强能看出是个人的形状,旁边的倒是好认些,一个右半边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栩栩如生,如此奇怪的手法,与他的咒纹也是无一丝相像。

    他记得自己之前是在师兄身边坦然沉眠的,这是师兄的寝室么?

    帐上的画观察了半天也没看出是什么门道,流树终于放弃,看向屋内的摆设。

    修士室内摆放都是统一规格的三凳一桌,床侧支着齐人高的亮面铜镜,以便修士打理自身仪表,与自己的无什么不同。

    柳树自雕花木床上起身,半人高的衣架上斜挂的外袍引起他的注意,他忍不住将手摸上去,素锦白袍,还有那云纹镶边腰带,果然是他师兄的衣服。

    廊外荡来一阵冷风翻起他罩着的青色外衫,抬头向门口看去,原来是师兄披着夜风推门而入。

    陈慎看着他解释:你夜里就在此歇下吧,我好照看着你胳膊。

    流树从外袍上收回的手一顿,心头里的那丝喜意忍不住地冒出头,又轻飘飘地蹿出嘴边将他嘴角拉扯出个笑,他看着师兄戏谑说道:那劳师兄费心,而流树就来弥补师兄的木缺吧。

    陈慎见他摸着那件衣服,以为他心里喜欢,今天又舍身替自己挡了无妄的灾,想了想开口:这件外袍你若喜欢,不若送你罢。

    流树犹豫一下怕猎物窥出猎人心迹反而疏离,但还是忍不住心底渴望点头。

    陈哥这样款式的新衣服还有好多件,都是凝韶给自己做的,虽然和他亲近,拿件旧衣送人到底不够意思也不像话。

    陈慎伸手打开衣橱,刚摸到新衣边缘的手就被眼尖的流树握住,他善解人意地道:师兄不必麻烦了,这件便好。

    陈慎见他不拘小节越发觉得流树的性子合他心意,东北的汉子都是大口酒大碗肉的豪爽人物,同那些一件小事计较掰扯三番的人合不拢。

    他收回手替流树将衣物叠得平整如新,流树袖袍一抖,那件外衣瞬间躺在储物袋存放私物的最里面。

    那件外袍看着新,其实半旧,陈慎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地做了保证:凝韶近日在裁新衣,也让她按着你的身量做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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