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当着云有容的面扮演云有容
灵溪粉眸迷蒙,转头望向窗外,听众已经有两个人了。
一想到这,她便越发地激动了。
“等、等一下。”
李令歌一愣:“怎么了?”
灵溪翻身到了床边,长发已经被汗水打湿,翻身之际落在了凝脂玉般的美背上。
发丝的汗珠滴落,李令歌竟然在灵溪的身上看到了几分丰腴的韵味。
他的目光沿着痴女剑灵光洁的背部曲线而下,已经有了几分蜜桃臀的韵味。
灵溪跪在床沿边,俯身双手撑向了地板上散乱的女仆装。
泛着汗水的手臂,在月光下更加光润。
长发半遮半掩香肩,发梢落在地板上,凌乱地散开。
望着那诱人的背部曲线,李令歌的手中出现了一瓶甜杏仁按摩精油。
这是医疗器械套装中带的东西,随着精油瓶打开,屋内多了一股淡淡的甜杏仁香味。
很快,精油水柱落在了灵溪的后背上。
感受到那略微清凉的精油落于肌肤上,灵溪的腰身情不自禁一颤。
精油蝴蝶骨向下滑落,落至微沉的腰身,在那微陷的腰窝处汇聚成了两片精油水洼。
紧接着,精肉浸湿了白丝,与灵溪的香汗所混合。
在白丝袜口勒出的诱人勒痕处,一滴滴精油滴落在床榻上。
李令歌手持精油瓶,瓶口放在了灵溪的玉足上空。
随着瓶口倾斜,精油打湿了白丝玉足,泛着粉红的丝足更显得勾人心魄。
李令歌能看出灵溪内心的紧张,因为那玲珑足趾已经紧紧蜷缩了起来。
他伸出手,握住了满是甜杏仁香气的玉足,施展了太玄推拿术。
沿着足底,拇指推到了平枕在床上的小腿上。
昂——
灵溪猛然仰头,被精油打湿的汗毛都在颤栗。
她冲着窗口露出病态的痴笑,好似在说:看到了吗?看清楚了吗?
之所以选择如此姿势,就是为了面对窗户。
这样一来,李令歌那因她而感到无尽美妙的表情,云有容便可以尽收眼底。
嘿嘿!
此时,李令歌那沾满精油的手掌,已经落在了灵溪的果冻臀上。
痴女剑灵轻咬下唇,而后转头望向李令歌。
“二郎。”
红唇轻启,犹如远古的召唤。
李令歌指尖一颤,抬眸对上了灵溪那一池春眸。
好家伙,都已经开始角色扮演嫂嫂了吗?
灵溪微微抬头望向窗口,眼眸已经变得有些迷离。
她翘起玉足揽住了李令歌的腰,又唤了一声。
“令歌。”
这一声轻唤,好像是故意说与窗外人听,所以音调明显高了几分。
下一刻,李令歌撞鬼。
灵溪后背腰窝的精油水洼泛起阵阵涟漪。
云有容呼吸一滞,不由得攥紧了裙摆。
这个该死的剑灵,竟然敢冒充她!
凝望着李令歌那炽热的目光,好像是一团火,瞬间将她的心融化了。
令歌那般用力,定然是因为把剑灵当作了她,令歌是多么想疼爱她。
‘这该死的贼老天!’
‘令歌,你再忍一忍。’
‘我很快就能亲自包容你的一切了。’
窗外,云有容已经开始幻想跪在床边的人是自己,施展起了吟唱水魔法。
江瓶儿一直在院中站到了五更天,极度焦急的情况下,她已经有些体力不支,双腿渐渐有些发抖。
她紧咬着牙,不断告诉自己不能晕倒。
父亲还在诏狱,一想到监察院那些审讯的手段,她的心便一阵绞痛。
只能祈祷着沈不平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不要对她的父亲用刑。
可是每当这个时候,她的脑海之中便会浮现出沈不平那狰狞的脸庞。
“沈不平!”
此时,房门打开了,李令歌迈步而出。
只不过,他此刻的模样看上去有些狼狈。
睡衣紧紧地黏在身上,凸显出健壮的肌肉。
湿漉漉的发梢,时不时滴落一滴汗水。
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转头看向不远处的江瓶儿。
“小师妹找我有什么事吗?”
