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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 我要报仇
    婚来孕转 作者:紫千红

    095 我要报仇

    婚来孕转 作者:紫千红

    095 我要报仇

    “没事就不能找你?旧情人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给我脸色看?”

    冰冷的目光逡巡地扫过身下的绝色丽颜,阎擎宇却像是个妒夫,青面獠牙,难掩怒意。

    “我没有!”怒目相对。对他刻意扭曲事实,莫晚也很不高兴。

    四目相对,两人的脸庞近乎都贴到了一起。火热的气息灼烫着她的肌肤,阎擎宇陡然压低了身躯:

    “没有?那就证明给我看!”

    眸光一闪,突然无理要求道:“吻我!”

    见鬼般瞪了他一下,莫晚直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无语地掀了半天唇,最后直接别过了头。懒得搭理他,挪动着身子,就想自他的腋下窜逃。

    迅速扣住她。阎擎宇阴鸷的眼底闪过一丝阴冷:

    “既然没有…为什么要躲着我?今天之前,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

    他不提还好,一提莫晚火便不打一处来,想起往昔的痴傻,一再被他戏弄的愚昧,莫晚恨他、更气自己,不假思索的话脱口而出:

    “我后悔了,不行吗?如果现在回到一年前,我想…我的选择,一定会如你所愿!”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把他撩拨得一桶水半吊着,现在,他上不去下不来。她居然跟他说后悔?她后悔留下孩子了吗?

    瞬间炸了毛,阎擎宇手上的力道猛然加大了几分。

    这个世界上,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败在阎心成的手下,不管是主观还是客观!

    “我…我…”

    被他暴怒的表情骇住了,惊觉自己的话说得过了,莫晚突然有些害怕,直直望着他,支支吾吾地,突然又有些后悔自己的口快。可惜…覆水难收!

    “你没得选!”

    咬牙切齿地说完,阎擎宇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

    “嗯,别…”

    唇齿交缠。暗自较量,顷刻,两人却扭成了一团,如蔓藤,越缠越紧。

    待缠绵的两人分开,莫晚的衣衫不整,头发也已经被扯乱,身子一软,差点没整个瘫到了地上…

    抱着她,垂眸瞥着怀中风情万千的女人,阎擎宇心上也像是揣了个小鹿,按都按不住!

    没想到如此狼狈的她,居然这般惹人怜爱?!

    强烈的冲击,考验着他的耐力,阎擎宇却始终强隐着。最后几近粗鲁地快速将她衣服扯了回去,还颇为用力地在她水光潋敛的樱唇周边狠狠抹了几下,可惜,越帮越忙,那晕染的红色印记越来越大!

    收回手,阎擎宇又伸手在自己的唇边抹了抹,瞪着手上的红印,随即烦躁地拧起了眉头:

    “以后不要抹这种东西!难吃死了!”

    本来还满心气愤,可一看到霸道成性阎擎宇居然瞪着自己的手掌,一脸郁闷地无可奈何,莫晚顷刻被愉悦了,阴郁的心情豁然开朗。

    原来,还有事情可以难倒他啊!

    这一刻,她才觉得面前的男人是个正常人,有喜怒哀乐,而不是永远一副冷冰冰、万能的僵尸脸!

    整理了下衣服,莫晚转身拿起了自己的手包,抽出几张便利的卸妆纸,又折了回来,踮起脚尖,细心地帮他擦拭起他唇边沾染的红印,报复地,她也刻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像是突然被点了穴道一般,阎擎宇一动不动地乖乖站着,任莫晚的手在他脸上四处鼓捣着,垂眸望着面前的女人,心底某根柔软的弦再次被深深触动了。

    不知道失神了多久,他再度回神,却见一只小手还在自己的嘴角摩擦着,而皮肤的刺痛感…那么的清晰!

    不经意一个垂眸,捕捉到莫晚嘴角忍耐的笑意,觉察到她的手停驻的位置,瞬间恍然大悟,伸手圈上她的柳腰,阎擎宇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

    “玩得很开心、很得意…嗯?!”

    “呃?哪有啊?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一味的装傻充愣,莫晚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了起来:难得搬回一成,打死也不能承认啊!

    “听不懂,是吗?那让我好好…教教你!”

