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低调，道家法术，贫道修炼起来肯定很快
    “道长饶命，饶命。”
    王修被摁在桌上，背部死死贴着桌面，如此场景似曾相识，好像……好像他将看上的良家女子摁在桌上时，女子疯狂反抗，却无法逃脱他的魔手一模一样。
    林凡喉咙里发出低沉的轻笑声，捏开他的嘴，将抓在手心的碎石塞到他的嘴里，“吞，给老子狠狠地吞，你的喉咙一定能承受得住。”
    在他如此粗暴的动作下，碎石锋利边缘割裂着王修的内腔，越是挣扎，割裂的越是厉害，鲜血从指缝溢出。
    无助感在王修的心头浮现，喉咙挪动着，碎石卡在喉咙处，撕裂的疼痛与无助，让他的眼角有泪水淌出。
    他抓着玄颠道长的双臂，指甲扯在阴阳道袍上，无法抓破。
    “桀桀，你越是挣扎，老子越是兴奋，对付你们这些妖人，老子下手从不手软，甚至还会觉得亢奋啊。”
    此时的林凡觉得折磨妖人真的很舒坦，深沉沉的内心像是得到发泄一般，有种说不出轻松愉悦。
    别的商贾二代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眼前一幕万分恐怖，被摁在桌上的可是王玄护法的亲子，这真的好吗？
    王修一口气喘不上来，脸憋得通红，想呼吸，但堵在喉咙处的碎石子塞得满满，那股气无法吐出，目光求饶，希望玄颠道长能放他一马。
    但他除了从玄颠道长眼里看到凶戾与狰狞外，没有丝毫怜悯。
    不知多久。
    王修四肢一软，瘫躺在桌面。
    松开捂住对方嘴巴的手，拎着他的脚腕，朝着围栏走去，俯视而下，高度七层，下方街道暂且无人，没多想将其扔了下去，片刻砰的一声，下方传来沉闷声。
    屋内众人被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只觉得双腿发颤，发麻，心里有想跑的冲动，但腿不听使唤。
    林凡回首看向缩在角落的那群人，在他的功德之眼下，这群享受荣华富贵的人满身的污秽气息，过得好不碍事，但觉得过得太好，便觉得无聊，拿寻常百姓们的性命取乐，那在他眼里便是妖人。
    “你们是不是很害怕，别怕，老子一直都是非常温柔的。”林凡咧嘴露齿微笑，在不灭周天赤阳炼体术的形态下，甭管他如何微笑，总是显得狰狞无比。
    “饶命。”
    “我家很有钱，只要放过我，多少都给您。”
    他们求饶着。
    林凡提着斧头，一步步朝着他们走去，高举着斧头，目光中闪烁着邪性，瞬间开杀，斧落人裂，喷溅而出的鲜血将奢侈豪华的装饰染的血腥一片。
    惶恐的惨叫声不断，有的想要逃跑，却被抓小鸡似的，一把拎回来，在无尽的恐惧中，被利斧砍杀。
    唯一的小二瘫坐在地，傻傻望着，曾经在他眼里不可忤逆，高高在上的高贵之人，如今却被人当成猪狗肆意砍杀。
    他们的从容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便是扭曲的胆寒。
    “原来他们也会害怕啊。”
    小二喃喃自语着。
    “对，他们也会害怕。”林凡走到小二面前，将手中的斧头递到他的面前，“被欺负的很绝望吧，没事，老子在这里，只要你好好做人，就没人能欺负你，来，接过斧头，留一个给你砍，好好发泄积压在心中的愤怒。”
    小二看向缩在角落的那位富家公子哥，又看着递到面前的斧头，仰头看着形如大山的庞然大物。
    “我，我害怕。”
    “怕什么？一个脑袋两个胳膊，唯一不同只是曾经他欺辱你，你得受着，他杀了你，也无人为你讨回公道，但现在不同，你可以的。”
    渐渐地，小二伸出手，握住对方递来的斧头，但依旧愣神的瘫坐在原地，林凡将他扶起来，手把手的带着他走到对方面前。
    “别杀我，别杀我。”富家公子哥喊叫着。
