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田日暖 作者:莫轻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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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妹妹着急,却也不敢催,慢慢诱导着。
暖墨细细看着眼前这个英俊温柔的哥哥,不似父皇身上总有一股王者之气,叫人亲近之余总怀有一丝畏惧,太子哥哥倒更像是个多情儒雅的书生,让人心中总是软软的。
皇宫之中,除了父皇母后,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对自己这般好的人了。这样想来,暖墨封闭多日的心,终于在太子哥哥温柔的眼眸中慢慢打开。
暖墨最终还是将自己在宫外时发生的事告诉了太子。
和黄锦一起逛街,和黄锦一起在茶楼里听小曲儿……
重阳时被不明来历的人追杀,黄锦为了救自己而受伤。
所有的一切,暖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太子,当然,暖墨隐去了黄锦女子的身份。
太子安静地听完了暖墨的叙述,从头到尾,未说过一句话,只是在听到暖墨被追杀时,拳头紧紧攥紧,一阵阵心惊。
末了,暖墨流着泪在太子怀里嘤嘤哭泣起来,仿佛终于找到一个港湾,可以避避心中的风浪。
暖修只是静静地抱着暖墨,等暖墨平复下来,才缓缓开口道:“墨儿,是不是喜欢上了那个黄公子?”
暖墨一阵迷茫,喜欢吗?是喜欢的吧,只是到底喜欢的是黄公子还是黄姑娘,暖墨也一时分不清了。
看着暖墨含情的眼眸,暖修已是断定那黄锦是暖墨的意中人了。只是,公主乃金枝玉叶,向来是与皇亲贵戚家的子弟成亲的。暖国向来是重农轻商,一个公主若要下嫁给商人,确实难办!
“墨儿,让我想想办法,若墨儿真心喜欢那黄公子,哥哥一定会帮你的!”暖修暗下决心,只要妹妹喜欢,一定要成全妹妹!
“太子哥哥,我……”暖墨闻言,忙抬头,满是疑惑,为何哥哥这般认定自己一定喜欢黄锦?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难道,我真的是喜欢她的吗?不是他而是她!
即使在知道她是女儿之身后,还是喜欢她……
作者有话要说:阴谋在一步步进行中,写得我想吐血,哎,宫廷争斗呀,向来深不可测,得费我多少脑细胞呀。
难道v了,大家就懒得撒花了吗?留言好少,让我好想哭。。。。。。o(>﹏<)oo(>﹏<)oo(>﹏<)o
大家不要这么淡定吧,都热情点儿,我要你们的爪子呀,快留爪印!o(>﹏<)oo(>﹏<)o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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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第三四回一步走错步步错
两难抉择黯神伤 ...
“父皇。”暖墨轻声叫道。
“是墨儿呀,快来。”正皱眉批阅奏折的普乐帝闻声抬头,见是暖墨,忙招招手示意暖墨近前来,原本紧锁的眉头也微微舒展了些。
“父皇,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歇息呢。”暖墨走到普乐帝身后,乖巧地为普乐帝揉肩解乏。
“墨儿不是也没歇息嘛。”听出女儿言语中带着些许不满,知道女儿是心疼自己,普乐帝会心地笑笑。
“我可不一样,我是赖在母后那儿不肯回来,方才才被母后赶了回来,本打算回去墨玉宫歇着了,结果经过宏武殿的时候见这里面灯火通明,就知道父皇一定没睡,所以来催父皇赶紧歇息。”暖墨煞有介事道。
“呵呵,恐怕也只有朕的墨儿敢催朕啦!”普乐帝大笑,开心得拍拍自己肩膀上的手,眉头完全舒展开来。
“我是心疼父皇嘛,父皇总是这么熬夜身体怎么吃得消?父皇快快歇息去吧……”暖墨绕到普乐帝跟前,撒娇似的摇晃着普乐帝的胳膊。
“好好,朕还有两道奏折没有批阅,等朕批好了就去歇息。”普乐帝任由暖墨晃着自己的胳膊,脸上满是笑意,伸手摸摸暖墨的头,完全是一副慈父的模样。
“那好吧,墨儿在这儿陪着父皇,待父皇睡下再走!”暖墨嘟起嘴,虽是不满但也知道应该以国家大事为重,也只能陪着父皇,为父皇端端茶倒倒水来尽孝心了。
“你这个丫头!”普乐帝捏捏暖墨的小鼻头,颇有些无奈,却是同意了暖墨留下。拿起剩余的奏折,原本有些昏沉的脑子也清明了许多,似乎有女儿在身边自己也有了干劲儿。
值夜的太监总管见此,忙张罗着要给暖墨搬张椅子。普乐帝挥挥手,叫暖墨和自己同坐在了宽大的龙椅上。
太监总管一惊,心道:“皇上果然很疼爱这墨玉公主呀……”
普乐帝批阅着奏折,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不自觉地慢慢皱紧。
“父皇?”见普乐帝对着奏折发愁,暖墨忍不住出声。
“哎……”普乐帝也不避嫌,将奏折递给暖墨道:“漕运被毁,边兵的粮食只能经通关这条窄窄的官道发放到各地,这不,各地催粮饷的折子压了厚厚一摞。”
暖墨浏览着奏折,知道现在的形势确实紧张,当兵的就怕没粮吃,若军饷总是运不出去,迟早要出乱子的。当务之急,唯有疏通漕运,只有漕运通了,大批的粮食才能进的来,出的去。
父皇,怕是着急了吧。
“父皇,漕运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疏通的,急不得的。”暖墨忙给普乐帝宽心,“太子哥哥也在竭尽全力抢修漕运,这些日子忙得昏天暗地的,昨日视察永兴渠,大半夜才回到宫里呢。听太子哥哥说,这一两日就能修好了。太子哥哥这么努力,父皇不用担心的。”
普乐帝听了暖墨的话,心中的忧虑稍稍缓解了些,捏着暖墨的鼻子道:“你这鬼丫头,就知道趁机给你的太子哥哥说好话。”
暖墨嘿嘿一笑,嘟着嘴道:“我说的都是实情,太子哥哥确实很努力的!”
普乐帝闻言,敛了笑意,沉吟道:“太子努力,朕自是看得出来,怕只怕……”话未说完,便起身舒展舒展身体,道:“奏折批完了,朕要歇息了,墨儿也赶紧回去歇息吧。”
“是,儿臣告退。”暖墨见此,也不再多言,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东宫,太子却是一夜无眠,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走来走去。
“口子堵上了,怎么永兴渠的水位还没涨上去?”太子厉声质问着负责修渠的左屯卫军中郎将吴兴。
“禀太子,微臣带人沿河查了一夜,总算弄清楚了,下游一处有个小口子一直没被发现,昨晚下了一场大雨,把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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