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0371 吴三辅的算盘】
    韦宝到目前为止,还一两银子没有输给吴雪霞呢。
    韦宝笑着答应,让她们放心。
    范晓琳、王秋雅和徐蕊只得离开。
    韦达康、范老疙瘩和王志辉等人喝到最后离开,想来观看韦宝与吴雪霞拼酒,也被吴三辅给劝着走了。
    “几个叔伯,早些去歇着,这里有我照料。”吴三辅呵呵笑着与几个半大小老头哈拉。
    “小宝酒量不行的,别喝醉了呀。”韦达康不放心道。
    “韦大叔放心吧,我在这看着呢。”吴三辅笑道。
    “别让他喝多了呀,吴公子,喝多了人难受。”
    “放心放心,韦公子那么聪明的人,不用担心,再说我妹妹是女孩,韦公子还能弄不过女孩吗?”吴三辅笑呵呵的劝大家离开:“都早些回去歇着吧,一会儿我就让他们也散了。”
    韦达康等人只能回去,迎宾馆是自己的地盘,韦宝对吴雪霞,也的确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
    从外形上看,韦宝就赢定了,韦宝这段时间练的壮实了不少。而吴雪霞文文弱弱的一个女孩子。
    “喏,一千两。”韦宝在众人走后,开始撒钱了,将一叠银票数出来,推到吴雪霞面前。
    吴雪霞嘲笑道:“哟,现在不拼酒了?开始输银子了?”
    韦宝呵呵一笑:“我看出来了,你是想赚银子,我满足你,你不高兴吗?”
    “再来!”吴雪霞不光想要银子,还想将韦宝灌醉,她赌性挺重。
    接下来,韦宝赢了,吴雪霞喝酒,韦宝输了,便给吴雪霞银子。
    一千两纹银虽然够在乡里建造一百所上好的宅院,但韦宝并不在乎,输个万把两纹银,对于韦宝现在的身家来说,不算什么,缺的是大钱,几千几万两,韦宝还玩得起。
    一碗酒大约有四两,虽然酒精度数不是很高,四十度左右。
    但连着两碗酒下肚,加上之前吴雪霞已经喝了不少,顿时便不支了。
    韦宝呵呵一笑:“就这样吧?赢了两千两纹银,该满意了吧?”
    “不行!我非把你这些银子都赢过来不可。”吴雪霞翘了翘红润润的小嘴,粉面桃腮,格外誘人。
    韦宝好笑的看着她:“我这里大约有一万多两呢,你要真想要,不用喝了,我送给你便是!”
    吴雪霞奇怪的看着韦宝,一直以来,吴雪霞都觉得韦宝是一个将银子看的很重的人,却没有想到他今天这么大方。
    “你当我是什么?瞧不起我?”吴雪霞佯装生气道:“我要银子,也得靠真本事。”
    韦宝笑道:“得,我想送银子,看来都送不出去了。这么着吧,一碗酒用剩下的银子换,一局定输赢,行不行?”
    吴雪霞捂着嘴,打个酒嗝,醉眼朦胧的看着韦宝:“行!”
    想输的时候,往往输不了,这决定性的一局,居然是韦宝赢了。
    韦宝笑道:“行了行了,别喝了,这一碗酒下去,你没法站起来了。”
    吴雪霞毫不犹豫的端起碗,韦宝见她认真,急忙去抢:“不用喝了,本来就是好玩的嘛,弄的像拼生死一样干啥?”
    “你管我呢、我输了就要喝!否则我又拿不出一万两银子来!”吴雪霞不肯松手。
    韦宝灵机一动道:“喝多了伤身子,再说,我们这儿有规矩,喝到最后的一杯酒是可以不用喝了的。”
    “我才不信有地方有这种规矩,酒比粮食还精贵,哪个地方会这么浪费?”吴雪霞性子倔,输了就一定要喝。
    韦宝算是见识了啥叫大家闺秀,啥叫千金个性,若是换做平常女子,他这么给对方台阶,对方一定会见好就收的。
    “那这样,这一碗酒,你分一半给我,我陪你一块儿喝?成不成?”韦宝笑道:“能在一起喝酒就是缘分,这是我们第二次在一起喝酒了,之前我们去观音庙不是玩的很痛快吗?我们还一道骑马了,你记不记得?”
