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重生手札 作者:长乐思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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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皇帝了,对方不傻,但能力不够,这皇帝做得不怎么样。
上一世的时候,几位皇子闹得不可开交,仅有的几位皇女也为那把金灿灿的椅子争来夺去的。
除了几位皇女,有条件能为了这把让人感叹高处不胜寒的黄金椅,几个人弄得朝堂乌烟瘴气,甚至还导致了几场小型的叛乱,虽然最后被成功压下了,但是这个国家也因此元气大伤。
上一世,她便是这几场斗争中的牺牲者之一。
刚回忆到这里,沈孟抓紧了手中玉笏。就见她的娘亲,礼部的侍郎站了了出来。
这个早朝有些过长了,她先是短暂地歌颂了一遍皇帝的丰功伟绩,又赞美了一下自己的顶头上司礼部尚书,当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她也没落下。
奉承完了,她简短的总结了一下礼部本年做过的事情和贡献。
接着话锋一转,又提到了最近的甘理国的事情。
大致的意思如下:这个小国很有钱和本朝交往密切,也不是那些个专门讨钱占便宜的偏远小国。总之来说,很不容易,人家这次皇子都来了,而且很明显,这皇子肯定是背负着和亲的使命的。
现在问题摆在这里了,皇帝膝下几个皇女,谁去做这个和亲对象呢?
皇子和亲,通常是个不小的助力,这种皇子早是嫁到本朝来,若是嫁给已婚的大皇女,只能做个侧室。
但他若是做了皇女的正室,意味着这皇女就没了继承皇位的希望。
为了人家的归属问题,这些各自站队的朝臣吵的不可开交,好好的金銮殿,简直和煮夫们逛的菜市场差不多。
最后皇帝被她们吵得头疼,一锤定音:“行了,明天就让人进来,看他选谁,就让他嫁谁!”
不知道为什么,沈孟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 第043章
虽然说了让人家皇子来选,但这毕竟是皇帝一时间心血来潮,人家甘理国皇子也未曾明着有这个意思。
早朝完了,这事情也就定下来了。这皇子做人皇女们的正君肯定谁都不情愿,就看看这些森里谁能博得人的关心,把这皇子争取下来。
甘理国富庶且地里位置重要,要是能达成联姻,对皇女们而言是将来上位的不错功绩。
等到下了早朝,沈孟先是去了趟翰林院,把早上的小事情都整理好,托交好的同僚帮着看顾一下她位置的东西,便脚步匆匆地往太医院赶。到了地方的时候她看了眼先前的位置,没瞧见梁珏的身影。
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百转千回闪过好些宫廷里的阴谋阳谋,心里不觉咯噔一声。想是往坏的方面想了,但她的脚步却没有停下来,而是转了个弯,往晒药的地方走。
等到她走了一小会,总算是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心里头松了一口气,脚步也自然而然地慢了下来。
今天天气很好,清晨过来的时候,太阳便在东边露出个红扑扑的脸蛋,染红了半边的天空,霞光柔和且不刺眼。
等到她下了早朝,太阳已经从和屋顶齐平的地方爬到了穹顶之上,虽说人站在太阳底下影子还是斜斜的长长的,但红霞早已退去,露出了天空原本的湛蓝的颜色。
天色正好,太医院的药童早早便把各种草药晒了出来,空气中都弥漫着浓浓的药香。
一个年纪尚小的药童指着那些珍贵的药材一个个地教梁珏辨认,小小的面庞上透着几分得意,眉飞色舞的样子显得她很是好为人师。
梁珏一边听一边点头,连她来了都没有发现,看起来格外认真,他站在阳光底下,一缕细软的发丝偷偷地从玉簪固定的发髻中间溜出来。
他的唇角微微翘着,眼睛弯成漂亮的弧度,沈孟看得微微心动,脚步却放得更轻,轻手轻脚地走到梁珏身后,用中指帮他把溜下来的发丝别到了耳后。
她突然靠近的时候吓了梁珏一跳,等到扭过头来看地了她的脸,他才不动了,站在那里傻愣愣地由她动作。
沈孟没忘记关心他的温饱问题:“在这里是不是等了很久,肚子饿吗?”
梁珏摇了摇头,笑容格外澄澈纯净:“这位张大人帮我去拿了些茶点,我吃了些,不饿的。而且我一直在学这些药草的名字,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也不是很无聊。”
“不无聊就好,那真是要谢谢这位张大人了。”沈孟话音刚落,听了梁珏话的小药童却脸红扑扑的说:“我哪里是什么大人啊,我该尊称您一句大人才是。我年纪不大,您叫我小张就好了。”
末了,她还补上一句:“梁正君人很好,而且很会为人着想,照顾他一点也不麻烦的。”
她本来就是个药童,又没有品级,比不了那些深得权贵们欢喜看着的医正大人们。沈孟如今的官位虽说是正六品,但比她这种没有品级的可强太多了,梁珏也是大家公子出身,他哪里受得起这对妻夫的道谢呢。
沈孟也没有多说什么客套话,她将自个夫郎拉到一边,又同他讲:“我今儿个事情挺多,怕是不能提前陪你出去。这样吧,待会等我带你出去,托守这宫城的侍卫大姐送上你一回。”
梁珏咦了一声,问她:“先前你不是说,今儿个要带我去见那位皇子的吗,怎么又临时改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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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一开始也没有打算去见对方,但沈孟都拉他下来了,还不如先一次性把事情给解决了,免得他还要惦记着。
“今儿个不是什么好时辰,而且我想过了,咱们也没有必要私下里单独去见他了。”
如果沈孟再说一遍是因为差事多太忙,他会相信她找的这个借口,但沈孟却换了种说法,以至于他不得不接着追问:“这又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又不要去了。”
先前沈孟说要去,他就觉得没有必要,但她说不去了,肯定是另有原因。、
沈孟皱了皱眉:“我突然就不想去了不成吗?”
梁珏一本正经地道:“不成!妻主是女子,自当一言九鼎。这般朝令夕改,也要给我个正当理由才行。”
这早朝前还一套说辞呢,下了早朝又另外一套说法。他抿了抿唇,又说:“妻主其实不告诉我早朝上发生了什么,待我去问上长姊或者母亲,自然也能知道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但我还是想要从妻主这里知晓,希望你能亲口告诉我,不要把我这个做正君的当成外人。”
沈孟反驳说:“我没有把你当外人。”真是的,她要真把他当外人,哪里会是现在这个态度。
梁珏很是用力的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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