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遍男神小号 作者:七桃阁
分卷阅读54
撩遍男神小号 作者:七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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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是自己惹得令父女两人反目,觉得是自身身份的缘故,宋钰从没像今天这样痛恨过她戏子低贱的身份,并非自怜自艾,不甘而已,如果她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就不会有这些事了吧。
却说宫府内部,怀玉的房间外守卫又加派了十人巡视,不为别的,就为拦着宫怀玉偷跑。
怀玉和宫歧那晚大吵着实撕破了脸,怀玉还犯了病,加重了病情,刚醒就要走,被宫崎找人看住了,为把人带去英国治疗,宫崎放下话,若是不想改口叫宋钰姨娘,就老老实实的听话。
怀玉怄的要死,可还真没什么办法,她是没有一点反抗的余地的,直到宫歧安排好了一切,宫怀玉算是被押着上了飞机,她也没能见宋钰一面,也没能违了宫歧的意愿。
修剪成椭圆的指甲没有尖利的形状却依然把手掌刺出了血,他攥着手帕,洁白的帕子吸饱了血,沾染的就像是他的生气。怀玉自上了飞机就呆呆的不说一句话,双目沉沉的,像是在想些十分重要的事情,伺候的丫头噤若寒蝉,连同宫歧派来保护实则监视他的卫兵都只是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他现在的模样是很阴沉的,苍白的病容上点缀着异样的潮红,时不时传出的几声咳像是要把心肺都搅成碎片去全都咳出来,声声的都是怨。
他这次真是厉害的很了,怒极攻心,晚上便连声的咳,否则宫歧也不会安排他出国安排的那么急,他的病在国内是治不好的,耽误不得了。
天空倒是晴朗,偶尔飘来的几朵云也能从窗外看,这些云平日看着高高在上,现在离得人近的好像是伸手就能触到似的。
不知名飞鸟白色的羽毛在气流的影响下落到了窗上,宫怀玉食指尖儿触着那支羽毛,有了笑的模样,不过那笑是带着苦色的。
好不容易交着一位投缘的朋友,却被他爹看上,宫岐有了徐姨还不够,偏偏要对宋钰下手,单单对他朋友下手。
他这个爹,真不愧是北平城只手遮天的军阀啊,怀玉对宫歧是怨上加怒,对负了约来不及说再见的宋钰更是愧疚,他都没教她几句洋文。
他最怕的还是宫岐真的纳了宋钰当姨娘,若是如此,他岂不是——不!绝不能让这事发生。
怀玉暗暗攥了拳,招来主事的人,气息虚弱的托他等回去给宫崎带话。
怀玉说:“回去告诉他,是要我还是要她,我一条薄命,还是不怎么稀罕的。”他是用自己的性命在威胁宫崎啊。
“咳,咳——”飞机上只有宫家的一行人,这时候却没人发出什么声音来,咳嗽声在寂静的飞机上格外刺耳,载着一声声咳,飞机驶向遥远的国度。
这时怀玉和宋钰都不知。
怀玉留给宋钰的“很快”,是在溪水无声流淌的深潭底下,黑藻暗生缠绕礁石的四年春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左边抱着萝卜小天使,右边抱着小九小天使,还有小天使要到蠢作者怀里来咩~
已经想好下个世界写什么了哈哈哈哈,脑洞开了一堆,真要写感觉还是很遥远......
第39章 长生殿
北平城最大的湖广大戏楼近来连着七日都是小玉儿担角儿的戏,场场火爆,戏票难求,就连站票和挂票都要找熟人托关系,戏楼听戏的都是人挤人,就为看小玉儿登台,这番火爆把仁和楼红角儿粉朝凤的风头抢了一半去。
小玉儿最初登台唱的是昆曲儿,在北平这地界儿最开始是不太兴的,可耐不住新鲜,有些心里躁动的觉得京剧翻来覆那几出去听出了老茧子,这时候唱传奇剧本儿的就来了,被小玉儿细腻委婉的唱腔和风雅好看的身段一勾,就跟着了迷一样爱上了这种比京戏柔的戏,有批人这就“叛变”了。
来看戏的尤以贵妇居多,昆曲里才子佳人缠绵悱恻的情情爱爱正好对了她们的胃口,加之和小玉儿对戏的小生头面俊俏的很,一对儿养眼的鸳鸯在台上,优美的唱腔风流的姿态,可招了她们的喜欢,还有不少男的是单朝着清美的小玉儿去的,真懂戏的听戏看戏,外行人有一部分留着哈喇子看美人儿,不管看戏的什么心思,反正小玉儿是大火,风头无两的盛极。
这一日唱的是游园惊梦,台上的杜丽娘蹙着细长的眉,眼波里含着满满的情,委屈婉转的唱腔唱起:“ 遍青山啼红了杜鹃,那茶蘑外烟丝醉软——”
“那牡丹虽好,他春归怎占的先!闲凝眄,生生燕语明如翦,呖呖莺歌溜的圆~ ”雅步翘指,连转身的姿态都有她独特的那种优美,此时,她就是春华烂漫思情郎的丽娘,把古时大家小姐的娇俏哀怨带到了台上。
虽不想承认,但台下贵妇都觉得小玉儿这股风情简直绝了,要是她们是男的,保不齐也得被她惑个神魂颠倒。
台下的男的不但眼神火热,叫的也热,说白了,大多是为色相,要是这色相还有与之相配的味道风情,更是让人心里痒,生起算计。
自宋钰去了一次宫府找怀玉被宫府下人打发后,她三天两头的去打听消息,直觉里怀玉是不会失约的,定是出了什么事,说不定是被宫帅囚在了府上,可不管她怎么打听,散出去多少银钱,都没得了宫府深门大院里她想要的消息,前日去宫府,门口守卫即使是看了美人的面子上也有些烦了,告之她宫帅半月前去了武汉处理事物,宫小姐一月之前就被送出国治病,宫府除了下人管家就只留了个空壳子,没她要找的人。
宋钰担心死了,怀玉在她面前咳都不咳一声,有几次他压低了嗓子转过身肩膀不住的颤,她担心问他怎么,他只笑说无事,想起个笑话想笑罢了,而在宫府,怀玉他拉着她的手与宫帅对峙,可是频频干咳。
居然已经病的这样严重了,要出国去治吗?
且,都已经离开一个月了,正好是怀玉说回宫府收拾东西随她去住的那晚后。
宋钰走的魂不守舍,连勉强地笑都挂不起来,宫府巨大的牌匾乌木朱底,尊贵深沉,宋钰都不敢再看,逃也似的走了。
自此,虽十分挂念,生计也要继续,她又登台唱起戏,一场连着一场,把时间排的满,像是发泄着什么,忙的让自己一点儿空闲的时间都没有,就差累垮了嗓子。
又一场唱罢,宋钰卸了妆,心里有些惶惶的不安,她习惯了台下雅座正中怀玉专注的眼神,每次登台眼角都不着痕迹的扫着那处,对上陌生的人,心里空落落的。
失了怀玉的庇护,戏班子里有人说闲话,有个师姐讥讽她说正经人家的小姐怎么会和戏子交朋友,只是把她当个逗趣儿的,她还真信了,茶不思饭不想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丢了情郎害了相思,保不齐人家大小姐就是腻了她出国玩去了,等过几年再回来,还能记着她?
她面上云淡风轻,该干嘛干嘛,没入心的模样,心里却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禁怀疑起来,心里也动摇了,她不信怀玉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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