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闫解成这儿得了准信,也是放下了一颗心。
按照贾张氏的说法,这个挑破事情的傻子让闫解成做最合适。
也没别的原因,要是以后秦京茹牵不住他了。
闫解成想着跟易中海挑破这个事报复贾家,那贾家就敢把闫解成跟秦淮茹说到一起。
人家一个寡妇为什么不找别人帮忙,就找闫解成帮忙?
那就说明闫解成跟秦淮茹有关系嘛!
这才是婆媳俩的杀手锏。
玩别的,贾家婆媳都是棒槌。比如让秦淮茹学钳工技术,她看到那些理论书,脑子都要炸。
但玩这些阴谋诡计,算计院里邻居人心的事情,秦淮茹却是高手。
她回到院子又把计划跟贾张氏对了一番,确认没疏漏后,这才起身往易家走去。
秦淮茹现在进易家,也是不敲门了。
这只能说师父教的好,易中海去聋老太太房子也很少敲门,都是推门就进。
在他来说,聋老太太的房子就是他的,进自家房子敲什么门?
如今秦淮茹也是有样学样,在她来说,想法跟易中海差不多。
前世一个傻柱家,易中海秦淮茹都那样,直接推门就进。
什么意思,也就不用说了。
秦淮茹进门就说道:“师娘,我过来看看您,您身体好点没?”
罗巧云本来还是脸色平静的,但看到秦淮茹,脸色不由又黑了起来。
她轻飘飘的说道:“还好,死不了。”
秦淮茹扫视一圈,中间与坐着喝茶的易中海对视一番,使了两个眼色,继续说道:“师娘,家里有什么要我做的么?”
罗巧云看到了秦淮茹跟易中海的互动,哪怕她再好的脾气,也是被气的直喘粗气。
她抹着胸口咬牙说道:“没有,没什么事,淮茹你回吧!
都要做晚饭了呢!”
秦淮茹目标达成,却也不敢再气罗巧云。
秦淮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秦淮茹脚步顿了一下,却是轻叹一声。
在她来说,罗巧云就怪错了人。她自己是一百个不愿意跟易中海有那上面牵扯。
秦淮茹往前院走去,装作一副出门上厕所的模样。
她看到闫埠贵在往家搬花盆,不由眼前一亮。
故意高声道:“闫老师,您可真细心,还每天搬进搬出的。”
闫埠贵也懵逼啊,他跟贾家关系并不好啊!
不说被贾张氏抢了照顾聋老太太的生意。
就是前段时间被棒梗背刺的事,也让闫埠贵对贾家记恨在心。
但闫埠贵也没多想,毕竟贾家的事一直就是如此,贾张氏惹事,秦淮茹来当老好人。
于是闫埠贵板着个脸“嗯”了一声,就当回答。
他是没注意到,他跟秦淮茹搭话的时候,闫解成却是走了出来。
隐蔽的对着秦淮茹点了点头。
这也就等于答应了秦淮茹晚上九点二十的时候,他会出去表演的事情。
也幸好秦淮茹说的是陈五,陈五在院子里,就是下到棒梗,上到聋老太太,没一个人瞧得上。
谁想踩都能踩上一脚。
真要说晚上要收拾的是易中海,闫解成还真不一定答应。
至于陈五是不是那种人,在闫解成来说,并不重要。
一眨眼就到了晚上九点,易中海起身穿衣服往外而去。
早已睡着的罗巧云却是紧闭双眼,眼泪早就把枕头浸透了。
而秦淮茹却是根本就没睡,听着胡同里的打更声,却也是起身,与贾张氏对视一眼,点点头,拉开门往外而去。
这打更还是前两年火柴厂那个事情后,延续下来的。
就是为了防火。
随着四九城住的人口越来越密集,真要发生什么火灾,那真就是大事情。
不过也就秋冬时会有,这也没别的,秋冬各家各户准备的柴火多。
就包括刘海中,这个时间段也是习惯性的醒来,然后起来小便一下,要是外面有动静,就出去瞄一眼睛。
这个上面,贾家婆媳没发现过,自然也就忽略了。
先是秦淮茹说冷,拉着易中海去后院地窖“聊聊”。
易中海听到这个可激动了,他磨了这么长时间,不就想着能跟秦淮茹去私密地方好好相处一番么。
再就是闫解成,以小便为由,跟做贼一样的到了中院,眼见贾家有烛火,却也知道这是去地窖了。
又是一路偷摸,闫解成到了后院,却是借着星月之光摸到了地窖入口的挂锁。
那锁是坏的,平时也就往上一挂而已。
地窖大家公用,也不可能每个人都配一把钥匙。
这玩意一年到头,也难得用得上几回。
闫解成不知道的是,他在做这些事的时候,刘家墙角处正有目光盯着他。
这玩意,今天刘海中看到易中海跟秦淮茹下地窖,正在做心理斗争呢。
他在想着要不要借这个机会把易家贾家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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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不算多好的人,但他却要为两个儿子想一想。
师父偷徒弟媳妇,也就跟扒灰差不多了。
这要院子漏出去这个名声,那以后刘光天刘光福去哪讲媳妇?
这里面阻碍刘海中做这个事的,并不是他跟易中海的交情,也不是他看贾家可怜。
而是聋老太太。
真要不顾一切把聋老太太的养老人给赶走,他怕聋老太太赖上他家。
正在他纠结的时候,却是出现了第三方,于是刘海中就躲在边上看热闹。
他自然认出了,这瘦瘦高高的是院子里的闫解成。
本来许大茂也是瘦瘦高高,
但许大茂住他家对门,
要许大茂出来,就是许大茂发现他,而不是他发现对方了。
却见闫解成退出了后院,在月亮门那高声喊道:“来人啊,咱们地窖进贼啦。”
这一嗓子,全院灯火全亮。
各家各户的老少爷们,都是拿着各种家伙聚到了后院。
刘海中也披着个衣服装模作样的喊道:“谁喊的,谁喊的?
哪儿进贼了?”
边上同样披着个衣服,拿着根擀面杖的许大茂没好气说道:“刘叔,我听得是地窖。
好嘛,这一嗓子,吓得我都尿了。”
许大茂小腿打颤,他不是尿了,
而是正在交公粮时间,关键时候,被这一嗓子,吓得直接交货了。
现在裤裆里冰凉凉的,也不知道那玩意还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