    林凡抬起小二的手臂，猛地助他一斧落下，砍得对方嗷嗷惨叫，“他们不可怕，将你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从今往后，没人能欺负你。”
    又是一斧落下，小二眼神发生变化，奋力的挥斧，看似以为是林凡帮他挥动手臂，实则林凡早就站在他身后，默默看着。
    他从小二的身上看到了世间百姓们的不甘与愤怒。
    “好了，再砍就成肉泥了。”林凡上前，抓住他握着斧头的手，然后将斧头拿回来，轻轻拍着他的肩膀，走到围栏前，一跃而下，落在王修尸体上，瞬间踩爆。
    一直在等待着的皈无大师嘶了一声，目睹眼前一幕，的确有些炸裂。
    林凡走到皈无大师面前，总觉得好像少些东西，两女手里也没有，“大师，你的金锡杖呢？”
    “刚刚道友上去的时候，贫僧见围聚此地的百姓实在是可怜，便将锡杖拧成碎金分给了那些穷苦百姓。”皈无说道。
    林凡无奈道：“大师，老子是真服你，等会老子砍了满城恶人，还能缺了钱财不成，那可是老子辛辛苦苦给你炼制的，不过罢了，大师慈悲。”
    皈无被玄颠道友一语点醒，对哦，等会道友灭掉河运县那群家伙，岂能少了钱财？
    “贫僧明白，但刚刚的情况贫僧只能让百姓们前去买些食物，从阁楼上扔下的肉包中，掺杂着许多碎石，狼吞虎咽吞到肚子里，很容易造成危险。”皈无大师说道。
    “大师说的有理。”林凡点头，然后看向远方，在功德之眼的观察下，上空凝聚着一团怨煞之气在快速移动着，“大师，咱们走，有妖人想跑，可他跑得掉吗？”
    此时，远方，王玄护法想着办法逃离，他所路过的一些地方躺着许多尸体，有县城官府之人，也有黄天教的教众。
    当来到城门的时候，赫然发现城门口被阵法笼罩，伸手触碰，拔地而起的光幕似一堵墙，施法轰击纹丝不动，只能转身离去，寻找新的出路。
    河运县面积不小，他不信玄颠妖道能轻而易举的找到他。
    他到现在没想明白，玄颠妖道已经造成如此麻烦，剩余的四望老祖与黄天教高手还不将玄颠妖道给灭掉，到底在等什么呢？
    莫非是在等玄颠妖道将他们逐个击破不成？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
    “往哪跑呢？”林凡对待修行者，往往都是以道家身份来面对，侠士身份对付那群恶人就足够了。
    王玄护法浑身一僵，扭头看向一旁的街道，四道身影朝着这边走来，目光落在身穿阴阳道袍的玄颠妖道身上，此人看似温和，但散发出的气息显得很是邪性。
    皈无的出现让王玄护法震惊。
    “玄颠道长，皈无大师。”王玄护法没敢称呼玄颠为妖道，而是较为客气，明明河运县地盘不小，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找到。
    但他现在不想那么多。
    只想着如何在他们的手中存活下来。
    面对玄颠妖道，他是没活路的。
    如今玄颠妖道跟皈无秃驴联合在一起，活路基本就被彻底封死，斗法求生没希望。
    “王玄施主，贫僧路过看看，这是你跟玄颠道友之间的事情。”皈无面带微笑的说道。
    林凡笑着道：“大师，没想到黄天教里，竟然也有人吸食肉灵香，没有吸食天地恶气，倒是有些少见。”
    在他所遇到的黄天教教众里，眼前这位还真是第一位吸肉灵香的。
    难怪看着一把年纪，修为如此孱弱。
    王玄护法为自己辩解道：“不瞒玄颠道长，我不吸肉灵香，为的就是不愿成为那些凶性扭曲的妖人，修行大道乃是修心，连心都扭曲，还谈什么修行？”
    这番话说的那是大义凛然，将自身显摆的很正。
    “你女儿叫王笑笑对吧，她在半路被贫道所杀。”林凡说道。
    听闻此话，王玄护法面部肌肉微微颤抖，很快恢复如常，一脸恨铁不成钢，道：“小女顽劣，品性恶劣，道长杀她，也是迫不得已，我能理解。”
    “你儿子王修也是我杀的。”林凡说道。
    啊？
    不是？
    所以我王玄后代全都死在你这妖道的手里？
