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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栖歌 作者: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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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栖歌 作者: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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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可偏偏二公子的那个妾室杜若有了身孕,他们便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迫害妾室的身上。

    杜若平日是个深入简出的人,怀的又是相府长子,王夫人很是高兴,也不顾娘家人怎么想了,尽心尽力地护着杜若,为此两府生了嫌隙。

    再说应涟,二少夫人,自小便喜欢她这个表哥,长大后如愿以偿嫁给心上人,却受尽冷落。见着这妾室得宠,能不气吗?

    她终究咽不下这口气,在妾室生产之时,也不知用了什么药,害得杜若一尸两命。王秉礼自是忍不下这无法无天之人,想着自己连未出世孩子的面都未见着,气结心头,提剑就杀了应涟。

    应府早年落魄,接着相府节节高升。如此翅膀硬了,岂能受着丧女的窝囊气?转身就投了宁王,与相府撇的干干净净。

    相府没了应氏,就像失去臂膀,哪还有余力站稳朝堂,眼睁睁看着宁王一手遮天,却无计可施。

    而平护司,经过元宵的伏杀,只剩了一个空壳,可怜洛平秋半生浮名痴梦,如今只能和老对头王丞相面面相觑,看着半道杀出的宁王爷独揽大权。

    长风回到平清的第一日,宁王祁宗河就派了人请她入宫,她甚至连祁宗林的面都未见着,便被囚在了灵修台。

    她还记得祁宗河是这样对她说的,“我第一次见你,便是在这高台之上。想来你喜欢,特意留了这么一处,让你好生住着。”

    她只笑道,谢过皇叔。

    多可悲,明知那人想要囚着自己,却要去谢着。

    还是那方小小的高台,她透过窗,就能看到宫外之景,数着一方方院落,到视野的最尽头,她还在费力看着。若能看得再远些,就该看到洛府了吧!

    也不知道洛栖歌怎样了,看着自小护着自己到大的师兄的背叛,定不好受。

    人心不察。

    她看着禁军一圈又一圈走过,都快忘了时间,每一日都像无尽的煎熬,让她痛不欲生。

    终于,祁宗河派人带她出去,她又见着了洛栖歌,见着一殿的朝臣,跪倒在父皇的寝殿之内。

    “你来了。”祁宗林说道,浑浊的眼中露出了丝丝惊喜,然后便是哀愁,“为什么要回来呢?”

    她看着床榻那羸弱的人,再也忍不下内心酸涩,哭着跪倒在床边。

    祁宗林费力地抬起手,摸着她的头,仿若回到很多年她还是绵软的一团,嘴角便扯起一个微笑来,“对不起,以后不能陪着你了,不能看到你嫁人更不能护着你了。”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忽然觉得苍凉无助,就像很多年前,她看着身边的人慢慢变得冰冷,无能为力,然后一闭上眼,好像自己也抓住了死亡般。

    “皇兄,人也见了!该把着传国玉玺交给我我了。”祁宗河看着这父女情深的样子,耻笑出声。

    祁宗林费力地咳了起来,良久,动了动手指,程谷公公才端上一个匣子,祁宗河眼睛都亮了起来。

    “宁王,朕还有一个要求,不要为难长风。”

    祁宗河急急接过匣子,对祁宗林的话置若罔闻,眯眼看着玉玺良久,才道:“皇兄,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把人带上来吧!”

    那是个年轻男子,黑衣肃重,面色沉峻,看到长风时,方有一瞬不知所措。

    长风微缩着眸子,“长随,怎么是你!”

    祁宗河笑开了,“认识就好,就怕你不肯认。”

    长随跪倒在地,“我乃岳府家将之子,岳长随。当年宫变,公主扮成了太子殿下的样子,被送出宫,平护司千里追杀之人也是公主,太子殿下……”

    他不敢去看长风满脸的惊愕,咬了咬牙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道:“太子殿下安然无恙逃出,被送到濯州,现与陆候……狼狈为奸,伺机……窃国。”

    “长随!”长风惊叫出声,看着他,全身的血脉仿佛都在颤抖。好一个窃国,如此一句,长夜便成了不忠不义之人!

    长随伏着的身子颤了一下,猛地抬起头,眼中也是慌乱,像是如梦初醒,“我……”

    他想要解释着什么,可最终隐忍了下去,双拳握的死死的。

    “皇兄,听到了,太子未死,你的公主都知道,但依旧包藏祸心。你说,我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洛栖歌轻咬着唇,下一刻就要冲上去,带着那临近奔溃的人杀出去,可身后有人握住她的手。是程谷公公,轻轻地冲她摇了摇头。

    “不!不要杀她!你答应过我的!”长随发疯般扑到了祁宗河身边。

    祁宗河冷笑看着他,“自是不能杀她!好生伺候着才好,皇兄你说公主当年为护太子殿下,差点命丧黄泉,如今也不知公主殿下的性命在太子那里还值不值钱。”

    “你——”祁宗林听了这一句,怒气攻心,竟生生地吐了口血出来。

    “父皇!”祁长景眼含泪光叫了声,又转向祁宗河,厉声道:“宁皇叔,求你少说两句!”

    祁宗河止住笑意,步步逼近,祁长景慌乱了起来。

    “瞧我,差点都把你给忘了。皇兄,你说我这侄子,素日你连瞧都不瞧一眼,如今倒是挺孝义。你且放心去吧,待你走后,我定会好好照顾他,他不是与那个王家小姐有婚约吗?过两日,我就为他俩举行大婚。”

    祁宗河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殿内所有人竟没有一句言语。他倒一手好算盘,若陛下真的驾崩,皇子本应守孝,若那时婚娶,是为大不敬,必定受尽天下非议。

    祁宗林气到脸色发白,抖动着唇角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睁睁看着他小人得志,最后那口气再也咽不下去,郁结长逝。

    所有人都行了跪拜大礼,唯独祁宗河笑得不可一世。

    长风紧紧握着那人的手,任由着温度在自己手心消散,她这么多年恨的,爱的,好像一瞬全做乌有。本就是一场争名逐利闹剧,与她何干,又为何让她牵扯至深。

    她从来不在乎什么天下,只想让身边的人都好好的,绕着她便够了。可是,他们呢!在她生命出现了,不可磨灭,又都在尔虞我诈中走了,唯留她一人。

    **

    周帝长辞于世,举国同哀。

    长风坐在灵修台上,看着满宫素白,好像冬日的雪,让整个夏日了没了一点温度。

    祁宗河是个谨慎的人,怕她跑了,就给她加了镣铐,那坚硬的玄铁磨得她手腕和脚踝生疼,冬儿只能每日含着泪给她加赛着棉布。

    她听祁宗河说,他盯着濯州许久了,从流言的散布,到长风入京,再到后来秋疫,异相,元宵夜中的刺杀,全是他一手策划的。至于长随,也是在元宵那次遇上了,他查了长随的身份,知道他是岳氏家将之子,便用几个未死得岳氏族人威胁他,其中恰好有长随的妹妹。

    他似是在炫耀,一桩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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