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你是我的 作者:达不了思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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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宵欣然笑纳,待人将舌伸过来,便立刻挺动紧实的臀,打了小姑娘个措防不及,他停下来可不是体贴小姑娘,而是想要仔细体会一番,上次没有体会到的。
离音被男人撞的娇躯起起伏伏,一脸上当受骗的表情,她脑抽了才会将男人想的那么好。
这位明显是披着羊皮的狼!
第二日天大亮,离音才恢复了神志,她用多得外溢的精神力,盯着床幔出神,昨夜做到后面,她声音都哭哑了,眼睛也肿了一圈,浑身都被掐的青青紫紫的,看起来惨不忍睹。然而男人却没有就此放过她,后来,后来她终于晕了!
离音想不明白,灵魂状态怎么会晕呢?但这种床笫之间的事她又不好揪着不放去问系统,她的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
离音躺尸了很久,终于想起一个问题:“系统,楚宵是不是也有入梦术?”
要不然昨晚那三个楚宵怎么解释?
看男人那副样子,明显是蓄谋已久,就等着她这个小白兔进入陷阱了!
系统的声音没什么情绪波动:“存在即合理。”
这一个很抽象的回答让离音无语,她知道很多事存在即合理,就譬如她不断重生,但她想知道的是楚宵有没有入梦术!
罢了罢了,离音很快想通了,觉得这个答案也不是很重要,她没必要纠结。
乾清宫。
楚宵脊背挺直,单手压在大腿上,一手挥笔批阅奏折,一张奏折上才批了几个字,他倏尔将狼毫一放,健硕的身躯向后一靠,眼帘半阖,眉心的纹路在皱着。
压抑,低沉的气息在悄无声息发酵,穿透空气,让整个空间都被恐怖的气息包裹了起来。
在旁候着的常德头垂的更低,拿着拂尘的手在抖,深色的太监服很快湿了一片,黏糊糊的不舒服,他却动都不敢动,依旧维持着那个姿势,努力降低存在感。
他记得,前几日皇上起床时,心情很好,评阅奏折时唇角还会时不时勾起,常德从来没见过皇上这么情绪外放的时候,虽然不明白原因,但主子高兴,他这个做下人的也感同身受,跟着乐呵。
然而好景不长,皇上那种好心情只持续到第二日,自那日起,他便没见皇上笑过,周身的气压很低迷,很吓人。
近日文武百官上朝,个个提心吊胆,如履薄冰,万幸皇上不是昏君,从来不做出那等迁怒之事,他们的脑袋才能好好安在脖子上。
和文武百官一样,常德也害怕这样的皇上,更多的却是担心。
他跟在皇上身边多年,皇上从来都是冷静理智的,即使被刀架在脖子上,依旧镇定自若,面不改色,何时这般情绪外露过?
常德努力回想这几日发生的事。近日大臣们很安分,可以说,自从皇上上位,整顿了一番,就没有那个大臣敢不安分的。
常德开始回想天气,近日秦国风调雨顺,没有什么天灾人祸。
常德思来想去,并没有发现惹皇上不高兴的源头。
要说最反常的,就是之前皇上下朝便往景乐宫跑,甚至将办公的地点都换成了景乐宫,然而这几日不知因何,不曾踏足景乐宫半步!
宫里有流言蜚语传来,说公主失宠了,被常德命人打了一顿,发卖了出去。
常德撩了撩眼皮,还是不敢看向高位上的九五至尊,继续垂头想事情,他猜想皇上莫不是因为公主至今尚昏迷不醒而不高兴?但是不该啊!
国师早前便为公主算了一卦,说时机到了公主便会醒来。
常德想了老半日,觉得还是寻个合适的时机侧面提一提公主为好,这样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第15章:父皇x公主
“出去。”
男人声音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在想事情的常德还是吓的肩膀抖了抖,弓着脊背,一刻不敢停退了出去。
跟在皇上身边多年,他早已悟出一个道理,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不该看的别看,你才能站在这个位置上屹立不倒。
若是他不懂事,没有眼力见,一旦失宠,等待他的唯有万劫不复。
两只小鸟从枝头上飞下来,停在窗棂上叽叽喳喳叫,却没能将室内肃穆的气氛戳破。
楚宵眉头的纹路加深,眼皮撩了撩,视线落在他胯间,眼里的情绪很多,让人看不懂。
他下身很硬,跟烙铁有的一拼,也很胀,似乎随时都会爆炸,这青天白日,没有女人在这里刺激他,能硬到这种程度,也是不容易。
楚宵眼神渐渐变的凶恶,脸腮两边一抽一抽的,他在咬牙切齿,在忍耐,自那日在梦里痛快淋漓和小姑娘进行一夜的鱼水之欢,小姑娘便再也不曾让他入梦!
楚宵早已习惯每夜入睡与小姑娘碰面,骤然间发生突变,第二日他的脸色便很不好看,但他没有放弃,入夜照常去景乐宫和小姑娘同床共眠。
欲望这东西,你一旦尝过个中滋味便会念念不忘,食髓知味,即使楚宵是九五至尊,也不能免俗。
怀里躺着一个姑娘,还是他心爱的姑娘,他自然做不到柳下惠,免不了动手动脚的,有那么一瞬间,楚宵险些管不住自己,将命根子插进小姑娘体内,幸而在紧要关头他及时悬崖勒马抽身离开。
这一离开便是好几日,担心自己会再度失控,这几日楚宵都不曾踏足景乐宫半步。
楚宵已是而立之年,过了那种青春朝气,热血方刚的年纪,如今却因为一个小姑娘,理智和意志一点点在减弱,脑海里只要闪过小姑娘那张脸,他便会立刻有反应,即使脑海里的小姑娘没有做出任何勾引他的举动。
楚宵知道若是继续这样下去很危险,他却不去收敛,甚至还在刻意的去放纵。
他捏了捏眉心,眉心的纹路更深,别看他人好好坐在龙椅上,心早已飞到景乐宫去了。
想见小姑娘的念头很强烈,楚宵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如今的每一刻于他而言都是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宫殿内响起一声似无奈,似隐忍的叹息,楚宵睁开眼睛,撩起衣袍,将手覆在龙根上,他这样做也不知道能不能发泄出来,但情况总归不会比此刻差。
楚宵这一弄,便弄到了夜幕降临,他眼睛是红的,手很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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