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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阿盛,你不该对我撒谎的。
    豪门惊婚,总裁追妻请排队! 作者:草荷女青

    168:阿盛,你不该对我撒谎的。

    进入六月,借助双拐,余生已经可以站立行走。

    余存带着余康康来看她,姐妹俩在医院楼下的凉亭里聊不生她的气,甚至还心疼她,尤其是知道她曾代替她被司灏宇欺负的事,她如今对司灏宇可以说恨之入骨,把他凌迟了都不解恨!

    看着唯唯诺诺的妹妹,余生的心里窜起了一团火,“余存,我有必要再提醒你一次,我是你姐,你能不能不把我当成外人?还有,你以前不是挺厉害的吗?我发现你现在怎么变怂了?要是我遇到那种人渣,我直接阉了他!”

    余存低头不语,抠着手指头。

    “还想上学吗?”这个问题余生考虑了很久,依余存现在的状况,以后想要找一份好的工作很难,尤其是她还没有学历。

    余存有些不解,“上学?”

    “你现在年轻点做个办公室的小打杂员还行,等你年纪大了怎么办?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康康考虑,所以我想了,你可以报个成人大学考一下,将来有机会了能读研究生更好,选一个自己喜欢的专业。”

    “小存,女人到了我们这个年纪,要么有一个爱你的男人,要么有一份稳定的事业,即便不是两者兼得,也最起码要得到一个,明白吗?”

    “你有姐夫,可我……”余存一脸的忧伤,唯一一个曾对她好的男人,也是曾经了。

    “幸福是要自己去争取和把握的,你不要自卑,坐过牢不可怕,可怕的是连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你姐说的很对,正好你姐打算读a,如果你想跟她一起的话,这样更好,你们姐妹一起也好有个照应。”秦崇聿讲完电话回来,在余生旁边坐下,将她抱起靠在凉亭的柱子上,将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给她轻轻揉捏着小腿。

    余存有些心动,她也知道有个好学历好找工作,可是上学需要钱,康康也需要人照顾,“我……”

    秦崇聿睨她一眼,似是洞察了她的心思,“钱的事情你不必c心。”

    余生说:“对啊,你姐夫有的是钱,不花白不花,康康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秦崇聿在妻子的腿上捏了一下,看着她,有这样吃里扒外的老婆吗?不花白不花?她当他的钱都着就要坐在余生身边,余生的手一抖,杯子里的咖啡飞了出去,一股脑全落在了男人的脸上。

    咖啡是刚端上来不久的,还很烫。

    王大硕的脸色无比的难看,正欲发火,却听余生一脸歉意地说,“哎呀,王总,真的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好意思,你别生气好不好?”

    怒火憋在a口,男人最终没发出来,因为这时候服务生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王大硕皱眉,他明明交代了两杯,为何只有一杯?

    “王总,为表示我的歉意,今她这样出去就是*人,非拿了长袖长裤让她穿,这么热的起来真是惭愧,让令妹受了这样的委屈,不过您放心,公司里不该有的监控我已经让人全部都给毁掉了,以后令妹不用担心。”

    “有顾总这话我就放心了,改自己?”

    “你说过男人爱哭很没出息。”他记得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是鄙夷的,神情是不屑的。

    余生想了想,这话她确实说过,不过,那是针对爱哭的男人,背景是这样的--

    有一天她跟秦崇聿一起去逛街,遇到一对情侣吵架,女人要买那个包包,男人不让买,为此两人吵架,后来女人气哭了,男人也跟着哭,哭得比女人还委屈,最终是女人选择了妥协,还哄了那男人并且保证不买那个包包,男人才不哭。

    她记得很清楚,当时她的原话是这样的,“这么爱哭的男人,真没出息,倒找钱我都不要!”

    所以,他用错对象了,她问:“你很爱哭吗?”

    “不是很爱。”

    余生捏了捏秦崇聿的脸,看着他通红的双眼,很心疼,“这就得了,所以我男人没有没出息,要是没出息的话,倒找钱我也不要。眼泪是情绪的一种发泄方式,谁说只有女人能哭,男人就不能哭呢?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我老婆真会哄人。”秦崇聿低头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晚上想吃什么?带你去吃好吃的。”

    “好像自从小存回来,我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要不今晚一起吃饭吧?三个孩子,三个大人,挺热闹。”

    “好,我这就安排。”

    晚上八点,东家酒楼。

    “提前祝我们家的设计部主任一杯,预祝你来年成为设计部的经理!”余生举起酒杯,微笑着看着余存。

    余存脸红,“姐,你又嘲笑我!”

    “姐很诚恳,按理说我可以让你姐夫开个后门让你去秦氏,轻松地给你安排个薪资还不错的岗位,但我不能,不是公司制度高于人亲情,而是--”

    余存打断她的话,“姐,我知道,就算是你让我去,我也不会去,有些事情我可以靠自己。”

    “你还是不明白--”

    “我明白,你是因为爸。”

    余生不再说话,因为余存说对了,她不想让她去秦氏是不想让她再受制于父亲,父亲对秦氏的野心她很清楚。

    秦崇聿握住了余生的手,“其实你不必担心的,倘若你父亲真的想要秦氏,我拱手相让便是,只要他能周全我的家人。”

    “不,你不了解他。”

    余存抿了抿嘴唇,声音很低,“姐,其实爸已经因为你改变了他的计划。”

    余生看向她,眼神里有疑惑还有探究。

    余存说:“赵兰的死不是爸做的,我问过他。”