房门打开,江瓶儿好似看到了希望,瞬间红了眼。
望着站在门口的李令歌,她又不由得红了脸,视线错开有些不敢去看。
可一想到父亲还身陷牢狱,她不得不鼓起勇气,红着眼,红着脸,与李令歌对视。
“大师兄,我父亲被监察院转进诏狱了,求你帮帮我。”
她之所以坚定地选择站在这里,认定李令歌有办法。
那是因为书院的五师兄跟她说,如果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救她的父亲,那个人只可能是李令歌。
已经没有了任何办法的她,只能选择相信那位五师兄的话。
李令歌没有说话,他一步步走到了江瓶儿的面前,然后伸出了手。
望着那悬在眼前的手,江瓶儿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很快反应了过来。
她上前一步,而后将脑袋落于那手掌之下。
浓郁的甜杏仁香气钻进鼻腔,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白天面对大师兄的安慰,下意识闪躲的一幕。
现在想想真是可笑,就因为一个一心想要踩着他父亲的白骨向上爬的沈不平,她竟然寒了大师兄的心。
如今,还要厚颜无耻地让大师兄帮忙。
幸好大师兄足够大器,不然这王府的门她都进不来。
李令歌那满是甜杏仁精油的手,轻轻地揉了揉江瓶儿的秀发。
“二师妹倒是与我有些交情,只不过我这个样子也没有办法出门啊。”
他望着空荡荡的院子,佯装叹息。
“丫鬟们都睡了,连个伺候沐浴的人都没有,要不小师妹等到天亮——”
“我愿服侍大师兄沐浴!”
江瓶儿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脱口而出的话让她都觉得震惊。
可是,她不能再等了。
每多等一刻,她的父亲在诏狱之中就要多受一刻的苦。
只要能救出父亲,别说伺候大师兄沐浴,哪怕是同浴,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就凭大师兄的那张脸,不知道多少人想要伺候沐浴,都没有这个门子。
虽然她还是纯元之身,但是她不傻的。
刚刚门内那声音是在干什么,她懂。
以大师兄的身份和容貌,身旁根本不缺女人。
江瓶儿攥紧拳头,心中安慰自己,这不算吃亏。
抬眸之时,恰巧看到了李令歌身后的窗户处探出一个脸颊通红的脑袋。
这一幕,更加印证了她心中的猜测。
灵溪冲着江瓶儿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而后低头看向了窗边。
只见窗外地上一片水洼,亮莹莹的巴氏腺液,让灵溪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她轻轻扭动腰肢,望着李令歌的背影,呢喃道。
“二郎。”
“那就有劳小师妹了。”
李令歌回头看了灵溪一眼,而后便领着江瓶儿走向了凝香阁。
江瓶儿略微抬头看了李令歌的背影一眼,而后又迅速低头。
她心知并不是真的没有丫鬟伺候沐浴,而是对她的考验。
要想得到什么,必然要付出什么。
相比起那些与她父亲相熟的官员的见死不救,甚至就连宫里的姑姑都用一句后宫不得干政就把她的母亲打发了。
眼前的这位大师兄愿意出手相帮,就已经算得上是江家的恩人了。
相比起二师姐,她的姿容根本算不了什么。
就连刚刚在窗口见到的那位姑娘,娇美的容颜都丝毫不弱于二师姐。
虽然这副身子在她眼里无比珍贵,可在大师兄眼里,或许不过是可有可无罢了。
浑浑噩噩间,她已经跟着李令歌来到了凝香阁。
推开门,李令歌迈步走进了阁中。
然而,里边的幽香气息让他不由得面露疑惑之色。
这体香明显是云有容的味道,嫂嫂起了个大早,来凝香阁沐浴?
穿过大堂,李令歌很快便看到了屏风旁的龙门架上挂着一件赤色肚兜。
他走到龙门架旁拿起了那件肚兜,体温尚存。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李令歌身形探出屏风望向了温泉之中。
淡淡的水雾间,空无一人。
‘难道是我想多了,不是因为早起吟唱水魔法?’
一转头,只见江瓶儿仍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他不由得伸展了双臂。
“小师妹打算一直站在那里吗?”
