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凡知道她想说华伯赌术厉害。他也很佩服华伯的赌术,也华伯刚才的那几招确实很精彩。他忍不住笑着说:“是啊!都是因为华伯的赌术精彩啊!所以才让那些人都看呆了嘛。”
两个人谈话的时候。屈华穿了件衬衣站在窗户边。一只手里拿着筹码认真的站在那看着,这块筹码正是运凡脖子上那块筹码。也不知道看了有多久,就在他们两人聊天的时候。屈华突然很生气的大步走到运凡跟前,阴着一副老脸,生着气说:“阿凡,现在就算你不愿意赌,我也要把我所有的赌术传授给你啊!”
看到华伯突然一下生了这么大的气,运凡慌忙站了起来,睁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着他问:“就是为了这个筹码?”
屈华想到马云惨死时的情景,心中突然一阵巨痛。真是恨不得马上就能为他报仇,可是他已经宣布退出赌坛。想亲自为马云报仇是不可能的了,现在他只能依靠运凡来完成他的愿望。此时他的脸色很难看,显得十分的可怕,阴着老脸说:“不错!”
这时秋雨不懂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不明白的模样看着他问:“为什么啊?”
秋雨的问话,促使他又想起了二十多年前的事。他显得很无奈,叹了口闷气站在那,手里拿着筹码,开始给秋雨和运凡讲起以前的事。
“二十多年前,我和马云、马四海是结拜兄弟,说到赌,嘿嘿,不是我说大话,我敢说整个世,根本就没有人敢和我们三个人玩。本来我们感情很很好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一天江湖上很多人说‘一山不能容二虎’,不如你们三个人坐下来好好玩一次,赢了呢就独霸天下,输了的两个人就要戒赌,而且还必须自废武功!”
讲到这里,屈华呵呵笑了下,换口气接着说:“说来也奇怪,明明我的牌是最好的,而那一一局然是马四海赢了,不过这倒也没什么,赌博嘛!除了讲技术,当然也讲究运气,不过,马云赌不过马四海,他就一口咬定马四海出老千,他也不肯自废武功,最后还和马四海翻脸走了。”
他讲到这里的时候,运凡插话进来说:“但是我认识马云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了右手啊!”
华伯走到窗户边,看着窗户外面接着说:“是的,马四海到处找马云,最后找到他,结果就被马四海的人给斩断了。”
说到这里,华伯叹口气摇了摇头,接着继续说:“哎呀、马四海这个人太霸道了,不过你只要不跟他争,他也不会把你怎么样,就像我这样的,摆明了,愿赌服输,想当初,他斩断我那根手指也没什么。”
这时候秋雨完全明白了。明白为什么每次让华伯赌博的时候,他总是很胆怯而且还不愿意,想到这,秋雨看着他不好意思的说:“怪不得我每次让你赌钱的时候,你就不高兴。”
华伯听了她的话,急忙转过身看着她,给她解释说:“那当然了,如果我再赌话,那我就英明尽丧了。”
两人说话的时候,运凡拿着马云给他的筹码,在手里琢磨着,看了半天也没琢磨明白这个筹码是怎么回事。
华伯给秋雨解释完后,运凡坐在窗台沿上,拿起筹码伸到华伯脸前。不明白的问:“那这个筹码是怎么回事呢?”
他接住这个筹码,拿在手里认真看了会,跟着向客厅走去,边走边解释着说:“这个筹码就是我跟马云第一次赌博的时候,我输给他的。”
说完这句话,华伯低沉着,继续向客厅走着说:“那次呢、都怪自己胆子小啊!捉地里的蚯蚓,因为害怕那些虫,捉蚯蚓少,最后就输了。那个筹码,是我当时的全部财产那。知道吗?马云这个人是真的很好,他不收我的钱。所以我发誓,以后谁是他的主人,我就把他当恩人来拜了。”
华伯说到这些话的时候,秋雨一直站在他身后偷偷笑着。她开心是有原因的,因为她知道,如果是这样子的话,让他教运凡赌术就有希望了。
此时,秋雨双手缠膀,白衣胜雪,在灯光的笼罩下,她的仙躯仿佛透发着淡淡圣洁的光辉,也异常清丽,散发着淡淡出尘的气质,马上微笑着说:“那你还不教阿凡?”
她说完,运凡埋怨起她,嫌她多嘴。他觉得这样不好,因为他自己知道这块筹码不是他的,应该属于马云的儿子,而不是他的。他现在不知道如何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所以一直没说明白,华伯也一直误认为他就是马云的儿子。
秋雨说完话,华伯嘿嘿笑了下,看着窗外意味深长的说:“我不止收他做徒弟这么简单的,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呀?”
