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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楚门的世界 作者: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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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楚门的世界 作者:师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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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年的时间,他的赌技愈发精湛,世界各地的几十个赌场他都玩过,还混出了不小的名头,那个时候他不知道有人一直在找他,一直在不停地在错过。楚门以为自己被扔掉了,就像是所有的条子对待线人一样,他心里积了恨。

    楚门被找到的时候,他的毒龄已经21个月。

    最开始戒毒的时候,楚门根本不配合,哪怕毒瘾没发作,脾气也躁,骂得难听。毒瘾发作了,还会动手伤人,最严重的一次他拿了刀把老男人给捅了,刀口在腹部,老男人没说什么,没第一时间处理伤口,反而耐着性子哄他,控制着他的动作,“没事,别担心,不疼……”

    楚门看着满手的血,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已经疯癫了,彻底失了理智,他甚至都不知道送人去医院,还把抱他的人推到了地上,冲他骂道,“你他妈为什么不躲,你别以为你故意挨下这一刀就不欠我了!我告诉你,你欠我的一辈子都还不清,我特么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疼过,遭这么多罪,都是因为你……当初你特么把我扔掉了,扔在那种地方,我好不容易不怕了,你他妈才知道出现……”

    楚门骂的声音越来越小,整个人颤抖得更厉害了,他咬着牙,靠着一丝本能往后退,老男人一靠近,他就往后退得更厉害,直到把自己逼到了角落里,可怜地蜷缩着,等那个人抱住了他,他也不像平常那样咬他,反而用头去砸墙,一下就砸出了血,老男人用手垫着他的头,他又循着本能,想要远离墙上的那只手,朝着另一个方向缩,等他全部都被抱住,无处可逃的时候,他将自己蜷缩得更紧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

    楚门毒瘾发作完,还没真正清醒,看着床上的血迹,瞳孔涣散。

    后来,还是对门的老大爷听了动静,跑过来给送的医院,动了手术。

    手术室门口,楚门歇斯底里地哭,满脸的眼泪鼻涕,但哭的时候没一丁点声音,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

    住院的时候,楚门没敢去看,饭也是老大爷去送的,楚门让他用绳子把自己绑了起来,绑紧了,毒瘾发作的时候,一个人硬扛。

    老大爷就在门口背着手,心神不宁地走来走去,等到屋子里终于没了动静,他才着急忙慌地跑进去,心疼地给小孩解绳子,又把准备了饭送到跟前,但楚门没一点食欲,喝点糖水都会呕吐。

    等老男人出院的时候,楚门已经瘦得脱了人形。

    ……

    当时,楚门的毒瘾刚发作完,绳子还没解。

    老男人给他解绑的时候,看到小孩身上的伤口,眼睛红了,手都不敢用力。原本白皙的皮肤,隔着衣服,都被麻绳勒出了又深又长的伤口,旧的伤口还没来得及结痂,又有了新的,因为戒毒过程剧烈挣扎,衣服被绳子勒进了皮肤的血肉里,已经脱不下来。

    一个刚硬冷血的军人无论什么时候都没红过眼,此刻眼眶却湿了。

    楚门一句“对不起”哽在喉咙里很久,还是没说出口,他知道他并没有把自己丢下,也并不欠自己什么,但是看到他因为自己在愧疚,楚门心里莫名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

    后来,每次毒瘾发作,楚门让他把自己绑起来,老男人都没同意,楚门就开始变本加厉地说着各种带着恨意的话,他怪他把自己扔下,让他滚,不走又骂他犯贱……

    15岁的楚门,不知道什么是喜欢,他把全部的恶意,都给了他最想亲近的人。

    他用最卑劣的方式喜欢着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夜快乐,祝福平安。

    第36章 爸爸去哪儿

    直播镜头前,楚门和一个陌生的小孩,站在院子里对峙。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不说话,剑拔弩张,气氛严肃得有些诡异。

    小孩皮肤有些黑,五官很普通,长得一点都不讨喜,身上穿的衣服还有些旧,好在模样还算乖巧。

    楚门将钥匙更用力地攥紧在了手里,就像是生怕被人夺了去一样。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小孩,执着认真的目光里还带着郑重,许久,他终于鄙夷地发出一声冷哼,“呵,长得真丑。”

    这小孩比他小时候差远了。

    就算长大了,也不可能比他好看。

    ……

    小孩不说话,跑去门口将刚才那盆砸碎了的盆栽,连根沾土地抱了进来。抱进怀里的时候,根系上的土污了本来就破旧的衣服,更显得灰扑扑。

    他跪在院子里的菜园子地里,把怀里的植株搁在地上,双手就开始扒土。

    楚门就在旁边看着,也不说帮忙,还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来。

    他手肘撑在膝盖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看着地上脏兮兮的泥土,嗤了一声,“你这得挖到什么时候,那不是有铁锹吗,拿了用呗”

    小孩不说话,只是继续挖土。

    “不就是普通的杂草吗,摔了就摔了,哪儿没有,有什么可稀罕的。”

    “这不是普通的杂草,”小孩头也没回,手上挖土的动作越来越快,“这是白茅草,可以止血。”

    等到把这株草重新埋进土里,他低着头,闷声说,“父亲说过,如果没有白茅草,那他早就死掉了。”

    “多种些白茅草,他就能回来了”

    小孩的声音很小,但是很压抑,还有些悲凉。

    ……

    听到“死”这个字,楚门的瞳孔有些涣散,手颤抖着又去摸裤兜里的烟,“显摆什么,不还是杂草吗,连羊都不愿意吃的杂草。”

    “不是杂草,就算是,它也是完美杂草。”

    “你这小孩真逗,都承认杂草了,还在那儿争完美不完美”

    “可它就是完美杂草。”

    ……

    见两个人拧上了,编导跑出来,让楚门带着小孩去洗个手,换身衣服。

    楚门点了烟,装聋作哑,像是压根没听到她说了些什么。

    编导直接拉起小孩,就朝着厨房那里走去。

    直播镜头仍然对着楚门,弹幕:

    听不清小孩说了什么,他是不是没戴无线麦?

    他俩是不是在争论那个盆栽到底是不是杂草?

    那个草确实是杂草,哪儿都能看到,好像是叫白茅草,又叫完美杂草

    这回黑子们别瞎逼逼,楚门说的可没错,羊确实不吃这种草,而且白茅草可是庄稼一大害,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恶毒的十大杂草之一,真不懂那小孩稀罕个什么劲儿

    ……

    给小孩洗完手,编导站在厨房的角落里,跟小孩指了指楚门,“这几天你就跟着他,他性子虽然坏了点,但人不坏,他是个明星,你肯定也在电视上见过他。”

    “不是在电视上,”小孩低声说。

    编导愣了,“什么?”

    “就是在这里。”

    “他在这里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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