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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雄性后先让兄弟亲一口?虫族 作者:月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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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成雄性后先让兄弟亲一口?虫族 作者:月下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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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抛个夸张眉眼:“舍得回来了?”

    “累死我了,”白乔枝变进门边飞速脱装逼用的衣服,“握草这衣服装逼可以,穿身上和铁皮衣似的。”

    “饭可以不吃,逼不能不装,”艾露嘉一本正经,“装逼如风,常伴我身;吾日三省吾身,有合适处不忘装逼乎?装逼自然?装逼成功乎……”

    白乔枝佯装勤恳拜学:“逼王大师,求指教。”

    艾露嘉戏精开场:“吾装逼之路,可谓十分艰难也。负骷髅镂空装,曳单薄马丁靴,行商场步行街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

    白乔枝钦佩:“同九义,吾不及汝秀!君装逼功力远去吾三千里也……”

    回来已是不早,艾露嘉烧了水,自己早早洗漱了,还剩够白乔枝淋浴。

    白乔枝在洗漱间脱衣服,就听艾露嘉突然问:“你说,我哥那事能摆脱得了吗?”

    隔着磨砂玻璃,白乔枝只能望见艾露嘉没形象的靠在长沙发上,他不着痕迹的继续脱,漫不经心道:“哎,谁知道呢。他这两日一定急疯了,四处找人吧?”

    “那可不,”艾露嘉嘲讽笑笑,“七大姑八大姨跑遍了。可惜,国家机器要开动,别人避之不及呢,谁会去捞他。只求他自己作死,别牵连可怜的小爷我……”

    他这观点到和白乔枝相同。

    只是,若维尔德·李的倒台如此顺理成章,艾露嘉过年为何还要冒险回来一趟?他大可高坐钓鱼台。

    白乔枝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我还没问,你回来做什么呀?难道……”

    他故意拖长尾音,试探艾露嘉的目的,那边似乎没疑心他话中有话,半感叹起来:“人就是贱啊,我之前可讨厌过年了,人多嘴杂虚伪。我都是和狐朋狗友们蹦迪喝酒,天蒙蒙亮才回来,反正我家人情淡薄,谁管谁啊,这年就表面过过呗。可今年出了事,人心惶惶自顾不暇,我们家都被封了,得到风声的那些个亲戚,一个个恨不得把自己埋土里去装不知道这事,真好笑啊……”

    白乔枝打开热水,热腾腾的蒸汽教他一时头晕。他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也不由得心里发寒。

    而艾露嘉,除了感慨之外,仍无任何提及回国目的。

    他草草冲了,只觉得浑身晕的慌,不知是吹了晚风,还是这热水澡洗的不敢时候,竟是直起身都眼前发黑,双腿一软。

    见他停了水声,却久久不出浴室,艾露嘉察觉不对劲,敲敲玻璃门:“咋了,洗个淋浴睡着了?”

    “没,没睡着,”白乔枝堪堪扶着洗漱台光亮镜台,镜中人脸色差极了,眼圈乌黑,陌生的让他心悸,他强打精神,“擦头发呢,怎么了?”

    “看你迟迟不出来,还以为小娇花晕过去了,”艾露嘉随意的又敲了一下门,“快出来,和我打联机。”

    “嗯。”

    白乔枝深吸一口气,那无处不在的眩晕感却要将他打倒,他触到冰凉镜台,浴室水还未排净,冷清的滴答着,排风机口嗡嗡的运作,均让他难以思考。

    艾露嘉左等没人,右等没人,抬头一看,磨砂玻璃门绰约显示出的人影却没了,吓了他一跳。

    他赶忙推门进去,却见白乔枝小脸惨白,斜斜倚着洗漱台,已是睡了过去。可他手还紧紧抓握着大理石台角,指尖泛了青,好似睡之前在奋力挣扎。

    一时万千头绪略过艾露嘉脑海,他不确定的小声问:“乔乔?你睡了?”

    没有回答。

    艾露嘉不作迟疑,大步迈出浴室,从床上抽了条绒毯,急忙给小奶虫裹上,长臂一揽,把人赶紧抱了出来。

    他看着纤瘦,其实浑身紧绷的肌肉,白乔枝在他怀里还真没重量,轻飘飘的,像只大号洋人偶。

    艾露嘉出神的想,哎,这样的小朋友谁不喜欢呢。

    他把人放下在床的动作顿了顿,反身自己坐在床上,让白乔枝躺在了自己怀里。

    白乔枝睡的不安稳,眉头皱着,床头灯昏黄的辉映下,柔软的还潮湿着的卷毛,反着异样妖冶的蓝紫磷光,似最晴朗日光照耀下的碧海波涛。

    艾露嘉眼神晦涩,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轻轻在那磷光中一碰,阴影遮住了光源,便是最普通的墨黑了。

    他的中指两个关节处,都有粗糙的茧,这第一指节,还能掩饰说握笔所出,可这第二关节,已难遮盖长期用枪的习惯了。

    他定定的望着睡得不省人事的白乔枝一会儿,面无表情的反身下了床。

    斜长的眼角毫无桃花眼的多情之意,满是肆虐与狠厉。

    他隐忍了这么多年,也未曾遮掩的住雌性的习惯与心态,即使白乔枝不知晓自己是雄性,仍能天真无邪的长大,家人宠他远超过别家宠雄崽,并不在意他是否是雌子。

    他恨,恨自己的姓氏,恨逼迫他的母家势力,更恨为这一切都不能反抗的自己。

    在白乔枝与他相亲,说出自己是2月11日生辰的那一刻,艾露嘉便为命运的巧合型感到嘲讽不已。

    他一宿没睡着,坐在窗台上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望着朝日从黯淡到耀眼夺目,睁眼到天明。

    那一夜过去,他总是忍不住想起白乔枝的模样。那个被命运戏弄的小奶虫,在他面前,露出了许多天真的让他仇视不下去的模样。他眼睛好大,是眼皮双的很美很浓郁的杏眼,当他眯着眼朝你甜笑,露出一双小梨涡的时候,你的心都会化了。

    偷得了性别又如何呢,艾露嘉可笑的想,同人不同命,那群咸吃萝卜淡操心的,这样做又能帮得了谁?

    命运线或许会暂时走折,但在万千交束的末尾,结局该是什么,就会是什么的。

    房门轻轻被敲了一下,再无声息,艾露嘉定定的盯了那屋门一会,轻声开口:“进来。”

    ——

    噩梦缠身。

    白乔枝满身冷汗的惊醒,屋里漆黑一片,只能听闻极细微的挂钟走动声。

    一下、两下。

    他望去,已是凌晨四点多了。

    还未入春,太阳仍在地平线下挣扎,他稳稳心神,才察觉自己陷在最柔软的羽绒被里,躺在床上。

    头隐约在痛,他记起刚才没出息的洗澡洗晕了,看来是艾露嘉及时发现了他。

    他随即小声呼唤身旁:“艾露嘉,艾露嘉?”

    无人应答。

    他猛地掀开被子,床上只他一人,他顾不得穿拖鞋,跌跌撞撞下床,浴室,衣帽间,小客厅,均无人烟。

    小黄鸡充饱了电,啪叽啪叽飞过来:“主人,您找什么呢?”

    “艾露嘉去哪了?”

    小黄鸡一愣:“我一直在待机,不知道呀。”

    “你待机时听到动静了吗?”

    小黄鸡摇头:“我待机时除非您呼唤,是不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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