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块紫青玉像里寄存着秋之惠的本命神胎,它再与自己这一世的历劫之身接触的瞬间,就把本命神胎吸了进去,在神胎精华完全释放出来之前,它会占据秋之惠的宫房。
而神胎携带的狂暴能量就是秋之惠本尊的‘一丝’修为。
虽然仅仅的一丝,但也足以把现在的秋之惠变成绝世强者,因为这年代的强者在她眼里也蚂蚁。
就是方堃的金刚雷体,在这次和秋之惠阴阳大循环也受益了不少,经脉肉身再一次受到改造洗礼,融合了一些秋之惠本尊的精纯修为能量,使自身修为暴涨数倍。
他的修为在这几天以几何形式暴涨猛进,此时的他较日前招魂的他,更强大了几倍。
实际上他完全突破了‘凝罡境’初期,稳稳进入了‘中期’;
与秋之惠秘修一夜,洗涤经脉百骸,把之前所得全部融汇贯通并深深巩固。
最莫测玄奇的是秋之惠昨夜之躯返本归元受神胎洗淬,炼尽所有杂质,炼去一切劫数,已然站在人世间修练的至高峰‘伪仙’之境。
这是秋之惠在这个星体上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不是她本身出了问题,而是环境制约她再精进。
和方堃牵手出来秋之惠的神念就漫散出去,上至九天之高,下达九幽之深,无处不在感应之下。
漫步长街之上,秋之惠眸光投在虚空深处。
方堃感到她的情绪有些不同,“在想什么?”
秋之惠收回目光,温婉睇了他一眼,“这个时代,受科技发展影响,能源紧剧萎缩,已经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颓局,星体能源枯竭,就如垂垂暮者步入黄昏,高层应该有这样的认识,察觉到生存危机的临近,各种自然灾害会日趋严重,人力无可更改或挽回。”
“末世降临?”
“也没有那么夸张,以这个时代的地球年历计算,真正的末世要来临还要几十万年,”
“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人活一世,不过百年光阴,几十万年的话,不知轮回几万次了。”
“我说的只是星体的自然寿命,就象一个人,很难无病无灾的一生安逸,星体也一样,会生病会遭灾,世人无休止的挖掘开采,已经把星体本源破坏的很厉害,若遭横灾,毁灭在即。”
方堃咽了口唾沫,听到末世论,本来要哧之以鼻,但这话是从秋之惠嘴里说出来的,他信了。
秋之惠那洞悉世间一切的睿智目光,让他产生了坚定的信服之念。
“横灾,指什么?”
“比如陨石,比如星与星的碰撞,这一颗的脆弱,是经不起任何考验的。”
秋之惠的明眸又投入到虚空,繁华的都市,在她眼里根本就是浮云,似不存在一样。
醒觉了魂灵的她,思想上好象完全换了一个人,她不属于这个人世。
这话提醒了方堃,爷爷说的异武学院,隐隐存在危机,难道与秋之惠所说的这些是一回事?
能源枯竭,生存危机,但这似乎也是久远的事啊,至于陨石之类的,受虚空法则影响,未必就能撞到地球,尤其是巨大陨石,与地球相撞的几率是亿万分之一的亿万分之一,是那种坑爹几率。
人力是不能改变一切,但似乎也没有必要去杞人忧天嘛。
手被秋之惠捏了捏,方堃望向她。
她道:“我能清晰感应到你的心绪,和不在意的想法,但是我想说,这里不是我们要呆的地方,也不是属于我们的时代,历劫回魂,注定要重铸辉煌,亲爱的,我们必须离开这里。”
历劫回魂,重铸辉煌?
这话触动了方堃,我不也是历劫回魂之身?但我这种回魂,和她不能比呀。
秋之惠又捏了捏他手,“不要疑惑,你同样不属于这里,你和我的历劫之身一样,只是苏醒了自己本尊一缕意识,但你究竟是谁,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能把我变成你的女人,应该不是一般存在,非鸿运齐天者,不能吸引我的历劫之身,至于说这世的丈夫和孩子,是消了这一世的劫,”
“呃,那你父母哥哥,还有儿子怎么办?”
“缘还缘,我还我,劫去则缘尽,我会安排妥善,谁离了谁还要生存,我只是换个生存环境,他们有他们的命数,和我的本尊不能纠缠,是祸非福,如果我没有醒觉本尊魂灵,会和他们一起。”
“呃,照你这么讲,我无法醒觉本尊魂灵,就不能象你一样洒脱离去?”
“应该是,难道你现在可以放弃一切,跟我离开这世界?”