    王玄护法微微呼口气道：“犬子性情暴虐，作恶多端，传闻玄颠道长心系苍生，惩恶扬善，遇到道长，死有余辜，我入黄天教迫不得已，一直以来都不愿吸食天地恶气，怕的就是心性扭曲，造下杀孽。”
    站在林凡身后的皈无大师深深感受到世道的可怕。
    睁眼说瞎话，似乎是每一位所擅长的。
    不过以他对玄颠道友的了解，此人说的谎话是没用的。
    “哦，原来如此，那地坑情况又是为何。”林凡问道。
    王玄见玄颠妖道似乎相信他所说的话，心中暗喜，真真假假道：“那地坑深处似封印某种极其可怕的存在，只是封印似乎不稳，所以便将那些犯了事情的囚犯送去，让他们将封印挖出，寻找问题，修复封印，如今道长跟大师都在，我想完善封印绝对轻而易举。”
    林凡道：“那封印中到底是什么？”
    “不知。”王玄摇头。
    他是真不知，挖掘地坑还是南部总部的吩咐，他只需要照做就行，随着不断挖掘，从那些挖掘出的古老器具里，得出深处应有封印。
    而且年代久远，绝非想的那般简简单单。
    因此他心有计谋，让他们知道封印的事情，如果能趁机找到破坏封印中的东西，必然能让自己生机盎然，甚至能弄死玄颠妖道跟皈无。
    “哈哈。”林凡发出笑声，扭头看向皈无，“大师，这妖人是将贫道当成傻子了啊。”
    皈无大师道：“在贫僧看来，他应该是不知道友道法高深，早就修成道家天眼，所谓的善恶之分，一眼便能看出。”
    王玄向后退了数步，有种不妙的感觉，似乎他刚刚所说的那些，只是笑话而已。
    忽然，林凡目光锁定王玄，“妖人，任你说的天花乱坠，你在贫道眼里，依旧是妖人，今日就让你瞧瞧，贫道所学道法。”
    “木桩大法。”
    体内的乙木之气咆哮而出，在空中凝成四根粗壮木桩，受到法力的影响漂浮着，锁定着王玄。
    “你怎么会崔家老祖的木桩大法？”王玄惊呼。
    这是崔家不传之法，威能很强，这玄颠妖道怎么会施展，莫非是他找到了木桩大法的修行法门不成？
    “哼，木桩大法乃是道家法门，也不知那崔家老祖从何偷窃而来，竟然当成崔家不传法术，今日就让这妖人瞧瞧，在道爷手里，这门道法何等霸道。”
    随着催动，一根木桩呼啸而去，惊的王玄连连后退，砰的一声，木桩重重击穿地面，地面抖动，显然刚刚的冲击力十分可怕。
    “不错，这法术的威力果然霸道。”林凡心中大喜，见王玄表情，忍不住道：“你不会以为一击没击中你，是你修为不错，能躲过去吧，道爷我可没这么弱。”
    随即，剩余的三根木桩直接朝着王玄冲去。
    王玄想多，但木桩的速度很快，砰的一声，木桩轰撞在对方胸口，巨大的冲击让王玄狂喷鲜血，双手强撑着，可身形连连后退，无法与木桩冲击对抗。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后背传来压迫感，回头望去，另外一根木桩冲来，直接将其夹住，双重冲击让王玄气息虚弱。
    王玄抬头，最后一根木桩从天而降，裹挟着可怕的压迫冲击，伴随着王玄一声惨叫，砰的一声，三根木桩重合。
    【功德+4.5】
    消灭掉王玄对林凡而言，没有任何感觉，这样的妖人实在是太多。
    “大师，怎么了？”林凡见皈无大师站着发愣，疑惑问道。
    此时的皈无难以保持佛心的淡然，目光万分震惊的看着玄颠道友，“道友，你得到木桩大法貌似没多久吧？”
    “嗯，的确是没多久。”
    “那你怎么会修炼的如此之快？”
    林凡笑着道：“大师，刚刚贫道不是说了嘛，木桩大法乃是道门正法，别人修炼肯定很慢，但贫道修炼自家道法，这速度肯定得飞快，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弥陀佛。”皈无大师心有些乱，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林凡张开手掌，掌心凝聚着一丝乙木之气，随后跳动着，凝聚成九根木桩，“木桩大法威力不错，以我现在对木桩大法的掌控，达到了极致也只能凝聚九根木桩，终究是少了许多。”
