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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相公是厂花 作者:水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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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相公是厂花 作者:水墨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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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应该早一些说,可后来发生了那么多事,秦衍又没再碰她,她面子薄一直就没提,今日临了,虽说有些煞风景,但她还是担心。

    “所以你才在床上一直躲着我?”

    苏宓听到在床上三个字,脸上红的不似样子,但也还是点了点头。

    她娇羞的姿态,像是鲜红欲滴的果子,明明身体每一处都敏感的通红,还在强自忍着想为他‘着想’,那模样实在太过诱人采撷,秦衍想让她深刻地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为他着想。

    他没有再给苏宓说话的机会,往下伸手一扯,早已被解开衣襟的外衫和中衣便被拉下,露出淡粉色的亵衣,将春.光遮遮掩掩,更加旖.旎动人。

    “督主,那能不能等回去.....”

    秦衍解开腰间玉带,眼眸深处如火燎原,他的声音低沉喑哑,覆在她的耳边,

    “不能。”

    ....

    初夏夜晚无一丝风,好在马车行的快,带起的风声能稍微遮蔽一下马车内的呻.吟,但还是偶有女子的轻吟溢出。

    冯宝坐在外头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只能默默地赶着马车。

    可路总有尽时,快到了督主府,车速自然会降下,

    “不许停。”

    冯宝就怕听到不该听的,屁股往前座愈挪了挪,拼命开始赶路绕着圈,“是,督主。”

    ...

    乾清殿里,张月儿只穿了一层睡袍,躺在龙纹紫檀大床上,春狩之后皇上从未招过她侍寝,更加没在储秀宫留宿过。

    所以今日吕公公宣她的时候,她丝毫没有预料到,当然她还是极其高兴的。

    可这高兴了半晚,还是她一个人躺着,皇上命人撤了那道屏风,就坐在宝座上远远看着她,隐在暗处看不清神色。

    快过子时,张月儿忍不住说道:“皇上,您不睡么。”

    “嗯,再,等一会儿。”他也不知道迷了什么心窍,今日心里不高兴,就让吕德海招了她侍寝,可现在,他又开始后悔。

    张月儿往里侧挪了挪,“皇上,我不会碰到你的,你还是快些睡吧,不然对身子不好。”

    她已经说到如斯,朱景煜没有再坐下去,他起身走到了床沿,褪了中衣之后躺在外侧,背对着与张月儿隔着远远的距离。

    虽说方才话是那般说了,但张月儿还是壮着胆子凑近,反正不碰到就好,又没说不能靠近。她见朱景煜背对着似是在想事察觉不到,继续又凑上前了些,隔了半寸的空隙,在他的背上描绘轮廓。

    “你...”

    张月儿慌忙收回手,还以为是他发现了,心里噗咚噗咚乱跳着,不敢轻举妄动。

    谁知,朱景煜只是声音很轻地问道,“你,是不是喜欢那个状元。”

    张月儿没想到他会问此事,想了想老实说道:“嗯,喜欢的。”

    “好。”

    朱景煜低垂眼角,心里是酸涩发紧,她明明上次说了喜欢他的....她就不怕他生气怪罪么,哪怕,骗骗他也好的啊。

    也是,简玉珏生的极为俊俏,哪像他,病蔫蔫了二十年,就算现在不再服用那些药,一时也根本调养不过来。

    她当初对他说的喜欢,分明只是可怜他这个毫无权势的皇帝而已。

    张月儿方才还未说完,此时继续道,“我觉得他和苏姐姐感觉很像,我喜欢苏姐姐,当然也喜欢他了。”

    “不过我喜欢皇上和喜欢他们不一样。”

    朱景煜心里一喜,猛地侧过身,正好对上偷偷凑近的张月儿的脸,他脱口而出道,

    “哪里不一样。”

    “很大的不一样啊,对皇上的喜欢,只有一个,对苏姐姐那样的喜欢,我可以有好多好多。”

    朱景煜闻言愣住,张月儿却好似只说了一句平常话一般冲他笑笑,“皇上,我要睡啦,你也早点睡吧。”

    “嗯...”

    朱景煜看着张月儿呼吸渐稳,他那次让吕德海查过,月儿最期望的事,就是能回江陵城的县城里陪她娘亲。

    他曾想过把她送回家乡,去过那些有血有肉的自由的日子,但现在,他发现他不舍得了。

    “月儿,你可不可以呆在皇宫,陪我一辈子。”

    张月儿已经半睡了过去,翻个身迷迷糊糊地说道:“皇上,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要在宫里一辈子的。”

    朱景煜扬起嘴角笑了笑,闭上了眼睛,“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吧。”

    第九十章

    苏宓迷迷糊糊的醒来, 身上酸疼的紧, 唯有脖子还能灵活地朝向四周,门窗都阖着, 只能隐约看到外头有亮光, 却不知道到底是何时辰。

    秦衍就躺在她身侧,没有像第一次那般离开, 这让苏宓莫名地感受到安心。

    她依稀还记得昨晚秦衍抱着她从马车下来之后,就直接带着去了净室,替她清洗。

    这般折腾了大半晚,她沾了枕头就昏睡了过去, 虽说比起第一次, 秦衍的动作已经收敛了许多,但苏宓还是有些吃不消他那么蛮横的冲撞。

    苏宓侧躺在秦衍的臂弯, 他另一只手在她背上轻而有序的摩梭,她便猜到秦衍也是醒了。

    “督主,”苏宓继续贪恋地往秦衍的怀里钻了钻, 低低地询道, “督主,我要不要让春梅去, 去抓一副避子药。”

    在马车里的时候, 秦衍没回应她的烦恼, 虽然她也不想喝苦涩的药汤, 但秦衍厂督的身份是事实, 此时想想, 好像只有吃药规避掉这一个办法。

    秦衍在听到‘避子药’三个字时,手猛地收紧把她缠进胸口,带着鼻音的低沉嗓音幽幽传来,“你敢。”

    “....可是..”

    “别说话,再睡一会儿。”

    秦衍不容置疑的语气,苏宓自然不再继续说下去,反正督主定是有他的考量,苏宓只得先把避子的事放一放,转而想起昨晚看到的简玉珏。

    这是于她更要紧的事,昨晚没来的及在席上和简玉珏碰面,今日可一定要去书铺,问问李掌柜,到底简玉珏是不是他的外甥。

    “督主,你多睡一会儿,我想先起来去下旧书铺子,问问简玉珏的事。”

    昨晚苏宓累的求饶的时候,断断续续地哭着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通,所以等于是零零散散地交代了遍,虽说最后秦衍是没放过她,但总算是知晓了此事。

    苏宓说完见秦衍没什么反应,还以为是累的睡着了,于是她强忍着全身像是被撵过一次的无力感,撑着手肘起身向外准备下床。

    然而上半身好不容易探出一点,立马就被秦衍横亘出的手臂压了下去。

    秦衍揽着苏宓,倏尔睁开双眼,“等我替你上了药再去。”

    上药?她哪里受伤了?

    苏宓蓦然反应过来,小脸一红,昨晚清洗完被抱上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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