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遍男神小号 作者:七桃阁
分卷阅读48
撩遍男神小号 作者:七桃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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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怀里,也会给她温暖的拥抱。
一辈子,宋钰尚觉时间太短,说起来只是刚刚离开,她就已经开始想念,她无法把他当做书中的人物,他是活生生的人,即使没有遗憾安乐的消亡,她却依旧带着属于两人的记忆,美好又珍贵的记忆。
但当两人的美好只有一个人承受回忆时,又变得沉重。
【宿主宋钰是否寄存记忆,是或否】
只是寄存,宋钰想,她还会拿回来,所以她回答:“是。”
宋钰早上是在唰啦啦的雨声和轰鸣的雷电中苏醒的。
这一日是周日,正好是宋齐城举行宴会的日子,宋镕回来接她,宋钰看外面密布的乌云和瓢泼大雨,心道真是选了个好天气。
宋镕撑着巨大的黑色商务伞在宋钰宿舍前,宋钰一边蹭进伞里一边更加靠近宋镕,伞很大,遮住两个人绰绰有余,但宋钰习惯了贴近打伞的人,雨气裹挟凉飕飕的风吹来,宋钰打个哆嗦干脆把自己陷在宋镕怀里,抱怨道:“下雨天出门真讨厌。”这个习惯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什么时候养成的。
宋镕摸摸她的头,“只去走个过场,耽误不了你睡,懒猪。”
宋钰下雨天喜欢睡一整天,而且一般是叫不醒的,规律到诡异。
“决定从现在开始讨厌宋澈。”宋钰变得不像大一时那般拘谨成熟,孩子气十足让宋镕大为惊疑,“你说话的语气怎么像你初中一样幼稚了?”
宋钰问:“有吗?”
“当然。”宋镕拉开车门,宋钰进去后仰着脸看宋镕,觉得他冷着脸的面貌既熟悉又陌生。
她顿了顿,转开视线:“可能我返老还童了吧。”
宋镕没有深问,上车后嘱咐她到了之后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露个面,一切他会解决。
宋钰躺在舒适的座椅上昏昏欲睡,迷迷登登的看着眼前宋镕严肃的脸,有些东西快要破土而出,却被死死的压抑。她胸口有些闷,只说:“我知道了。”
宋镕没有觉出不对劲来,安心开车,他穿着一身黑色西装,挺拔峻硕,像一把将要出鞘的名剑,宋钰一身便装,没有化妆打扮,清清爽爽只编了个简单的鱼骨辫,露出光洁的额头,这副模样更适合去秋游,而不是去参加上流社会的聚会。
宋钰在行驶平稳的车上闭眼假寐,巨大的困意突然袭来,她好像还是不能控制住已经有了记忆的身体习惯,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梦里光怪陆离,有巧笑嫣然媚于言语的清美戏子,还有一身戎装面色苍白的持枪军阀,还有身穿和服手持长刀的清俊少年,梦里有个与军阀一般面色苍白的女子,她的脸笼罩着朦胧的雾一般令人看不清楚,她唤台上步调婀娜的花旦:“钰——”
声音像被空间扭曲了似的,说不出男女。
和服少年认真的擦拭武.士刀,将刀刃磨的雪白,他抬头不知对谁露出一个惊喜的笑,他叫道:“姐姐!”
梦里凌乱的片段无法凑出完整的故事,只是最后的最后,宋钰紧闭双眼皱紧了眉,抗拒着故事发展的结局,她不想继续看,她想要醒来。
事不如愿,宋钰还是看到戎装的军阀对和服少年举起枪,少年阴婺的眼神对准了戎装男子,刀尖抵在军阀的心脏,而身着旗袍看不清面貌的女人,她倒在血泊里。
梦境到此戛然而止,而宋钰终于挣脱出浓稠到绝望的黑暗情绪,她大口的呼吸,猛地睁眼,宋镕依旧在开车,听到动静侧头问:“怎么了?”
宋钰的脸色苍白的很,她说:“做噩梦了。”
“这才几分钟,就做了梦,还是噩梦,看来你真的很不想来啊。”宋镕信口道,“坚持几分钟,我们很快就走,回去给你点安神香,让你这个小懒猪做个美梦。”
宋钰点点头,再也不敢睡过去,又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两人到了机场,这时雨早就停了,太阳裹着清新的气息跳出云层,彩虹横跨在天际。
航程只有半小时,宋钰和宋镕说些日常琐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宴会地点是在宋家本家主宅,时间是傍晚七点,宋镕是一刻都不想在那个家多待,和宋钰住到了酒店。
宋钰下了飞机还是困的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好像被梦境拉扯着,只要她一不留神就会被它拉进去。
脑里负荷不住自身精神和外界神秘力量的干扰,宋钰终于放弃抵抗,在宋镕办手续开房的时候软绵绵的倒在他身上。
宋镕还以为宋钰病了,吓了一跳,叫她也不醒,急得他都要叫救护车,就听到宋钰这个小没良心的轻轻的鼾声,虚惊一场,宋镕心里有些复杂,外面的雨在他和宋钰踏进酒店时,又毫无预兆的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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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钰历经两个世界,早已熟悉了流程,在眼前十几张悬浮的图片中又点开离她最近的那张,翻来一看——民国。
……
……
民国史北洋时期,一个字,乱。
各种军阀混战,还没反应过来就打了好几场仗,那些个战火硝烟,焦肉炝鼻的阴沉味儿却怎么也传不到那欢场销魂乡,自有胭脂香气掩盖,粉饰表面太平。
不管是富贵人家还是穷苦平头,总是要生活的,只要仗还没打到自己跟儿前,这日子还是要照样过,谁不是那么活着呢?
找些乐子,趁还能乐呵,要不等明天打起仗来,可就没机会了,这种太平日子,过一天少一天,他们一向看的开,因此,勾栏瓦肆,青楼戏场子永远不缺人。
这北平城相较其他地界也算是太平,有种现世安稳的假象。
宫家的小姐照例乘车来听曲。
北平城里谁都知道,这宫家小姐宫怀玉一直算是个病怏子,这才是个清爽的九月,凉风吹得人正是舒坦的时候,穿着长袖褂子的人在街上熙熙攘攘,她却早早的披上了过冬的狐裘,吹不得丁点冷风。
宫怀玉被洋包车拉到望月楼,路上许是车夫跑的快了些,吹着了风,咳了几声,白色的帕子捂着嘴细细的咳,等平复了气儿,从玫色的提包里拿出两个大子儿,落到车夫粗糙的手心里,得了个好,她还对车夫道了声谢,直吓得车夫连忙摆手说受不得,受不得。
谁不知道,这宫家小姐有个北平城里最有权势的爹,这地位好比宫里的公主,娇贵的很。
难得的,没养出个娇纵跋扈的脾气,反而温婉的很,真是奇事儿了。
和城里的娇小姐贵妇人一样,她也爱听个曲儿,几乎是每日都来这望月楼捧场,已是熟客。
熟门熟路的进门,就有人引着到她的专座,引她的人算是这望月楼的老油条,挤兑了其他想来引路的,把这肥差揽到手,宫大小姐打赏下人一向是最大方的,谁都想来讨个好。
“今儿个有新人出场,是个旦角儿,被班主藏了两年,说是她只要一登台,必火!”油皮张六眼珠转的快,表情也夸张,这话被他压低嗓子一说,叫怀玉来了兴趣,“叫什么?”怀玉的声音不似女子的尖利娇软,雌雄莫辨的温和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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