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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新建文档1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作者:沫问

    第11章 新建文档1

    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作者:沫问

    第11章 新建文档1

    如何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学习手册第一条:你得先想好要什么效果,接着用胡诌的数据严肃地告诉当事人那种可能性的大小。——芙罗拉的记录文档。

    在美国市区,每10万人就有6.1起凶杀案,相形之下非大城市的州郡仅有3.5起。其中,17岁至19岁人口占美国总人口的4.3%,却占死于枪支凶杀案人数的11.2%。

    以上这些,是芙罗拉在表现出对遇到凶杀案的难以置信时,瑞德给予科普的,他想用数据告诉芙罗拉,凶杀案比想象中容易遇见,尤其是在大学这类青少年群体中。

    博士你都是对的!

    即便被告知州刑警已经在赶来的途中,瑞德还是坚持要去现场看一眼。

    芙罗拉把这诠释成“在一位fbi眼皮底下犯案的不能忍”。

    凶案现场在一所教学楼的自习教室内,瑞德从前门进入前特意停下了脚步,“洛佩斯,嗯……你还是不要进去了。”

    芙罗拉点头,识趣地停在了门口,她倒不是害怕,只不过还没正式进入fbi的她还是想在瑞德面前尽可能表现得像一位普通的、畏血腥场面的正常人。

    今日是周末,教学楼的走廊空空荡荡,如若不是有讲座,大概还会更加冷清些。她想起了自己电脑里加密文件夹内的血腥图片、那些个图片上的场景有些简直是打开了一个鲜红色的新世界,暂时发现的每张照片的共同点在于:尸体旁边都会用利用各种现场能及的物品,被害人的血液或是野外的木条,摆成大写字母ap。

    是抽泣声将芙罗拉从沉思中拉了出来,教务处老师正在劝说一位金发及肩的女学生离开现场,无措地立在她身边安慰她的另一位女同学正是先前来找他们说发现了尸体的目击者。

    她当年花了近十年的时间才从失去家人的痛苦中走出来,所以她清楚失去了一位好友想要抹去这份痛苦是多么不易。

    “里面的,是你的朋友吗?”出于同情,芙罗拉走近那位捂着脸哽咽的女生,尽可能隐晦地询问。

    “是凯琳拉,我从小到大最好的闺蜜……”她说话时已经无法控制情绪,音高不一,说完这话时整个人接近奔溃,最后被朋友搀扶着离开。

    她一直目视着女学生直到离开视野。印象中,她当年比这平静的多,即便哭泣也没有人会来安慰她。

    警方来时,瑞德和芙罗拉并没有离开,而是站在警戒线外,看着跑进跑出忙碌的刑警。

    “你在想什么?”芙罗拉察觉到平时多言的瑞德一改常态,纯粹地盯着远处忙绿的工作人员沉默不语。

    “这不是一场简单的仇杀,现场有用被害人的鲜血写着“saved”,而尸体的上衣被扒光,胸口用深色记号笔写了一排数字,像是在给被害人编号……”他说到这停顿了下来,有些不安地扯动了一下面部肌肉,放满了语速,“我相信,还会有下一位被害人。”

    听到现场留下的字母是“saved”而不是ap时,芙罗拉松了一口气。虽然她着实无法理解仅凭这些细节要怎么断定凶手还会继续犯案,但智商的压倒性优势提醒着芙罗拉瑞德在这方面是专家。

    回想起之前悲痛欲绝的女学生,芙罗拉犹豫了一下,低声询问瑞德:“你能……帮帮她们吗?”