他好似做示范一般,手指拉来了上衣的系带。
棱角分明的腹肌呈现在江瓶儿的眼前,臊得她满脸通红,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我、我知道了。”
江瓶儿低着头,略显艰难地走向了李令歌。
虽然这一路行来,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建设。
可是真的要她去服侍一个陌生的男子沐浴,心中还是莫名的紧张。
手指捏住衣角,关节碰到李令歌的腹肌,她好像是被烫到了一般,下意识缩手。
宽衣后,望着那沉睡的巨龙,江瓶儿的脸颊红得好似要滴血一般,根本不敢再低头直视李令歌。
李令歌打趣道。
“要不,小师妹蒙上眼睛侍候?”
江瓶儿望着李令歌的星眸,天真地问道。
“可、可以吗?”
“当然可以。”
李令歌手掌一番,一条黑色的丝带出现在手中。
紧接着,他亲手为江瓶儿系上了那条丝带。
江瓶儿瞬间陷入了黑暗之中,玉手下意识抬起,试探四周的一切。
然而,指尖很快触碰到李令歌的胸膛。
炽热的肌肤,险些让她惊呼出声。
李令歌抓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温泉池。
由于没了视觉,江瓶儿只能强行克服心中的恐惧,紧紧地跟在李令歌身上。
直到李令歌开口道。
“好了。”
她这停住了脚步,而后便感觉李令歌的身形矮了下去。
很快,一条浴巾递到了她的手里。
“该怎么做,小师妹应该懂吧。”
“懂。”
江瓶儿声音有些发颤,她跪在了温泉池旁,试探着将浴巾放入水中打湿。
略微摸索,很快手背便碰到了李令歌的脸颊。
黑暗之中,触觉和听觉都被无限放大。
触碰到李令歌的脸庞,她不由得心尖一颤,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几分。
她强忍住心中的紧张,一点点摸索着擦拭李令歌的胸膛。
身为江府的大小姐,她是第一次伺候人。
男女授受不亲,她伺候的第一个男人本应是自己未来的夫君,可是如今——
做水中之人的夫人,她断然不会做此妄想。
浴巾顺着腹肌不断向下,很快便遇到了阻碍。
江瓶儿不由得停住了手,待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了。
李令歌的双臂搭在温泉池旁的暖玉上,淡然道。
“小师妹可要清理干净啊。”
如果不是处于圣贤模式,他现在已经将江瓶儿直接拉入温泉池了。
“我、我知道了。”
江瓶儿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哭腔,心中对于沈不平的恨又增加了一分。
她略显笨拙地擦拭着李令歌的未来,泪水已经打湿了黑纱。
李令歌闭上了眼睛,淡然道。
“小师妹,若是令尊安然无恙走出了诏狱,伱要拿什么来感谢大师兄?”
江瓶儿浑身一抖,终于到了这一步了吗?
她略带抽泣地开口道。
“江家的一切,大师兄想要什么,尽管开口。”
李令歌伸出手,搂住了江瓶儿的脖颈。
“小师妹也属于江家吧。”
江瓶儿红唇微张,心脏怦如擂鼓。
“属于呜!”
下一刻,她便说不出话来了。
因为,不知道什么东西已经堵住了她的嘴。仔细感觉,像是大师兄的唇。
她像只鹌鹑一样跪在温泉池旁瑟瑟发抖,可是又不敢违抗李令歌的意志。
只能笨拙地张着嘴,任由李令歌予取予求。
良久,唇分。
江瓶儿仍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
而李令歌已经凑到了她的耳旁,宛若恶魔低吟。
“江大人走出诏狱之后,你就是江府的谢礼。”
他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江瓶儿微微发抖的翘臀,冷声道。
“要恨,就恨抓你父亲的人吧,是他把你毁了。”
嘤!
