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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你们的梦太辣眼睛! 作者:不才如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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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怪你们的梦太辣眼睛! 作者:不才如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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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方才还一脸凶相的学生们:“……”

    黎柯诧异地看着徐智收回手,如丧家之犬悻悻地站到旁边。

    “你怎么不打了?”

    徐智表示这事情高风险不适合:“你他娘的给我抄一遍《离骚》试试!字都写不出来!”

    黎柯:“……”

    接下来,路过的行人纷纷转过头,一边走一边看热闹。

    站成一排的学生低着头,就连黎柯和林隽也没能幸免,傅小瓷举着扩音喇叭表情严肃地教育他们,声音隔着老远都能听到。

    妈耶,这辈子的人都丢光了。

    他们恨不得把脸遮住,就连黎柯的嘴角也抽搐了一下。

    他从没见过这么拼命的老师。

    真的。

    ……

    当天晚上,傅小瓷回到家里,嗓子都有些哑了。

    她泡了一杯蜂蜜水,躺在沙发上,把袋子摊开,小蛋糕都拿出来,这才惬意地舒了口气。

    “叮叮咚咚……”

    傅小瓷看到是陌生的来电,但地址是本地,犹豫几秒,还是接了电话:“喂?你是?”

    “嫂子是我啊白……”

    “咣!”

    傅小瓷挂断电话。

    她已经删掉钟斯灼的电话,拉黑了他的微信,连着一周多再也没说过话。傅小瓷表示她是个干脆的人,从不拖泥带水黏黏糊糊。

    电话又打了过来。

    傅小瓷挂断。

    再打,又挂断。

    如此反反复复五六次之后,对方总算没了动静,傅小瓷松了口气。

    下一秒,白粲的号给她发来一条短信。

    “钟哥好像快不行了,你能不能去看看他?”

    第19章 心只为你跳动(捉虫

    傅小瓷看到白粲的短信, 忽然一呆。

    她电话立即打过去,一接通就问:“你什么意思?他要死了?”

    “还没死,但也快了。”

    白粲的语气不像是开玩笑,他的嗓音很低很疲惫, 仿佛熬了夜, 平时精精神神的神采也消失了。

    傅小瓷心里咯噔一声:“怎么回事?”

    “嫂子, 你现在在家吗?我过去接你,路上说。”

    ……

    白粲的车开得很快。她收拾了一下后下楼,对方已经停在路边了。驾驶座的白粲正在抽烟,看到她过来, 立即把烟头掐灭,打开车窗通风。

    傅小瓷坐在副驾驶座上, 因为走得太快,气还有点喘:“怎么回事?”

    “不知道……”

    提起这事,白粲挤出来的笑容骤然消失不见:“我无法形容,总之, 你去了就知道了。”

    听到白粲语意不明的话,傅小瓷的一颗心被吊了起来,半晌都没有着落。她紧紧拽住自己的安全带,掩饰着不安的心情。

    破天荒地,两人在一起没有说话, 安静的氛围持续到车停下来。

    “我带你上去。”

    “好。”

    比起傅小瓷所在的公寓,这里就算是相当高级的单身公寓了,保密措施做得相当好。白粲带着她上了楼梯, 穿过走廊,最后到达门口。

    他掏出卡,刷了一下,门打开了。

    傅小瓷在白粲的示意下进了门。

    从大楼外面看,公寓非常豪华,然而一进门,房间里的摆设有些格格不入。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柜子,黑色的窗帘……除了墙是灰色,剩下所有东西非黑即白,傅小瓷的生理上顿时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会有人住在这样的地方?

    “你习惯就好,他从小这样。”白粲挠挠头。

    房间干净整洁到没有痕迹,仿佛没有人在里面生活。傅小瓷的脚步放得很轻,她没听到声音,回头望向白粲,后者站在客厅,朝她挥手,示意她进去。

    傅小瓷深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推开门。

    门打开了。

    卧室的摆设同样除了黑白没有第三种颜色。他躺在床上,盖着白色的被子,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得要命。他的睡颜沉静,黑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胸口没有起伏,仿佛真的死了一样。

    傅小瓷回想起白粲给她交代的话。

    “他这段时间的身体好像不太好,竟然当着我的面昏倒了一次,把我吓坏了。但是你又知道,他的身体……没法检查,这个病,没人能治得了。这次昏迷了两天多还没醒,我怕他真的……就想,如果你来了,说不定有什么办法?”

    “如果……如果真的……他希望你亲手将他火化。”白粲吐出来的最后一句话微微颤抖。

    傅小瓷向前走了几步,到床边,她微微低下头,审视着钟斯灼。这个男人,明明才不过二十多岁的年龄,却像个年事已高的独居者一样,和世界隔绝,清心寡欲,甚至还随时做好准备死去。

    她缓缓地坐在床边,床微微陷下去一块。

    沉默片刻,傅小瓷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眉眼,帮他把凌乱的碎发捋顺,最后手覆在他的胸口。

    “喂,如果你醒了,我就原谅你。”

    “……”

    回答她的是沉寂的没有心跳的胸腔。

    傅小瓷紧抿着唇,强忍住涌出眼眶的眼泪。她一阵阵酸楚,像是被谁在鼻子上重重打了一拳,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再眨眼睛的时候,扑簌簌的眼泪落下来,打落在钟斯灼的手上。

    傅小瓷忽然明白钟斯灼为什么那么矛盾了。既想接近她,又不得不远离她。

    他没有明天,怎么能负得起责任。

    她哭得伤心,哽咽声脸白粲也听到了。白粲走到门边,小声说:“嫂子,你别哭了。”

    “我哪是你嫂子。”傅小瓷哽咽着说,“你要我守寡啊!”

    钟斯灼的手指突然动了动。

    傅小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在白粲震惊的目光中,沉静如死去的男人慢慢地睁开眼睛,他的目光平静,黑黝黝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傅小瓷。

    “钟哥!!”

    傅小瓷愣了愣,顺着白粲的视线扭过头,还没看清,一只冰凉的手覆在她的脸颊,替她抹掉眼泪:“别哭。”

    这下,傅小瓷真的连惊带吓哇地一声哭出了声。

    “你你你怎么又活过来了!”

    躺在床上的男人表情平静,平平淡淡地道:“我有点累,睡了一觉,被你们吵醒了。”

    傅小瓷:“……”

    白粲:“……”

    “他他他不是说你昏迷了两天……”

    “事实上只是因为太累脱力。”钟斯灼坐起身,取了床头柜上的眼镜,戴好,对于他们的行为,他的表情明显一副没想到人会蠢到这个地步的不可思议。

    “一个非常复杂的手术,花了十几小时时间,身体有些受不住。”

    “那你怎么会晕……”

    钟医生扶了扶眼镜,异常冷静:“热量摄入太少,活动量太大,低血糖导致的休克。休息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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