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确定了倪月杉朝京城出发,所以一路飞快追赶,骑马的人,更是目标过大,一眼扫去就能看见,加上倪月杉是个女人!
等一众人快马加鞭,一个时辰之后,看见了前方一抹影子,一眼认定,那马儿,那女人就是倪月杉。
“兄弟们,上!那臭娘们就在前面!”
怒吼的声音,加上快速驾马,倪月杉想听不见都不行。
她嘴角扬起一抹笑来,回头去看,可不,这帮人,锲而不舍,真是可爱呢?
她眼里闪过嗜血,之后,怒喝一声:“驾!”
马儿快速狂奔,速度提升!
见倪月杉又想溜走,一众人的速度也跟着加快了,逐渐的包抄而去,他们的动静,惊扰到了路上的行人,纷纷闪过开去,惶恐不已!
倪月杉眸光冷冽,无丝毫畏惧,而对方则是嘲讽道:“臭娘们,追了你一路,今天为我们兄弟赔命!”
倪月杉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笑来:“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确定?”
对方没跟倪月杉废话,纷纷抽出腰间的武器,显然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动手定了!
倪月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这里距离皇城很近,可以说,这里是天子脚下!”
倪月杉话语拉长:“你们这是要行凶给皇上看?”
倪月杉的废话,他们觉得有点多,但一个个的并不客气,举着手中的砍刀,势要将倪月杉剁成肉酱!
倪月杉嘴角微扬,刚刚她都看见太子府的人了,这帮人,还敢当着他们的面,对她出手......
倪月杉觉得他们是真的胆子肥......
见倪月杉没有动弹,呆若木鸡一般,都以为倪月杉死定了。
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疼......
刺骨的疼,后背被射中,然后惊恐的倒下马儿,坠落在地。
情况转变的太过让人始料不及,倪月杉依旧淡然从容的坐在马匹上,神色淡漠到,没有任何情绪。
那些坠落的人,一脸诧异,在地上哀嚎。
倪月杉翻身下马,走到一人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追了我这么久,可知道我是谁?”
她的声音不高,却有一丝薄凉的魅力,轻轻吐出,让人只觉得微微犯冷。
“你们到我家门口了,还在追杀我!”倪月杉的脚踩在他的手腕上,他手因为吃痛,被迫松开,刀刃离手,再狠不起来。
他一阵哀嚎,倪月杉轻笑一声,眸光流转间,已经见清风快速而来:“主子,你受惊了?”
倪月杉看着倒地的一众人:“这些人,还没死的,那就抓起来,据说是土匪,先抄他们老窝,后抓他们好兄弟,然后财产归我......嗯,女人嘛,放回去就好了!”
清风嘴角一抽,财产归倪月杉......
“是!”
清风一个挥手,穿着便衣的侍卫快速上前,将人拖下去,清理现场。
倪月杉此时灰头土脸的,却丝毫不影响气质,她无奈叹息:“将我回来的消息告诉太子吧,让人赶紧回来,不要再在外面找了,浪费力气!”
清风错愕:“主子怎么知晓,太子在外?”
“他那个一根筋,铁定啊!”
然后倪月杉翻身上马,准备回去,清风却是拉住了倪月杉的缰绳:“主子,你不太适合这个时候回府。”
倪月杉疑惑。
等清风与倪月杉讲述了一遍,肖楚儿冒充她的事情后,倪月杉恍然。
“好吧,那我住客栈,等景玉宸!”
倪月杉做的第一件事情,自然是痛痛快快的洗了一个澡,然后,吃了东西,再补觉。
景玉宸和邵乐成,觉得邹阳曜会顺着路线一直远离京城,所以几日的时间,早就离开的很远,清风派出的人,前去通知消息,路程也需要几日。
倪月杉用了几日的时间早已经缓和好,她在铜镜前,照了照。
好不容易养白一点的皮肤又黑了?
*
与此同时,有小厮对一女子走过去禀报:“小姐,你果然料事如神,知晓,那太子妃被图梵掳走是假,那太子府中的太子妃也是假!”
女子讶异的看向说话下人:“本小姐只是让你打听,她被掳走是否是真,怎么就查到太子妃是假的了?”
“因为......小人在打探消息时,瞧见过太子妃,她住客栈,在客栈打听后,人居住了好几天了!那太子府内,一直以太子妃自居的人,一定是假啊!”
“小机灵鬼!”女子心情不错的说了一句后,对他挥手:“下去领赏吧!”
倪月杉在客栈内舒服的住着了几日,却想出去好好逛一逛,但又碍于没有伙伴,实在有不想出门。
还在纠结郁闷,就听见了敲门声,打开了房门,看见外面站着的,竟然是一身玫红色长裙的虞菲!
她对倪月杉绽放一个妩媚动人的笑来,“小月杉,分隔太久了,我好想你!”
她朝倪月杉抱去,很是欢喜,而跟着她来的还有青蝶,青蝶对倪月杉唤了一声:“主子!”
“你们来了就好,我还无聊,进来坐吧,咱们可以喝酒?”
入夜后,三个人坐在屋顶上,吹着屋外的凉风,喝着小酒,很快,热量上来,躺在屋顶上,看星星的感觉也是十分美妙的。
倪月杉摆成了大字型,毫无形象可言,她开口询问:“你们两个还能喝吗?”
“晕了晕了,我要回去睡觉了!”虞菲手撑着额头,脑袋眩晕,头重脚轻,人是飘的。
倪月杉眸光微敛,“青蝶,带虞菲姐下去,记得给她盖好被子,你也早点休息哦,我想多躺一会!”
青蝶按照倪月杉的说法去做,将虞菲放在床榻时,由于醉酒,自己也趴着睡着了。
倪月杉熟睡在屋顶,手中还拿着酒壶,人已经进入了梦乡。
入夜后,整个皇城内外都是安静的,每隔一段时间,有打更人路过,除此之外,静谧如斯。
到了下半夜,人愈发进入深度睡眠当中,而客栈内,有人鬼鬼祟祟打开了房门,之后四下无人,好办事,将房屋内的东西搬出,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