江瓶儿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痛呼出声。
她的双手撑在池边,承受着李令歌的蹂躏。
“若真的能救出父亲,师妹愿作为谢礼,鲍答大师兄。”
【沈不平攻略目标好感度降至-100%,削弱气运之子气运,奖励乳液催生丹!】
李令歌满意地松开了手,目的已经达成了。
“好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说着,一袭干净的长袍落在了落到了江瓶儿的香肩上。
“更衣。”
江瓶儿深吸一口气,抬手扯下了眼上的黑纱。
既然总有一天要面对,那不如勇敢起来。
她直视李令歌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李令歌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耳根越来越红,但是她认真且努力地做完了这一切。
此刻,她已经克服了心中的羞耻,没有任何避讳地给李令歌穿衣,就像是在服侍自己的夫君一般。
随着玉带系好,江瓶儿仰头望着李令歌的星眸。
“大师兄,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令歌看着穿戴整齐的衣袍,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吧。”
监察院,诏狱。
沈不平将支笔放在了江鹤的眼前,冷声道。
“把你是如何向南越私售粮草的都写出来。”
呸!
江鹤啐了沈不平一脸,冷声道。
“小子,我告诉你,官场上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他冷哼一声,沉声道。
“识相的就把本官放了,不急,本官上头的人定然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私售粮草是太子牵头,他不过是跟着小打小闹罢了。
虽然太子被幽禁,但太子一党还在,太子也还在!
他只要坚持到太子派人来营救,到时定要让沈不平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肯招了。”
沈不平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狞笑着拿起了墙上挂着的鞭子。
他已经彻底和江家撕破脸了,今日就没想着让江鹤再或者走出去诏狱。
若是让江鹤翻了身,还能有他的好日子过?
见沈不平一脸杀意地走过来,江鹤心中有些慌。
“你要干什么,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对我用刑!”
伴随着那鞭子落在身上,江鹤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不是修士,所以这一鞭子落在身上,那是钻心的疼。
天微微亮。
“我招了,我招了。”
江鹤脸上的汗水不断滴落,他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彻底崩溃了。
监察院的刑具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再加上沈不平是照死了审他。
只坚持了一个晚上,他便再也撑不住了。
难怪那些进入监察院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招供的。
沈不平轻蔑地一笑,这里的刑具他才不过用了三分之一。
他抬手不断地拍打着江鹤的脸,讥讽道。
“你刚刚那嚣张劲呢?”
江鹤低着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跟沈不平计较了。
他现在只想死,只要给他一个痛快,也比这样活受罪要强。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闻言,沈不平解开了江鹤身上的锁链。
“早这样,也就不用受这么多皮外之苦了。”
哗啦!
随着锁链松开,江鹤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是他想跪,而是沈平打得他根本就没有了站着的力气。
他颤抖着拿起地上的毛笔,借着昏暗的烛光开始一字一字地书写自己的罪状。
每写一个字,他心中对于沈不平的恨意就多一分。
同时,对于江瓶儿他是又气又无奈。
都怪他平日里把这丫头宠坏了,才会如此遇人不淑,被沈不平这个畜生三言两语就哄骗了。
竟然直接带着沈不平到他的书房里,还让人家把账册给翻出来了。
唉!
情到伤心处,一时间老泪纵横。
审讯室外,秋月白在暗处观察着里边的一切。
江瓶儿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因为她一直都在诏狱之中。
她要确保沈不平会把江鹤往死里打,同时又要确保江鹤不会被打死。
审讯室变得极为安静,沈不平望着跪在地上的江鹤,心中在想着一会该如何弄死江鹤,而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一炷香后。
沈不平拿到了江鹤签字画押的罪状,而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将罪状等天亮了呈给秋月白。
然而,他正准备离开诏狱的时候,却发现了另外一处审讯室中,秋月白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东西。
见状,沈不平立即拿着罪状邀功道。
“秋大人,他招供了。”
一直守在诏狱的秋月白接过了江鹤的罪状,而后点了点头。
“辛苦了,你先在这等一会。”
系统并没有提示好感度增加,江鹤不由得看了一眼秋月白的情绪提示。
【你已有取死之道!】
嗯?
沈不平一脸的疑惑,他明明立了大功,秋月白为什么还是如此厌恶他?
“大人,那江鹤怎么办?”
“此事我会禀告圣上,该如何处置他,自有圣裁。”秋月白略有深意地看了沈不平一眼,“怎么,难道你现在就想杀了他?”
“属下不敢。”沈不平略微疑惑地开口问道,“大人,已经这么晚了,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秋月白一晚上没有睡,这是在诏狱守护着他啊!