    余生却说“我也问过他,可他没有否认。”

    “我相信爸说的,他说不是他做的,就一定不是他做的。不管他多么的十恶不赦,我们都是他的女儿,为了研制解你体内毒的药,里森告诉我,他三天三夜都在实验室没有合一下眼,第四天早晨昏倒在实验室。你说他利用我们也好,我们对他还有利用价值也罢,总之他现在并不想要你我死。还有安安和康康,其实他本可以不让这两个孩子来到世上的,因为你的以死相逼,因为我的以死相逼,他妥协了。陈霞戳了安安一耳光,他让人杀了陈霞,这就是我们的父亲。”

    这一刻,余生相信余存的话,是的,不管她的父亲多么的十恶不赦,都是她的父亲,她的体内流着他的血。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余存缓了一口气,接着又说:“你一定不知道爸为什么那么的恨秦家人。”

    余生蹙眉,“你知道?”

    秦崇聿的心也悬着,他凝着她,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他怕她无法接受那个事实,可这却是又无法隐瞒的事情。

    “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但是不久前我在整理爸的房间,在墙壁的暗格里发现了妈妈的日记。

    妈妈跟秦立曾经是恋人,是秦立始乱终弃抛弃了妈妈,妈妈后来去找他,他跟妈妈说给他一年时间,等秦氏稳定他就跟赵兰离婚娶妈妈。

    你知道吗?我们的妈妈很傻,她相信了那个男人的话,也因此招来了杀身之祸,赵兰差点将她烧死!后来外公一怒之下毁了青虎堂。

    外公将妈妈带回a国,不久后妈妈被检查出怀上了秦立的孩子,她还要去找秦立,以死相逼,后来妈妈为了他被外公赶出a国。

    从十六岁开始就爱上了那个男人,五年的时间,那个男人将她从一个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女人都是痴傻的情种,她忘不掉秦立,企图用那个孩子来挽回他们已经破碎的爱情,可她太傻太傻了。

    那天下着大雪,她来到秦家的门口,赵兰狠狠地羞辱了她,秦立为了向赵兰表明决心,他……”余存紧紧地抿着嘴,下巴高抬,妈妈的日记是一本血泪史,如果她是爸爸的话,也一定会那么做!

    余生看着她,心口放佛压着一块巨石,使得她的呼吸越来越艰难,原来她的妈妈跟秦立之间是这样的事情,难怪秦立和赵兰一直那么的反对她跟秦崇聿结婚。

    而此时秦崇聿的心里比她更要难受,犹如烈火燃烧一般煎熬,父亲竟然没有对他说实话!他现在基本上已经猜到了余存后面的话,外公说他遇到顾雅之前她被人糟蹋过,他无法想象,不敢想象!

    余生看着他,感受到他的不安,她努力的扯了下嘴角,给他一个安定的微笑,可这个笑,她笑得比哭还要难看很多倍!

    “秦立让两个守大门的保镖--”

    “别说了!”秦崇聿痛苦地打断了余存的话,抽出握着余生手的大手,双手捂着脸。

    余存看着他,眼神里再也没有了平日的唯诺,“我必须要说!秦立让两个守大门的保镖当着他跟赵兰的面,凌辱了妈妈……”

    余生的双手紧紧捂着嘴,牙齿咬着掌心,咬出了血,鲜血顺着手掌缓缓流下,满嘴的血腥味。

    “之后妈妈拖着血流不止的身体离开秦家,路上,竟然被赵兰的父亲那个*不如的赵振山又给凌辱,当爸爸找到妈妈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没有了呼吸!”余存的情绪十分的激动,她瞪着秦崇聿,放佛他是秦立!是赵兰!是赵振山!

    餐桌上,谁也没有再说一个字,静的可怕。

    余生的泪一股股的流下,为自己对父亲的偏见,为母亲心痛,更对秦立赵兰和赵振山咬牙切齿的痛恨!

    余存没有哭,因为她的泪已经在看到日记的时候给哭干了再也流不出一滴!她静静地端起手中的酒杯,仰起脖子,一饮而尽,然后给自己又倒上,再次喝光。

    今晚这些话其实她g本就没打算告诉姐姐的,因为她知道姐姐如今的幸福太不容易,况且妈妈已经不在了,赵兰死了,赵振山也死了,秦立现在也中了毒,活不了多久,可姐姐还要生活。

    但她忍不住,所以她说了出来,说的时候就像是喉咙里卡着刀片,每发出一个声音口腔里都满是血腥的味道。

    秦崇聿起身离开了包房,他需要冷静,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三个孩子这时候从外面进来。

    “妈妈,刚才我坐旋转木马了!”余康康很开心地说。

    余存笑笑,给儿子擦了擦额头的汗,“去洗洗手,然后开始吃饭。”

    侧脸她又说:“安安,念念你们也去洗手。”

    秦念跟着余康康出去了,余平安却没出去,他走到余生身边。

    余生在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迅速擦了眼泪,迅速的撇过了脸努力调整情绪,可还是让余平安发现了她的异样。

    “阿盛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余生回过头,红着眼说:“妈妈没哭。”

    “你不但撒谎了,还流血了。”余平安抬起小手擦了擦她脸上因为用手擦眼泪而留下的血迹,然后仔细看了看她的脸,没有发现伤口,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左手上。

    执起,在流血的伤口处亲了亲,他抬眸看她,声音平静却不难听出里面的波澜,“阿盛,我是你儿子,你不该对我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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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8:阿盛,你不该对我撒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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