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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有弱水替沧海 作者:平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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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有弱水替沧海 作者:平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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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所熟悉的世界,可又感觉非常陌生。

    她觉得胸闷得厉害,起身出去透气。

    站了一二分钟,有人问:“闷了?”

    连栀低笑,并不回答,反而抛出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去日本?”

    “嗐!”齐思莫点了一根烟,吸了两口,又问连栀:“要吗?”

    见连栀摇头,齐思莫说:“你这问题还要问我,你自己就知道答案吧,家里反正什么事儿都有大哥,我去哪儿,重要吗?所幸北京城不喜欢我,我也不稀罕它,那干嘛还要待在这儿活受罪,怎么快活怎么过呗。”

    “那为什么要结婚?”

    齐思莫笑了:“连栀啊,我三十岁了,想过安稳日子,娶老婆生孩子,不是很正常吗?”

    连栀也跟着笑:“你说的不错,是很正常,大多数人最后都是会结婚的。”

    “怎么忽然问这个,”齐思莫百思不得其解, “你从前可不像是会说这话的人。”

    连栀忽然说:“我大概是累了吧。”

    第17章 白麝香女士 02

    we keep a;a;from har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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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透了透气,齐思莫出来抽烟,和连栀聊了两句,便返还会场。

    场中气氛已经进入高潮,司仪请了著名的主持人,这人能说会道,人气很红,两三下就把气氛炒到高潮。

    酒过了三巡,该散的散,该续摊的续摊,连栀跟着这些年轻人一道去了会所,门一关,气氛就有些不一样了。

    女方是娱乐圈人物,婚宴自然也邀请了娱乐圈中的明星,现下正经事儿过去,就要做些不正经的了。

    霍妤起虽是两个孩子的妈,她小的儿子才四岁,但是在圈内却是她玩得最开,现在见她依偎在某个英俊电影明星怀中笑得开怀,右手还不忘签一个新晋年轻男明星。

    连栀点了根烟,有人见她气度不凡,虽然不知道她身家如何,却只知道识气度辨人,便依偎上来。

    连栀瞥了对方一眼,懒洋洋道:“我不喜欢男人,滚吧。”

    那人悻悻退下。

    连栀提了她的爱马仕起身,霍妤起伸出她那保养得如同少女一般的纤纤细手拉住连栀,笑道:“这么多美人没一个看上眼的啊?”

    连栀吐出一口烟,声音沉沉:“没意思。”

    霍妤起笑道:“你等着,我就不信了,找不到你连大小姐不满意的。”

    连栀有些无奈,但是霍妤起实在是难缠,于是便坐了下来。

    霍妤起招呼身旁的男人道:“去把你那个什么……艳艳的还是莉莉的叫来。”

    他身旁那个年轻男明星瓮声瓮气道:“霍姐,人家叫杨丝丽。”

    “什么杨丝丽马思丽的,去找来。”

    那男明星便当真出去找了。

    不一会儿,真的领来一个年轻女孩。

    当真是年轻,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小圆脸,脸上的稚气还没有完全褪除干净,一双眼睛大大亮亮的,像是小鹿一般的眼睛。

    连栀看了一眼,有点愣了。

    她倒不是什么一见钟情之类的。

    她不过是从这个杨丝丽脸上,看见了一二分何亚弥的影子。

    那种稚嫩的青涩感,在少女脸上浮现出来。

    霍妤起有几分醉了,说话也就放开了些:“我的连姐姐啊,知道你喜欢女的,你看这个,够合意吧。”

    连栀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倒是懂我的。”

    霍妤起挑眉,一双杏目含水:“咱俩什么交情?”

    她又冲着那杨丝丽招手,杨丝丽便走到连栀身边,给连栀问好:“连小姐。”

    她一开口,连栀便觉得她与何亚弥那一二分相似之处也没有了。

    她不该试图在欢场女子身上试图找寻何亚弥的踪迹。

    她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如同自己也与何亚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杨丝丽说:“连小姐喝什么酒?”

    连栀道:“你会画画吗?”

    杨丝丽愣了,显然不知道连栀为什么问出一个这样的问题。

    连栀却不依不饶,又问:“你会自己做衣服吗?”

    杨丝丽已经缓过来了,她以为连栀在开玩笑,于是便说:“现在哪还有人自己做衣服的,连小姐真爱说笑了。”

    连栀笑了。

    她拿起她的包,对霍妤起说:“我要走了,你玩得开心。”

    霍妤起纳闷了:“怎么着,方才还不是好好的?”

    连栀见她这样一幅不解的样子,不由得想笑。

    事实上她也笑了起来。

    她一下子觉得很开心。

    齐思莫也不是个好的,他进了会所,没两下就和几个嫩模混在一堆了,有些色令智魂了,见连栀走了,也没反应过来。

    连栀也不管他,她自个儿拎着包走了。

    她觉得奇怪,她从来不占这些东西,不知道为什么,却能够和这群狐朋狗友混成一堆。

    连栀想:或许自己也不是个好人,不过大抵她与他们还是有几分不同的吧。

    她莫名觉得有些烦闷,又忽然想起一篇文章来。

    是史铁生的《我与地坛》。

    文中说:我什么都没有忘,但是有些事只适合收藏,不能说,也不能想,却又不能忘。

    这话连栀这么多年了,一直记得。

    小时候为了提高她的写作水平,连康平就经常给她读一些名家散文,现在连栀其实都不记得,就记着这一句话。

    或许是当年连康平给她读这篇的时候是用了真感情的吧——连康平那时候其实是个感情非常丰富的人,何况这散文写得的确直达心底,能教人引起共鸣。

    连栀想:当年连康平给她读散文,给她修改作文里的错别字,她都记得,那时候连康平工作已经非常繁忙了,却不忘一双儿女的教育,每每周末连栀兄妹都要去父亲的办公室里写作业,这些现在却不能想了。

    连康平已经不正常了。

    她亦是。

    连栀回了酒店,躺在床上,手机一片寂静。

    从前她在美国工作,总是有接不完的电话,可是现在她打定主意要休假,干脆连手机号码也换掉了,认认真真任性了一把。

    可是她知道,她没有真正的休息。

    她望了望天花板上的吊灯,今夜注定又是一个无眠之夜。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觉得心里又酸又涩,她觉得自己二十八岁,有父有母,还不如那个十八岁,没爹没妈的何亚弥活得自在。

    至少人家有喜欢的人,还会勇敢地说:我喜欢你。

    可是自己呢?却只会一退再退,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连栀总听人家说自己非常成功,可现在自己看看,也不过如此。

    她打开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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