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给本宫笑一个! 作者:小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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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谎。”
黄佳宁一笑,把东西收进了袖子里:“现在没事了。”
薛博雅默不作声盯了她手中幼虎好久,最后淡淡说:“如此,上课吧。”
暮色渐渐沉起来,薛博雅时不时看着外头,终于等到放学的时间,大家带着欣喜的微笑向薛博雅道别,薛博雅独独留下薛宜。
“先生,可是我今日的课业做的不好?”
薛博雅复杂的看了她一眼:“黄佳宁抢了你的东西!”
薛宜点点头“嗯。”
薛博雅皱眉:“是你故意叫她抢走的!”
薛宜淡淡道:“是又如何,总归她就是抢了我的东西。”
薛博雅变色道:“你可知道,那是御赐之物,那是当今陛下的东西,将来若是叫人认出来,黄佳宁可是要杀头的。”
薛宜淡淡道;“又不是我要逼着她抢的,被人发现了,是她命不好。”
薛博雅觉得自己说不过薛宜,可是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薛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薛宜的眼睛亮了亮,然后静静的道:“我没有什么苦衷,也没有什么不得已。”
她说着转身走入了夕阳里。
第十一章:风波
薛博雅虽然看着像是个大孩子,但是毫无疑问,他是个很好的老师,尤其是,他的字端方清俊,当世无双,所以他在泰安书院做教书先生做的很好。
而沈平君有时候会装作不经意的帮着薛宜一点,好让薛宜的日子好过一点,自从他到了泰安书院,薛宜的日子变得好过了不少。
“沈平君似乎很喜欢你呢!”薛博雅支着大脑袋,歪着头看着薛宜。
而此时的薛宜正在她的小院子里洗衣服,她原先从来都没有洗过衣服,所以感觉衣服洗起来很费劲,而且自己搞的很狼狈。天知道她原来连穿衣服都是别人帮忙的!
“薛公子,你要是很闲的话,就回去练剑,我这里很忙!”薛宜有点不耐烦的说,这衣服也太沉了。
薛博雅从自己栖身的树上跳下里,他说道:“薛宜,你为什么总是叫我薛公子,咱们认识都这么多天了,你还叫的这么生分,你看看你同那个沈平君,你们才认识多久,你就叫他沈。”
薛宜脸蓦然一白,那时候她的确是把沈平君当作可敬可信的一个人,她的心里把他当作自己的兄长,自己所依赖的那个人,然而事实上她错了。
最后那日公堂上跑出来救自己的是这个坏小子!
“不见子充,乃见狡童?”薛宜心里默默的念着。
“薛宜,你能不能不叫我薛公子?”薛博雅开心的叫道。
薛宜怪异的打量了他一下:“薛公子,你想要我叫你什么?”
薛博雅凝眉想了想;“你就叫我的名字吧。”
薛宜倒退一步,差点没跌倒,这小子胆大包天敢叫皇帝的名字,自己可没有那胆子敢直呼二舅的名讳。
她哭笑不得的摆摆手:“还是算了,我还是叫你薛公子吧,你的名字真不好听。”
薛博雅大叫一声:“怎么不好听,这是世界上第二好听的名字。”
“第二?”薛宜还挺疑惑的,薛博雅这个怪胎脑子里第一好听的名字是什么?
薛博雅似乎知道薛宜想什么,有点小得意的说:“天底下第一好听的名字叫做“周嘉,字元敏”,这是当朝太傅,天授大将军的名讳,我自小便觉得他的名字简直太好听了,其次才是我的这个名字。”
薛宜绝倒,这是父亲的名字!她简直恨不得拿个刀子把薛少侠的脑袋削开,然后看看里面到底都是些什么东西!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薛博雅笑眯眯的说。
薛宜挤出来一个笑来,仿佛是看白痴一样。
薛博雅张口欲言,却瞥见沈平君自院门外进来,他身着书院先生统一的服饰,只在腰间配了白玉璧,显得他同寻常的穷酸先生们不一样。
“沈公子,真巧啊。”薛博雅自然的把手搭在沈平君脖子上,脸上带着笑,其实不大高兴沈平君来打扰自己和薛宜。
沈平君也不跟他计较,温声朝着薛宜道:“过几日就是花朝节,咱们书院要同泰宁书院一起比赛。”
“哦?”薛宜有些惊讶的看着沈平君,他这是来邀请自己参加比赛?原先书院有什么活动都是那些女孩子们同他们交好的先生定好了的,从来都没有薛宜的份,这一次有人来叫自己去,薛宜还是觉得挺奇怪的。
沈平君温声笑了:“你成日里闷在这里,除了读书也不同别的同窗走动,其实,我觉得,你弹琴弹的不错,若是能同大家一起也是不错的。”
薛宜眨眨眼:“同泰宁书院的男弟子一起?”
沈平君笑了,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还是很喜欢同异流的吧,他宽容的说道:“是的,泰宁书院的林西成,弹琴弹的很好,你可以同他较量一番。”
薛宜柔柔的笑了笑:“多谢沈公子的好意,只是,我技艺平常,只怕给书院丢脸。”
沈平君连忙解释:“不,不,你弹的很好。”
薛宜神色有些紧张起来。
沈平君见自己似乎是吓到了她,不再为难她道:“其实,我是觉得你太闷了,你若是不愿意,便不勉强你,你先考虑一下,咱们书院有三个孩子比琴艺,我给你留着。”
薛宜淡淡道:“多谢了,不过我看还是不要了。”
沈平君颇为遗憾的叹了口气,薛博雅站在一旁,同情的伸手拍拍他,表示理解他的心情。
沈平君说了一会儿话就告辞了。
薛博雅却还赖着不走。
“你怎么不走?”薛宜道。
薛博雅拖着脑袋道:“你为什么不去?”
薛宜道:“我若是弹好了,必然成众矢之的,若是弹的不好,岂不是丢人现眼?”
她自嘲的摇摇头,转身去继续洗衣服。
薛博雅听她这么说,觉得真是委屈她了,愣了愣,说道:“嗯嗯,不去也好,一群人弹的什么鬼东西,他们弹的跟大家们比就跟弹棉花一样,傻透了。”
薛宜翻了个白眼,轻轻笑出声。
泰安书院的教弹琴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先生,薛宜上课十分没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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