    “怎么不记得?你还送了我一匹马,我的马儿叫黄山楂,你的马儿叫赤鹿。我昨天还去牧场看过黄山楂,比上回壮实了不少。”吴雪霞道。
    韦宝见吴雪霞没有再闹着要喝酒,放心了一点,他并不希望灌醉吴雪霞,“对啊,我让人悉心照料来着,而且我有空也会去牧场亲自照看你的马。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吧。等你明天走的时候,我让人用黄山楂送你。”
    “不行,我不准给黄山楂套车辕,她不是拉马车的马。”吴雪霞生气道。
    韦宝没有想到吴雪霞这么容易生气,笑着解释:“谁说让黄山楂套车辕了?我让人牵着她陪你回山海关,然后再牵回来,不就行了吗?你路上可以多看看她。”
    “谁说我明天要回去了?你这么想我走?”吴雪霞的眼睛眯呀眯,已经快睁不开了。
    “是你刚才跟你哥说你明天要走,我可没有赶你的意思。”韦宝解释道。
    吴雪霞哼了一声,还要说什么,却一下子趴在桌上睡着了。
    韦宝看着吴雪霞乌黑干净的秀发,两只手枕在粉脸下的娇俏模样,笑着喃喃自语道:“也就睡着了的时候老实。”
    韦宝说完,自己也觉得头昏脑涨,一只手撑着腮帮子,快要支撑不住了。
    吴三辅已经回到了大厅门口。
    韦宝的随扈见总裁醉了,便要送总裁回府,吴三辅急忙道:“别送回去了,都这么晚了,将韦公子送到我院子去。”
    吴三辅的别院在韦府和迎宾馆的旁边,是韦宝特批给他的一所上好宅院。
    “这合适吗?一会儿王管事肯定要找过来的。”侍卫队长为难道。
    “我说合适就合适,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和韦公子是啥关系,这里是韦家庄,还害怕我会害他不成?赶紧的吧。”吴三辅催促道:“送韦公子到我院子后,你们就去告诉王管事,让她不用来找了,说韦公子和我要彻夜长谈,今晚不回去了。”
    “不是不放心吴公子。”侍卫们为难的没有动。
    “行,你们跟我来!”吴三辅朝韦宝走去。
    “韦公子?韦公子?”吴三辅晃了晃韦宝的胳膊,“该歇息了,到我院子去喝杯茶,咱们再说会儿话,好不好?”
    韦宝朦朦胧胧的嗯了一声,意识还算清晰,但眼皮子却很难睁开了。
    吴三辅对几名侍卫道:“怎么样?这是韦公子自己答应的吧?你们都听见了吧?”
    几名侍卫只好依着吴三辅,将总裁往吴三辅的院子送。
    吴三辅则指挥韦嫣红和吴雪霞的贴身丫鬟,将吴雪霞也扶回去。
    韦宝的侍卫按照吴三辅的吩咐,将韦宝送到吴三辅住的别院的客房,然后退出。
    “把雪霞送韦公子床上去。”吴三辅接着吩咐道。
    韦嫣红和吴雪霞的贴身丫鬟允人俩人都被吓了一跳。
    “不行呀,公子,你要干什么?这不是要坏了小姐的清誉?”允人急道。
    韦嫣红也诧异的看着吴三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韦嫣红暗忖,统计署安揷特勤的时候,有时候会用到色誘,你倒好,对我们总裁用起这招了?还拿吴大小姐色誘我们总裁?
    “允人,你是公子还是我是公子啊?”吴三辅板着脸道:“老爷让小姐跟我留在韦家庄,便是已经默许了小姐和韦公子的事儿,我这是给他们两个添把柴,懂不懂?”
    允人是知道吴府这个吴二公子极不靠谱的,做事时常颠三倒四,“就算老爷默许,那也得小姐甘愿呀?这么让小姐和韦公子睡一起,等明天小姐要是发恼,我可担待不起,会出大事呢。”
    “出什么大事?有什么事,都由我担着,要你一个丫鬟担待吗?再说了,谁也没有我懂雪霞的心思。她其实也对韦公子有意!你见雪霞平时除了韦公子,有提起过旁人吗?”吴三辅道。
    允人摇了摇头:“这倒是没有,小姐提起最多的便是韦公子,可都是骂韦公子的呀。”
    “你呀,等你以后有了心上人便懂了。女人骂男人,那说明心里有那个男人!男人想女人,都放在心里,女人想男人,则时常挂在嘴上。而且女人喜欢把话反着说,喜欢就是讨厌,讨厌便是喜欢,没有看刚才雪霞和韦公子喝酒喝的多开心吗?”吴三辅巧舌如簧的开解道:“他们二人,男未娶,女未嫁,都不曾定亲,有何不可?待到生米做成熟饭,不是顺理成章的成一家人了吗?否则依着你服侍的大小姐的性子,只怕再过几年也找不着夫婿,哪个有本事的男人能受得了她这脾气?况且上哪儿去找韦公子这么有本事,能文能武的男人?你也希望你的大小姐找到好归宿的吧?”