    瑞德很纠结地低下了头,口吻无奈:“我无权干涉这件案子,现在州警才刚接手……抱歉。”他知道其实这没什么好道歉的,但是此刻芙罗拉流露出的小小失意,让瑞德的内心为此感到无缘由的自责。

    准备离开校园的时候,瑞德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匆匆回了一句“我就在这”便挂了电话。

    芙罗拉自然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很显然,bau即将接手这个案件。

    ******

    bau的小组成员赶到时,除了摩根,其他人都对站在瑞德身边的芙罗拉感到吃惊。

    其中一位被bau组员叫做艾米丽的白人女子竟然直晦地询问“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在芙罗拉还没找到措辞去回答时,上次又一次见面的黑人更是直接拍了一下瑞德肩膀,带了一句“好样的。”

    “其实我们只是恰巧……”

    芙罗拉的话刚出口就被摩根打断:“恰巧同时从弗吉尼亚州横跨大陆出现在加利福尼亚的同一所大学吗?得了吧姑娘,这没什么好含羞的。你说是吧瑞德?”

    聪明智慧的小博士,我们的清誉就靠你来补救了!

    “摩根,其实我们……嘿!这种巧合的确是不可思议!”

    小博士你在逗我=。=?

    芙罗拉拿自己的计算机技术打包票,bau都兼职婚宴介绍所的,还喜欢自营自销oyz

    “摩根、瑞德,没时间废话了,准备工作。”

    芙罗拉记得他,那次她被劫持时他也在,bau的主管霍奇,沉稳、干练,重要的是他不起哄!

    bau进入现场后,芙罗拉自然是没有资格同行搅合的,通过对瑞德一个人的观察,过去不怎么信任警方的芙罗拉倒是对这个团队有了一定的信心,觉得他们是可以揪出那位罪犯的。简单和瑞德道别后,她决定搭乘下一班最早的飞机回维吉尼亚州。

    又一起凶杀案的出现搅乱了芙罗拉的计划。

    她装成一位可怜的、痛失朋友的学生,从一位小警员那里得知,第二起凶案现场除了被害人身上的数字,墙上的“saved”一词外,凶案现场多出了两个字母——ap。

    ——他出现了!

    芙罗拉对这近在咫尺的变故有些出乎意料,虽有不安,但心底更多的在压抑着即将涌出的几丝兴奋。她等了那么久,他竟然巧合地出现在了她的身边!

    近暮,瑞德将视线从黑板上两排数字挪开后,便看见芙罗拉守在门外。他们为了方便直接就近在学校内找了个办公室办案。

    瑞德有些吃惊地打开门后,芙罗拉象征性地拎了拎手中的购物袋,扯出一抹笑容说道:“我还是不放心,这里是我的母校所以我想留下来等结果。我给你和你们组员带了盒饭,都热过了。”

    办公室里只有摩根,他本来留在这打算和瑞德一起破解被害人身上的数字串。

    他看了眼前脚才进门的芙罗拉,冲瑞德一笑:“人家姑娘巧合地还来送晚饭,我就不打扰了,小帅哥你别忘了正事就行。”趁他路过身边,芙罗拉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盒,顺势把剩下的递给摩根。

    “我先替我的组员们说声谢谢,洛佩斯小姐。”摩根确认门关好了才离开。

    “他那个笑容是什么意思?”瑞德有些摸不着摩根的调调,但很快转而看向芙罗拉,“非常感谢你能来送饭。”不知是不是案情陷入了死胡同,此刻他看上去有些小小的紧张。

    “不用谢我,我以为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芙罗拉拖过一把椅子对着桌子坐下,微微翘着嘴角看着瑞德。

    这个词在瑞德听来确实顺耳,他内心其实仍执着于因上次误会芙罗拉可能的“嫌弃”,起码他现在知道在芙罗拉心中他们已经算是好朋友了。

    他同样不自觉地勾起唇,为了掩盖心中小小的喜悦,他直接坐到她对面并打开了盒饭盖子、用一次性叉子往嘴里不停塞意面。

    此刻瑞德小博士的内心活动是这样的→洛佩斯没有嫌弃我还把我当朋友还是好朋友简直太棒了!!!

