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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恶心的是谁(2)
    秦安然放下,又拿起了其他的酒杯,每次都是只嗅一下,而不喝,但都无比准确的把酒名、产地和年份说出来。
    十杯酒,无论是威士忌,还是白兰地类,金酒类,中国白酒类,她都说得非常的准确。
    “不可能吧?只是用鼻子嗅一嗅,就能嗅出来了,而且还那么精确,有没有什么猫腻?”有人不甘地叫了起来。
    “就是,又不是品酒师,怎么可能那么的厉害?”
    “换一种酒看看。”
    “若把四种酒混合,她依然能说出来,我就折服。”宋少大声的说。
    “秦小姐,面对大家的质疑和要求,你有什么想法呢?”李思思问。
    “随便。”秦安然说。
    “我去找酒来。”宋少很是积极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捧了一杯混合着的酒过来,递给了李思思。
    李思思拿到秦安然的面前。
    秦安然轻轻的嗅了一下,然后皱了皱眉头,带着厌恶的表情,把酒杯推开一边。
    “怎么样?秦小姐,是不是不能分辨出来?”宋少脸上带着坏笑的问。
    “能,不过,需要你亲自喝一口。”秦安然说。
    宋少的脸色微变,“是你辨酒,又不是我,我喝来干什么?”
    “你喝了,我就辨。”
    “我不喝。”宋少气呼呼的说,“你别为辨不出来而找借口了,我对多种酒精混合过敏,绝对不能喝。”
    “哦?既然这样,那让你妹妹代喝一口吧。”秦安然说,“她喝了后,我绝对能分辨出来,或者,她若能分辨出来,我也算认输了。”
    宋美菱一听了,站起来说:“好,我喝。”
    “美菱——”宋少有点急着叫,“你也是酒精混合过敏呀,不要喝。”
    “我什么时候酒精混合过敏了?”宋美菱说完,拿起酒杯,仰头喝了一口。
    是有四种层次不同的酒味,不过,她只能分辨出其中有一样是92年的拉菲,而且,这酒味还怪怪的,甚至有种骚味。
    宋少满头黑线地望着妹妹,却又不敢说什么。
    “宋小姐,请问你能分辨出来吗?”李思思问。
    “嗯,我……只分辨出其中有一味是92年的拉菲,我……再喝多一口看看。”宋美菱再次把杯子送到唇边。
    宋少急了,一把抢过酒杯,“不要喝了,我这是给她鉴定的,不是给你。”
    “哥,你干嘛呢?”宋美菱不满地说,“给我,她能鉴定,我也能。”
    “你这是的。”宋少把酒杯放到秦安然面前,“轮到你了。”
    秦安然把鼻子微微掩上,“你先把酒拿远点,我自然会说出来。”
    一个侍者上前,把酒捧一边去。
    “92年拉菲,83年里卡尔,61年的尊尼获加,还有——”秦安然望了一眼宋美菱,顿了顿,“最后一味,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有什么不该说的?是分辨不出来吧?”宋美菱撇着嘴说。
    “呵呵,我能分辨出其中三味,自然能分辨出第四味。”秦安然笑了笑,“宋少,不知道我刚刚说的那三样是否准确?”
    宋少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变,点点头说:“正确。”
    “那第四味,我要不要说呢?”秦安然的唇角翘起了一抹玩味的问。
    “不要说了。”宋少说,“我知道你都分辨出来了。”
    “哥,她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她分辨出来?”宋美菱叫道,“必须得说,否则算输。”
    “好吧,既然你都那么想要我说,我就说好了,最后一味是——”秦安然顿了顿,略微提高自己的声调,“宋少的2012年尿液!”
    众人“啊”的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
    宋美菱的脸色骤变,“呕”的一声干呕,肠胃翻滚,直瞪着宋少:“哥,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宋少一脸尴尬。
    宋美菱确定,再也忍不住了,直接的呕吐起来,大家都恶心地散开。
    “妹妹——”宋少上前想要扶住宋美菱。
    “哥你太恶心了,滚!”宋美菱“呕”的一声,一口污秽物喷在宋少的身上……
    被如此恶搞的宋美菱自然是没有面子再待下去了,狼狈的离开现场,并且好久不敢出门见人,怕人家笑话她喝了自己哥哥的尿。
    这一局品酒,自然是秦安然最高分,并且有不少经营酒类的商人,打算会后高薪邀请她为特级鉴酒师。
    也许是因为秦安然的前世本身就会茶道插花这些高雅的艺术,她并不用借助脑海里的搜索资料,姿态优雅,举止优美地一一展示出来。
    其他候选人在这方面也都很精通,本来是不分伯仲的,但秦安然胜在她那一身典雅飘逸的汉服,雅洁的圣主气质,在演绎这些传统艺术的时候,让人倍加赏心悦目,更入意境,因此,毫无疑问,她在茶道插花这个又取得了高分。
    贝尔萨王子一直都在看着,“东方之古雅美,真是让人沉醉。”
    “那是自然,华夏有上下五千年的历史,而你们西方不过是新近才发展起来,以前充其量不过就是番邦野蛮之地而已。”易牙在一旁说。
    “各有特色而已。”贝尔萨王子并没有生气,“除了能在秦安然小姐身上体现出那个古雅美,其他人都西化了,说明还是我们西方的文化强大。”
    “……”
    这个易牙实在无法再辩驳了。
    他走出圣地,跟着秦安然出世,所见的人和事,早就没有了华夏原来的那种传统风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