    允人被吴三辅说的一愣一愣的,人家是公子,是小姐的亲哥,她只是一个丫鬟而已,见公子一再坚持,而且说的似乎有七八分道理,她只得照办。
    允人和韦嫣红将吴雪霞放在了床上,放在了韦宝的身边。
    吴三辅興奋的将两个人面对面摆好一个姿势,然后将韦宝的手搭在吴雪霞的腰上,将吴雪霞的手,搭在韦宝的颈脖上,这才满意,然后去过被褥,将俩人一盖,“好了,好了,我们出去吧!”
    韦嫣红虽然也觉得有点不妥,但想来吃亏的又不是总裁,便一直没有作声,拉了拉允人,示意她出去。
    允人还是觉得这样做很不对,苦兮兮的对吴三辅道:“二公子,别这么做了吧?万一明天小姐醒了生气,肯定要打死我的。”
    “你放心,一切都包在我身上,雪霞要是为这事打你一下,我就让你打十下。”吴三辅笑道。
    允人叹口气,心想我打你干什么、等下我被小姐打死了,我的鬼魂来找你算账吗?
    “放心吧,出去了,我发誓,绝不会让雪霞打你。”吴三辅推了一下允人的背,韦嫣红顺势将允人拉出了韦宝和吴雪霞的房间。
    吴三辅看了眼熟睡的二人,促狭一笑,满心欢喜的关上房门。
    次日,日上三竿。
    王秋雅一晚上放心不下,来问过几次,都被吴三辅让韦嫣红将王秋雅挡了回去。
    王秋雅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将至黎明时分,干脆便和侍卫们一道守在吴三辅的别院外面等韦总裁出来。
    韦总裁此时则仍然保持着搂抱姿势,紧紧拥着吴雪霞,半梦半醒之间,还以为在自己床上,也分不清搂着的是王秋雅,还是范晓琳。
    吴雪霞的丰满程度与王秋雅差不多,而个头介于王秋雅和范晓琳之间,与徐蕊相仿。
    韦宝迷迷糊糊的从怀中人的身段和气味判断出既不是王秋雅,也不是范晓琳,还以为自己昨晚上喝多了,然后稀里糊涂的爬上了徐蕊的床呢。
    韦宝和徐蕊早就睡在一起过,在怡红院的时候就睡过,却一直没有真刀真枪的做过,将徐蕊带到韦家庄之后,更是一直以礼相待,平时连徐蕊的手都很少碰一下。
    虽然挺喜欢徐蕊,但是对于徐蕊曾经在青楼做过的经历,韦宝多少有些介怀。
    睡梦中,韦宝爱怜的在‘徐蕊’的秀发上轻抚一下,然后在她脑门上轻轻地一吻,将‘徐蕊’搂的更紧了一些。徐蕊的不幸经历,是时代的伤痕,是社会底层女子的伤痕,这还算轻的,多少美女在这乱世之中,在封建体制中不得善终呀?
    韦宝觉得自己一定要好好对徐蕊,不再让这可人疼的女孩今生再遭不幸。
    吴雪霞虽然头疼的厉害,依然昏昏沉沉的,却明显感觉自己正被人搂着,好像那人还亲了自己的额头一下。
    这一下亲吻将吴雪霞惊蛰了,因为这一下的感觉太过具体,被人搂着,还有可能是幻觉,可被人亲吻则不同了,使得她一下子睁开美眸。
    吴雪霞眨了眨眼睛,又用手背在两只眼上分别轻轻地一按,看清了自己真的被人抱着,和一个男人紧紧贴在一起,芳心剧震,怦怦狂跳,却没有叫出声。
    待到吴雪霞看清了那个熟悉的下巴,然后是一张熟悉的脸,韦宝正闭着眼睛,一脸憨态,吴雪霞的美眸瞬间撑大,圆滚滚的双眸,像是看鬼一般看着韦宝。
    吴雪霞就这么盯着韦宝看,美眸中逐渐涌上泪花,娇躯不受控制的开始轻微颤抖起来,她还不懂男女之事,只当这么和男人搂抱着睡在一起,便会生出小娃娃来,此时内心乱成一团,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就会和韦宝睡在一起,也没有空闲思考能力去想这里是哪里。
    韦宝感觉怀中的‘徐蕊’醒了,闭着眼睛笑了笑,“再睡一会吧?是不是觉得冷?”韦宝说着,又将‘徐蕊’拥的更紧,与‘徐蕊’脸贴着脸。
    噗!