说到这里的时候,华伯用大拇指指了下自己问着他们。跟着他洋洋得意的冷笑两声说:“我是当年一代赌王‘屈华’。”
他的话一落音,秋雨马上就开始督促运凡,快点给他下跪,让他赶紧拜华伯为师。运凡想也不想,开心笑下,急忙双腿弯曲跪到地上就喊:“拜见师父!”
听到拜师的声音,华伯开心的不得了,嘿嘿笑了两声,快速转过身拉起运凡“呵呵……快起来,快起来。”
拉起运凡以后,华伯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个特别叮嘱说:“你们听着,千万要记住,这件事万万不能传了出去,如果被马四海知道了,那事情就严重了。”
他很担心,教运凡赌术的事情,传到马四海耳朵里。主要还是担心运凡的生命安全。
运凡和秋雨两人微笑着,相互点了点头答应着。跟着华伯看着运凡,继续嘱咐说:“还有啊,学赌术呢,一定要下苦功才行,不能半途而废的,尤其是不能近女色。”
华伯这么说是有用意的,他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是有一点点私心,因为他想利用这个机会,牵制住他跟别的女人交往。好让他一心一意爱秋雨,毕竟秋雨现在也算是他的徒弟。更别说他跟秋雨的关系还那么近,所以他肯定要帮秋雨了。
运凡听完就有点急了,因为他喜欢天玉,所以听到‘不能近女色’肯定着急了。看着华伯,满脸的的疑惑问:“为什么啊?”
看到他这样,华伯很生气,马上大怒,急忙解释说:“又问为什么,总之别问那么多,就我的就是了。”
说到这里,他扭头特意瞄下秋雨。很快又收回了目光,看着运凡接着说:“小丫头是例外,你只能和她好,算是便宜你了。”
他说话的时候,秋雨多少有点不好意思,羞红着脸。好几次想打断华伯的讲话,可是话到嘴边又咽 了回去,因为她不知道说些什么。
运凡惊恐的,睁着一双黑漆的眼睛看着华伯。他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也不曾想到会这样,满脸疑惑的问:“为什么啊?”
这时,华伯假装十分生气,瞪着一双眼珠子大怒:“又问为什么?”
说完为什么,他从运凡身边走过去说:“记住,入门第一步就要学……”。
华伯话还没讲完,就被运凡打断。他自以为华伯会说入门第一步学叠牌,所以抢话进来说:“叠牌。”
这时华伯转身看着他说:“错了,叠……。牌……。我屈家的赌术,第一步是学跑。”
华伯的这翻话,听的秋雨头大。她一点也没听明白华伯讲的话是什么意思,一双桃眼满是疑虑,不明白的看着华伯问:“跑?”
这时候,华伯看着他们两个,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解释说:“你想啊!如果你赌博出千穿帮了,是不是要跑啊?”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运凡总算明白怎么回事。站在那里,忍不住乐呵呵的笑起,华伯接着继续说:“俗话说,跑的快,不失败啊!”
解释完这些话后,华伯嘿嘿也笑了起来。
几天后的一个早上。运凡早早就起来,穿着一身黄色运动装,沿着街边周围练着跑步。而华伯和秋雨坐在原定地点看着时间,他规定运凡必须要在规定时间内再跑回来,而且途中不许偷奸耍奸。
这样的跑步连续练了一星期之后,下面华伯又制订出一个新的跑步方案来。他坐在工交车上,让运凡跟着他坐的工交车跑。练习了一个星期后,华伯认为他的跑步已经练的差不多了,跟着下面又开始教他学察言观色。
今天,华伯穿了件灰色衬衣,笔直的站在屋里,满脸认真的给运凡和秋雨讲:“你们听着,在赌行有一句格言,输赢看气色,贫富看命运,所以在赌钱之前呢,一定要看清楚自己的气色和你对手的气色,这样赢起来呢,你才有赢钱的把握。”
说完这些话,华伯换口气,看着对面两人继续说:“至于气色,有很多种,有青、黄、黑、白、红、赤、紫、暗、总之各有特性,不过,在我未讲这个之前呢,你们一定要看清楚这副人体面相图。”
讲完这些,华伯用手指着墙壁上帖的那副面相图,要求运凡把那副图看明白。
运凡觉得有些困难,满脸忧愁着,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他问:“我……。我还要记住那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