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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尽惜春阳(书生受) 作者:李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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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尽惜春阳(书生受) 作者:李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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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胆,芳香甘美,令人神爽。王爷见公子爱喝,命人酿了好多呢!”

    女子一听她提起瑞王,便知这精明的丫头是在提醒自己,不由暗自苦笑。

    她端起白玉汤盏,见那玫瑰露红得娇嫩,只略凑近鼻端,便嗅到一股芳香清甜之气,知道是好东西,喝了一口,果然甘沁入脾,齿颊留香,这般妙品非皇族贵戚不可得,现在的怀暄早已不是当年的玉衡。

    听涛是个心直口快之人,忍不住问道:“请问这位夫人可是姓谢?”

    女子点头道:“不错,我叫谢兰兮,家父讳子风,乃相州提学。”

    四婢仆都倒吸了口冷气。

    听涛直言道:“夫人,公子已是自由之身,与谢家再无瓜葛,况且王爷对公子情深义厚,眼里又从不掺沙子,断不容他离开的,我看夫人还是早些回去吧。”

    观月沉稳地说:“夫人可好教谢大人放心,王爷爱重公子,凡事无不经心,绝不会让公子受了委屈。公子在王府便是另一个主子,谢大人大可不必惦念。”

    怀暄神色伤感而矛盾,轻声道:“你们别瞎说,不可无礼,这事儿我要好好想想。”

    听涛一听就急了,刚要说话,观月眉头微皱,给她使了个眼色,让她别急,然后从容劝道:“公子与王爷如此恩爱,何必再纠缠于过往?这般缠杂不清,会让王爷伤心的。王爷对公子一心一意,公子也该好好对待王爷才是。谢大人只是担心公子在王府中的处境而已,若他知道王爷对公子这么好,自然就放心了。心一宽,身体便会有起色,回头再请王爷调个御医过去为他诊治,也就没事了。这样公子对谢大人可说是仁至义尽,又不辜负王爷,真是两全其美呢。”

    怀暄苦涩地回忆着,当年在谢府,白天谢子风教自己读书做文章,晚上便要自己在枕席间服侍,一会儿是恩师,一会儿又是恶主,令怀暄的心忽而温暖,忽而寒冷,竟不知对谢子风到底该是什么感情。

    但平心而论,谢子风对自己是很好的,平日待自己尽量尊重,又为自己谋出身。而占-有一个本就属于自己的奴才,在主人眼里本就不算一回事。

    现在谢子风因思念自己而生了重病,难道自己真的可以那样狠心,不去看他吗?

    至于宇文真,他一向通情达理,又事事尊重自己的意思,自己这次只是去探望一下旧主,他应该不会怎样阻拦。

    想到这里,怀暄抬起头对谢兰兮说:“小姐,老爷病成这样,我自然是该去探望的,你且先等待一两天,我回去同王爷说了这事,再和你走。”

    谢兰兮脸上露出宽慰的神情。

    还没等她说话,听涛已经急得几乎跳起来,焦急地说:“公子,这可怎么成?王爷再怎样大度,也不会答应的,若因为这事让公子和王爷之间不和顺了,我们的罪过可大了!”

    观月也劝道:“公子现在已是王爷的人,若去看谢大人,纵然公子问心无愧,但总会惹旁人猜想,于公子与王爷的名声大有妨碍。古人云‘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正冠’,人言可畏,公子可要谨慎。”

    怀暄心中又酸又苦,自己只是想去看看谢子风,略报故主之谊,怎么便成了这样复杂的事,难道自己竟连一点自由也没有了吗?

    这时谢兰兮柔婉地说:“两位姑娘所言有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此事实在多有不便,公子若不去也没什么。我回去将公子的状况告诉父亲,父亲自然宽慰,也许就没事了。”

    观月听涛并两个小厮都对她怒目而视,这人作好作歹,里外都圆滑了,竟显得他们是恶人了。

    怀暄听了这话心中更加难过,倔强地说:“老爷于我有恩,我去看他也是人之常情,小姐不必担心,王爷一回来我就和他说。王爷素来重情义,不会不答应的。观月听涛,你们也尽管放心,我定不牵连你们就是。”

    观月听涛心中暗暗叫苦,心道我的傻公子,以王爷的性子,到时你自己都未必能保全呢,还来管我们。王爷有情有义也只是对你,对着别人,他才不会手软呢。

    四个人满怀忧愁地陪了怀暄回了王府。

    谢兰兮终于放下一件心事,自回客栈慢慢等候。

    寒尽惜春阳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章节字数:3838 更新时间:12-02-26 19:43

    第三十九章

    怀暄回到府里,左思右想,终究觉得这事有些不妥,不知该怎样同宇文真说。

    他苦闷了好一阵,帘栊一挑,宇文真已回来了,他像往常一样,一进来便搂住怀暄,在怀暄的脸和颈项上烙下一串细密的亲-吻,直吻得怀暄喘息着不住颤抖。

    宇文真这才稍解饥-渴,含着他的耳珠,亲昵地说:“今天的事情可真多,直弄到这么晚才回来,可真想死我了。今儿过得开心吗?明儿部里没什么事,我们出去玩儿好不好?明天北门外花神庙有个庙会,每个月只一次的,红男绿女可热闹了,还有许多卖小玩意儿的,保准你见了喜欢。”

    怀暄听他软语温-存,一心想要自己开心,那话便愈发说不出来,脸上便带出犹豫彷徨之色,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

    宇文真察言观色,便知他有心事,于是语声愈发温柔,诱哄着问:“怀暄,往常你什么话都和我说的,今儿怎么倒生分了?你想要什么,想做什么,尽管和我说,我无不体贴的。你若现在不说,待会儿用了晚膳,可就没机会说了。”

    怀暄听了他那暧-昧-情-色的话,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这时宇文真的手已经不安分地钻进他衣服里,揉弄着他胸-前的一点红-樱,怀暄呻-吟了一声,身子便软了下来,绵弱地靠在宇文真怀里,更加说不出话来。他知道宇文真对自己的欲-望-很强烈,往往开了头,便很难刹得住,不知他下面还要做些什么。

    果然宇文真见怀暄已柔顺如柳,便笑着将手探到他裤-里,逗弄着那-根-东-西,色-狼-般邪-邪地说:“还是不肯讲出来吗?那我可要刑求了!”

    宇文真手上更加卖力,刺激着那敏-感的器-官,怀暄的身体已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对于来自于文真的爱-抚更加不能抵御,他胸口起伏,急促喘息着,修长的身子蛇一般在宇文真怀里扭来扭去,直动得宇文真也一阵火大,勉强压抑住欲-火,全心伺弄着怀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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