    狐妲己道：“我相信凭借道长的能耐，一定能掌控更多。”
    猫妙妙疯狂点着脑袋。
    皈无大师看着他们三人，一言未发，不想说话。
    玄颠道友给他的震惊实在是太大了，原以为很了解，现在看来，道友就跟一滩黑水似的，深如渊。
    林凡笑着，心想自然能掌控，功德点数在手，将法术晋升就行。
    木桩大法就相当晋升过一次的法术，品阶是非常不错的。
    放在如今末法年代，那也是响当当的法术了。
    “咱们走，这县城还是有的砍的。”
    林凡路过一堆烂肉的王玄护法身边时，炼制成肉灵香，修为弱是弱了点，但不能浪费。
    ……
    夜幕降临，以往的河运县早就宁静，但今晚的县城热闹的很，火光冲天，百姓们的欢呼声从白天到如今，就没有停歇过。
    林凡站在窗口看了片刻。
    他觉得可以加快脚步，唯一能被他放在心中的，也就四望老祖与黄天教南部总部的圣母。
    皈无大师跟他说过，你所要在意的就是这些。
    至于那些大妖大魔相隔甚远，无需在意。
    双腿盘坐在床上，看着功德点数。
    32.8。
    河运县并未给他带来多少收获。
    王玄护法只给了4.5，别的能给多少。
    在提升法门的想法里，原先是没有将《禁魔阵》放在目标中的，但现在，他的想法发生改变，觉得很有必要将《禁魔阵》给提升上去。
    将所有的功德点数扔进去。
    未入门的熟练度就有1000，也不知现有的功德点数能不能撑得住。
    随着功德点数的投入，脑海里浮现出对此阵法的各种相关内容，如同经历了许久，最终将《禁魔阵》给掌控了。
    【退还功德4.1】
    【阵法：禁魔阵（圆满）】
    “这阵法没有什么杀伤性，但对这世道的百姓用处很大，倒是值的很。”
    对他而言，提升法术也好，提升阵法也罢，只要能用到，都觉得值。
    本以为功德点数不够，看来是他想多了。
    阵法跟法术不同，提升的难度不高，从未入门到领悟，剩下的提升速度就会增快许多，同时这门阵法跟四象阵是有相似之处的。
    一门阵法通，接触到有类似妙用的阵法，就显得简单许多。
    剩余的功德点数没有用。
    而是拿出数根肉灵香点燃，吸食修行，一根根修行的速度太慢，就得大口大口的吸，至于那些残念他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清晨，天亮了，外面不知从何开始安静下来。
    林凡起床简单洗漱，推开窗户呼吸新鲜空气，但当推开窗户的那一刻，赫然发现街道站着百姓们，数不胜数，拥挤在一起，排列的队伍一直延伸到尽头。
    “道长，道长，道长。”
    欢呼声响彻。
    百姓们激动的面红耳赤。
    昨日的情况他们看在眼里，铭记在心中，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将压迫在他们身上的那一座座大山给搬空了。
    面对下方欢呼的百姓们，林凡面带微笑的摆着手。
    他看着百姓们。
    百姓们看着他。
    林凡仰望着明亮的天空，师傅看到没有，这一切你到底有没有看到。
    他转身推门而出，客栈的一楼，店家掌柜与小二们都昂着脑袋，看着二楼厢房，当道长出现的时候，掌柜激动的连忙将客栈大门打开。
    一群百姓挤进客栈里，没有推搡，没有踩踏，而是当无法进入人的时候，剩余的百姓则是依旧站在外面静静等待着。
    皈无大师推门而出，两女推门而出，全都走了出来。
    “各位父老乡亲们，贫道玄颠来自朝天道观，目前清理了青州与并州，刚到北豫州不久，你们放心贫道的理想很简单，就是推翻五望与黄天教，还你们一个朗朗乾坤世道。”林凡平静地说着。
    “道长，您救了我们啊。”有百姓喊道。
    众人纷纷点头。
    的确如此。
    如果不是道长将当地的县太爷跟黄天教铲除，他们依旧还活着，但仅仅只是活着而已。