    显然,芙罗拉又一次误会了,她把瑞德“焦急”扒饭的样子误以为案情并没有太大进展。虽然这也没错。

    “嗯,现在怎么样了,能和我讲讲吗?放心,我的副职业不是记者。”她不紧不慢地补充了一句。

    她承认,这是在利用瑞德的信任去迎合那部分小小的私心,担心母校的案情不假,把瑞德当朋友来送饭不假,但归根究底她想更深入的了解这个案子,究竟是什么引起了“那个人”的注意。

    瑞德吮了一下塑料叉子上的酱汁,舌头扫过嘴唇后,以他那惯有的语速开口道:“被害的两名学生分别来自数学系和德语系,凶手先从暗处袭击后注射了二甲基亚硝胺使被害人致死,这种做实验的物质任何一个学生都能从实验室偷出来。墙壁上写着“saved”,身上有着同一串数字。受害人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凶手没有过度杀虐说明没有仇恨因子,像是随机作案,身上的编号以及saved(拯救)这个词有可能表明凶手处于自己的假想中,试图完成某一个任务、或一种仪式,他聪明谨慎,他的朋友甚至会对他的性格大加好评,但他内在绝对自负多疑,是一位智商高于常人的萌芽期的精神变态者,因此我们断定他是学校的一名学生,确定他的关键就在于破解这些数字的意义。”

    唔?他刚才说了些什么=。=?

    芙罗拉咽了一口口水,深觉自己的处理器有点死机,后悔没把瑞德的话录下来。

    “没有其他的吗?”芙罗拉大致回忆了一下,发现瑞德并没有提到第二次案发现场的那两个多出来的字母

    往嘴里塞了一口意面的瑞德某头看了眼芙罗拉,眼神里带着点别的什么,有些迟疑地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糟糕,芙罗拉表现的过于心急了。

    “我在来的路上听到有警员在谈论第二现场出现了新的字母。”她尽可能使自己的言语随意一些,“唔,这些才发生的事我可搜索不到。”

    “那两个字母的笔迹与剩下那两个都不符合,我们怀疑是有人提前到达了现场,故意的恶作剧扰乱警方视线。”瑞德显然是接受了芙罗拉这个理由。

    解释完的瑞德,低头吃饭速度就像是个甜食怕被抢走的孩子,他飞快动着右手,用叉子挑起大口意面往嘴里塞,完全不在意嘴角的酱渍。

    最近一次芙罗拉这么仔细观察别人吃饭大概就是盯着家里那只黑猫细嚼慢咽地吃完一罐猫罐头,然后摆出“再来一碗饶你不死”的表情。

    瑞德用嘴吸进去最后一根意面,抬起头时,他的嘴一圈都是淡红色的酱汁。芙罗拉无奈地从包里抽出一张纸巾,递给瑞德,“擦擦吧。”

    瑞德道了声“谢谢”后接过,在嘴唇上抹了一遍,还是漏了下巴上一块,像是多了簇红胡子。

    “算了,我来帮你擦吧。”芙罗拉忍住笑意起身去拿瑞德手中的纸巾,两人手指触碰的时候,她明显察觉瑞德整个人微微怔了几秒才松手。隔着层纸并没有太多肌肤的摩擦感,但瑞德的脸仍旧在芙罗拉将纸巾抵上的那一刻红透得像一只烧熟的虾米。

    芙罗拉倒没有把这当回事,她把这理解为未经人事的小博士与女性近距离接触的自然反应。

    重新擦了一遍后,芙罗拉像打量一件艺术品一般审视了一遍瑞德终于干净了的下巴,这才满意地坐回座位。

    当然她才不会知道此时瑞德的内心究竟是多么不平静呢。

    此刻的她已经将注意力转移到了白板上先前瑞德在破解的数字串(01001101),她觉得很是面熟

    瑞德盯着芙罗拉白皙的侧脸,心跳忽然加快,虽然知道场合有些不对,但这种时机不是时刻都有的,他无法把握下一次他们还是否能有机会见面,他咽下一口口水、深呼吸了一下,才开了口:“洛佩斯,我想问你愿不愿意……”

    “我知道了!”芙罗拉这一声让瑞德把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他委屈,顺带困惑地眨了眨眼睛,问道:“知道了什么?”

    “知道这串字符是什么意思了!”芙罗拉自信地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不,瑞德这一天只有这个时刻并不想搞清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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