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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你们的梦太辣眼睛! 作者:不才如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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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你们的梦太辣眼睛! 作者:不才如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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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长时间。”

    傅小瓷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有些抱歉:“已经这么晚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我打个的就到家了。”

    “我送你回去。”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傅小瓷叹了口气:“老这么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

    他握着方向盘的动作一顿。

    “不要跟我说这种客气话。”

    “唔。”

    傅小瓷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她拽紧了安全带,望着窗外朦胧的夜色,回想起第一次坐在钟斯灼的车上,直到现在,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仿佛像是一场梦。

    “当老师总是这么累吗?”

    他忽然淡淡出声。

    “啊。”傅小瓷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想到什么,唇角噙着笑意,“还好吧,有时候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一件事情。”

    十五六岁的孩子们,本质上,还是小天使一样的存在。

    “医生才累呢。”经常加班加点,还真是不容易。

    说起来,他们见面的时间总不长,晚上居多,就像两只夜行动物。傅小瓷微微走了神,自嘲地道:“老师和医生大概是最不适合谈恋爱的职业了。”

    累得跟狗一样,哪还有精力。

    车停在路旁。

    傅小瓷诧异地望向钟斯灼:“怎么了?”

    “有件事还没做完,所以想继续。”他像在交代一件很普通的日常,语气极平淡。

    主要是——一旦到了家,恐怕小傅老师会直接下车溜走。

    他忽然拿起傅小瓷的手机,当着她的面点了关机。

    关机的提示音响起,傅小瓷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她唰地红了脸,无奈还来不及挣脱安全带,对方的身体就附了上来。

    他的一只手扶住傅小瓷柔软的下巴,示意她不要乱动。傅小瓷结巴了一下,说:“你你你别乱来……”

    “唔。”

    她最后的一个音节,被他的唇覆住,消失不见。

    傅小瓷此刻的脸简直红得要爆炸。

    她被迫微微仰起了头,手心都出了汗,无助地攒成拳头。钟斯灼的唇冰凉,就那么轻轻地印在她的柔软,但扶着她的下巴的手却是那么强劲有力,容不得一丝躲避。两人呼吸紧紧纠缠,她的肾上腺素急剧升高,心脏狂跳不停,身体都在发颤。

    在钟斯灼的怀里,她宛如一只颤抖的鹿。

    察觉到她的恐惧和紧张,他的动作顿了顿,吻得异常克制,没有更近一步,像是怕伤着她,仅仅是简单的唇与唇的相贴,只是气息变得更加灼热了,恨不得将她直接吞入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傅小瓷觉得自己大脑都快缺氧暂停运动了,对方才松开手。

    某位衣冠禽兽的钟姓医生非常平静,仿佛刚才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幻觉。

    车继续行驶。

    傅小瓷脸烧得快要冒烟,装死不动,恨不得连呼吸都停止。

    “很抱歉,刚才是我放肆了。”他停顿片刻,清冷的声音非常冷静,“只是还希望你快点儿习惯。”

    因为不会仅仅就这一次的。

    傅小瓷恨不得把耳朵捂住。

    快点儿……习惯?

    这让她怎么习惯!禽兽!斯文败类!

    ……很明显,小傅老师骂起人来,过来过去就是这么几个词。

    钟斯灼把她送到楼底下,傅小瓷话都说不全,推开门落荒而逃。钟医生在车里静静等了几秒,门又被打开,红着小脸的小傅老师拿起落在副驾驶上的包,说了声再见,赶紧合上门。

    他待在车里,沉默片刻。

    才过了一分钟,又开始想念她了。

    当天晚上,傅小瓷回到家,仿佛醉了一般,脑袋发懵地在床上坐了一会儿,这才倒头躺在床上。

    就这么被强吻了?

    但是她好像也没有拒绝……这算怎么回事?

    她迷迷糊糊想了很多事情,关于钟斯灼的,还有他的母亲……

    想到这里,傅小瓷翻出手机,给沙玉发了条短信。

    “我想问问你,关于钟斯灼的事。”

    另一端的信息很快回复。

    “求我。”

    傅小瓷:“……你是不是想挨打。”

    沙玉顿时乐了:“我错了我错了。好吧,找个时间,跟你好好聊聊。”

    ……

    晚上,傅小瓷睡得不是很踏实,她的脸颊还泛着微红,一闭上眼睛,便是近在咫尺的钟斯灼的那张清俊的脸,仿佛唇上还留着他冰凉的触感。

    她抱着被子,一边胡思乱想,渐渐睡了过去。

    这是——谁的梦?

    傅小瓷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站在灵堂。一身黑衣的女人面容憔悴,眼睛哭得红肿,灵堂上挂着的黑白照片,是一个面容严肃的男人。他穿着警察的装束,和钟斯灼有六七分像,只是看起来更刚毅冷峻。

    “姐,你别哭了。”一旁的男人劝慰。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哽咽到话都说不出来,“他走了,爸脑溢血,我……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自从听到爸脑溢血,灵堂里顿时空了一片。还好二弟和她的关系亲近,这才留下来安慰几句。

    她生命中的两个顶梁柱都塌了,对于林婉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

    然而,现在除了他们两人之外,所有人都在算计着关于遗产的事情。

    “斯灼呢。”

    “他……”

    面前的画面猛地跳转,伴随着林婉茹的记忆,跑到了林家的老宅。

    林家老太太用拐杖使劲敲了一下地,生气地说:“婉茹啊婉茹,你是我第一个孩子,从小都那么听话,唯独从你那个丈夫开始,步步错,到现在还不肯承认?你的父亲已经成为了植物人!你还不说一声自己错了?”

    林婉茹跪在地上一声不吭,唯有眼泪啪嗒啪嗒地流。

    身后的年轻男人走上前,顶着老夫人的压力和大家虚伪的眼神,把自己的母亲扶了起来。

    “从今天开始,”他面无表情,冷冷地盯着老夫人,“我和林家不再有一分关系。”

    话一出,众人哗然,林老太顿时气得面色铁青。

    “斯灼!”林婉茹连忙拉住他。

    “你说得倒轻巧。”林家老三的儿子林宸倒是年轻,不过初中年纪就懂得一套套的,“爷爷把财产分给你四分之一,你倒是别要啊。”

    钟斯灼一言不发地走到他面前。

    这些年,他渐渐沉稳了些许,不再是当初那个伸手就抓个鲜血淋漓的狼崽子。林三叔谅他也不会做出什么举动,这才容得自己的孩子放肆。

    不料,钟斯灼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盯着他,盯着他们,他们却突然冒了汗。

    那眼神,就像是一具尸体在看着一群尸体。

    “啪!”

    一记耳光,林宸顿时痛呼一声,脸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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