    似乎感染了她的喜悦,阎擎宇的心情竟也莫名的轻松了起来,环着她,骚挠着,低头在她耳畔…又亲又咬了起来。

    像是热恋的情人一般,全然忘却了一切,一个故意嬉闹着,一个被动躲避着,莫晚控制不住地咯咯娇笑出声。

    打情骂俏间,突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嘹亮响起,两人才猛地停下动作,瞬间回神,羞涩地对望了一眼,两人似乎都有些不敢置信刚刚的一切,是发生在他们两人身上。

    “都怪你!吵醒宝宝了!”

    娇嗔地觑了阎擎宇一眼,莫晚提着裙摆绕过他往床边走去,抱起孩子,轻哄着摇晃了起来。

    一瞬间,阎擎宇像是被雷劈中了,呆呆地望着对面不远处的一大一小,一颗心竟被填的满满的,一种莫名的情绪也在极速膨胀,仿佛瞬间将他淹没。

    身边的女人多的他数都数不清,为什么他的目光却总会不自觉地停留在她身上?甚至为她收敛,为她改变,为她…喜怒哀乐!

    她漂亮,却没有宋芳菲耀眼;她独立,也没有宋芳菲成功;她温柔,她可爱,她娇俏,她妩媚…可这些,半点也不特别,甚至普通到他身边的很多女人都有,而且一抓一大把!

    难道真的只是因为,她是阎心成喜欢的女人吗?

    一遍遍地质问着自己,阎擎宇却始终找不出答案,目光也始终离不开她。

    走上前去,拿起几片湿巾擦拭了下嘴角,阎擎宇瞬间又恢复了一贯的冷凝:“宴会该结束了,收拾好了…就下来!”

    说完,便冷漠地转身,走了出去。

    倏地扭过头,莫晚只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一场美丽却短暂的梦。梦醒了,一切又回归到了现实,残酷得人心寒!

    打理好自己,调整了下心情,莫晚抱着孩子,走了出去。对这一段意外的插曲,两个人都选择了忽略,殊不知,两颗心都早已在强行遗忘中,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

    宴会后,生活再度回归正途,平静得让人心有戚戚焉,隐约间,莫晚却总有股不好的预感。

    阎心成没有离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他跟阎擎宇的时间多是错开的,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也算相安无事。慢慢地,一家人的目光从关注三人尴尬的关系更多地转嫁到了宝宝身上,日子,得过且过。

    时间一天天过去,莫晚却越来越迷茫。宝宝一天一个变化,好几次,她都想直接问问阎擎宇,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有没有打算娶她,会不会给孩子一个正式的名分?可几次三番,话都到了嘴边,她又着实问不出口,心底的阴影随着宋芳菲即将回国的消息也越散越大。

    这天,一早起来,莫晚就觉得嗓子有些干痒难受,就想进厨房榨杯梨汁。

    刚走进厨房,就跟已经吃过早餐的阎心成打了个照面。示意地点了点头,两人同时打起了招呼:

    “早——”

    一开口,莫晚喉头又像是有毛毛在挠:“早…咳咳!”

    “你怎么了?声音这么沙哑?是不是不小心着凉、感冒了?”

    放下公文包,阎心成伸手便朝莫晚的额上探去。

    下意识地后退了下身子,莫晚还没来得及谢绝,另一道低沉压抑的嗓音先仓皇响了起来:

    “心成!你在干什么?才安静了几天,你就忘记妈咪跟你说过什么了?你跟我出来!”

    急匆匆地抓过公文包,阎母一把拖着儿子往厨房外走去,一直将阎心成拖到了远离厨房的偏僻圆柱旁,阎母才松开儿子的手:

    “心成,妈咪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莫晚虽然还没进门,可已经是你名副其实的嫂子了,现在他们连儿子都有了,你为什么总不知道避讳?还对她…动手动脚的?!要是被你大哥看见,怕是又要引起轩然大波了!天下女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就不能放下她呢?”

    苦口婆心地劝说着,阎母脸上满是担忧!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妈咪,你想多了!莫晚不舒服,我只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发烧而已…妈咪,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我想过要远离她,想过自此不见她,我也试过离开了…可我真得放不下!我已经很努力控制自己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痛苦!我是真的爱她、关心她!大哥要的,能给的,不能给的,我全放弃了…可是,莫晚,她是人,她曾经是我的未来,是我下半辈子唯一的规划,我真得舍不掉…”

    抓爬着头发,阎心成有些失控的低吼着,伤痛的嗓音隐隐地也蕴含着无法言喻的愤怒。

    痛心疾首,抱过儿子,阎母不禁湿了眼眶,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系乐边亡。

    “妈咪知道!妈咪都知道!心成,是妈咪对不起你….”