方堃果断摇摇头,“不能,这里有我的父母,亲人,爱人,朋友,兄弟,我放不下他们。”
“那就对了,你本尊魂灵不醒觉,你就没有放下一切的大胸怀,其实万物生灭,自有其理,冥冥之中似有安排,劫数一至,仙神难逃,天则、法则,始终在约束生灵,入灭也只是另一种形式的存在,我无悲欢喜乐,不惧生灭灾难,俗世俗情,早已堪破。”
“你这话象个出世之人,没有一点为人家室的觉悟啊。”
秋之惠一笑,“我给你养不出孩子,我的宫房里秘蓄自己的神胎,你的精华是释放我神胎威能的养料,也是令我恢复全盛实力的基石保障,我除了想和你那个,别的都没有兴趣。”
噗,方堃喷了。
“不是吧,姐姐,我就这点用途?”
“也不是,你我的缘法还藏在一团未知的迷雾中,我也看不透,除非你本尊魂灵醒觉,我现在知道的是,你能叫我恢复昔世的大圆满状态,那我自然缠定你,我于世事无斥求,唯一的斥求就在你身上,你不恁我,我只好摁住你来恁了。”
方堃有感口唇干燥,艰难的吞咽着唾沫。
“那个,要矜持,有些事,是要男人主动的,你的历劫之身也在这个时代生活了二十几年,应该学会了这个时代的好多东西,保持淑德形象好不?”
此时方堃心说,人说我y福齐天,看这情况不大对,我是她的饲料吧?可能被抽的j尽髓枯?
“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亲爱的,放心,恁不枯你的,你滋养我的同时,我也在反哺你,我们只会双益,没事干的时候就恁,身心都愉悦舒畅,是吧?走,回去接着恁,你不用动,我来动。”
噗,这是一只女y魔吧?
方堃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怎么也想不到,这次和秋之惠相约,会有这样惊天动地的大变化。
本来,他还琢磨‘异武’的事,秋之惠不具异能,以后可能和自己不能和谐,想着改造她的体质什么的,哪知竟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自己要被改造,她强大的令自己只能仰望。
好吧,这也算鸿运齐天的一种表现,不然怎么能得到这样一只强大的女人?
“乖乖,听我说,我是俗世之身,要经历俗世之事,你也许是亿万年的老妖精复活,就多一些耐性陪伴我好吗?也许我的俗劫还没有完,你非要改变我的现状,这不太好吧?”
和这种强大的存在必须讲理,不然被她摁住恁了也没办法。
“似乎有点道理,本尊就勉为其难,暂时依你吧。”
强大的秋之惠还算讲理,又道:“不过,那事也不能懈怠,那等若是我们的修练,每天就做一次吧,每次八个小时,你看行吧?”
方堃腿一软,差点坐地上去,听到说一次还挺高兴,听到一次要做八个小时,他顿时蔫了。
他瞪大俩眼,“八个小时?”
秋之惠板着俏脸,“最少,这个没商量,你要不同意,我只能用强了,用强的结果是一次做七天,七天也只是我修练的一个小周天循环,哎,没办法,这个地方我都感觉不到什么天地元气,只有你是我最佳的滋补,”
“八个小时,我同意了,这尼玛的,七天,这是要往死里恁啊?”
“放心啦,亲爱的,有我滋补你,你万年不朽。”
“乖乖,我现在感觉在你面前,我就是一条人‘棍’,你能不能给我点人权?”
“亲爱的,我已经很客气了,你知道吗?我的本尊是被亿万万众生仰望的存在,我叱咤天地的时候,男人只能跪低和我讲话,顺为奴狗,逆则入灭,没有第三个选择,我号‘世度母尊’,度尽世间一切之母,蕴育生灭法则之母,更是母中之尊皇,你却叫‘母尊’低三下四的求你,唉,这世道。”
母尊?
度尽一切,蕴育生灭,这是什么能耐?
方堃再一次口唇干燥。
“夫为天为纲,你怎么能叫我跪你?”
