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女主是个脑补帝 作者:萧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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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女主是个脑补帝 作者:萧一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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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个男的。不仅长相清奇,举止猥琐,而且品味奇差无比。
不过在确定了自己鼻子底下并没有多出来那原书中不慎与她同名同姓的反派一样的络腮胡子,某不可描述处也没有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东西之后,她感觉至少没有那么郁闷了。
见江卿晚的面上明显写着大大的不信,白芷落赶紧上前一步,拉过床头的凳子摆在她眼前坐下,拉住她的手,十分诚恳道:“仙子大名如雷贯耳,小妖仰慕仙子很久,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和仙子相见。本想下请柬,请仙子来喝茶饮酒,但恐仙子不肯,故而出此下策,还望仙子见谅。”
白芷落发誓,这是她这辈子说过的,最文绉绉的,听起来最有“酸腐气息”的话了。不过这话说完,江卿晚的脸色却是缓和了不少。
她将手指从衣裙领子上拿开,眯眼说道:“既然如此,那虎妖大人是不是可以把本仙姑的玉佩交还于我?或者干脆放我离开?”
想了想,她补充道,“我保证我不会将今天的事说与阁主听,也不会请阁中姐妹回来向你寻仇。”
“可若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将我强行困于此地,若是叫我找得机会脱身,将来可有你好果子吃。”
第2章 似乎相识
就在白芷落神色纠结,正欲开口说话的功夫,却忽然听得头顶上一声巨响。
伴随着一阵噼里啪啦的石头雨和漫天飞扬的泥土灰尘,一阵明媚的光线突兀地从天而降,刚刚巧落在白芷落脸上。
“尔乃何方妖孽,竟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强掳民间仙女?还不速速束手就擒?”
与这道清朗男声一并从石洞顶上的大窟窿落下来的,是位一身草绿,手持长剑的男子。
此男子生的倒是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唇薄却红润,面如……面如什么来着?白芷落在脑子里想了大半天,愣是没憋出来原著中形容这女主后宫第一颗芳草样貌的句子。
至于白芷落为什么如此确定这家伙就是尚未来得及大展神威,便被采风遁那家伙无情抛弃的男主?
但看着刚出场就强行砸坏人家房子的行为,但看着这浓浓装13犯的气场,谁还能说他不是那原书中厉害的不得了的男主,冷傲天?
这男人左手提着宝剑,右手紧紧攥着一块玉佩:正是先前江卿晚不慎遗失的那块。
不过此时白芷落和江卿晚之间的情形倒是和冷傲天想象的不大一样。
于是他眉头一皱,轻咳一声,沉吟道:“不知二位姑娘能否将那虎妖逃遁之所指给在下?容在下去将那虎妖斩杀,为二位姑娘……报得此仇?”
白芷落站起身,先是抖了抖裙子上的尘土,继而后退几步,拱手作了个揖,随即笑嘻嘻地说道:
“这位大哥,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你可要好好地听我解释解释。”
“我,就是这洞中的……虎妖。不过我请江仙子来,就是为了给她递杯茶水罢了。当真,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您看您能不能先把这宝剑收起来,我这洞中还有些修行不久的小妖,您这柄仙剑的锐气恐怕……要吓到他们。”
冷傲天明显有些震惊,他的目光好好地在白芷落脸上转了一圈,可看起来仍然将信将疑。
不过他还是将宝剑收起,拱手道:
“既然如此,先前多有得罪,还望姑娘见谅。我也是听了这一带关于姑娘的传言,才……才急躁行事了。要知道,传言中,姑娘可是被描述成了十分凶恶的妖物的。我路过此地时,又恰巧在树顶上拾到这枚玉佩,情急之下,故而……莽撞了。”
白芷落赶紧上前一步,连声道,“客气了,客气了,既然都是误会,那我们就有话好商量,何必动刀动剑的呢?平白伤和气,多不好?”
开玩笑,就凭这家伙那从天而降,剑光直劈三千里的气势,她就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角色,还是赶紧把这位爷哄走为妙。
冷傲天微微点头,再次拱手:“在下冷傲天。”随即将手中玉佩递向白芷落,“只是不知这玉佩……”
江卿晚抢在白芷落之前将玉佩接过,好好地揣在怀里,她看了看正顶着一张被尘土弄花的脸冲她挤眉弄眼的白芷落,又看了看阳光下一身飘逸草绿的冷傲天,明显想说些什么。
不过最后,她只是轻声说了句,“谢谢。”
就在这时,冷傲天忽然神情微动。
只见他稍稍倒退一步,眼神中有些疑惑:“如果在下没看错的话,这位姑娘莫不是那听雨阁少阁主,江卿晚,江仙子?”
江卿晚抬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即眯起眼睛,轻叹一声,淡淡道:“我虽然早就知道我的美色天下无双,可是却万万不曾想到,竟连您这样仙风道骨之辈都难免被我美色所迷,唉,世人啊……”
冷傲天的表情有些复杂,看起来像是笑意中透了些怜悯。
他瞥了白芷落一眼,似乎在示意她不要发言,一掀眉毛,长声道:“咳咳,姑娘美貌自然天下无双。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叨扰。在下去也。”
说罢,长袖一挥,整个人已然化为一道银白色长虹,竟是直接御风遁去了。
白芷落有些错愕,她盯着冷傲天离去的背影,微微蹙眉,略微有些疑惑地说道:“他怎么走了?不是说好的要除魔卫道嘛……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
等等……
白芷落忽然猛地跺脚,大声朝天招呼道:
“喂,你回来,你把我家房子拆了,就这么跑了?!!你快回来,赔我家房子!!”
听见江卿晚在她身后轻声笑,白芷落转头,有些沮丧地说道:
“那个飞毛腿的家伙为了救你把我家洞府给拆了,如今他却跑了,你说,我是不是该找你负责?”
江卿晚唇角含着些奇妙的笑意,她微微摇头,眨眨眼睛:
“你是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跑了?”见白芷落脸上的迷茫不像作假,她笑道,“你的修为比他高上一大块,他见打不过你,自然跑了。”
白芷落眼珠微转,干笑两声:“那是自然的,自然的。”
江卿晚将刚刚从地上捡起来的披风丢在不幸被从天棚上掉下来的石块砸了个稀碎的大床上,没有转身去看白芷落:“我看啊,你大约是和我一样,倒霉兮兮的,修炼的时候烧坏了脑子。你说是也不是?”
这间石室中仍然到处飞扬着尘土,尽管头顶日光正明,可是白芷落还是觉得江卿晚的身影在这一片白茫茫的事物中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我在七岁那年第一次修炼,真气运行便出了大岔子,”江卿晚似乎耸了耸肩膀,“不过这到给了我一个旁人没有的好处。”
她转过身去看白芷落:“我可以看透别的修士体内真气运行情况。简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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