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男主他总是不来 作者:小楼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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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男主他总是不来 作者:小楼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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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的品味,沙发左边一溜干净的新衣,右边一堆裤衩臭袜子,楚河汉界处是一张苍老师还没走文艺路线时的妖娆海报。
推开写字台上正被苍蝇临幸的发霉泡面,陈慎轻车熟路地打开电脑,看到输入密码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毫不犹豫地输入了四个二。
这个逗比室友的名字是他爸取的,欺骗社会的蒋快聪三个字代表了孩他爸对娃智商的殷切希望。
不过还是娃他妈最了解自己儿子,在产房里嚎了一宿愣是推迟到最能体现儿子性格的日子才把困在肚皮里九个月的娃放出来。
二月二十二,蒋快聪感怀母亲的分娩之痛(后经证实他就是个重度健忘症),密码都是三个二,字数不够的就自动往后一路二过去,众室友在最初的瞠目结舌之后,慢慢的就都成了淡定帝。
至于每次月底最拮据最*丝的时候,蒋快聪明明前几天还能刷好几篮茶叶蛋的卡里干净地跟班主任芳草不生的发顶似的,大家表示很正常嘛,四个二的密码,呵呵
电脑解锁后,屏幕里跳出一片白花花的肉,晃得眼疼。无视苍老师的近景写真,淡定地打开码字软件,看到;;酷帅狂霸拽;;,陈慎白皙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兴奋的红晕。
点开第五十五章,标题是血腥的一夜,咦怎么不是**的一夜,旖旎的一夜,陈慎怀疑自己眼花了,后来想到什么会心一笑,听说网站最近查水表很严格,尤其是章节名,这小子估计是为了蒙混过关。
用鼠标打开章节,陈慎浑身的毛孔都兴奋地张开,动作神速地坐在椅子上开始看下去。
狄于姿被他吻得软成一滩水,清冷的眉目也染上了妖冶的风情,脸色酡红,带着一股天然的媚态。
温野松开她的唇,**的气息却更加浓重,狄于姿欲拒还迎地轻推着他的胸膛,眼底一片娇羞:你爱我么?
温野低笑一声,伏在她的耳边,声音是从来都没有过的温柔:爱,那种东西我只在母亲大人那里见过,可是却像廉价的衣服被那个男人糟蹋掉!爱,你们都不配
狄于姿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破开的洞,漂亮的眼睛里满是不敢置信,她不顾胸前的伤口拽住温野的衣服,颤抖着双唇问道:为什么?
温野脸上的温柔已经全部收起,就像是摘掉面具般迅速。
漫不经心地撕掉被染红的雪白衣袖,洇开的血不小心沾染到左手指尖,他的动作一顿,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他的神色比地渊的魔还要阴寒,随手丢掉红色碎布,凌厉的眉冷漠地上挑:从始至终,我都没被你们所谓的温情改变过,愚蠢的凡人
听到如此无情的话,被感情伤害到的女人再也不能冷静,呼吸有些急促,她的嘴里溢出血沫:那你刚才为何会吻我,你都是在骗我?
唔
一个字的默认,胸口一片血红的狄于姿绷紧的身影摇摇欲坠,那一个字吐得如此轻,她却像是承受不住它的重量似的跌倒在地。
美丽的眼睛空洞地像是失了灵魂,整个人像是凋零的花瓣,喃喃的声音像是诅咒:你会受到惩罚的,你一定会受到天谴的
这个男人就算是薄情都让人心动,她的脸上浮现出苦笑,就像现在,她还在为那双薄唇掀起的锋利弧度痴迷,是不是爱一个人也会连带爱他的薄情,不过没关系了,她捂住逐渐失温的胸口,过不了多久,这里想为他跳动都不可能了。
冷风中飘飞的银色发带在他身后疯狂的爪牙舞爪,狄于姿却感觉银色发带扭曲的冷光才是真正的他!
温野似乎很欣赏这种濒死的美态,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奋,慢慢低下头,脸颊贴着女人苍白冰冷的皮肤,几乎是接吻的距离:我本就是魔
温野在她失了生气的额头烙下一个吻,眼底却孕育着寒冰,像是在摩挲一件艺术品。
接着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不知何时滴落的雨幕里断断续续地传来魔的低语:权利,名望,美人,这世上的男人,都是*做的,统统都该死
夜雨里汇出一道红色河流,惊雷照亮整个夜幕,随着不敢置信的惨叫声,红色水流越来越粗,颜色越来越深,艳丽的像是朵开在人间的罪恶的花
我擦!陈慎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忍不住爆了粗口。
室友被朋友扣了绿帽,这种想杀人的反社会反人类心情他可以理解,但你怎么可以把好好一个男主整成了黑化的蛇精病。
因为父亲对家庭的背叛男主性格畸形的毛病,不是应经被众小弟和妹子们感化了么,现在竟然说以前都是男主的伪装,其实背地里阴暗地恨不能整天蹲地上画圈圈诅咒别人死光光!
大多数人看书时都会不自觉代入,把自己幻想成上斩战神下骑妖龙左拥基友右抱妹子的人物,然后把感情寄托在主角身上。
现在陈慎感觉像是饿了一天嗷嗷待哺的时候被人灌下去一桶冰,心拔凉拔凉的,怒火却在胸膛里蹭蹭地冒火星子,这种不负责任的表现,比蹲大号骗别人的纸还要令人发指,简直在欺骗他纯净水似的感情。
在社会这个万年大坑里,暗流急湍深不可测,小说就是他歇口气的诺亚方舟,如今他心里的唯一净土被狠狠地猥亵,他深切地感受到了作者君的恶意!
他一直对里面主角能有小包子的温馨大家庭有着殷切希望,不过估计种马后宫的包子应该会多到能串成红烧狮子头了,哎呦串烧才最好撸啊。
结果嘞,天崩了地裂了,娃他妈都死主角手里了,红烧狮子头都被作者君撸吃掉了,就剩一把牙签直插陈哥心窝里了。
他是仗义地喊人出去喝酒解愁,结果却被别人不仗义了一把。
陈慎感觉自己的血不受控制的向头顶涌去,不把别人折腾回来这事没完了,情绪激动之下他反而表现的比平时更冷静,他平静地掏出手机拨出去一个电话。
喂
喂,阿慎,你在哪呢?不好意思啊,我去医院拿点安眠药,忘了跟你打声招呼了,别生气啊。
生气,那不能够,你现在在哪啊,我去找你?安眠药?还用那东西,呵,免费让你在医院里安眠几天!
xx天桥,你来吧。
好陈慎的表情一瞬间狰狞,声音却一如往常。
没事人似的挂了电话,想了想怎么也得折腾折腾这小子,陈慎来到阳台养花的地方硬生生抠出一块板砖,想了想可能会被小区门口的保安逮住,重重呼出一口气,狠狠把砖头砸回阳台,准确命中角落里随风摇摆的几根狗尾巴草。
转身拉开旁边的抽屉,目光凶狠地把里面躺着的老式大哥大掏出来,掂了掂分量,满意地阴搓搓冷笑几声,把它揣进怀里快步出了门。
司机惊恐地睁大那双熬夜红肿的眼,紧接着刺耳的刹车声响起,拥挤的柏油路陷入一瞬间的安静,随着碰的一声穿着白色衬衫的人被高高抛起,弧度**的地方一片红色深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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