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山童哥哥,你说主人一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危险?要是万一出什么事情了,那可怎么办啊?毕竟,那群人,还有那两只传说魔兽还在那里摆着!”猜不透欧阳夏莎将小朱雀丢出来的真正目的,小朱雀和山童童鞋,便只好用这个理由来解释了,虽然听着有些别扭,还有些怪异,但勉强,也算是可以说的过去,不是吗?!总不能小朱雀开口问了,山童童鞋却半天没个答案,然后一直在这个问题上纠结,或是将此问题跳过,那不是浪费时间,逃避问题的表现嘛!所以,为这个问题寻求个答案,就显得尤为必要了,不然,如何进入到下一个话题?至于小朱雀所关心的下一个话题,那无疑就是欧阳夏莎的安全问题了,毕竟,欧阳夏莎实力不管再如何的强悍,那也改变不了,小朱雀是其的契约兽,本能的喜欢关心其主人,而欧阳夏莎一个姑娘家,外表还是非常柔弱,看着就像是需要人保护的事实。因此,小朱雀会有此一问,其实想想,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甚至可谓是一件意料之中的事情。
听到小朱雀的疑问,山童童鞋本能的撇撇嘴,心中暗道:‘那变态能出什么事啊,小朱雀这家伙要是有那个闲心非要去担心一个人的话,与其担心那变态,还不如担心萧家那群人会不会出事的好,至少那样,不会浪费感情,也不算是浪费时间,更不会做什么无用功了不是?’
好吧,想到这里,山童童鞋心中已经有了八九成的把握可以判断,那变态准是准备去阴别人了,只是没有所谓的一个确切证据,他才不好说出来而已。
可是一点也不说的话?山童童鞋眼睛像小朱雀所在的那边一瞟,看着小朱雀在那里担心的碎碎念的模样,山童童鞋又觉得自己的沉默有些说不过去。只是他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小朱雀有当奶爸的潜质呢?你说这好端端的高端魔兽,还是一只公兽兽,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这么啰嗦呢?!那变态又没有跑多久,在眼皮子底下,近在咫尺的事情,他都可以如此担心,这还真是刷新了他新一轮对小朱雀的认识。
“好了,好了,小朱雀你也别操心了,那变态不会有事的。他的实力,你身为他的契约兽,难道你还不知道吗?相信我,他有那个能力保护好自己。”暗想了半天,山童童鞋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对着小朱雀主动开口劝慰了起来。至于原因,其实也很简单,要知道,这小朱雀有的时候,还真是个一根筋的存在,如果你不告诉他,不对他解释,不对他劝慰的话,他还真的会把自己纠结死,顺带着也把他们也啰嗦死。所以,不管是为了小朱雀这个同盟着想,还是为了让他们自己的耳根能够保持清净,山童童鞋的这个劝慰,都显得十分的必要。
之后,也不知道是小朱雀真的想通了?还是假的想通了,目的只是为了让山童童鞋少为他操点心?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小朱雀没有再张嘴,与山童童鞋一起静观其变的盯着欧阳夏莎的一举一动,那却是不争的事实。
镜头一转,再看看欧阳夏莎这边,他现在干什么呢?
那个躲在几个被帝江和鲲鱼刚刚踹出战局,还没有来得及再次加入战斗的世家弟子身后不远处,正鬼鬼祟祟逐渐靠近他们的人,可不就是他们讨论的主角欧阳夏莎嘛。
山童童鞋猜得没错,看欧阳夏莎这阵仗,可不就是在阴人嘛!看着这个,把这些刚刚跌出战场,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做好再次进入战场的世家弟子一个一脚,干脆利落地踢向帝江,鲲鱼,以及某些还没有受伤的其他世家子弟身上的人,哪有小朱雀所幻想的那么柔弱?!好吧,用山童童鞋的话来说就是,要是他欧阳夏莎这么彪悍的存在,都可以算是柔弱的话,那么不管是在场的,还是不在场的,不管是谁,男女老少也好,魑魅魍魉也罢,那都是可以很柔弱的。甚至看他那样子,山童童鞋完全可以肯定,这世上简直就没有哪个女人能比他更加彪悍的了。
“我草,哪个小兔崽子敢踢老子的屁股?!”
