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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 作者:放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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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 作者:放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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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几笔:“嗯。传水吧,你一身酒气。”

    吕布被燕清直白地嫌弃了染上的酒气,反而高兴得很——言下之意,赫然就是要留他宿下了。

    他在燕清跟前一向就是一根筋的,除非必要,基本不会有半点掩饰,燕清将胡乱写的纸给揉了丢到一边,好整以暇地抄着手,看吕布叫人送水、在隔间扒了衣服入浴、认真点起熏香的整个过程。

    这目光虽不尖锐,却如影随形,吕布哪儿能不发现?

    等隔间屏去了燕清的安静注视后,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吕布心里愣是好一阵打鼓,搜肠刮肚得更厉害了,可饶是如此,也没找出可疑的端倪来。

    究竟咋的了?

    吕布苦着脸换好寝服,用巾子擦着湿发,从隔间走出来后,燕清便移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抛出了第一个问题:“奉孝送到了?”

    吕布不假思索地答道:“送到了。”

    燕清道:“沉不?”

    吕布诚实道:“跟拎只鸡没俩样。”

    燕清道:“桃树带回来了?”

    吕布道:“带回来了。”

    ……

    燕清问的问题都很简单,却非常之多,吕布一开始还小心应对,可越到后来,就越麻木,基本不过脑子,全靠本能答题。

    忽然之间,燕清面色如常,冷不防地夹了极危险的一题进去:“打了胜仗,可有跟将士们喝花酒,找妓子?”

    吕布:“没有——诶?!”

    燕清却不给他喘息的功夫,片刻不停地继续发问:“你和丁原闹翻,跟你这会儿还打着光棍,可有关系?”

    吕布错愕之后,就醒了神,凭直觉嗅到不安的气息,闻言刚要思考一下再回答,燕清便颇凶地喝了一声:“答!”

    吕布头皮发麻,只有磕磕巴巴道:“……他欲将一远房亲戚嫁我做夫人,我不肯,便不那么被待见了。”

    话音刚落,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吕布总恍然觉得,头顶上的密布阴云,瞬间散了大半。

    燕清瞅了忐忑的他一会儿,微微一笑地来了个恶人先告状:“你乱紧张什么?随便问问罢了,睡罢。”

    第156章 恍然大悟

    燕清心情微妙地将人好一通盘问后,答案到底没叫他失望,于是在暗暗后怕的吕大将军眼里,此时的主公,就恢复了几分以往的和颜悦色。

    “熄灯罢。”

    燕清随意吩咐着,率先上了榻,翻到最里侧。

    吕布忙应了一声,习惯性地将二人鞋履按照燕清从前的要求摆好,又倒好一杯凉水,才上榻来。

    燕清背对着他,闭着眼,感觉到床榻往下倏然一沉,接着一阵窸窸窣窣,是吕布伸出臂来,想从后面抱着他。

    燕清眼不睁,也不阻挠,只淡然道:“白日里已折腾过了,晚上不得再来。”

    “……喏。”

    吕布手下一顿,不禁蔫了几分,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后,从背后一搂,就将燕清整个包在了怀里,然后喉结一滚,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

    习武之人精血旺盛,一年四季都跟个火炉一样。

    要是盛夏里,燕清别说被他这么熊抱着了,就连紧挨一会儿,都觉得热烘烘得很不自在,要无情地将他撵开一些。

    但在隆冬,这种暖融融的滋味,就很让人迷恋了。

    燕清是偏向于不惧热而畏寒的体质,对身边这人形大暖炉,显然是很满意的。

    美人在怀,吕布方才被那危险的问题带出的一身白毛汗,这会儿也消退得差不多了,就忍不住琢磨起来方才之事。

    这越想,就越觉得蹊跷,不由询道:“主公何故问起义父之事了?”

    燕清斩钉截铁道:“随口一问,不必挂心。”

    吕布绞尽脑汁地找话题:“当日将张燕那狗贼打得败退回并州后,义父曾来信一封。”

    燕清咦了一声,惑然道:“你未曾向我提及。”

    吕布讪讪地接道:“不过是将布臭骂了一顿,那些个糟老头子发的牢骚,不提也罢。”

    燕清对丁原并没有过恶感,闻言沉吟片刻,道:“张燕兵多势胜,而丁刺史根基稳固,俩方斗争,称得上旗鼓相当。你若放心不下,我可去信——”

    吕布赶紧表一波忠心道:“布绝无此意!有岔子自当是朝廷出面,怎劳助他!”

    燕清莞尔:“你怕什么?我疑谁也不可能疑你。不过,横竖是帮也可以,不帮也挑不出错,若是夫人当真有意,小婿倒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助岳父大人一臂之力。”

    至于丁原具体领不领情,他就管不上了。

    吕夫人的反应也很诚实——他激动得瞬间收紧胳膊,那没控制好的热情,差点将自家夫君给勒得一口气没接上来。

    小别胜新婚的二人又聊了一会儿,燕清渐渐迷糊,等睡着后,无意识地就转过身来,往吕布怀里再钻了一点。

    他这犹如撒娇一般的可爱反应,差点惹得吕布的心都化了。

    虽然连赶了几日路,又没得到适当的休息,导致吕布眼下都是青黑,精神上也不复平日的抖擞,而有着任谁都看得出来的疲惫。

    这也是方才在庆功宴上,燕清不允许众人太闹腾他的原因。

    可吕布躺在榻上了,抱着熟睡的燕清,心情却有波澜万丈,半点平息不下来。

    先是解开了沉甸甸的心结,眼前豁然开朗;之前又打了胜仗,名利双收,未辜负主公的期望;怀里抱着的,则是朝思暮想的媳妇儿,这会儿还以前所未有的柔顺姿态偎依在自己怀里……

    吕布只觉自个儿仿佛分成了两半:其中一半,是抑制不住地一阵阵气血上涌,仿佛浑身充沛着用之不竭的力量,恨不能将这大宝贝揣进兜里,在外狂奔一圈儿;而另一半,则满溢了小心翼翼的怜惜,一丝一毫都不敢乱动,怕打破了这份难能可贵,也是他梦寐以求的平静。

    ——将军毕生百战,所求不过如此。

    吕布一阵心潮澎湃,睡意全无,倒让胆子也跟着肥了一圈儿。

    他耐心等了等后,忍不住眯着眼,小心翼翼地将被子扒开一条大点的缝儿,赶在冷风攒进去前,将脑袋埋了进去。

    在一片黑暗中,他凭感觉寻到了那两瓣柔软的唇,轻轻地吻了一吻。

    ——“唔!”

    说时迟那时快,吕布一击得逞,正要撤退时,本该熟睡的燕清,竟然就在这个匆匆忙忙的偷袭者要离开前,毫无预兆地探出一点舌尖,像小猫儿一般,轻轻地舔了一下。

    吕布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般进展,在被抓包的应激时刻,身体反应得比脑子更快,他就同触电一样往后一躺,对上燕清清明的眸光时,整个人都差点蹦了起来,惊疑不定道:“主、主公!”

    燕清忍着笑,一本正经地指控道:“明明是你先起的头,这会儿怎么反而跟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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