“算了,本尊勅封你为‘母尊皇宫正神’,予‘探宫操伐’权限,赐‘度世尊杵’,钦恩万世,日后一尊之下,亿万万众生之上,与本尊共享世度尊荣,与日月同辉,与天地同寿;”
蓦地,方堃头顶上方三尺处,虚空裂开一洞,一道玄奇能量灌顶而入,灌的他浑体震颤,尤感小方堃似被融入了玄妙难明之质,体积膨胀了一大圈,与之前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另外的变化是体内激涌着狂暴的能量,修为猛增,有一种要突破凝罡中期达至后期的征兆。
可以说修行的每一阶段积累,所需的积蓄极其庞大,象方堃这样一灌就满的奇遇万世难寻难遇。
通俗的说,片刻之间,方堃的修为又迈进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比之前强横了数倍。
这就是‘世度母尊’秋之惠的超凡之处。
她完全达至‘口含天宪,言出法随’的至高妙境。
方堃有一种想狂吼发泄的冲动,浑身溢散的能量似要撑破经脉,他此时有自信一拳捣塌一座楼。
他攥拳的时候,周遭气流飞卷,异象横生,凛凛威势震心撼肺。
秋之惠捏了捏他的手腕,顿时就平息了他体内狂涌的能量。
“好了,亲爱的,我赐予你的权限和杵质,是为了我们更好的阴阳大循环,更好的滋补和反哺彼此,在这蝼蚁丛生的时代,我们唯一做的有意义的事就是共同修练,一切的恩怨情仇都无足轻重。”
“呃,我的乖乖,我感觉修为暴涨啊,你这勅封能调动天地法则吗?”
“那必须的,‘言出法随’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还有,我小老弟好象给弄肿了,咋恁的?”
“不过是融合了‘度世尊杵’之质,提升你与我匹配的某些能力,不然难以和谐,同修则有暇疵,现在虽也不能完全匹配,但比之前强了n倍,我们做时,你会体验到更胜n倍的愉悦舒畅。”
这话让方堃产生了一试的冲动。
但一想到一试可能试到明天早晨,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和这头母尊做那种事一定要谨慎啊。
“你的心绪变化,令我着恼。”
秋之惠如是道。
方堃苦笑,现在自己的心念变化完全被秋之惠监控了。
“我心里想什么你都知道?”
“我们身心相融,难分彼我,你的念头我自然一清二楚。”
“可你想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这不公平吧?”
秋之惠一笑,“那是你‘神修’境界不够,至少要达到这世界所定的‘伪仙境’才可以。”
伪仙,半步超人之境。
“伪仙是凝罡境大圆满的颠峰吧?我现在好象在中期颠峰,还差两个境界,圆满及大圆满。”
越到后面积蓄越大,所需亿万倍放大,予人一种可望不可及的遥遥感受。
秋之惠柔然一笑,“和我一起,你的进度要比自己修为快百倍,我的‘世度阴阳尊法’是‘生灭级’的阴阳奥义,无出其右,你这什么金刚雷体不过是小孩儿过家家的小玩意儿。”
方堃翻了个白眼,看来‘功中更有至尊功,法里还有无上法’;
这时代这世界的修练,无疑都是坐井观天,什么强者之流的都是井底之蛙吧?
望着秋之惠,方堃有种抱到一条巨‘粗’大腿的感觉。
之前雷帝紫符是他最高倚仗,现在看来,秋之惠的美腿要更加强悍的吓人。
不过,秋之惠的‘母尊’观念十分强势,是一种以母为尊的理念,她不允许谁超越在她之上。
还好自己是她男人,好歹给了个平待地位,若以她昔世的强势,自己被灭万次了吧?
命运就是这么离奇诡异,昔世之强势母尊,今世的乖巧依人,这种变化是她自己也始料不及的。
也许‘情’之法则能包容诸天,也许‘爱’之奥义可主天地生灭。
“对了,惠姐,你要不要回家善后?”
“也好,这时代的缘也要做一了断。”
两个人步入停车场,秋之惠的叉六就停泊在里面。
“嗯,你去吧,我们电话联系。”
“那倒不用,无论你在哪里,我都能找到你,不需要联系。”
“我说姐姐,你不要神出鬼没的,会吓到小孩子,现出的时候,先来个电话好吧?既然活在这个时代,就要遵守这个时代的‘法则’,你说呢?”
“好吧,平凡中也见真趣,这也是一种修练,你是我男人,我自然听你的。”
“乖哦,亲一个。”
方堃搂住她纤腰,柔吻她脸蛋。
“要不上车恁一阵儿?反正我不急着回家。”
这样的提议在现在的秋之惠来说象呼吸般的自然,在她脸上再找不到一丝娇羞痕迹。
方堃龇牙,“这大白天人来人往的,被人看见不好。”
“你不喜欢人看,我就叫他入灭,这还不简单?”
“哎,你是女魔头吗?杀人不眨眼?”
