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妖 作者:a
分卷阅读159
藏妖 作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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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
「严刹!」天大的冤枉!
「唔!呼呼呼呼……啊!呼呼呼呼……」
昌宏七年八月初十,折腾了他爹八个多月的严小怪终于肯从他爹的肚子里出来了。严小怪比他的兄长严小妖还能折腾,从他开始会动时起,他就天天在他爹的肚子里翻江倒海一刻都不得安宁。严刹每天都恨不得把他从月琼的肚子里揪出来抽他一顿屁股。而这小子临到出世也不肯让他爹好过。月琼已经疼了四个时辰,孩子还是没有要出来的意思,急得严刹的绿眼都快变成了红眼。
「不要,不要动刀……」疼得脸上血色全无的月琼埋在严刹的怀里连连摇头,他怕疼。徐开远手里的刀落也不是不落也不是,孩子再不出来父子两人都会有危险。
「你这个混小子!快点出来!」严刹急得对肚子里的儿子大吼,听得外面等候的人更急了。
在月琼怀孕到五个月的时候,严刹就听从太医们商议后的意见,每日用手指给月琼拓展后穴,好让他生产的时候好生。虽然每日拓展完之后,他都得跑出去自己泻火(不能让月琼日日动情),可他没有一日间断过,只是在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主要是两人都忍不住的时候)他吃吃月琼的小萝卜,让月琼给他拔拔大萝卜。可哪知,这个臭小子居然不肯出来!
「啊!呼呼呼呼……」月琼又忍不住喊了起来,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往下走,急忙揪住严刹的衣襟,「快,快,小,小怪好像,要……」
「开远!」
徐开远急忙丢了刀,一手在月琼肚子上揉按催生。
「啊──!」以三十二岁「高龄」生产的月琼使出了吃奶的劲,在他觉得自己揪着严刹衣襟的手指都要断了时,股间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眼前发黑。就听一声恨不得掀掉房顶的婴儿哭声响彻屋内,外头的人开始欢呼:「生了!终于生了!」
「哇啊……哇啊……」
严刹举起的手缓缓落下,轻轻地敲了那个小家伙的屁股一下,居然敢这么折腾你爹!徐开远憋着笑,手脚利索地给孩子洗干净身子。快晕过去的月琼撑着最后一口气说:「给我瞧瞧。」严刹依然不去抱孩子,徐开远赶紧把孩子抱到月琼跟前。一看到孩子的模样,月琼笑了。虽然皱巴巴的还不大明显,不过这孩子像严刹。
心里松了口气,月琼身子一歪,晕了。
「月琼!」
「主子,月主子只是太累了!您别急啊!」
屋内乱成了一团,严刹不许别人看月琼的身子,所以只有徐开远在。一听月琼晕了,心急如焚的古必之先走了进去把孙子抱了出来,徐开远终于空出手来给月琼上药。洪喜洪泰端了热水进去,然后和徐开远一道被人赶了出来。醋意极大的人要自己给月琼擦身子,换衣裳。
瞟了眼屏风后轻手轻脚给儿子收拾的人,古必之笑着点了点头,抱着孩子乐不可支的张嬛玉眼里闪着泪花,这头熊好像还不错。
双手握着月琼的右手,严刹跪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昏睡过去的人。粗硬的胡子把月琼的手扎出了红点点,发现后他放开月琼的手,坐到了床上。是儿子,他又有儿子了。虽然仍不知道小怪的眼睛像谁,不过小怪的鼻子像月琼。不再介意自己的模样,出于对某人的在乎,严刹还是希望小怪能像月琼。
「严墨。」
严墨立刻推门而入。
「给李休去信,命礼部准备德胜王的满月宴。」
「皇上,刚刚古君侯派人说,要在岛上给小王爷摆满月酒。」
「京里的算补办。待君侯的伤愈合后就启程回京。」
「是。」
听到严墨关了门,严刹抬起月琼的头,把他脑后的头发拨到一边,让他睡得更舒服。今夜他是睡不着了,他又有了一个月琼给他生的儿子。
睁开眼,一人在床边看着自己,月琼对他笑笑,接着他被扶起,侧靠在了那人的怀里。
「进来。」
门开了,洪喜洪泰抬着托盘走了进来。先喝下一大碗水,再喝下一大碗药,最后喝下一大碗鸡汤外加半碗稀米粥,月琼舔舔嘴:「还要喝鸡汤。」
洪喜马上出去盛鸡汤。
「我睡了多久?」
洪泰马上说:「少爷,您睡了两天。」
听出了洪泰话中的不安,月琼抬眼,这人两天都没睡吧。他笑笑:「怪不得这么饿,原来两天没吃东西了。」
说话的功夫,洪喜已经拿来了鸡汤。月琼咕咚咕咚喝下,然后舔舔嘴,摸摸肚子:「饱了。」
严刹喂月琼喝了水,又给他拿来牙粉让他漱了口。洪喜洪泰安静地退下,跟了皇上这么久他们自然清楚何时该留何时该退。
「我给你上药。」
「嗯。」
任严刹放平他,给他翻身,脱下亵裤,月琼忍着股间的疼不满地说:「严刹,我才想起来。怀小妖的时候你不告诉我,我一直以为自己胖了。心想若成了大胖子我可怎么跳舞,天天想着怎么把我的大肚子弄下去。你说多危险?」
严刹仔细给月琼上药,同样不满地说:「那时候开远跟你说了不能跳舞,你居然还敢给我在浴桶里抬腿!」
「我以为我胖了嘛。你不能怪我。而且你还差点打了洪喜洪泰!」
「我让他们两个保护你,他们竟然让你差点摔了。把我的儿子弄没了,我不仅会打他们,我还要扒了他们的皮!」
「洪喜洪泰是我的家人,你不许打他们。如果你早些告诉我我有了小妖,我也不会抬腿。今后你不许再欺负洪喜洪泰、桦灼安宝!」
严刹在心里冷哼,他又不是没打过。做不好他交代的事,那两鞭子都是轻的。月琼把他们当家人可以,只要他们不会对月琼有别的心思,他不会反对。
小怪比小妖出生时重了足足有两斤,月琼这回受得伤要比第一回严重许多。里里外外全部上好了药,再把专门的比以往细很多的羊肠轻轻埋入月琼的体内,看到那人疼得脸又白了,严刹就觉得他当时该重重地抽小怪一巴掌(你舍得吗)。
「严刹,」月琼拍拍身旁,「跟我一起再睡会。」
严刹脱了鞋袜和衣裳进了被窝,月琼只能趴着,严刹让他趴在自己怀里这样好睡一点。眯着眼,月琼问:「若那时候我没有遇到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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