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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第214章 必定把你修理成才
    第214章 必定把你修理成才
    “快别叫爹了。”
    蒋瑾一脸嫌弃,“你看起来就和爹一样年纪,叫爹太惊悚。
    你怎么就想起做‘陈老爷’了?你瞧秦夫子,做越老爷多帅气?”
    “小瑾说的不对。”
    越老爷走过来说,“你哥做生意的,若面相太年轻,很难打开局面。”
    蒋瑾暗暗撇嘴,就知道护,我看你护到啥时候才能追到我姐?
    “回二进说话去。”
    蒋爷爷示意几人看向大门口,门房可是越来越靠近大门了。
    ……
    在二进厅堂坐下,秦越问‘陈老爷’是不是打算换人?
    “肯定得换!”
    他们回来有一会了,与偷听的门房站在门外听着。
    九个人全都贪墨,她还留着做甚?
    昨天刚回来,她还来不及查账,来不及和柳达聊天,不过是想先惩罚一下小败,没想到揪出葫芦扯出藤。
    “中午那顿饭,我尝出大厨的味道变了,失去了原材料的香味,不是否定我的做法自己去创新了,就是食材被以次充好了。
    二厨的味道反而比起初更好,我想提二厨做大厨,把早食暂停了,几个老嬷嬷一起做二厨。
    跑堂小二换起来很方便,三天时间足够。
    如果香叶她们能胜任大厨,我就培养新的二厨。
    被小赢替换出来的孜然,与栀子做二代小赢和小败。”
    “我明白了!”
    蒋瑾道,“我明白小赢小败为何戴面具做门童了。”
    “为何?”
    “因为戴上面具后,任何人都可以是小赢和小败。”
    “没错。”
    蒋瑜颔首,“中途换人时,不会给酒楼的生意带来影响。”
    “可是,小败小赢肯定认识不少熟客。”
    “所以我叫贴出歇业三日整顿的告示啊!客人会以为二代小赢小败是被我整老实了,不敢与熟客说笑。”
    蒋瑾佩服姐姐。
    蒋瑜“……”
    弟弟该佩服的是秀姐,只是不知道如此能干的秀姐,为何会赔的底裤都没了?
    郑秀:我那是比喻!比喻!比喻!你知道什么叫比喻吗?
    “老爷。”
    许智带着新买的四个奴仆回来了。
    “可有人认出你?”
    许智略呆,随后摇头,“牙人还以为小的是去自卖自身的。”
    “我去问他们话。”
    秦越招呼四个新奴仆跟他离开。
    许智这才明白自家老爷是担心有人安插奸细进来,
    “人是小的自己挑的,按照小的在牙人手里时,与那些奴仆的相处经验挑的。”
    “没事。”
    ‘陈老爷’摆摆手,“我们赢府很出名了,再进新人多一道过程是合情合理的。你下去吧!”
    “小的这里还有一事。”
    “说!”
    “草果和白芷听到小赢的跪求了,她俩想去酒楼做事。”
    “可以,三天试用期,过不了关,就回来。”
    “多谢老爷,小的这就去告知她俩。”
    ……
    只半个时辰,秦越就带着四个新奴仆回来了,“陈老爷,你给他们赐名,我带他们回去训一天,后天给你送来。”
    “依然从甲到丁。”
    “行!我会给他们排好。”
    秦夫子离开后,蒋瑾悄悄问姐姐,秦夫子为啥训人?
    “是训练的训。”蒋瑜非常相信秦的能力,她不过去了一趟京城,秦就出了几个超s级的任务,还利用任务间隙时间,过来安排这边的事情。
    第一批训练出来的人手,就分成了三部分。
    ‘尖子生’包揽了买人训人的事务。
    ‘中坚力量’去南山村的后山挖新的地下室。
    ‘差生’被派去各省收集各种乱七八糟的消息,风玉东老家也被调查了一圈。
    确定风玉东说的都是实话,秦才放心让风玉东准备第二家精品店。
    “我也想去!”
    蒋瑾对现代军营的训练方式非常感兴趣,尤其看到vcd碟片里的军人生活,他恨不得就是其中一员。
    “这事不用你着急,你的夫子也会安排的,他训练下属都很严格。
    你是他的学生,他不会任由你像野草一样胡长的,必定把你修理成才。”
    蒋瑾“……”
    野草能成才?除非是野生药材被看错了。
    ……
    败家子酒楼歇业三日整顿?
    这怎么可以?
    每天必玩的游戏没了!
    每天必看的选桌游戏没了!
    每天都去摸摸小败再去赌坊赢钱的机会没了!
    很多人围在酒楼前,对着立在酒楼门口的牌子上的六个大字议论纷纷。
    “歇业三日整顿?整顿啥?”
    “可能整顿人,也有可能是~败完了。”
    “不可能,败家子酒楼的菜品虽然不贵,但我们的找零都没要啊!”
    “蠢死你,找零你不要,就是小二或者掌柜的,能是陈败家的吗?”
    扮成姑奶奶的蒋瑜“……”
    原来她在食客们的口中叫做陈败家。
    “既然不是败完了,那就是整顿人了?”
    “这个,有可能。”
    “别说,昨天门童整那少年的一幕,我看着都于心不忍,难道被陈败家看到了?或是有人去告状了?”
    “那两个门童,完全被票号贩子给捧坏了,没有好话给他们,肯定欺负人,尤其善于看菜下碟。”
    “你说的还只是表面的,我可是知道一些内情的。”
    “什么内情?”
    “有人给门童塞银子,请门童给留些一楼大堂的普通号子,给他们撞运气。”
    “难怪!难怪昨日那少年爹投掷的两个桌号都没了,后面有人投中,又有了。”
    “那少年还傻乎乎的喊出来了,门童不记仇才怪,下一次他仍然进不去。”
    “要我说,这选桌号游戏不如撤了。”
    “今日就撤了,你为何说手痒?叫你去赌坊,你还不乐意去。”
    “嘿嘿嘿,赌坊能轻易进去吗?败家子的经历,州城人尽皆知。
    我手痒,就每天来酒楼掷骰子,掷不中,解解手痒,掷中了,解解嘴馋。
    我家那点家产,完全能保存下来,多好?”
    “嘿!不是你一个人如此想,很多小有家产之人都这么想。
    这样大庭广众之下掷三把,真的很舒坦,人还清醒。”
    ‘蒋姑奶奶’转身离开,柳达忙跟上。
    “少…老…呃,主子,我们去新酒楼看看吗?”
    “不去!”
    装修的乱七八糟的酒楼有啥好看的?
    “您生气了?”
    “别瞎猜!”
    ‘蒋姑奶奶’睨他一眼,“你不就是想要总管包间吗?只要方便就加上,不方便就把闲家包间改一间出来,叫‘听胡’包间。”
    柳达“……”
    这是叫他永远憋着一口气,就是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