“我掌生灭,予取予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弄灭几只蝼蚁而已,昔世我一怒,弹指就灭一族,唉,这世道不能随心所欲呀。”
秋之惠居然在叹息。
方堃有些凌乱了,这一只,现在是无法无天的主儿,这得管严了,不然会给她搅的地覆天翻。
这担心也没有夸大,秋之惠现在是‘伪仙’,半步超人的境界,破坏起来是极其可怖的。
“惠姐,在这个时代这个世界,你听我的成不成?”
“好大胆,本尊已经低声下气,你还要骑到本尊头上来?”
她一自称本尊,就是变脸的前奏。
方堃赶紧挽紧她的腰肢,干笑道:“你刚才说平凡中能见真趣,往世你纵横无忌,今世有了男人,何不尝尝被男人约束的滋味,这是一种历练哦。”
秋之惠脸色转柔,眸中威凌收敛,“便叫你管两天,别蹬鼻子上脸呀,不然叫你后悔。哼。”
最后一声娇哼,震的方堃旦根都抽搐,又是‘言出法随’?
和这尊强大的存在相对,简直就是找虐,什么修为能量之类的,对她来说都如同儿戏。
方堃骨髓深处也隐藏着一股尊傲,虽不能以力降她,但‘心’却不想俯首。
“惠姐,你也不要‘哼哼’,你拿本尊欺负我,也不算能耐。”
秋之惠诡秘一笑,“不想被我欺负,你也醒觉本尊呀?”
“等我醒觉了,看不恁死你的。”
“哎唷,我好怕呀,现在就恁好吗?亮家伙……”
这雅致美女也有媚态横生的时候。
方堃一摆手,嘁了一声,丢下一句话扭头就走。
“我就不恁你,来跪求我吧。”
望着他扬长而去的身背,秋之惠挫了挫银牙,美眸神光凝成一束,心说,他到底是哪一尊神?
随即眼迷也迷离起来,哪怕她醒觉了本尊,也看不透方堃的‘本尊’是谁。
但有一点她很清楚,自己这一世的历劫之身能与之相遇,那此人绝对不凡,本尊之强不会在自己之下,甚至还可能在自己之上,可昔世,有超越自己的存在吗?好象没有。
这男人在自己的压迫下被激发出了傲骨,这是醒觉魂灵的一丝征兆,无疑,不断的放大对他的压迫,才更快的醒觉他的本尊魂灵,但他目前的修为还差些,魂灵一但醒觉,瞬间要能撕裂他的神识,那就得不偿失了,醒觉等于入灭,不是秋之惠想要看到的结果,还得循序渐进才稳妥。
她一边琢磨这些,一边上了宝马叉六,启动车子,离开了文庙。
方堃在路边和驾车出来的她挥挥手,秋之惠回以一笑。
望着叉六汇入滚滚车流,方堃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涌上心头,秋之惠的底蕴如斯强大,难以置信。
他一个人站在路边,神思不属,甚至忘了身处何世。
蓦地,整个儿人似被一股玄奇妙力笼罩,脑际同时传来一个声音。
“吾徒,为师紫极雷帝。”
“啊,是师傅。”
得到了雷普神符,方堃也不得不认这个师傅,而紫枢老道只能算是俗世中的启蒙之师了。
而这个紫极雷帝算为他开启另一扇窗的师傅,这是他的际遇。
“徒儿,那母尊可怕,本尊境界还在为师之上,她叱咤天地的时代,比为师所处的时代更久远的多,异日,为师也未必达不到她的高度,但所有希望都在你身上寄托着。”
“呃,师尊是说你还活着?在哪里?”
“自然没有入灭,在另一个你完全陌生的世界,但你所在的世界在二十年前开启了为师这个世界的时空之门,也给了为师机会,把一缕神识凝为雷帝符篆进入你们世界,你们世界的高层在进行一项绝秘迁移计划,只有体质极强的人才可能被列入这个迁移计划,你得到为师的符篆自然有了机会,你我师徒相见之期不远,等你来了这边,要快速提升自身的实力,只有你强大起来,才有可能帮助为师脱出困境……”
“呃,师尊,你陷身困境之中吗?”