    心如刀割,阎母也不好受,顿了片刻,才继续道:

    “心成,你要想想,你有爹地、妈咪,还有姐姐!怎么说…你都有一个相对完整的家,有这么多人无私的爱,比很多人,你已经很幸福了!未来…现在,你的放不下,是暂时的!未来,你也可以有一个很美满的家庭,或许不是那么爱,却也同样能日久生情,再深爱,不是吗?可擎宇…是个可怜的孩子,能拥有的,实在太少了!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的妈咪就不会突然病重离世,他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的偏执,他会如此,我们要付一半的责任啊!难道这么多人的爱…还抵不过一个莫晚吗?你知道,你爹地最疼你了,他曾经说过,这一生,他只错了一件事,可他并不后悔!你该知道,你爹地多么渴望得到擎宇的谅解,人老多情,你爹地也年纪大了,你忍心让他这把年纪了还失望吗?!妈咪知道你很辛苦…可是这条路,也是莫晚自己选择的,不是吗?他们之间已经有孩子了!一个女人跟一个母亲,是有天渊之别的!你们的关系,也不单纯地是两个人了!这些你都想过吗?如果你真得爱她、真的关心她,就尊重她的决定!现在,远离她,才是爱她最好的方式,你明不明白?”

    “不,我不会离开她的!妈咪,你不懂,如果连我都离开了她,她就真的再也没有朋友了!妈咪,相信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会逾矩,不会让你为难的!可是,别再要求我放弃莫晚了,好吗?她是无辜的!她若有错,也是错在不该跟我谈恋爱!大哥怎么对她的,你没看到吗?她对大哥而言,根本就可有可无,可是,对我,却是整个世界!我决定了,我要努力一次!我不会放手的!”

    直起身子,阎心成意气用事地吼道,心底却破釜沉舟的肯定。

    “心成?!”

    “妈咪,不要再劝我!给我个机会,也给莫晚个机会,让她自己选择,好吗?!你放心!我有分寸,不会乱来的!我爱她,我只是想留在她身边,看着她,好好地守护她…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管会多么艰辛…”

    说完,阎心成大步转身又折回了厨房。

    抬手,重重地叹了口气,阎母也无可奈何,步履沉重地跟了上去。

    两个人谁也没有留意,楼梯中央处,一抹黑色的身影僵硬如石,脸上闪过层层的阴霾!

    ***

    一脸阴沉的走进办公室,摔上房门,阎擎宇高大的身躯埋入黑色的按摩椅,双脚轻抬搭到了办公桌上,抽出一支香烟,点了上去。

    薄雾的烟圈一圈圈向上浮动,骨节分明的手掌青筋隐隐,不难看出他此时的愤怒!

    不消片刻,密闭的办公室已经烟雾缭绕,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多出了一堆金色的烟头。

    冷眸轻眯,烟雾迷茫中渐渐勾勒出一个苍白憔悴却又慈爱温柔的美丽轮廓…

    手一顿,凝望那一点,阎擎宇的脑海中交替映现出一些清晰的片段跟对话。

    ‘如果你不能忠于自己的婚姻,就永远不要给出婚姻的承诺…不负责任的男人…不配有家!’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的妈咪就不会突然病重离世……’

    ‘你爹地最疼你了…他曾经说过,这一生,他只错了一件事,可他并不后悔…’

    ‘我爱她,我只想留在她身边,看着她,好好地守护她…不管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不管会多么艰辛…’

    ‘……’

    红色的火光一点点靠近修长的两指,阎擎宇却像是没有知觉,悲恸的脸色青黑阴郁,冰冷的眸子却凝起层层的寒意。

    ‘明知是错?居然还…不后悔?!不后悔?!’

