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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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向天(H) 作者:江别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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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一年聪明,一年比一年知道我的习性,现在我若是说要去书房的话,不出片刻,他也定会在书房出现.
\"如此,请问小王爷给家母都带了什么礼物啊?\"
\"啊------我带你回来不就是最好的礼物了么?\"
绝倒!
第五章第一日
几位老娘当真时术业有专攻,日日专注此道,段数已非我辈中人可比。几把牌下来,我差点连内裤都要输给他们,真是一败涂地:“大娘,能否不打了,孩儿今天办案有些须累了,还请回房歇息了。”
大娘瞥了我一眼,眼中的笑意盈盈,“向天今日的战绩还不错,还能全身而退啊!”
娘啊!我这也叫全身而退?难道定要输到裤子都不剩下!?呜——
“啊!我也累了,也请退下行不?几位好伯母?”靠!还对我眨眼,头又痛了。
“呵呵,小王爷自便啊、自便。”
“哎呀——如此叫向天陪着小王爷吧!”我娘一脸媚笑。这不正中了小王爷下怀。
“呵呵,我和向天告退了。”接着手臂一伸,拽着我就往后院走去。
......
“放手,我之前是在我娘面前给你面子,别惹怒了我。”眉头皱了起来。
“向天,我在府中管家那学了几招指压之术,你且让我试试灵验于否?”一脸雀跃表情,“正巧你不是累了么?听说有退疲之功用哦!”
“没兴趣,而且你的技术——?”相信我的眼神已经传达了:誓死不做白老鼠!
“你想好了啊!前个月我们去‘醉香楼’的事——”
“你狠!我忍你!”
“会阴,头部侧面两耳之后,可促头部血液循环.”躺在卧椅上,他的双指轻压在穴位上,的确有认真在管事那学过,舒服~~~!
“心俞,肩胛骨内侧夹着脊柱骨的第五根.”缓缓地使力,每一次的压下,我都能感觉紧张在释放.
“小王爷当真是闲来无事,学得这等好手法!”我翻了个身,难得有人主动为我服务,还是王爷一名,呵呵,”用力点!全身都按按.”
“如此,好!向天-----外衣脱下.”
“啊!?还要脱外衣?”狐疑!
“你懂不懂指压之术?”哦?古代要脱掉衣物的吗?这样啊!”外衣是吧,好的.那我可是全身要按到!”呵呵,累死你!
“你确定要全身按到?”
怕了啊?“是的,小爷我可是要帝王般的享受!”
“王爷服侍你,你够帝王了!”
上衣一脱,“按吧,奴才!”
“尊旨!盲俞,肚脐两侧一指之距处,促消化。”手指又开始游走在我的皮肤上,赵斐然的指尖有丝丝冰凉,按在穴位之上,却不觉寒意,到是身子在他的双手下暖了起来。
“缺盆,顺畅呼吸之用。”
“肩井、天宗、云门......”身体舒畅到我想呻吟,慢慢地他的手移到了我的突起,“乳中。”
他一紧一松地按着那里,一用力。啊——我喊了起来,“住手!按这穴位是做何用的?”
“啊?!忘了,这是治疗孕妇乳汁不顺的。”他一脸突然记起的样子,“对不起,我不按这不就是了么。”
“给我好好按!”我瞪了一眼,这穴位能乱按的么?
“尊旨!”说着便卖力的上下按起来,舒服的让我连脚指头都唱起歌来.就因为这样,我放松了警惕,忘记敌人是狡猾多变的,全然不知赵斐然的手已经放肆地滑到了我的耻骨之上.轻轻地、缓缓地揉捏着,“不好!”一阵警觉,心中呐喊,“不能碰这里!”
可是他的手似有一种魔力,整个身体都仿佛被他点着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变化.
“向天,耻骨这个穴位对男人来说,最为重要,每日指按此处,你就不用担心‘阳痿’了!”说着手便抚到了我已经衣物支起的地方.“你看!功用如何?”言语之中的戏谑之意,不言而寓.
唰-----血液一下全冲到脸面,“你、你、你-----”我拿起脱下的外衣,飞也似的夺门而出.奔出门外,忽然清醒,“赵斐然,你给从滚出来!”靠,是在我的地盘上啊!!
......
赶走那恼人的赵斐然,我对着桌上的几张供词发着呆.
从王叔那拿来的证词摊在桌上,丫头茹菲、陆家表小姐覃裳彤、管事陆裕、与员外素有来往的柳举人、还有就是管账的财叔,再加上王叔,一共是六人,事发之时其他宾客皆已散去,也是无作案时间.
最重要的是陆员外的具体死亡时间,王叔走后的半时辰后,陆裕见着覃小姐从员外书房走出,覃小姐也确认当时的确如此,还吩咐陆管事不要打扰舅舅.那么最后见到陆员外的是覃小姐.
而后,财叔走过后院时,还瞧见陆员外在房中走动,似乎很焦急,仿佛在等什么人.看来就是在等那个让他开窗的熟人了.
看来,我要好好地与这几位沟通一下了.
......
在陆府的偏厅里,丫头茹菲、陆家表小姐覃裳彤、管事陆裕、柳举人、财叔全到齐了,“王叔,我们可以开始了.”
“是,公子.”
“覃姑娘,你好,根据昨日你之供词,你是与你舅父商议完事情,才出来遇到管事的,那你是最后见到员外本人的,请问他当时有何异变没有?”
这覃小姐是那典型的大家闺秀小姐,与我那几个姐姐的“气质”相去甚远,一双水灵灵的单凤眼,早已盈满了泪水.“是的,昨日小女子,进去书房与舅父商议与表哥婚嫁之事,但舅父称身体不适,叫我不用多虑.我便退了出来.一出门,便见着了陆管事.”
“我的确碰到从书房内,出来的小姐.”陆管事点头道.
“而后,是不是柳大人看到,陆员外在房中活动呢?”侧头望向这位中年优雅男子,他身着青色衣袍,头发一丝不苟的梳成一个髻.胡须也刮的干干净净,一看便知是个严谨之人.
“确实如此,事发当晚,我与财总管去到后院闲谈,望向员外书房之时,的确见到,员外在房中来回走动,焦急的很.”与证词一般无二.
“是啊!我与柳大人的确是从大厅走到后院聊的天,经过书房后面时,还看到老爷在走动的.”老实的财叔急道..“不过,公子,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哦----你说!”
“前日,老爷让我从库房支一千两银票送到他的厢房,老爷也没出门,但是,昨日我与陆管事去厢房寻这银票时,却发现少了五百两.莫不是叫贼人拿了去,但为何他又不全拿走呢?”
“哦,员外厢房在何处?”
“书房的左边走廊进去便是.”
“恩,财叔,谢谢你告知此事.对了,我还想问一问,这陆家公子现下身在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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