“这事话长,以后再叙,眼下为师以我上玄妙元气隔离了‘母尊’对你身心的监控,我们长话短说,她借你雷威能量复苏了本尊魂灵,为师也不知你这番际遇是福是祸,但知这‘世度母尊’绝非善类,她掌‘生灭法则’,奴役一切生灵,她纵横的时代,顺为奴狗,逆则入灭,凶残到极至,你与她有了缘法,未来不可预测,但有一点你要切记,万不可被其驾御并信仰她为尊,你和她有缘法,也就衍生出御与被御的斗争,按理说你不是她的对手,但是她小觑了天地雷法的神威,居然想用她最弱的‘本命神宫’对抗无上雷威,还赐你‘度世尊杵’,这是狂妄自大的表现,但对她本身也是一种磨历,无疑这是你的机会,万世难觅的良机,为师现在授你紫极无上雷的至尊法《大紫阳雷罡》,”
下一刻,雷帝神符中流淌出一股奥义,融进方堃识海,随后分解成无数法则奥义。
《大紫阳雷罡》为天地间至刚至阳至烈至猛之雷法,克制万阴、镇慑万邪;
“徒儿,这《大紫阳雷罡》是为师的至尊法,以你现在的修为根本不能修练,只能奠基体质,先期淬炼雷罡元气,还好《大紫阳雷罡》中的‘大紫阳戟’是生猛暴烈纯粹应运雷罡元气发出的,倒是可以利用一二,它是至强的杀手锏,而它另一种妙用,就是对付女人,‘大紫阳戟’可以当做是你的‘根’器,念动及融入,为师传你这篇至尊法的目的就是为了应付这个母尊,你偷偷凝练雷罡元气,使之达到凝现‘大紫阳戟’的高度,这个时候就可以用大紫阳戟去融合她赐你的‘度世尊杵’了,把杵质中她的意志抹掉,你才能脱离‘御奴’的桎梏,更有可能凭借种种优势反御她。”
“什么?她给我的尊杵之质中还有她的意志?”
“你以为呢?她是你是有一段俗世情缘,但未心就和你一心,也未心没有私心,至少她急于恢复昔世实力,才会冒着被御的危险把尊杵之质给你融合,但这种融合是假融合,因为杵质中秘蕴她的意志,她想收回时,也是念动之间的事。”
“她为什么要收回?”
“度世尊杵对她来说是把双面刃,既能快速恢复她的实力,又是她本命神宫的克星,她怎么放心给你?那以后岂不是要乖乖做你的小女人?而以她母尊万世的无上傲姿,绝一允许自己向任何一个男子俯首,但是她不知道为师的《大紫阳雷罡》中的‘大紫阳戟’能磨灭她秘寄在尊杵上的意志,她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某一日她想收回尊杵神质时,却发现早换了主人,哈哈。”
“呃,师尊,那会不会激怒她,对我痛下杀手?”
“对你下手的结果是自绝她的生机,就为师所知,这世度母尊的至尊法必须依靠尊杵调合阴阳才有可能修成,昔世她奴人如狗,没谁沾到她一根脚毛,只有一个人被她选为修练至鼎,并赐尊杵,但没有修成就遭暗算,她入灭前杀掉那男子,自己也只剩下本命神胎进入无休止的沉睡之中,她的历劫之身来到这个世界,估计是灭杀害她那人的最后一缕意志,同时寻找醒觉的机缘,这一世她的丈夫极有可能就是害她那人,终遭灭顶之厄,他们的孩子就是劫果,度了此劫,她若能醒觉再修至尊法,真有可能达到史无前例的无上至境,称尊万世、横行万界,而你在她未恢复实力之前就有机会驾御其身心,让她变成你的强大助力,异日争霸称雄,才有更坚实的基础,切记、切记。”
脑海中的声音寂去,方堃好象听了一段天方夜谭。
原来秋之惠醒觉了本尊魂灵,她这一世的经历对她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她丈夫是她的死敌,所以死了,她儿子是劫果,所以要放弃,自己是她的新缘法,是她修练无上至尊法的至鼎,所以得到了她的青睐,但福祸现在无法断定。
此时此刻,方堃的心境很不平静,他感觉自己的命动轨迹真的变了。
师尊说的二十年前这个世界高层秘密开启的时空之门,通往另一个不知名世界或空间的门户,难道和爷爷所说的‘异武学院’一事相关?
任何人对未知的事物都怀着敬畏之心,要迁移到一个未知的空间世界中去,令人恐惧啊。
去了还能不能回来?
去了应该是去充当开路先驱,要不就是探路的卒子,那生死对于大局的影响就微乎其微了。
这二十年中,被迁移送出去的人有多少?他们是生是死?谁知?
但按照爷爷让自己进入学院的态度来看,那边似乎站稳了脚跟?
当然,这有一种可能性,就是在异武学院修练,不被送出去,等大局定下再安稳的过去,成为最安全的第一批时空移民?如果是这样的名额,肯定会有很多人来争夺。
想着这些,方堃接到了老爸方敬堂的电话。
父亲的来电,罕见啊。
有要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