    宽厚的大掌倏地一捏,阎擎宇骤然收紧的拳头青筋暴跳,红色的火光瞬间掌心消弭,起身,一拳砸到了桌上,猛地一个挥手,下一秒,手边的物什全部飞了出去,随即,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划破长空——

    ‘哈哈,不后悔,是吗?那我就让你这辈子都痛不欲生!既然你最疼他、既然他那么爱那个女人…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要下地狱,你们也别想快活,要痛苦,大家一起来!我倒要看看,你最爱的儿子在水深火热中备受煎熬的时候,你到底会不会…后悔?妈咪,对不起,我不能听你的话!我要报仇!我一定要报仇!你付出了一切,铸就了阎家今日的地位,他们凭什么坐享其成!你可以不恨,外公可以放下,我不能原谅,绝不!凭什么我们一家生离死别,呕心沥血,却让他们一家幸福美满,衣食无忧?凡是对不住我的,我绝不轻易放过!他们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要加倍地奉还…’

    双拳紧握,低喃着,阎擎宇腥红的双眸燃起熊熊的焚情烈焰,此时此刻,他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心智,起起伏伏压抑了几十年的怨念,这一刻,悉数…爆..发!

    从未深究过这么做是对是错,而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深陷扭曲的堕落中,无可自拔,却忘了,仇恨,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

    ***

    这天下了班,阎擎宇推掉了所有的应酬,他回家了。

    回房换了身轻便的衣服,阎擎宇便走向了婴儿房,推开房门,逡巡了一周,却见只有两名保姆正在一旁照看着孩子,走上前去,晃动着手中的拨楞鼓逗着儿子玩了一会儿,阎擎宇才状似无意地打探道:

    “大少奶奶呢?怎么不在房里照顾孩子?要是宝宝饿了,怎么办?”

    “回大少爷,方小姐可能着了凉,有些发烧、感冒了,怕传染小少爷,司机带她去医院打点滴了,小少爷有专门的奶妈照顾——”

    “嗯…”

    她生病了?

    应和了一声,阎擎宇心明显就了下,片刻后,再度俯身将目光调回了孩子身上,状似无意道:

    “进了门,就是我的人!以后,记得改口!”

    孩子虽然还小,不懂说话,可听到声音,看到彩色的东西,还是会好奇地瞪大圆碌碌的眼睛灵活地跟着转来晃去,咧开小嘴呵呵直笑,可爱的举动逗得阎擎宇也禁不住眉开眼笑。

    见宝宝摇头晃脑的,头上蓝白相间的毛线帽越来越歪,小心翼翼地伸出手,阎擎宇笨拙地试探着帮孩子调整了下,抬身之际,不经意间间捕捉到宝宝一侧凹陷的枕头,突然想起了什么,灵光一闪,阎擎宇直起了身子:

    “来人!把大少奶奶的行李搬回我房间,既然她感冒了,也不要休息,孩子尽量就由你们照顾!”

    ***

    莫晚从医院回来,见一家人居然难得齐聚地都在,连阎擎宇都出现了楼梯上。

    怕自己的感冒传染给家人,莫晚没敢太靠前。刚跟众人寒暄了两句,转眼便到了晚饭的时间。

    偌大的餐桌上摆满了各色荤素搭配的美味佳肴,阎父坐在主位上,两侧则像是明显地分成了两派,可难得一家齐聚,清脆的碗筷声倍显融洽,两老脸上的笑容也跟着多了起来。

    “咳咳——”

    喉头一阵不适,莫晚捂着嘴巴扭头轻咳了两下,瞬时,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

    阎父先关切的吩咐出声:“小晚,怎么了,还不舒服?来人,倒杯水来。”

    “谢谢伯父关心,没事,打了点滴,已经好多了!医生说再打一两个稳定下就可以了…让大家担心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截过话,阎母将一盘清淡的素食推到了她的面前

    见全家人的目光都定在她的身上,阎思静心里一阵不平衡,放下筷子,尖酸冷嘲着,还故意拖长了嗓音道:

    “没事,不影响…你现在是重点保护对象,谁敢说你影响啊?!”

    言下之意:不就是感个冒,又死不了,用这么大惊小怪吗?!

    她最讨厌看到她那副娇弱弱、病怏怏的姿态,就会博男人同情!虚伪!’

    阎家两老对望了一眼,却不约而同地拧眉警告地瞪了女儿一阎,另一边,看不惯的阎心成维护出声道:

    “姐,你怎么说话呢?莫…”

    差点直接喊出莫晚的名字,停顿了片刻,阎心成才继续接话:“她…又不是故意的!”

    “呦,你还知道谁是你姐啊!我又没说什么…”

    嘀嘀咕咕地甚为不满,阎思静一扭头,瞥到阎心成西装里衬内衬的围巾,随即嫌恶地故意摆了摆手,撇嘴道:

    “你从哪儿弄这么个围巾?不像是什么牌子的!不是我说你,怎么说我们家也是上流社会,有头有脸地,你,多少讲究点品味,好不好?不会是纯手工编织的吧!什么时代了,还有人傻啦吧唧地费这个劲儿?”

