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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 作者:放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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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同人)混在三国当神棍 作者:放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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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能潇洒出来了。

    他却没那么好运——虽然得了及时诊治,伤口都得到了妥善包扎,但一等县令问清闹事缘由,审视他的目光就变得无比锐利,将他关入了狱中,一边继续详细调查他身份动机,一边派快马去汇报给了太守。

    按罪当然不至死,但于吉这份煽惑人心的居心叵测却是当诛,程昱碍于这问题敏感,也不便一人做决断,便遣人去信给荀彧和燕清了。

    燕清听完于吉这一串跌宕起伏、堪称出师未捷先下狱,挨了暴打还不见天日的凄惨经历,差点没笑出声来。

    荀攸向来善解人意,假装没有看到燕清因忍笑而微微抖动的肩头,一本正经道:“主公认为,应如何处置这装神弄鬼、目的可疑的贼人?”

    燕清笑完了,还是就事论事:“先看看他有没有真本事,再做具体安排。当然,所谓符水对身体就算不见得有害,也定然是无益的。哪怕灵验在部分人身上,让他们真被治好了,多也是自身体魄较为强健的功劳,同那玩意儿半点关系没有,就别再叫他害人了。”

    荀攸点头,燕清略作沉吟,继续道:“病人当然不能置之不理,也是我忘了叮嘱文若一声,让他定时安排免费诊疗、赠药之事。”

    “他要说自个儿有祈风祷雨之能,”燕清忆起在《搜神记》里关于于吉的记录,道这人可能是真有招雨的本领,便道:“我记得前些天,文和不还道有数地久久未将甘霖,恐有旱祸么?就让人护送他走一趟,看能不能求得求三尺甘霖,真破了这麻烦。”

    燕清微微一笑:“若于道长所言非虚,做得利国利民的好事,当然不能请他继续流落在外,而当以官府名义,不追究他过去行为失宜,宽宏大度地将他征辟了;而他若做不到,也只能算个言辞不检之罪,尽管按律去办,但他毕竟年寿不小,可稍客气一些,不用枷锁铐他。不若之后再略施软禁,省得他哪日身姿太耀眼,说话太情况,把这错再犯一回,惹得民愤起来,假如卫兵来得不够快,下回怕没那么好运气了。”

    放这么大一个主动送上门来的不安定因素回南边兴风作浪?

    不好,不好。

    想来可以,想走就没那么容易了。

    若于吉听了,怕会气得痛骂燕清厚颜无耻,但燕清说得理直气壮、冠冕堂皇,荀攸听得也深以为然,颔首同意:“如此大善。”

    燕清道:“若是今年丰收,府库充实些许了,不妨取消军屯,只设民屯,免得累兵士们两头劳累,训练起来也难免受碍。”

    荀攸摇了摇头,道:“近年天灾人祸不曾间断,还是多设一年,多囤积粮食,好防范于未然。”

    燕清略作踌躇,应道:“好罢。”

    他方才差点不假思索地提出,要真有危急情况,就用五谷丰登来解决。

    可一想到上次勉力施为的后果,他不免退却。

    以荀攸那聪明才智,不可能没想到这点,怕就是不愿他再行恐会对身体有损耗之事,才尽量避开这茬。

    燕清转念一想,又惦记回了诸葛亮:“诸葛一家,现如何了?”

    荀攸虽不解燕清何故这般在意一早已家道中落、现也默默无闻的小郡丞,却也答得仔细:“一道明主公之意,身体刚痊愈的那位泰山郡丞便欣然应诺,携家眷前往治所。还要一阵子才会抵达罢。”

    燕清:“那就好。”

    一个时辰后,大小事务核对完毕,燕清刚送走荀攸,就见孙家父子来了。

    孙坚羞愧道:“只怪下官实在太过懈怠,竟睡至这个时辰才起,实在——”

    燕清笑眯眯地打断了他:“文台莫要乱讲,我对此可极为乐见。这时的蓄精养锐,才是为日后的战事做充分准备,怎么能称为懈怠?”

    “多谢主公。”

    孙坚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眼角瞥到孙策还杵在那、嘴角欠揍地微微上扬,仿佛是在看自个儿好戏时,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也不想地就一巴掌呼到孙策背上,低喝道:“逆子,还不跪下!”

    孙策作为被寄以厚望,也公认最肖父亲的长子,从小被孙坚带到兵营里,接受耳濡目染,兵法熏陶,能干出这种相当惊人的大事,演技不可谓不高明,很难叫燕清不把这源头追溯到年方十七就敢对着一帮杀人如麻的水匪演官兵头头、假装抓捕的孙坚身上,绝对当得起一句家学渊源。

    少年孙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长了一张仿佛天生带笑、英俊帅气的脸,而他性情豁达,爱笑语,年纪还小就不乏人格魅力,十分得身边人喜欢。

    这一夜过去,那些可怖的青肿消下去不少,起码能清晰分辨出五官轮廓了,再跟昨晚那颗给燕清印象深刻、惨不忍睹的猪头一比较,鲜明的差距,让燕清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这可是史上赫赫有名的小霸王啊。

    孙策并未被父亲的凶恶语气吓住。

    打到他背上的那一掌可不含糊,燕清也听得夯实,他却面不改色地受了——训练不曾有过懈怠,又有六七百年前大约是老子孙武的优良基因,一身腱子肉练得扎实得很。

    不过他跪得倒是干脆利落,话也说得真挚响亮:“策不知天高地厚,擅作主张,险些酿下大祸,恳请主公责罚!”

    燕清早就准备好了,闻言只淡然点头,收回打量孙策的目光,把放在案桌那叠文书最顶上的那一张纸拿来,摊到孙家父子面前:“按我之前所说,功究竟怎么赏,错到底怎么罚,都将在战后统一计算。这回是个例外,也不好公之于众,就给你们看过,好心里有数罢。”

    孙坚嘴上虽骂得狠,但这到底是自家最爱的虎崽子,哪有真恨得要命的道理?

    谢了恩后,二话不说地就凑了过来,跟孙策一起细看。

    燕清看这两颗神情相似的脑袋亲密地挨在一起,相映成趣,顿时觉得既可爱,又有趣。

    在这张薄薄的纸上,燕清将孙策这回的功过都罗列得清楚,最后还是功大于过,便给孙策一个骑都尉这个不大不小的正经军职,可以调度三千兵马。

    但也有条件。

    孙策既然有奇思妙想,颇有主见,又擅交际,就让他即日启程回老家一趟,燕清只出足够保障他安全的人马护送他跑这一趟,限时一年,招募士兵所需的钱财燕清付一半,剩下的全得靠他自己去想办法,单独面临考验。

    换了别人,多半会感觉这哪儿是奖励,分明是揽了桩苦差事上身,却把孙策给乐坏了,不停朝燕清谢恩,孙坚也高兴得不停揉他脑袋。

    孙策小心翼翼地叠好这纸,藏入怀中,根本不担心会否无法完成这名额,相反的,还认真向燕清询道:“若策运气颇好,征得不止三千,可否……”

    孙策讪讪地嘿嘿一笑。

    而在他眼里,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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