“谁,谁,给我滚出来。到底是谁,胆敢在这个档口偷袭?”
“啊一一!”
“不是说好了,联手抗敌的吗?这偷袭,是个鬼的意思?”
“还合不合作,合不合作啊?合作,偷袭算是什么意思?不合作,就趁早说出来!”
“就是就是,不合作就趁早说出来,这玩偷袭,也不怕丢脸面!”
……
本来,被逼着联手抗敌,被逼着放下自己的骄傲,对着之前自己所背叛之人低声下气的讨好,只为了那所谓的一线生机,在场的这些世家子弟们,心中就已经觉得够憋屈,够不爽的了,当然,也还有一份所谓的无可奈何,可谁让他们想活,对生命无比渴求呢?不过想想也是,要知道,他们这会儿拼死拼活的,很有可能,最终所得到的结局还是一样,如若是那般,可不就等于是为他人做嫁衣了吗?而在此过程当中,他们甚至还不能提出异议,除了接受,也只能,也只剩接受了。面对如此状况,这些从小就没有吃过什么亏,娇生惯养长大的世家弟子,心中能不郁闷,能不憋屈,那才是怪了。而如今,又被人如此偷袭,而且还是那种,根本就不把他们小命当回事的偷袭,如此,也就难怪他们再也无法忍受的爆发了,甚至连一些脏话,一些平时绝对不会从他们这些,从小就接受礼仪教育的贵族口中吐出的粗鲁言辞,也像是说过无数次一样,无比顺溜,连一个磕巴都不带打的,像是泄愤般的被他们脱口而出。
不过作为罪魁祸首的欧阳夏莎,也不知道是该说他是脸皮够厚呢?还是该说,他的自我催眠意识实在是强大?他居然对于那些怒骂无动于衷,甚至在制造一场混乱后,转准时机,麻溜的拍拍屁股,趁乱溜之大吉。
而这个时候,先不管东篱轺或是以萧某人为首的那群人的想法了,就是帝江和鲲鱼面对这样的情况,状况也不怎么美好。按照帝江和鲲鱼的想法,它们可不管是谁制造的混乱,也不管这群人是不是也是所谓的受害人,它们只知道这群人竟敢在它们的地盘上捣乱,还给脸不要脸的扰乱它们之前定下的规矩,不好好的跟他们对战也就罢了,居然还想要偷袭暗算他们,既然如此,那它们也不需要客气,饶不了他们,那是定然的。
这不,霎时间,狂风乱作,帝江和鲲鱼巨大的身影向着东篱轺和以萧某人为首的那群人袭去。虽然因为之前那个约定,帝江和鲲鱼也没有少攻击他们,可与之前的那种攻击相比,此时此刻帝江和鲲鱼的攻击,显然会显得更凶残一些,甚至没有一点留情的意思。换句话说,就是之前帝江和鲲鱼的攻击,根本就没有杀意,而如今帝江和鲲鱼的攻击,却满满都是杀意,而且根本就不像是在做戏,是真的一点留情的意思都没有。
“啊一一啊一一!快跑啊,他们向这边来了!”看到近在咫尺的突变,不少世家弟子都被吓得眼睛一瞪,或呆愣在那里,或被吓得腿软,根本就无法动弹,不过到底是事关自己的小命,所以,很多人即便被吓的再如何的严重,从而导致,他们的反射弧有些过长,可该反应过来的,终究还是在他们的努力下反应了过来,然后迫听见,有很多人着急的大声喊叫着,示意众人赶紧撤离。当然了,可不要以为这些人大声喊叫了,就是心善的表现,如若不信,只需要看看他们许多人眼底的算计,就该知道事情究竟如何了。不过想想也是,如他们这些连根基,连骨子都坏了,欧阳夏莎甚至连挽救都不想挽救,自始至终,就想他们灭族的存在,又何来所谓的善心?说白了,这些人之所以大声呼喊,其目的也很简单,就是为了这些挡箭牌不要一下子死的太快太多,或是被帝江和鲲鱼当做是没有杀伤力的存在,先彻底无视过去,他们就是希望,这些人都一直跟着在他们身边,没有危险倒也罢了,一旦有所危险,在危险来临之时,可以充当一下挡箭牌就是了。
