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这个老家伙所说,他是受到了王家家族家主王友兴的雇佣,除了他们这些武林人士之外,还有两个操着外国口音的高人,似乎很受王家人的重视,一直被奉为上上宾,近日以来,王家的人一直在寻找各种机会报复,和那几个外国人的合作一拍即合。 ()
而且,那两个外国人似乎还有些其他的帮手和属下,兵分多路,有的负责引开,有的负责侦查,有的负责抓人,有的负责杀人灭口,协同合作,就连这个老家伙都不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老东西知道的也不是很多,看样子已经全部招供了,留着他也没有任何用处了,若非还要留着他证明自己的清白,恐怕叶皓辰现在就要了他的性命了。
叶皓辰随即给猎鹰打电话,让他赶紧过来,但却联系不上他,叶皓辰不再多做停留,急忙赶回了原地,手中抓着这个老头子。
原地一片混乱,公园保安正在布控警戒线,四处询问凶手情况,奈何没人能够说得清楚,也没人敢说,叶皓辰丝毫不关心这些,他担心的是萧玉舒和潇潇,然而,举目四望,根本不见二人的踪影。
这是怎么回事,叶皓辰充满了担忧,急忙四下寻找。
而此时,萧玉舒昏迷在地,生死不明,周围躺着好几个人,就连猎鹰也在其中,但却不见了潇潇。
潇潇已经被两个男子带走,一个是西方人的面孔,一个是亚洲人种,二人的目标似乎只有潇潇,本来以为胜券在握,可是,他们刚刚逃到公园的另外一角,一道强劲的真气侵袭之力袭来,打了二人一个措手不及。
抬头一看,竟然是一个长相俊美的女子,英姿飒爽,内力强劲,一看就不是平凡之辈。
所来之人正是兔枭陈程程,连日来,她得到了叶皓辰的指点和直接内力传输,除了在应付工作上的事情之外,她一直在秘密的修炼武功,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帮助叶皓辰保护潇潇和其他女孩。
叶皓辰也很舍得,竟然一次性直接传输给兔枭上百年的内力,反正这些内力也是他从别的高手那里吸收而来,这家伙一点不心疼,如此以来,兔枭的武道境界又恢复了从前,如今已经是一名三级隐者。
只听兔枭怒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放下这个小女孩!”
这两名外国男子正在上下打量着兔枭,果然是女中豪杰,亚洲人种长相的男子似乎对兔枭有着别样的心思,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兔枭的身子,似乎很惊诧似的。
另外那个西方人长相的男子则是冷笑几声说道:“东方女孩不是都很温柔吗?美女,你怎么一上来火气就这么大啊,这样不好哦。”
兔枭不理会这个西方男子,直冲向亚洲长相的男子,因为潇潇就在这个男子身上,在此人的身后,有一只黑色的麻袋,麻袋中装着的就是昏迷不醒的潇潇,好在潇潇的头露在外面,呼吸应该是有保证的。
兔枭虽然不理会那个外国男子,外国男子却是飞身而起,拦截住了兔枭的去路,伸手一抓,一道有别于东方武道的力量袭击向了兔枭,她根本无力躲闪,只好抬手迎战,只听“嘭”的一声轰然巨响,直打的那个男子打着踉跄朝后退去,倒也没有受伤,只是他一开始没有吃透华夏武道的套路。
这个西方男子似乎恼羞成怒,顷刻间,变的青面獠牙,牙齿似乎能够变大似的,双目之中布满了血丝,随即,整个脸面和脖颈处的肤色变的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这幅形象,让兔枭骇然大惊,顷刻间就明白了,震惊道:“啊,原来你是一只吸血鬼!”
此言一出,那个西方男子似乎更加愤怒,“呸,不要将我跟那肮脏之物相提并论,老子才不是什么吸血鬼!”
兔枭冷声说道:“不管你是什么东西,胆敢伤害潇潇的性命,首先要问过我!”她随即又是猛然出手,一道强劲的掌气打过,势不可挡,强劲无比,奈何那名西方男子的力道也不低,顷刻间便接住了兔枭的这一掌,只见二人抓打起来,武功路数虽然不同,但东西方武道却有异曲同工之妙,无非是讲究力道和速度,就看谁比谁更快,谁比谁更硬!
兔枭拼命也要保护潇潇的性命,只见她伸手一抓,使用出了十足的力道,但却仍旧不敌那个西方男子,只见那个西方男子两只手掌左右挥舞,似乎是在举行什么仪式一般,顷刻间,只见兔枭身子四周一片血色烟雾,弥漫开来,分不清东西南北。
兔枭对眼前的阵仗似乎也有所了解,不由得大惊道:“啊,血色迷雾!你到底是什么人?”
西方男子冷笑着说道:“哼哼,你的见识倒是挺广的,臭丫头,敢阻挠我办事,简直是找死!”他这样说着,手中再次加大力道,似乎带着一道更加强劲的风力,兔枭周围的血色迷雾变的越来越浓重,这种血色迷雾的作用有两个,一是身处其中的人,无法看清周围的世界,二是,可以扰乱人的心智,饶是定力再强的人,恐怕也会迷失自我。
好在兔枭是十三死枭,她曾经在死枭基地接受过相关专业的训练,在很大程度上帮助她抵抗血色迷雾的干扰,不至于迷失自我,但却做不到看清周围的世界,对于此刻的兔枭来说,周围一片漆黑,但是实际上,周围本来是一片清明的世界。
现在这个季节,很多北方大都市的人都在吐糟雾霾多么多么严重,连站在对面的人都看不清,但是,雾霾的杀伤力远远不能跟血色迷雾相比,而且,血色迷雾更具有妖术的性质,如果不是兔枭这样的枭王的话,恐怕早就招架不住了。
即便如兔枭这样的人,此时也招架不住了,在一片黑暗的世界里,她接连被打中,“噗”的一声口吐鲜血,等待着她的,似乎只有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