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仙穿越成为方术士 作者:大理寺少卿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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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已经是孤本了,只可惜没有保存下来。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讲给你听。’
‘你叫什么名字。’清越问着,期待着她能把那个名字说出来。有些小激动。
女子本来要走的身影顿住,回过头,店内的灯火有些昏暗,烛光刚好勾勒出一个漂亮的侧脸轮廓,高挺的鼻,饱满的额头,漂亮的唇,莹白的颈项,莹白的皮肤在黑暗中,会折射出一种神秘的光芒,那个光芒带着温度,看着凉凉的,触摸时却发现温暖,细腻。
黑暗和昏黄的灯光像是有了生命一般,在二人之间游走,将二人包裹。在这件古物店里,像是另一个空间,独立在时光外的一个空间,被时间搞乱秩序的一个空间。
清越依旧被眼前漂亮的一幕深深吸引,自从读了那半本书后,脑子陷在里面,脑子似乎也慢了半拍。
‘我叫攸宁。’
明明是个冷美人,却张了一副妖媚的容貌,清越拿过她放在桌子上的书,准备结账走人了,忽然发现似乎少了点什么,师傅呢。
小二替清越打包着买的东西,说道;‘那位公子啊,他让我转告您,说外面有些凉了,您穿的单薄,他去前面的店给您买件披风,去去就回。’
清越走到店门口,看着外面渐渐拉开的暮色和阑珊的灯火,第一次开始有了等待的喜悦,知道有个人会为了自己,定时出现在这里,这是一种,甜甜的,很温馨的感觉。甜蜜着夜色,浓浓的糊在心头。
汤泽行色匆匆的回来,手里拿着一件披风,嘴角挂着甜蜜的笑。清越体寒,稍微凉的环境,就会让她的体温更加冰冷。清越本要接过,结果被汤泽拦下,亲手给清越披上,打了个结,又细心的把衣角都整理好。
清越的眼睛此刻格外的亮,看着眼前的汤泽做着的一切。
‘师傅,我今天看了一本书,那本书写的很好,但是,我今天看到了那个店里的老板,看见那个老板的瞬间,我差点叫了出来,简直就像是从书里走出来的一样。可是那本书又不应该是她写的,那本书纸张已经很旧了,有40,50年的光景,可是那个老板是个很年轻,很漂亮的女子。’清越一身轻纱,坐在桌前,吃着果子。汤泽刚刚洗完澡,水汽淋淋的从清越面前路过,这一路过,清越的眼睛就直直的跟着汤泽走了。汤泽只着着白色的中衣,上衣几处有着水汽,若隐若现的贴在身上。汤泽本就张的好看,现在湿漉漉的黑色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区别于平日的帅气精致,现在更是满身的轻松慵懒。汤泽站在清越身边,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的摸上了放在书上的清越的手指,爱抚勾画。
勾引,这绝对是勾引。知道自己这个软肋之后,基本上是他说什么,是什么了。刚刚沐浴后的香气,隐隐的传到清越鼻子中,
‘你’清越看着汤泽。
‘你是要继续看书,还是跟我走。’
清越一把扔掉手里的果子,一脸笑容,‘跟你走。’
汤泽一把把清越打横抱起,二人向床走去。
这日,风和日丽,阳光不骄不躁,难得的好天气,清越与店里的老板约好了地方,一座临江的茶楼。
清越打个扇子晃晃悠悠的来到这座茶楼时,看看日头,觉得自己好像来早了,真是怎么说啊,真是好学生的特质啊,永远上课要提前到,定点完成的事要提前完成,20多年的教育啊,真是深深埋在骨子里的东西。
☆、第 69 章
清越坐在雅舍里,这间屋子的陈设还是风雅的,价值上也是很上档次的。屋角一处旁逸斜出的花枝,四周的竹帘,屏风上清雅的山水画,虽然清雅对这个时代的大家不知道,但是看笔法,绝对是出自大家之手。桌上水天一色的茶具,清雅端起桌上的一碟玫瑰糕,晃悠到阳台,看着脚下的滚滚的江水。
忽然想起一首诗,觉的十分应景,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多么的大气磅礴,胸怀豁达,,清越回味着这首诗的味道,当年的青山依旧亘古不变的立在那里,江水悠悠,没有丝毫停歇。
玫瑰糕在清越嘴里发出甜腻的感觉,唇齿间萦绕花香的气味,但是心,却有些烦乱了,最近一些不想听到的消息,却偏偏钻入自己的耳朵,大历皇帝景轩缠绵病榻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了账也就是这些日子的事情了,清越心里有些烦乱,她知道景轩想见她一面,,而自己却究竟要不要去见他,多恨,这么多年过去,已经谈不上什么爱恨了。现在,觉的更多是相见的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自己离开那里已经多久了?
‘有40多年了吧’清越自言自语道,景轩估计已经变成个老头子了,而自己的容貌,却没有什么改变,伸出手,看着自己光滑白皙的手,细腻的皮肤,修长的手指,甚至更胜过从前了,自己变成了一个术士。半生的时光,巨大的改变,早已将两人推向生命的两端。
‘你来的倒是早。’女老板终于打帘而入。与约定时间不差一丝一毫。还真是一个踩着点来到人。
二人坐下,清越开始洗茶具,点茶,分茶。茶香开始在室内氤氲,攸宁开始陷入到回忆之中。
寻木等了许久,没有等来早应降临的惩罚,等到的却是翼泽大婚的婚讯。
寻木听到这个消息时,世界顿时失声了,她茫然的盯着前方,不知在想什么,只是觉的心里像是被掏走了,凉风灌了进来。
这个时候,寻木身上一些隐性的品质,在这个时候开始发挥了出来,这些隐性的品质,曾经让她遇到巨大的危险时,能够保全自己。
她坐在桌子前不哭也不闹,脸上没有丝毫悲痛的表情,让人恐怖的理智。
许久,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她终于有了反应,站起来,拍了拍坐皱的裙褶。她得出一个可怕的结论,既然这是师傅做的决定,那就是师傅的真实想法,师傅喜欢陵居,师傅想要和她在一起,师傅和她在一起会很开心。这就够了,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做什么都是开心的。想到这里,她微微发白的嘴唇,有一抹笑意。
虽然她经常找自己麻烦,虽然两个人互看不惯,虽然可能是她故意派人把喜帖送到她面前,邀请自己参加,就像一把杀人不见血的刀,狠狠的扎入了自己的心脏。那又怎么样怎么样,那些又怎么样,师傅喜欢。
自始至终,她没有流一滴泪,只是嘴唇微微的发白。其实这是她内心的孤独和自卑,她没有亲人,没有享受过亲人在身边,对她的庇护还爱意。所以形成了她性格中很坚硬的地方,她会有什么事情先想到自己,要自己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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