系统一定是出现了bug,所以才会不提示好感度增加。
现在秋月白对于他的好感度,一定是在不断提升。
“不用,我还要等个人。”
“那我陪大人在这里等吧。”
身为一个暖男,这个时候怎么能让秋月白一个人在这里等。
秋月白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认真地写着什么。
见状,沈不平不由得上前一步,而后试探性地问道。
“大人这是在写什么?”
秋月白没有说话,在天亮之前她要将这本账册写完,时间还有些紧。
见她不说话,沈不平也不好多问,只是有些好奇地默默站在一旁观看。
然后,他很快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这很像是江鹤的那本账册,不过这账册之中的内容和他找到的那本账册内容完全对不上。
简而言之,这是伪造的账册。
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大人为什么要伪造一本账册?”
秋月白嘴角微微勾起。
“一会你就知道了。”
望着那个绝美的笑容,沈不平一时间有些痴了。
秋月白笑了,这是因为他而笑。
诏狱门口。
麒麟卫见李令歌前来,立即让开了身形。
“王爷。”
秋月白早已经交代过,若是李令歌来,谁也不许阻拦。
李令歌点了点头。
“你们秋大人在里面吗?”
“在,王爷请。”
说着,那名麒麟卫已经打开了诏狱的大门,同时在前方引路。
江瓶儿这真正体会到李令歌的力量,她用尽了手段,都无法进入诏狱。
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往这一站,监察院的人立即笑脸相迎,还主动引路。
这便是她的大师兄吗?
望着李令歌的背影,江瓶儿只觉得那抹身影在烛光映照下,越发的高大了。
进入诏狱,拐了一个弯之后,那名麒麟卫便停下了脚步。
“王爷,秋大人就在里面。”
李令歌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那名麒麟卫的手中。
“赏你的。”
“多谢王爷。”
揣起银子,麒麟卫立即退了出去。
很快,江瓶儿便见到了正在查看罪状的秋月白。
还有生怕秋月白看不清楚,站在一旁掌灯的沈不平。
她的心中一片悲凉,恨不得自戳这有眼无珠的双目。
“师妹。”
李令歌走进审讯室,望着摆在桌案上的罪状。
看来,江鹤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一晚上都没有扛住,已经什么都招了。
不过,江鹤还是很聪明地没有将太子牵扯进来。
“大师兄。”秋月白抬起头,余光注意到了一旁的江瓶儿,“大师兄这是要为江鹤求情吗?”
一旁,沈不平直起有些发酸的腰。
“这里是诏狱,你们怎么进来的?”
秋月白淡然道。
“我让他们进来的,有问题?”
“没、没有问题。”
沈不平攥紧了手中的烛台,敢怒而不敢言。
此时,江瓶儿再也忍不住了。
“求二师姐救救我的父亲。”
扑通!
她直接跪在了地上,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秋月白扫了身旁碍眼的臭虫一眼,命令道。
“你带她去见见江大人吧。”
“好。”
沈不平犹豫了一下,放下了烛台,而后领着江瓶儿去了另外一间审讯室。
两人走后,秋月白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女剑仙的高冷了。
她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李令歌,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属于大师兄的气息全部吸入肺里。
“大师兄,你好香!”
李令歌刚沐浴完,确实有些香,但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
然而,他很快便察觉到了异常。
下一刻,一个折叠的赤色鸳鸯肚兜,遮住了李令歌的眼睛。
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温,以及属于秋月白的淡淡体香。
“师妹,这是在诏狱。”
秋月白气喘吁吁地转身拿起了审讯室的缚灵手铐。
“这里还是审讯室,最适合大师兄为我治疗了。”
肚兜滑落,李令歌将其放入了衣袖之中。
他绝不是有肚兜收集癖,只是不想让肚兜落在地上。
望着秋月白递过来的缚灵手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将他的病人反手铐在了一起。
双手背在身后,秋月白的身姿越发的挺拔,尤其是那奈白的雪子。
李令歌拿起了桌子上的烛台,转头看向一旁秋月白,命令道。
“跪下。”
闻言,秋月白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跪在了李令歌的面前,仰头等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李令歌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烛台倾倒。
嫣红蜡油从高处滴落,那山谷之中,绽放出一串红梅。
在红梅的映衬下,那羊脂玉般的娇躯泛着白润的光泽。
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