    “啊!”
    韦宝只觉得肚子上猛然吃了一拳,然后不受控制的张口惊呼。
    声音不大,但很急促,这一下是真的疼进心里去了,被击中的位置应该是胃部。
    韦宝一下子睁开眼睛来,看见梨花带雨的吴雪霞,吓得再轻呼一声,因为刚才被击打导致疼痛,疼痛尚未消散的关系,这一下惊呼的声音很轻。
    “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韦宝奇道。
    韦宝不这么说还好,这样一说,吴雪霞对韦宝又是一拳头。
    距离太近,避无可避,幸好韦宝反应很快,微微侧身,才没有在相同的部位再被打上一拳。
    饶是如此,韦宝也疼的嘶哑咧嘴的:“你神经病吧?”
    “你不是人,你趁我喝醉,占我便宜!”吴雪霞哽咽道。
    韦宝大汗,脑门掠过一大片黑线,“我趁你喝醉,占你便宜?拜托,我还说是你趁我喝醉,占我便宜呢!你是吴家大小姐啊,我敢占你便宜吗?你的便宜那么好占?你爹知道了,肯定活剐了我。”
    “我占你便宜?”吴雪霞快被韦宝给气糊涂了,伶牙俐齿的她,此刻居然无言以对。
    “怎么了?你是不是觉得家世显赫,是豪门千金,天下的男人就要对你卑躬屈膝?告诉你,我韦宝是绝不会对女人乘人之危的,更不会对你!昨天要不是我硬拦着不让你喝了,你还得再喝一大碗,那样的话,你现在就不会这么早醒来,也不会这么有力气打人了!你没有对我道谢也就罢了,还想诬赖我!”韦宝的嘴巴向来是很快的,尤其是面对吴雪霞的时候,像是上足了发条一般。
    “我要谢你?好!我谢谢你!”吴雪霞说着便再次出手。
    可一,可二,而不可三,韦宝有了防备,一下子挡掉了吴雪霞的拳头,并运用柔劲云手将吴雪霞的拳头转向,让她胳膊回收,反搂着她自己。
    “你还来?虽然我有风度,但我也有脾气的。”韦宝似笑非笑的看着吴雪霞。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是莫名其妙的能在早上醒来发现和一个超级大美女躺在一个被窝中,也是赏心悦目的一件事,他虽然挨了两拳,疼痛劲儿一过,却并不影响心情。
    韦宝此时的心情便像是外面农历五月的阳光,透亮,热烈。
    “你松开我!你这卑鄙伪君子!”吴雪霞手不能动弹,便要咬韦宝,真的像狗儿一样伸头张嘴。
    韦宝一汗:“你是属狗的?还咬人哇瑟。”
    吴雪霞咬不到韦宝,便转而咬韦宝控制她的手。
    吓得韦宝赶忙松开。
    韦宝这一松开,吴雪霞立时拳脚交加,一系列连环组合攻势施展开来。
    幸好韦宝现在也算是入门级的武者了,虽然道行不如吴雪霞和吴三桂纯熟,历练不如他们足,但是韦宝修习的是内家拳,比起外门功夫,在短距离上有优势,所以在狭小的被窝中,吴雪霞没法在韦宝身上占到便宜,倒反而被韦宝将全身碰了个遍,急的她泪珠儿又大颗大颗的落下。
    韦宝心软,最见不得的便是美女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了好了,算我占你便宜可以了吧?不打了,让我先起来再说。”
    吴雪霞听韦宝肯迁就自己,心情稍微好了一点点,气鼓鼓的道:“你先松开!”
    “说好了,真的不打了!”韦宝不敢立时松手。
    吴雪霞和韦宝刚才一番激烈运动,都累的呼呼直喘气。
    这时候,门忽然开了,听见动静过来的吴三辅伸头进来张望。
    俩人身上就盖了一张薄被,刚才打闹一场,薄被早已经跑到两个人脚下去了,现在韦宝控制吴雪霞双手双脚的模样,便好似在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吴三辅尴尬的一笑:“我还以为你们大清早的便在吵架打架哩,嘿嘿,你们接着玩,我啥也没有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