至于为何这些人能够肯定,最终充当挡箭牌的只会是那些被吓懵了的存在,而非他们本身,毕竟,一丘之貉,谁也不比谁心善,不是吗?根本原因,就是因为他们明白,那些被吓懵了的人,如若是自己缓和过来的,那倒也好,可一旦是被他人的声音惊醒的,那就不怎么美好了。说白了,就是他们并没有真正接受眼前的一切,而是还处于吓懵的状态之中,甚至因为旁人的呵斥,这种吓懵了的状态,也随之变得更加的严重,而这样更加严重的状况,就代表,他们跟着他们的步伐一起逃跑,完全就是本能的反应,而非他们本身的决定。而一个完全清醒的人跟一个还处于吓懵状态,身体的一切反应,都靠本能的存在,谁跑的快一些,谁力气大一些,这简直就是个不言而喻的答案。
顿时,刚刚还算是一片平和,空气之中并没有任何杀气,算计和火药味,充其量,也仅仅算是各有心思,但却没有什么大的恶意的战场,立刻就陷入到了一种无比混乱,处处都充斥着杀意,算计和火药味道的状态之中。
看着因为自己的介入,而陷入混乱之中,将所有人都迁入其中的某个方向,也不知道是因为到这里的时间不长,却经历的太多?还是明白了整个浩瀚的生存规则?亦或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原因?谁知道呢?反正欧阳夏莎并没有什么大的感触,看准时机,便向着那处深凹之中奔去,那却是不争的事实。
当然了,这里的聪明人,也不仅仅只有欧阳夏莎一个,在这混乱的时刻,也还是有几个抱着和欧阳夏莎一样心思的人。而那些人不是别人,正是东篱轺,和田玉,以及植蕊所组成的那个小组。因为之前对危险的敏感,所以,他们在第一时间,便退出了战局的核心地域,来到了那个困住他们的结界的最边缘。如此,也才有了他们说话商量的时间。
虽然,这是被逼无奈的结果,毕竟,要不是那个结界的限制的话,他们这会儿早就逃之夭夭了,可相比较其他人,他们的反应,他们的处境,也算是不错的了,不是吗?!
“轺,这是一个好机会,我们趁机赶紧行动吧!”看到眼前的场景,和田玉作为东篱轺的爱人和谋士,当然会第一时间,就想出一个对东篱轺最好,也是最有益处的打算啰!而与欧阳夏莎想到一个地方去了的事实,也证明,他是真的聪明,也是真的在为东篱轺在着想在。
“你们留下等我,我一个人去。”虽然有谋士,可东篱轺也不是个傻子,看到眼前的场景,他如何不知道,之前的联盟,算是再一次的分崩离析了,而和田玉的提议,无疑是目前,对他们最有利的选择呢?!所以,会肯定和田玉的提议,也不算是什么出乎意料的决定。不过在想到那处深凹距离那两只传说兽兽的距离,还有那处深凹,没有其他退路,一旦被发现,就会面临九死一生局面的事实,东篱轺便瞬间否决了让和田玉跟着自己的想法,毕竟,在东篱轺看来,那处深凹相比较这里,明显要危险的多,而他最不愿意看见的,便是和田玉遇到威胁,至于植蕊,东篱轺则是想到了其的性别,还有其跟着自己的原因,再介于她跟着自己多年,从无过错的情分,于是,便很快就有看这么一个果决的回答,如此,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