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安一上车,江玉妍立马又骑到了他身上。不过这次不是为了勾引他,而是揪着他的脖领子问他事情的后续。
“没有后续。”陈槐安说,“事情到这儿就算办完了,剩下的就是跟民晸部长家怎么瓜分达先的问题,估计貌楚也会搀和一脚,但只是暂时,老狐狸能不能活过春节都说不准。”
江玉妍当他在放屁,噘嘴道:“陈槐安,你这可不是合作的态度啊!哪怕只当我是手下,也没有什么都瞒着的道理吧?
达先可是老娘投资创建的,你不让我参与,问一问都不行么?”
陈槐安摊手:“真没瞒你,确实后面没啥事儿了嘛!两车武器就在那儿摆着,除非觉钦豁出去跟我开战,否则,达先易主就是板上钉钉的。”
“那你告诉我怎么解决江南柯?今天你全程都是亲自出面,江南柯知道了,肯定会反击。
以我对他的了解,这件事一定会变成严重的外佼风波,甚至会大大影响禅钦的投资环境声誉。
到时候不管坐在将军位子上的是谁,都会那你开刀,你该怎么办?能怎么办?”
陈槐安笑了,轻抚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说:“你多虑了。江南柯或许会反击,但事情肯定不会闹大。
他所能做的,只能是从别的地方把场子找回去,至于达先地产的损失,他除了乖乖认栽之外,别无选择。”
“为什么?”
“因为那些武器就是那边卖给我的,经手人是丁伦,
那边要是因为一家中等规模的境外企业就把事情闹大,那我说不得就要在媒体前面好奇一下武器的来源了。
到时候,声誉被影响的可不只是禅钦。
在亚洲最强大的国度面前,我就是个不入流的小小军阀,所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们家大业大,跟我拼脸面,实在得不偿失。
更何况……”
陈槐安的声音忽然阴冷下来,“丁伦的死,他们也不是一点责任都没有。如果他们对我哪怕还有一点了解,就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把我逼疯。
因此,江南柯乖乖的就没事儿,他要是敢把事情闹大,那边必然会把气撒到他的身上。
就他那性子,身上不知道背了多少罪孽,上面要收拾他还不简单吗?
再者,你们江家的其他人也肯定不会放过这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江南柯不想死,这一局只能认输。”
陈槐安还有个最重要的原因没有说,那就是他的秘密身份。那边已经决定扶植他在达坎发展了,相比起大集体的利益,一家地产公司根本微不足道。
当然,即便隐瞒了这一点,也已经足以让江玉妍沉默。
她聪明归聪明,但思维方式跟陈槐安不在一个世界。
如今的陈槐安已经学会了从宏观角度来思考问题,他正在迅速的向一名合格的领袖进化,而这一点对于江玉妍来说,就是他身上所绽放的最耀眼光芒。
仿佛突然没电了似的,江玉妍的上身软下来,趴在陈槐安怀里,下巴搁在他肩头,幽幽地说:“虽然很不甘心,但我必须承认,被江南柯轻而易举的打成丧家之犬,一点都不冤。
连你都已经出色的需要我仰望了,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
“喂!你这是在夸谁啊?”陈槐安在她满月上抽了一巴掌,“特么这跟在一个男人面前说另一个男人更大有什么区别?”
江玉妍轻笑,张嘴叼住他的耳垂,呢喃道:“放心,你已经成功在我心中构建出了威猛滤镜,哪怕你真有难言之疾,也能轻易让我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