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夏朝将倾,祸从天来
“我说,叽叽歪歪的个甚事,直接早点把那夏王给杀了,早点回去,尊上现在已经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了。”
夜叉呛声说道,他作为天龙八部众中最为狠厉的存在,与别人不同,可没有什么耐心去欣赏什么都城不都城的,讨论那些无意义的事情。
在他看来,还不如享用血食来得痛快。
“让我来试试这新得到的力量!”
“金刚界神力!!!”
一声怒吼,只见他漆黑魁梧的身躯之上,泛起道道金纹,身躯迎风而涨,身逾三丈,恍若擎天巨人,神圣与邪恶交织,反而似是最为古朴的神秘。
宛若佛门金刚护法神!
金刚界神力和夜叉体内的位格立意本质同时游走于经络之中,二者水乳交融,相辅相成,如同百川归海般自然而然,在夜叉的脑后化作金刚神轮!
金刚界神力化作金色气焰包裹着夜叉鬼神的躯体,金光璀璨,霸道的金刚界神力似一颗流星直接从天而降,撞向都城,强大冲击辐射四周。
地动山摇,土石呈现蛛网状寸寸崩裂,强大的气劲卷起无尽尘埃。
一瞬间,原本辉煌的夏国宫殿被冲击得支离破碎,化作一片废墟,那庞大的冲击力在地面砸出一个方圆数十丈的大坑。
突来的袭击并没有让守卫大乱,一队队身着华贵甲胄的士兵从四面八方涌来,将那大坑团团围住,只是烟尘浓重,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
不得不说,作为王宫守卫还是有点作战素质的。
灰尘缓缓散去,露出夜叉那非人的形象,只见他张开血盆大口,露出狰狞獠牙,嘴角流涎,看向周围士兵的神色满是贪婪,就像是看待食物一般。
众人依旧立在上空。
紧那罗皱眉道:“夜叉他想要吃人的毛病又犯了!”
龙众摊摊手道:“没办法,位格立意本是由香火信仰凝聚,夜叉的位格立意也就有食人的偏向。
我们本体是什么自己心里都明白,主上也对我们管教过,我们七个还好能忍得住,夜叉他就………”
“要不你们谁下去劝劝?夜叉这般作为,主上可能不喜。”摩呼罗迦问道。
众人口中的主上一般是指陆纯,而尊上则是指元初,几人奉陆纯为主,而对元初只是尊敬,但元初也可以完全指挥调动他们。
“算了吧,夜叉要是饿疯了,六亲不认,恐怕连我们都打,我可不想招惹他。”迦楼罗道。
增损二将军也只是微微眉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夜叉行事虽然残忍了些,但并非没有度,还可以接受。
而在几人闲谈的时候,地上的数百守卫早已经被夜叉给撕扯殆尽了,那些华美异常的甲胄就像是纸糊的一般,在夜叉的黑色钩爪下,直接被洞穿。
地上到处都是残肢败骸。
夜叉漆黑的躯体沐浴着鲜血,金瞳充斥着血光,张开臂膀欢呼道:“对,就是这个感觉,血腥的甜美气息,生命的味道,真是久违了!”
“怪物!”
“怪物!!!”
仅存的几個守卫满面惊恐,叫喊着,赶忙逃离这个血色的地方。
而在这时,天上的九人也缓缓落下,只是唯有几个并没有直接接触地面,显然是不想沾染脏污。
比如:天众,乾达婆,紧那罗,摩呼罗迦。
天众看着周围被夜叉砸成的废墟,转头看向紧那罗,道:“怎么样,尊上让我们找的东西,你找到了吗?”
紧那罗点点头,眼中空识界神力好似能看穿世间一切,她看向地底,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尊上让我们找的东西,应该就是那个了!”
在紧那罗的目光中,透过层层砂石,地下是一片极为广阔的牢狱,甚至覆盖了大半个夏都,里面没有犯人,只有两条莽荒巨兽一般的鼍龙,背覆狰狞嶙峋苍甲,几如山岳。那两条鼍龙被及其粗壮的精钢铁链锁住,根本不能动弹,只能苟延残喘。
“这是此方世界的神兽吗?”
紧那罗把情况给众人说了,有些迟疑,他们来到此方世界毕竟时间尚短,一些事情根本不清楚,她看向天众,想要他拿个主意,到底应该是杀是留?
天众思虑一番,道:“先杀履癸,至于这两头鼍龙要如何处置,还是看尊上的想法吧,我们毕竟不能越俎代庖。”
众人点点头。
而在此时,一阵沉闷的战鼓之声响起,随即喊杀震天,那些士兵在一员夏将的带领下,又重新将几人围住。
只见此人身材魁梧,面容颇为刚毅,手提一柄长枪,他看着周围的尸体,愤恨的指着众人喝道:
“尔等何人,竟敢进犯我国都,速速报上名来,某家枪下不斩无名之辈!”
面对这位凡人的勇气,天众雌雄莫辨,倾倒众生般的面庞微微一笑,说出最为冰冷的话语:“阿修罗,夜叉,你们两人动手,先把这些人清理掉!”
“然后,我们去找那位夏王!”
“是!”
“是!”
几人一路走来,堪称摧枯拉朽。
此时的履癸听着士兵的急报,早已经坐不住了,甚至连一直最为喜爱的妹喜都抛在一边。
“哎呦,大王,你弄疼我了!”妹喜自顾自的哀怨道。
只是履癸却并不理会。
“报!!!”
“那十人已经打到龙德殿!”
“报!!!”
“瑶台它……它塌了!”
“九间殿已被焚毁!”
“王宫守卫十死七八!”
“那些人……那些人如今已经快要奔此处而来了!!!”
声音一道急过一道!
他站起身来,嘴角满是酒腥,拔出佩剑,大怒道:“荒唐,我大夏堂堂数千甲士,竟然打不过那区区几人,我要你们还有什么用!”
说着,履癸一剑刺向报信的甲士,只留下满地的血污,暴虐无端的性格在这一刻显露殆尽。
“啊!!!”
妹喜和其他的舞者歌女一声惊叫,吓得连连抱团逃离,而在一旁的众多大臣也是呐呐无言,根本不敢在这个时候上前触履癸的霉头。
谁能想到,他只是因前线夏朝军士作战失利,心中苦闷,想要好好的开个酒宴,淫乐一番,结果祸从天上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