    “贫道出自道门正宗，修行至今，为的就是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但凡有妖魔鬼怪为非作歹，贫道必然得将它们一一铲除，永绝后患。”
    林凡早就熟悉百姓们感谢的流程。
    他朝着楼下走去，皈无与两女跟随着，来到楼下，百姓们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路。
    在百姓们瞩目下，离开客栈，朝着城门口走去。
    走在街道。
    狐妲己跟猫妙妙全都挺胸昂着脑袋，显得自豪。
    皈无大师看向每一位百姓们的目光，他明白道友做的是最为简单有效的事迹，效果非常的大，这座城先前如何，那是有目共睹的。
    但道友如何处理的呢，直接就是开杀，简单明了。
    在没有遇到道友之前。
    他是从未想过如今世道还能有道友这般杀心极重，却还能有慈悲之心的，真的是一种矛盾的集合体。
    来到城门口，百姓们停了下来。
    林凡道：“父老乡亲们，莫要送了，贫道该去下一个地方了。”
    “道长一路顺风。”百姓们高呼着。
    走到城外，林凡没有顺着大路离去，而是围着城墙走动。
    “道友，你这是要做什么？”皈无疑惑道。
    林凡道：“准备给这里布下一道阵法，大师还记得在妙妙族地找到的圆形石板吗？”
    “道友，真学会了？”
    “那是自然，贫道从不说谎。”
    皈无大师真的想破脑袋都没想明白，这段时日，他一直跟随在道友身边，就很少见他修行，莫非是晚上的时候，道友不眠不休的修行到天亮不成？
    可到现在才过去多长时间，这未免也太快了吧。
    想不通啊。
    走完城墙四方，林凡便在城墙上留下布阵的法纹，当四方城墙全部有了法纹后，无形的禁魔阵拔地而起。
    林凡将自身的魔性，邪性，鬼气，怨煞气息，邪祟气息融入到阵法中。
    往后身怀这些气息的人便会被《禁魔阵》抵挡在外面。
    皈无大师感受着这股熟悉的阵法气息。
    明白玄颠道友真的将阵法领悟到极深的境界了。
    “阿弥陀佛，道友留下此阵，往后的确是能杜绝那些情况了。”皈无大师感叹道。
    林凡道：“大师，咱们去地坑那边走一遭。”
    “好。”
    皈无明白道友要在地坑那边留下阵法，为的就是杜绝有人继续开挖，从而破坏了地坑那边的封印。
    皇城那边，江府。
    书房中。
    “江师，那位玄颠道长还在行动，自崔家被连根拔除后，已经来到北豫州了，玄颠道长所面对的将是黄天教南部总部与郑家。”一位武将神情激动的汇报情况。
    江师是他的恩人更是他的领路人。
    他知道江师一直为国为民，但现如今奸臣当道，五望与黄天教祸乱世间，哪怕江师有心也是力不足，更无法离开皇城。
    “好啊。”江正端年岁已老，却依旧强撑着，随后起身，走到书架前，拧动机关，墙壁出现凹槽，里面摆放着东西。
    江正端将木盒取出，武将看到此物，脸色凝重的很，虽然东西被封存在木盒中，但从长条木盒便能想的出是什么东西。
    “你将此物给玄颠道长送去。”江正端郑重的说道。
    武将接过木盒，“江师，如果我离开了，万一要是有宵小之辈闯入府内该如何是好？”
    “无妨，听我的，一定要亲自交到玄颠道长的手里，曾经我以为皈无大师能拯救苍生，但大师与寺庙因果太深，被五望与黄天教抓住弱点，现如今只能靠玄颠道长了。”江正端说道。
    “是，卑职一定将此物交到道长手中。”武将重重点头道。
    “去吧，一路小心。”
    “是。”
    武将韩飞离开书房，江正端回到太师椅，望着窗外那很早之时栽种的枯树，曾经枝繁叶茂，如今却已经凋谢，仅有几片绿叶顽强的支撑着。
    “唉。”
    江正端叹息着，只觉得心累，甚至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院落外似有一股邪气席而来，落到江正端的身上，就在邪气即将触碰到的时候，一道微弱的金光浮现将邪气退散，而在金光中似有一条虚影金龙在咆哮。
