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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栖歌 作者: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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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风栖歌 作者:二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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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宝,倒有些急不可耐。

    美人,天下……他看着那白皙的脖颈,笑意从来没停下过,就待将自己脱个干净时,殿门突然被踹开了……

    长风看着铺散在地的衣衫,脸色寒如锋刃,就连眸子中也有掩饰不住的杀意!

    像换了人!像换了心!

    她一把拎起错愕的祁长荣,如同拿捏着一只蝼蚁,狠狠将他甩在宫柱之上。

    祁长荣早就被酒色掏空身体,突兀被这么一甩,体内血气涌出。还来不及叫疼,见祁长风犹如黑暗里走出的杀神,睨着他一步步走来,然后又是一脸朝他提过来。

    他顿时口吐鲜血,却不想祁长风还在盯着他,压根没打算放过他,他在地上缩退着,颤巍求饶:“我还什么也没做!皇妹,饶过我!都是祁长景!都是他让我这么干的!”

    “是吗?”她说出的话都好像散着寒气,上前一把揪住挣扎着逃跑的祁长荣,扣住他的胳膊,奋力一扭。

    寂静的殿中传来来嘶嚎,祁长荣想自己这条胳膊应该废了,索性破罐子破摔,颤抖着牙关威胁着:“祁长风……你不能杀我!若动了我,大哥不会放过你,父皇也不会放过你!”

    “不杀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说着,她连着祁长荣另一条胳膊也废了去。

    满室惨叫,最后祁长风断了他的脚筋,看着他疼昏过去,方才罢休。

    做完这一切,弄得自己也满身鲜血。她无力地来到床榻前,轻轻将沉睡的人搂进怀里,细细替她穿好散在地上的衣衫。呆坐良久,搂得越发紧了,然后轻轻吻在她的额上,泪水奔涌而出,“对不起,没能护好你。”

    她横抱起洛栖歌,就要往殿外走,忽然发现掉落在地上的铃铛。费力勾了起来,原来,她一直带着啊!

    路过祁长荣时,她心下一冷,打落一旁的灯烛。

    黑夜,欢腾的可怕,长风抬眼看着燃在天空的灿烂,眼中杀机毕露,咬牙切齿道:“祁长景!”

    走过假山前,刚好见到寻来的隐无忧。他看到洛栖歌昏睡不醒,着急问道:“怎么了?”

    “没事了,别的不要多问。她被下了药,你立刻带她回去!我能信你吗?”

    隐无忧立刻明白了几分,复又看到祁长风身上血污,冷声问道:“是谁?”

    “我说不要问了!你若不带她回去,我让祁长泽送她!”她这样说,却将洛栖歌递了过去。

    隐无忧张慌接过洛栖歌,看着祁长风从怀中掏出了一串小银铃,绕在洛栖歌的手上,然后让她包在手心。

    “快走吧!她若问起,你就说你也不知道。”

    隐无忧应了声,眉宇间有些担心,走了几步回过身来,低低道了声:“谢过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青禾:我看到了,你是故意的!

    长风:我就是故意的,你能拿我咋滴?

    第50章 诡辩

    “承福殿走水了——”

    “快快快,救火!”

    吵吵闹闹至夜半才消停下来。长风换了身干净的衣衫,静静躺在床上毫无睡意,满脑子都是洛栖歌。

    她可真笨,平时谨慎的一个人,怎着了祁长荣的道!

    不住责备,不住地心疼。若是自己晚去一会,真的敢想。无力蜷缩在床侧,想来自己白学了一身功夫,竟差点护不住自己的心上人。

    洛栖歌,洛栖歌!

    她忍不住念叨着,就好像她躺在自己身旁一样,伸手便了拥入怀里,好好疼惜一辈子。

    如此想着,嘴角的柔软在昏黄灯火里轻勾。也不知是梦还是清醒,反正过了很久,待移开手腕,外边天已经大亮。

    冬儿轻扣开殿门,在屏风的那侧询问着要不要梳洗。她应了声,圆脸的少女才闪了进来,脸上挂着一丝神秘,“殿下殿下!你听说了吗?承福殿昨晚走水了,还烧死了人!”

    “谁啊?”她从床上坐起,整了整发皱的衣衫,好像并不意外。

    “听人说是长荣殿下。脸都烧没了,还是他身边的小公公阿庆根据玉佩认出的!”冬儿压低了声音。

    长风心头一沉,昨晚倒是大意了,一开始就该将那个小太监直接了断的。昨晚她送走隐无忧后,又到打晕小太监地方走了一圈,人竟跑了。

    斩草不除根,果真后患无穷啊!

    “殿下殿下!我听说是有人蓄意为之的!昨晚仵作勘验尸首,发现长荣殿下的手脚皆被废了去!”

    冬儿这丫头跟了她这么久,别的没学好,查听宫内小道消息倒是一套又一套。

    “然后呢?”长风问。

    冬儿一愣,“没然后了,平护司正在查案呢!那凶人简直残忍,想来他定是藏在宫中,上天保佑,千万别找到咱归离宫来!”

    说着,她双手合十不住祈祷。长风哑然失笑,若是被她知晓自己就是那凶人,还不得吓死。

    用完早膳,太阳已经升的很高。长风让冬儿给自己梳了个干净的发鬓,末了,徒自坐在铜镜前托着腮思虑着。

    查到她这里是迟早的事,到时候是跑呢还是跑呢?可洛栖歌怎么办,要是能带上一起跑就好了。这些可把她给惆怅坏了。

    此事,宣政殿那边早已乱成一团。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祁宗林问着殿下跪着的小公公,不能相信他刚说得话。

    “陛……陛下,昨晚公主逼问小奴长荣殿下在何处,小奴万般无奈告诉她之后,他就将小奴打晕了。其他的小奴就不知道了!”阿庆将头埋的很低,不住颤抖着。

    昨晚,他从地上醒来后,就赶紧跑了回去。自知将洛栖歌引诱到祁长荣那处,又恰被祁长风知道,以后定没自己好果子吃,没准连命都没了。谁知,到了后半夜,听说了承福殿烧死人的事,他心一凉知晓七八分,手足无措时,祁长泽找了过来,说让他供出公主,其他事由他兜着。

    他别无他法,只能照做。于是就听祁长泽的话,将祁长荣想对洛栖歌做得事隐瞒的干净,避重就轻将皇帝的注意往公主弑兄这件事上引。

    “父皇,”祁长泽适时站了出来,几番欲言又止,极容易让人误会他有什么难言之隐,“昨晚宫宴上,皇妹也不知为何事,急匆匆在人群里寻荣弟,这事……好多人亲眼目睹。”

    祁宗林脸色顿时变得万分难看,他的眼中还是透着怀疑。但听这片面之词,怎能够相信长风为凶手!

    王相偷瞄了他一眼,看出他的疑虑,便道:“陛下,此事有关公主声誉,不能全凭这奴才一面之词,不若请公主过来当堂对质?”

    祁宗林凌厉地扫过众人,怕都是各怀鬼胎,沉思良久,对着一旁祁青禾挥了挥手,“你去将长风带过来。”

    长风猜到会找上自己,却没想到如此之快。祁青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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