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食者糜 作者:Mono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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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拇指按压在她菊眼处,阿绿忍不住蹬起双腿,反手挥开他的手,骂道:“你的手放哪儿呢!”
任礼挪开手指,耸腰深顶。最后按着嗷嗷直叫的阿绿又灌了精进去。
开了荤的任礼犹如突破牢笼的野兽一样,对阿绿百般索求。
阿绿每次“嗯嗯啊啊”地被他抱着、按着肏的时候,任礼胸中好似豁开的一道小口,里面全是满满的柔情、爱意、私欲。
临近秋末的时候,任礼置办了大礼将阿绿娶了进门,并对外宣称其为从军前已定下婚约的女子,姓吕名水青,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如今年岁已到,便娶进门为正妻。众人皆赞平南侯忠贞不渝。
夜里,躺在一袭红衣上的阿绿发缀凤钗,眉心一点朱砂痣,红唇滟滟,看得压在她身上的任礼满眼惊艳不已。平时看她着惯了素雅干净的颜色,此时一身红却真真是勾人心魄的女妖精。
他喜欢这样的打扮,于是并没褪去她的衣衫,半卸下她的亵裤,急忙忙地插了进去。
凤钗因任礼剧烈的动作摇来晃去,碰撞出悦耳的如铃一样的声音。
任礼又抱起她在房内走来走去,紧紧攀着他的阿绿不禁缩紧小穴,把任礼的浓精给夹射出来。
这年冬眠的时候,任礼让阿绿不要化为蛇形,阿绿就窝在东厢房两床被褥中,房中又不间断地烧着炭火,她支撑不住,默默地在任礼尚在上朝之时,沉沉地进入了冬眠。
阿绿睡着不醒的时候,任礼有时胯下起了反应,便悄无声息地坐在她床头,对着阿绿的脸把自己的玩意儿给撸射了,等到白浊的液体齐刷刷地飙射到她的床褥上、发丝以及脸上的时候,他慌张地帮她擦拭,只是过了不一会儿他发现,阿绿真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很久以前在那个破庙里,心里那变态的欲望冉冉升起。
任礼大着胆子,扶着棒身,将龟头凑近她那半张的小嘴,紧盯着她的脸,用力套弄发硬的肉棒,等到精液射出来,糊了她大半个脸的时候,他心里头涌起一股奇怪的欲望。
他将还在蠕动的棒身又凑近了一分,使得粘浊的前端碰上她的嘴角,一股白液就被蹭在了那儿。
这个时候的阿绿没有任何知觉,却被他染上了污浊的痕迹。
后面任礼就经常这样偷偷摸摸地以这般方式来泄欲。
这个冬天任礼还做了一件事,便是派人将当年毁了他家而如今已失势的叶县长给杀了,抛尸野外。又把当年欺辱他的王华给杀了。
过了几年,任礼终觉,身在都城内,事事都得小心,而阿绿每年冬天就悄无声息、无法见人的事实渐渐受到了很多人的怀疑。
于是在某个秋日,任礼先杀了和他们体型相似的一男一女,放置于房内,最后在夜里放一把火,烧了整个平南侯府,而后阿绿布下结界,携着任礼至一幽静之处定居。
***
“娘亲,去哪儿?”树林里响起一个小女孩的声音。
阿绿回过头,催促道:“快点!”
小女孩撅了噘嘴,哼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快步飞奔至阿绿身后。
过了半晌,阿绿停下脚步,幽幽地说道:“到了。”
小女孩探头一看,惊讶地瞧见一大片的梨树,“好多梨花啊!”
阿绿抱起小女孩,迅速飞到一树干上,将她放好,得意洋洋地说:“这儿好看吗?”
小女孩点了好几下头。
阿绿眯起眼睛,笑着说道:“这儿是和你爹爹相遇的地方呢。”
微风吹起,梨花簌簌,阿绿晃着双脚,望着天空,和旁边的小女孩一起静静地坐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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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绿 番外(h)
阿绿和任礼生了一个半妖小女孩,起名任雨烟,只因生她那天正好下了雨,木屋周围满是迷雾淡烟。
过了三年,任雨烟一下子就窜成了人类5、6岁的模样,把任礼吓了一跳。
他们住在深林处,一里开外是一个男的狐妖和他的人类妻子的住处。他们生的一半狐,也是女儿,两个女孩关系好得不行,经常在外面玩。
阿绿生完了孩子以后有了奶水,任礼高兴地天天帮她舔奶。
阿绿的奶子在任礼的揉捏下愈发地大了起来,任礼经常双眼红红地将她两个奶子挤在一块,而后扶着硬挺的阳具插进那乳沟里。圆钝的菇头时不时顶到她的嘴那儿,阿绿就会无师自通地伸出分叉的舌头舔弄他的铃口。
饱满的奶子中间的奶缝虽没有小穴湿润紧致,但是依然给了任礼强烈的、蚀骨的快感。赤红大棒穿梭在白花花软嫩嫩的奶子中间,形成强烈的反差,阳具根部的耻毛搔刮在她身上,痒疼痒疼的。
到最后,插得快了,任礼一不小心就把所有的精水都射到了她的奶子上、脖子上、脸上、头发上。
阿绿刚有点生气,想骂他几句,哪知道他手一个狠捏,竟把她得奶水都挤了出来,被吸得肿大的奶头里飚出一柱柱奶香味十足的奶汁,浇灌在她身上,喷得他惊讶不已。任礼忙吸舔混着自己浊液的奶水,心里满足不已。
这几年,任礼精力愈发地旺盛起来,又不想再让她怀孕,愣是让她给他舔阳具,也给她的菊眼开了苞。
菊眼被开苞的那天晚上,阿绿疼得大叫,一里外的那狐妖和他娘子都听到了。任礼把射的精水涂抹在菊眼口,又抹了一把淫水,唾沫也吐了好几口,还是让她疼了。
好在他忍耐力强,给阿绿把菊穴松了好久才慢慢地插了自己的硬物进去。紧箍着他的棒身的菊穴吸得他额头青筋暴起,臀肉每每被他撞上去,总能摇晃出好看的弧度。菊穴口的褶皱都被他的大棒给插得抚平了,穴口几近透明。
前面空着的阴穴寂寞地流着水,任礼想到此,手绕过她的细腰,插了两根粗指进去,捅了满手的淫水。
任礼又恶劣地拨弄她已经硬了的花核,阿绿不禁大声尖叫着全身发颤发抖,喷出淫液,菊穴收缩,绞紧异物。
插了好久的任礼最后把滚烫的浓精射进她的肠道,拔出来的时候,带着褶皱的穴口吐出一波波白精来,从臀部一直向下滑到床单上。
任礼渐渐发现,自己脸上多了皱纹,头上也有几丝白发慢慢染上鬓角,转而再看阿绿,十年如一日,同自己小时候初见时没什么区别。他失笑,以前总觉得女人害怕自己芳容不在,花了许许多多的真金白银,只为永葆青春这事儿很可笑,她们最后不得不认命地发现,人永远赢不了时光的蹉跎。而现在,他却和她们一样了。
他老了,不,准确的说,他在慢慢老去。他是人,他永远也不能长生不老。也许如果自己还是平南侯的话,他有挥霍无度的银两让自己变得年轻,但是现在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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