    江正端似有感应，浑浊的目光略显暗淡。
    国运快要消散了。
    司天监的时山谦杀了大司命，逃离皇城，不知所踪，他知道这是时山谦找到了天命之主前去辅佐，也就是说如今的朝代快要结束了。
    江正端信命，信天，但心总有不甘，想在最后的时刻拼一把，燃烧自己这一把老骨头将如今的朝廷局势给扭转过来。
    曾经他觉得有希望，但希望破碎，现如今玄颠道长的出现，他又觉得希望好像出现似的。
    数日后。
    林凡他们一路遇到不少的恶汉与一些无关紧要的妖魔鬼怪，结局自然不用多说。
    “大师，你到底什么时候走？”林凡问道。
    “再等等。”皈无说道。
    林凡想了想，道：“莫非你等的是几家老祖出现后？”
    “阿弥陀佛，的确如此，贫僧就是在等这个，他们一定会来。”皈无对此很是坚信，剩余的四望绝对不会再等的。
    一定会亲自前来杀掉玄颠道友。
    “贫道也很希望他们能来。”林凡说道。
    走着，走着，突然有股浓郁的血腥味随着风的吹拂，从远方而来。
    “道长，有血腥味。”猫妙妙惊声道。
    “闻到了。”
    林凡加快步伐朝着前方而去，他现在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如此浓郁的血腥味，绝非是什么好事情。
    不是妖魔所为，因为那边没有妖魔的气息。
    此时，远方，一声声惨叫传来，满地的尸体，很多人都是被砍掉脑袋，剩余的仅仅是一些女眷，她们被围聚在一起，瑟瑟发抖的看着眼前恐怖的一幕。
    一群凶神恶煞的恶汉们虎视眈眈的盯着。
    “大哥，都解决了，刚刚反抗较为激烈的那小子，也被我们给砍死了。”一位恶汉说道。
    被称为大哥的恶汉，体型高大，腰间别着两把弯刀，骑在马上冷漠的看着这群女眷，随后下马，走到一位满头白发的老妪面前。
    “别怪我们要杀你，要怪就怪你们家老头子非得跟我们帮主作对，好好的县太爷跟着我们帮主喝些肉汤多好，非得想着作对，就他偷偷招募的那些人，简直不值一提。”双刀汉子冷笑着，随后目光落在一位相貌不错的年轻女子身上，上下打量着。
    他的目光非常有侵略性。
    被打量的女子瑟瑟发抖。
    “哦，想起来，卫小姐你可是咱们县城有名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是不知精不精通吹箫，不妨现在让老子来试一试。”
    双刀汉子笑着伸出手，将卫小姐从人群里拉出来，那位老妪上前阻拦，却被一脚踹倒在地。
    “奶奶，奶奶……”
    卫小姐呼喊着，但柔弱的她哪能是恶汉的对手，直接就被拖拽出来。
    周围恶人们嘿嘿贱笑着。
    双刀汉子道：“都给老子一个个排好队，如果咱们卫小姐吹箫的技术不太好，那就轮到你们了。”
    “谢大哥。”
    “大哥威武霸气。”
    他们就喜欢跟随这样的大哥，肉吃到，但好在有汤可以喝。
    卫小姐如受惊的小鹿似的，到处乱跑，但每当跑几步，就有恶汉将她的去路拦住，甚至做出恐吓的模样，对恶汉们而言，吓唬这样的女子，果真很舒坦。
    双刀汉子走到卫小姐面前，准备解开裤子。
    忽然！
    一道寒芒闪烁，卫小姐瞪着眼，一滩鲜血喷溅到她的脸上，站在面前的双刀恶汉的脑袋凌空飞了起来，随即落到她的面前。
    那双死不瞑目的双眼盯着她。
    吓得卫小姐抱头失声尖叫着，似乎看到了世间最为恐怖的一幕一样。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群凶神恶煞之辈，竟然想对无辜少女做出那般可恶之事，贫道玄颠岂能容忍，今日就要大开杀戒，替天行道。”
    “都给道爷受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