    突然想到什么,阎思静又尖叫出声:“咦,你…不是交女朋友了吧?!”

    说着,还一个劲儿好奇地很不得将只露出部分边缘的围巾全部扯出来一探究竟。一句话,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阎心成的颈项间。

    下意识地,阎擎宇也抬了下眸,突然一道蓝白交织的色彩闯入眼帘,搭配着深色的西装,不禁让人眼前一亮!

    微微蹙眉,他总觉得…那色系、那线条,似乎在哪里见过!

    “别胡说!少碰我东西!”

    保护地推开阎思静的手,阎心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恨不得拿块抹布堵上她那张破嘴。他是看以后天热了,围巾再也戴不着了,才特意拿出来想要感受两天!

    没想到阎思静眼光这么毒,嘴巴更是贱得可以!

    到底是她变了,还是以前他太过粗心大意,为什么他越来越觉得他这个姐姐…一无是处地只会挑拨离间地惹是生非,生怕这个家里太安静!没想到,她一晚上嘴巴叨叨个不停,全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有一句中听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曾经亲昵的姐姐,在他眼中,只剩下了一堆毛病!

    “一条破围巾,又没人抢你的,穷紧张个什么劲儿呀!”

    轻哼着,阎思静的眼神还非常的不屑。

    不知道女儿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尖酸刻薄了,一餐饭,就听到她在叽叽喳喳了。伸手扯了扯思静的胳膊,阎母略显责备地瞄了她一眼,随即温柔的转移了话题:

    “思静!怎么说话呢?心成,围巾很好看,跟你的风格也很搭…这围巾,虽然看得出是手工编织的,也许不够完美,能有这份心,就该感恩!你跟妈咪说实话…你是不是真得…交女朋友了?!”

    打量着儿子呵护的模样,阎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潜意识里的深沉期盼却是真的。

    “真的吗?以前就熟识的?还是刚刚结交的?几时方便带回家来吃顿饭,也顺便介绍给我们看看?”

    开口,阎父明显愉悦的声音中还夹杂着清晰的宠溺。

    目瞪口呆地望着阎心成脖前的围巾,莫晚却忐忑慌乱地手心冒汗,筷子差点没掉下来:

    她全然没想到一条围巾,会这么惹人瞩目,更没想到,阎心成刚戴出来,就是全家人在场、直戳的局面!

    霎时,她本就苍白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了。

    而听到一家人围着阎心成关切的询问,特别是阎父明显有异的音调,掩起冰冷的眸子,薄唇轻抿,阎擎宇垂落的手紧紧攥了下。

    一张俊脸霎时涨得通红,阎心成尴尬地支支吾吾道:

    “呃…没有了,你们别误会!只是一个特别好的…普通朋友送的!”

    说着,他的目光还似有若无地朝莫晚瞥了一下,虽然快速收回,却被阎擎宇捕捉了个正着,也吓得本就心虚的莫晚身体都跟着猛然一僵。 -~妙^^笔♣阁%%无弹窗?@++

    扭头,若有所思地望了身边的女人一眼,脑海中突然浮现宝宝头上的帽子,冷眸一眯,阎擎宇紧攥的拳头却是松了开来。

    此时,阎思静火上浇油的轻嗤声再度响起:

    “普通朋友会亲自织围巾送你?切,撒谎都不打草稿!真是这样,我倒也巴不得多几个这样的——普通朋友!”

    一字一句地戳破他的谎言,阎思静还刻意加重语气的强调了‘普通朋友’几个字,原本,这话是故意说给莫晚听的,未想,却正中要害地戳在了阎擎宇的心口上,当然,莫晚脸色也变了下,却是顿时有了种‘掉进黄河都再也洗不清’的清晰直觉。

    若有所悟,阎擎宇的俊颜陡然转沉,黑眸阴鸷,表情瞬时也变得有些骇人,坐在他身旁,莫晚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上突变的寒意,冰冷而刺骨。

    心中的恐慌不由地加重了几分,扭动着身子,她突然有种想逃的冲动,可这个关节口上,她若离席,岂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

    心有戚戚焉,一阵头昏脑胀,莫晚恨不得直接病倒、昏过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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