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意你的决定,庞队长,带下去吧!”王浩也无奈的摆了摆手,本来他想给这家伙一个机会,但是现在看来,审讯明显很失败。
啪啪啪,庞大孩镇定自若的拍了拍手,外面的铁门立刻被人打开,门口处再次走来了海伢子一伙陆战队员们。
“交给你了,审出来了就向我汇报,如果死了,就埋了吧!”
“是,首长!”三名陆战队员身体绷得笔直,立正敬礼,严肃的看着庞大孩与王浩离开。不过等两人刚走,两名队员上前一把就把这家伙拉了起来,押解着双臂,就向屋外走去。
不过后面明显传来了海伢子非常不信邪般的嘲笑声:“山姆国的蝮蛇什么时候也这么牙硬了,在这种对方,以为能够骗得过我们的头,呵,简直是太可笑了!”
“等一下!”法莱尔止住了脚步,当海伢子说出来蝮蛇两个字的时候,很明显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蝮蛇,是他们杀手组织的名称。但是没人会知道他们的杀手组织叫做蝮蛇。因为在组织中,任何一名杀手都不会暴露组织的存在,就算是死他们都不会出卖组织。可是很明显,对方看样子不仅仅知道自己是蝮蛇的杀手,好像知道的还更多。
“你怎么知道蝮蛇?”法莱尔阴冷的回头,如果他不是双手双脚被绑,那么按照规定,他必须要干掉眼前的三个人。因为他们知道了蝮蛇的存在,那就等于泄露了组织的消息。
“怎么,你想干掉我们。嗷,对,我知道,这是你们蝮蛇的规矩。什么破玩意,还弄得那么神秘,人家提个名字都不行。不过小子你省省吧,你都这样了,还怎么干掉我!”海伢子一巴掌拍在了法莱尔的脑袋上,这家伙的桀骜不驯,让海伢子很生气。
而海伢子更是一个高傲的家伙,你让一个阶下囚,对着高傲的海伢子伸脖子瞪眼的,海伢子认为自己不拍他几巴掌,那都对不起自己的手。
“混蛋,去死吧!”突然间,法莱尔集中了所有的力气,一头朝海伢子撞去。他想用自己坚硬的脑袋,直接把海伢子撞死。并且他很有信心。
嗖,一声急速的声响传来,紧接着就见一个文件夹像刀片一般的飞了过来,正中法莱尔的脑袋。噗通一声,就像是一个大西瓜摔到了地上一般的,法莱尔一头栽倒在地。
“卧槽,你还想撞死我,我踢死你丫的
!”海伢子吓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刚才那个文件夹来得及时,那被这一脑袋撞上,海伢子相信自己绝对不会好受。能不能撞死不知道,但是看这家伙的狠劲,力道绝对不小。
“把文件夹打开,让他看!”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门口出现了一身戒装打扮的赵 敏。
“法莱尔,蝮蛇暗杀组织第七号成员,素有七步毒王之称。蝮蛇是你们组织最高的领导人,其次是眼镜王蛇,蝰蛇,蟒蛇,赤链蛇,响尾蛇,沙漠王蛇。不过第八名红纱王蛇已经被你亲手杀了,所以说,现在的蝮蛇组织,只剩下了六名高级杀手,当然,那是因为除了你以外!
七步毒王,原属埃及,是埃及最毒的毒蛇之一。但是七步毒王并不可怕,虽然你身上剧毒无比,但你的毒素都不是精神方面的毒素,所以即使被咬后,只要不移动,并且及时的送往医院,注射抗病毒血青,还是能够存活下来的。
所以按照你的特性,你所接受的刺杀任务只是比寻常级别稍微高点的SS级。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些,所以蝮蛇判断失误,他只把你和红纱王蛇派来了烟海市。但是他不知道,此次你们所要刺杀的目标,会有华夏海航陆战队队员的保护!
所以你们两个的这次失手,责任并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无能,只是因为你们对对手太不了解了,并且你们非常的自大!”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蝮蛇组织,还知道的这么清楚!”法莱尔全身已经被冷汗沁透了。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以山姆国蝮蛇杀手组织的隐秘性,就连山姆国情报局知道的也不会这么详细,但是这个女人,明显,她却知道一切。
“我是谁,你还没有权利知道。不过七步王蛇,呵呵,你太自大了,这里是华夏,并不是你们可以为所欲为的山姆国和欧洲,所以你死在这里,不怨!
拉下去,执行枪决!立刻!”
“是!”海伢子立刻立正,对着赵 敏严肃的敬礼,转身命令两名队员拖着法莱尔就向外走。
“不,你没有权利杀我,没有,我是山姆国人,我要求外交豁免!你没有权利杀我,没有!”
“你省省吧,外交豁免,你认为你一个失败的杀手,还会有人来帮你引渡回国吗,那不等于他们抡起巴掌自己打自己的脸。就算你能被引渡回去又如何,难道中情局那帮家伙会放过你?”
赵敏说完,看也不看一眼法莱尔,紧接着踩着细细的小高跟就离开了这间审讯室,那盈盈一握的腰身,看背影,差一点看傻了海伢子与两名陆战队的队员。
“妈的,混蛋,你们两个看什么看,找死吗,老大的女人也敢看,就不怕长针眼!”
啪啪,又是两巴掌,分别敲在两名队员的脑袋上,这两个家伙这才反应了过来,是上前狠狠地拽起法莱尔,就像是拖死狗一般的往地下室走。下面有一处秘密执行的刑场,是专门留着秘密处决特殊犯人而准备的。
而此刻,王浩和庞大孩与已经走到了监控室的赵 敏正通过监视器目不转睛的盯着被两名士兵拖着的法莱尔。这家伙还真是硬气,都到了这种地步了,明显走进了阴森昏暗的地下刑场,但是看样子,他还在幻想。
哐当一下,就像是丢死猪一般的将法莱尔给丢到了地下室最里层的一处墙壁上,昏暗的电灯映射出墙壁上已经昏暗发黑了的血迹,这个地方,一看就不是一个好地方,甚至墙上迸射的血迹中,还有着已经发臭了的血块。不,那不是血块,以法莱尔的经验,立刻判断出,那是人体脑袋被枪击后,迸射在墙上的血凝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