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姜接过烟,夹在耳边:“咋滴,又掐平平啦?”
阎解成摇了摇头:“嗯,那倒没有。”
老姜继续揉面,笑着说:“哦,说说看,他咋个坏法!”
阎解成把昨晚的事,原原本本讲了一遍。
“他马的,敢残害咱们的朵。这种人,就该吃生米!”老姜把面团看做老王大儿子,使劲揉着。
“哎,师傅。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王家完啦!”阎解成掏出打火机,点燃烟,吸了一口。
“哼,这种败类,值不得同情。解成,让岳父、岳母搬家吧!”老姜揉好面。
他切了一半猪肉,剩下的猪肉,用盐腌了。
老姜剖好鱼,腌了一条,切好另一条鱼。
萝卜排骨汤熬好啦,阎解成铲到盆里。
他往锅里倒水,开始蒸白馒头:“嗯,师傅说的对。等我看看,哪里有房再说。”
老姜边切葱边说:“哎,厂里哪里有空房!换房么,更不可能啊!”
阎解成皱了皱眉:“嗯,我想想。”
“爸,饭熟了没有,我肚子好饿。”盼盼走进伙房。
“哎,盼盼饿啦。我们正在蒸白馒头,快啦!”老姜叹气。
盼盼不信,东翻西翻。
“瞧瞧,萝卜排骨汤,不是好了嘛。爸,我先喝一碗啊!”盼盼打了一碗汤,夹了几坨萝卜和排骨。
老姜溺爱地看着她:“吃吧,反正没外人。”
他切好葱,洗洗手,取下耳边的烟,拿火钳夹了一小坨炭,点燃烟。
阎解成看了盼盼一眼,笑着说:“盼盼,你有一个好爸爸。那个丫丫,可没有你好命!”
“啥,丫丫。和安安差不多大的那个妹妹,她爸爸很坏吗?”盼盼啃着排骨,看着他。
“哎,她奶奶不好,经常不给她吃饭!”阎解成皱了皱眉。
“啥,丫丫妹妹这么可怜啊,她爸、妈不管吗?”盼盼听得目瞪口呆。
阎解成叹气:“哎,她胆小。不敢说,父母都不知道呢!”
盼盼听了,觉得不可思议:“解成哥,那一定不是她的亲奶奶!”
老姜忍不住笑了:“呵,瞧瞧。盼盼认为,亲奶奶干不出这种事!”
阎解成耸耸肩,不置可否。
盼盼“咕咚咕咚”一口气喝完汤,吃完排骨和萝卜,匆匆忙忙走了。
白馒头熟了,老姜拿盆装好,端了出去。
阎解成撸起袖子,开始炒菜。
一会儿,青椒炒肉丝、酸菜鱼、回锅肉、醋排骨、酸溜土豆丝、萝卜排骨汤上桌了。
大家洗洗手,坐在炕上,开始狼吞虎咽。
“于莉,海堂真的有奶水啦?”吴婶边吃边说。
“哎,师娘,比珍珠还真!”于莉抱着团团,啃着白馒头。
“呵,解成,你还有这本事。说说看,咋做到的?”吴婶似笑非笑地看着阎解成。
阎解成含糊其辞:“那个,师娘。这事,保密啊!”
吴婶忍着笑:“哦,为啥啊!”
阎解成苦着脸:“哎,要是都找我治。我干脆直接改行,当医生得了。”
“呵呵,贫嘴。就你那野路子,糊弄糊弄海堂,还行!”吴婶呵呵笑。
“丫丫,给,多吃肉。”盼盼夹了一些猪肉,放在丫丫碗里。
“盼盼姐,你偏心。”安安嘟着嘴。
盼盼连忙夹了一块鱼给她:“哎,安安。给,我还能少你的不成!”
安安露出了笑容:“呵,这还差不多!”
平平和小西对视一眼,摇了摇头。
女孩真是麻烦,小心眼!
吃完午饭,老姜沏了一壶茶,给每人倒了一杯。大家边喝茶,边聊天。
“王局现在混得不错,风生水起!”
“解成,你们厂的春耕机,上报啦!”
“那个,轧钢厂一车间的打杂工,已经吃生米了……”
吴婶巴拉巴拉说一大堆,阎解成微微一笑,于莉一脸震惊。
下午四点了,阎解成骑上边三轮摩托车,带着于莉和孩子们,匆匆离去。
毕竟,于海堂和于爸于妈在家,不回去,说不过去。
到了四合院,阎解成停好车,于莉抱着团团,缓缓走下车。
平平跑进院子,发现门口站了许多人。
他又跑了出去,着急忙慌的说:“爸,爸,不好啦!”
阎解成边走边说:“平平,啥事,把你急成这样!”
平平凑在他耳边,低声嘀咕。
阎解成听了,大步流星走进大院。
只见不少人,围着自个的家门口,指指点点。
阎解成拨开人群,走过去一看。
老王媳妇跪在地上,边哭边磕头:“老于,求求你,可怜可怜我吧!”
于爸气得直哆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哎呀,真是可怜,不知道咋回事?”
“呵,不会是仗势欺人吧!”
“嗯,可不是嘛。解成是厂长,她们是解成的岳父岳母……”
众人七嘴八舌说个不停,于妈气得挥起手,往老王媳妇脸上打。
“妈,别生气,小心脏了您的手。”阎解成拦住于妈的手,笑容满面地说。
老王媳妇一看,心里顿觉不妙。
“各位街坊邻居,这位是岳母隔壁邻居,前段时间。她男人差点掐死平平,昨天晚上,她大儿子差点毁了丫丫!”阎解成义正言辞地说。
“啥,这种人。他马的~还敢来,我打死你!”三大妈冲上去,揪着老王媳妇的头发,打了几巴掌。
于爸、于妈看得目瞪口呆,三大妈平时都是笑呵呵的。
“呸,丢人现眼!”
“哼,打她!”
“打!”
五个大妈,你掐一下,我扇一巴掌,老王媳妇捂着脸。
她瑟瑟发抖,哽咽着:“呜,我,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丁九接到报案,骑着边三轮摩托车,匆匆赶来。
到了四合院,他停好车,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进去:“闪开,闪开,是谁闹事!”
众人让出一条道,丁九看了看,地上趴着一个中年妇女。
二大妈笑着说:“呵,丁科长。是那个婆娘闹事,她坏透了!”
丁九上前,打量了一下。
阎解成递给他一支烟,掏出打火机点燃,丁九吸了一口烟。
“嗯,老弟。说说看,咋回事啊?”
“那个,丁哥。这个人,上门闹事!”
阎解成自个也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
“呜,不是这回事。我没闹啊,我只是求谅解书!”
老王媳妇忍不住哇哇大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