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哟,大家看,大家看,还恼羞成怒了呢,要不是心里有鬼,被说几句怎么了?”
“就是就是,要是真觉得说得难听你就带着妖小姐去找她姐姐啊!”
“我看啊,分明就是被说急眼了,做了坏事还不让别人说,切,就说你,气死你!你们那么对妖小姐,妖小姐都已经很大方,算不上计较了,你还不是不是,真让人恶心!”
此时所有人还记得基地门口听到的话,秦珍蓉是妖家的小姐,自然而然地便也称她为妖小姐了。
殊不知秦珍蓉的脸色“唰”地一下变了,变得又黑又白,可谓是极其难看。
蒋瑶也呆愣了一瞬,然后看向了秦珍蓉,大喝了起来。
“不是!她根本不姓妖,她姓秦啊!叫秦珍蓉!她满嘴跑火车,就喜欢骗人!你们看,她还骗你们她姓秦!
这样的人,你们还听她的话,被她带节奏,你们是不是蠢笨如猪啊!不!是连猪都不如,猪都没你们那么蠢!”
蒋瑶一哼,瞬间硬气起来,面对一群人浩瀚的吐沫她确实是解释不清,不过秦珍蓉居然用这么愚蠢的方式骗人。
那她必须抓住这个点,哪怕是不能对秦珍蓉怎么样,也必须让秦珍蓉这个人身上有争议。
她就不信,那么多人都眼瞎,都是蠢的吗?
要不是秦珍蓉刚进基地,她差点要怀疑这些是不是都是秦珍蓉找来故意诬陷妖墨雪的水军了!
眼看着局势开始变化,有不少人开始怀疑起了秦珍蓉,但很快,妖雨莲就站了出来。
“大家安静,听我说两句,我是妖家的妖雨莲,相信元城的朋友应该对我有所耳闻,这是我女儿,她确实不姓妖,她姓秦,是跟着她父亲姓的。
我是妖家嫁出去的女儿,我的女儿自然是跟着父家那边姓,但我的女儿,也是妖家的小小姐!这难道不对吗?
贺少,你说是吧?”
妖雨莲的眸子突然对上了一直在旁边看戏的贺知樟。
男人的深沉的眸子一敛,嘴角也是微微勾起,犹如猛兽盯上了猎物。
贺知樟的视线在周围众人身上扫过,让对上他双眼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终于,他点了点头。
四大家族之一的贺家,贺少本人都承认的事情,那就肯定不是假的了,一瞬间,所有人的口水又开始喷向了蒋瑶。
“慢着!”倏地,远处传来一道吼声,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她没错!你们那么多人,傻逼吧!随便听信了别人的话欺负人是吧?你们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刘星这小少年刚到,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那火爆的性子直接就忍不住爆粗口了。
蒋瑶的视线一转,就看到罗毅行队伍几个人从远处向着她的方向走来,围着的人甚至主动为他们开了一条路。
她的心情有点复杂,她当然没错,但是这话从那几个人口中说出来,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毕竟之前他们的关系也算不上好,这次居然会站出来帮她?
罗毅行冷冷地瞧着附近一群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嘴中缓缓吐出了一系列四字词语。
“说长道短,多嘴多舌,搬弄是非,颠倒是非,混淆视听,泾渭不分,是非不分,有头无脑,愚昧无知,愚不可及,蠢笨如猪。”
突然被这么骂,一堆围观的人才反应过来,就又听见那人旁边的人说话了。
“路人戏真jb多,没脑子的吃瓜群众和键盘侠有什么区别,一天天总想妄议别人的人生。”
刘星白眼一翻,直接给在场的所有路人来了个暴击。
许多人都愤怒了,秦珍蓉见状,脸上闪过了一抹笑意,很快站了出来,脸上是气愤,还有自责和我见犹怜。
“你们!太过分了!他们只是为我说句话罢了,你们就这么骂人,你们太没素质了!
你们不准再骂他们了,要骂就骂我,我知道你们是姐姐身边的人,姐姐要是对我有什么不满直接跟我说,发泄到我身上就好了,为什么要涉及无辜的人啊!
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们只是说出了他们想说的话而已,要怪就怪我,谢谢你们大家,不过你们不用帮珍蓉说话的,只要姐姐愿意变好,珍蓉怎么被骂都没关系的。
你们别说了,我不想再看见他们骂你们了,我会很过意不去的。”
秦珍蓉的眸子一片氤氲,脸颊也有些潮红,看着就是马上要哭出来的一样。
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瞬间让在场的不少人都感动得不行。
却不想还真有人怼她。
“秦珍蓉是吧?我不想知道你有病,别表现的这么明显好吗?你为什么不找个安静的地方自个儿数数脑细胞去?别在这虚伪,我们懒得敷衍!
你要真不想他们挨骂,那干嘛把这些事拉到大庭广众之下?不就是想把那些蠢货当成枪使吗?还搁这里假惺惺的!”
刘星也抱着胸,他不屑地盯着秦珍蓉,完全没有一丝对她的心疼。
众人听着,心中又气愤,又觉得好像有点道理,已经有很多人开始冷静下来,没说话,只是静看结果了,但是还是有很多人没有一点反思。
叫嚣还在继续,直到一阵惨叫声响起。
大家视线一转,才发现,原来是个刚刚骂得最凶的此时倒在了地上。
而那人的旁边,是一个穿着军队服装,手中拿着电击棒的女人。
女人的脚步缓缓挪动,走到了另外一个刚刚骂得很凶的人面前,脸上扬起了一抹笑容。
“别,别,你电他,电他!他比我刚刚骂得还凶!你电了他,就别电我了吧.”
那男人腿都在发抖,立马把他身边的朋友给拽了出来,挡在了自己的前面,恳求着对面的女人不要电他。
谁想,人家拿着电棍的手一动,两道惨叫声同时响起。
女人则是微笑着,轻飘飘地留下了一句话,“朋友?朋友就该整整齐齐躺在一起~”
她瞧着两个被电得瘫倒在地躺得整整齐齐的男人,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