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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被徒弟掰弯 作者:凉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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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被徒弟掰弯 作者:凉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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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状态的华胥宓,恨恨说道:“那个下仙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对她!你为了她,七界不要了,神界不要了,如今连命也不要了吗?!!!”

    华胥宓撑着最后的毅力,嘴里只是重复着:“本,本君,不回......去......”

    第94章 坚定

    直到此刻, 残雪终于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神界的人就不喜欢她,非要处处针对她!为什么羯静会那么恨她, 明明她从未得罪过羯静!为什么酒问、天暝、赤炎当初会为了华胥宓的神魂会那样设计于她!

    凭什么!

    他们肯定是在想, 凭什么?!

    高高在上的神君,凭什么要为了区区一个下仙经受天道的惩罚!凭什么要因为她被贬斥到人间历劫!凭什么要因为她, 染上凡人的七情六欲,痛苦不堪!!

    凭什么?!她是七界最尊贵的人,是神界所有人的信仰和力量支柱,拥有无上的法力, 是所有人永远都不敢肖想的人。

    而这样尊贵的人, 却甘愿为了一个下仙,一个弱小的下仙, 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仅将七界的主宰权丢了, 神界也快被她弄丢了, 到最后,她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

    他们不甘,不甘心让自己的信仰和荣耀变成这个样子,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她应当执剑斩腾蛇, 灭邪魔, 应当意气风发, 应当屹立云端无人能及!!

    所以,酒问才会和天女合作,想要将弄冰从神君身边赶走,所以赤炎才会帮助天女起心魔,不惜牺牲上万人的性命,也要将残雪从华胥宓身边赶走。

    天暝其实也想这么做的,只是,他认输了,他了解华胥宓,知道,不管他们做什么,残雪对于神君来说,都如附骨之疽,怎么除也除不去。

    所以他假意与残雪交好,保护残雪,为的不过是让神君开心。

    残雪的痛苦,是华胥宓给她的;残雪的开心,也是华胥宓给的;就连天暝、酒问、赤炎、神使.......等等人的保护,也都是神君给的。

    如果有一日神君不在了,这些人恐怕会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说到底,她有的,只有小狐狸。

    明明两个人之间隔着犹如天堑般的差距,可是,弄冰不愿放手,残雪也不愿放手,所以,才会有这许多波澜,有这许多痛苦。

    现在,想通了这些,你还想和她在一起吗?

    残雪在心里问自己。

    心底里传来一个坚定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和宓儿在一起,就算是天堑,她也会一一填平!

    ——

    酒问看见神君浑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却还要挣扎着不回去,心里苦涩得很。

    “好,小神为您把天女捉出来!”酒问将她抱给赤炎,赤炎小心翼翼的接过神君,用自己的大氅将她遮挡住。

    酒问脱下身上穿着的金袍,盖在华胥宓身上,捏了捏拳头,飞到前方,捡起地上一直在哀鸣的沧溟剑,冲到天女宫前,将挡在宫门口的上仙和仙将尽皆斩于剑下。

    沧溟剑是当年华胥宓用来斩杀十大神兽的武器,虽然最后只是斩杀了腾蛇,但是剑身已经包裹上了腾蛇浓厚的怨气,不见血不方休,见了血更不休!

    华胥宓亲手所铸的沧溟剑,就连天帝都要头疼,更不要说这些普通的仙人了。

    酒问的剑法很好,沧溟剑在他的手里变得如弱柳,轻轻往仙人身上一点,就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他剑速极快,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出招的,那些仙人便浑身布满剑痕,跌倒在地。

    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流下,淌在刻着花纹的神铜筑就的地面上,沿着纹路,流了一地,都蔓延到心月狐的脚下去了。

    心月狐跟上酒问的步伐,酒问进入天女宫,心月狐也要跟进去,赤炎怀抱华胥宓,想要伸手拦住她,被心月狐瞪了一眼,终是不敢,也跟在心月狐身后走了进去。

    天女宫里的仙婢早都逃光,酒问一路往里走,最后终于看见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没有生机的天女。

    赤炎将华胥宓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让华胥宓盘腿做好,心月狐蹲下身子,拿起地上酒问的金袍,轻轻盖在华胥宓背上,然后双手握住了华胥宓的肩膀。

    “府主,先为神君疗伤!”赤炎已经盘腿坐好。

    酒问离开女熹的床畔,与赤炎面对面盘腿而坐,将华胥宓和心月狐夹在中间,然后双手食指相印,盖在眉心处,从眉心牵引出一道金光,随着相印的食指离开眉心,金光也从眉心处越拉越长,最后酒问和赤炎食指指向华胥宓,将两道金光引到华胥宓身上。

    华胥宓痛苦的哼了一声,面色惨白,浑身冰凉,因为心月狐与她靠的很近,残雪看见了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小汗珠。

    金光在华胥宓身体内游走,心月狐仅仅只是扶着她,就感受到了她体内的力量在逐渐复原。

    她的脸色从苍白变成自然白,又从自然白变成稍带一丝血色,再然后,华胥宓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她的样子,已经没有刚刚那么虚弱,身上的疼痛也应该缓解了些。

    残雪看着她这副大病初愈的模样,揪着的心,稍微好受些了。此刻,没了弄冰,她见到心月狐不像以前那样歇斯底里和排斥,反而很平静的扶着心月狐的手,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酒问和赤炎看见华胥宓从地上站起来,也从地上起来,酒问将一直在震颤的沧溟剑双手呈给华胥宓,华胥宓抚了抚沧溟,似乎是在安慰沧溟,眼睛却只是直直的望着床上的女熹,淡淡说道:“沧溟,今日你应饮饱了鲜血,以后,本君不会再放你出来了,冰儿不喜欢本君杀人。”

    沧溟感应到华胥宓所想,震颤地更加剧烈,华胥宓却没给它躁动的机会,大手一挥,将她收进体内。

    收了沧溟,华胥宓将扶着心月狐的手收了回来,没看任何人,直接朝女熹走去,心月狐跟在华胥宓身后,走到女熹的床边停下,残雪看见了女熹苍白的面色,凝在睫毛上的雪花似有消融之兆。

    华胥宓死死的看着床上这人,手心捏拳,微微颤抖。

    她盯着女熹看了好久,眼神早已将女熹凌迟了千万遍,心中却还觉不够,最后不得已,恨恨说了声,“把她带走!”

    酒问将女熹装入他腰间挂着的酒壶中。

    得了女熹,华胥宓转身就走。

    出了天女宫,才看见以天帝为首,围在天女宫门前的泱泱仙人。

    天暝此刻已经被雷劫劈昏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涌着鲜血,华胥宓冷冷看了天暝一眼,右手展于胸前,祭出伏羲琴。

    “你是想弹奏俱灭曲?”天帝脸上挂着让人看不透的淡笑。

    华胥宓没有理会她,飞身凌空,盘腿坐在虚空之中,烈风将她衣袍的四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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