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飞飞和罗二的婚宴要摆上十几天的时间,而这十几天的时间里就是为了接待后面赶来的那些大小势力的头头脑脑们,而婚礼的主要人物就在婚礼的当天晚上就撤退了,最后负责接待那些人的就是莫言笑这个元婴初阶修士了。
一个元婴期的修士接待那些人,已经是给了他们很高的待遇了。
从婚礼宴席上下来,张哲学就牵着查文清的小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如今的查文清已经习惯了与张哲学有一些亲密的接触,比如让张哲学牵着她的小手,偶尔的揽着她纤细的腰肢等等。但是直到现在,她的初吻还保留着,她也想把这初吻送给张哲学,但是总是没有好的机会,她又不好意思主动的把自己的初吻送出去。
“你们真的要去赏月吗?”一进到房间里的查文清就张哲学。
张哲学笑道:“当然要去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
查文清小嘴一撅,说道:“那我也要去。”
“你不是说不去了吗?怎么现在又要去了。”张哲学笑着问道。
查文清哼了一声说道:“我要去看着你,免得你对翠花使坏。”
张哲学哈哈一笑,说道:“好吧,你这个理由非常强大,那你就去看着我吧。”他很喜欢查文清的这个小心思,觉得这才是女人应该有的。
到了晚上,月亮还没有上到树梢之上,翠花就蹦蹦跳跳的来到张哲学的房间,人还在门外,就吵嚷着说道:“少爷,少爷,赶紧走吧,月亮就要上来了。”她兴冲冲的进到房间里,见到查文清也在,一时间就愣住了,傻丫头也不懂得怎么解决这个事情,就看了看张哲学,又看了看查文清,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张哲学见到翠花傻乎乎的样子就觉得特别的可爱,笑道:“你文清姐姐也要跟着去,她怕我欺负你,要去看着我。”
翠花忙对查文清说道:“文清姐姐,少爷从来也不欺负我的,他最疼我不过了。”
查文清白了张哲学一眼,对翠花笑道:“别听你家少爷胡说八道,我就是一个人在家里呆着觉得闷,才想着跟你们一起去的。”她知道张哲学最疼的就是翠花,她从张哲学看向翠花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那个眼神中总是带有哥哥宠溺妹妹的那种感觉,还有疼爱情人的那种感觉,由此她就知道翠花在张哲学心中的地位。即使翠花长得只能算得上是清秀可爱,但她知道,这一点并没有影响张哲学对翠花的宠溺之情。
翠花笑道:“那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去好了,人多更热闹,我准备了好多好吃的,还有好酒,我们可以在飞舟上一边吃东西喝酒,一边赏月。”
张哲学笑道:“那我们现在就别坐在这里了,我们到飞舟之上慢慢聊就是。”说着站起身,一手拉住翠花,一手拉住查文清,将她从躺椅上拽了起来,朝着房间外走去。
去到院子中,张哲学放出自己那艘豪华得夸张的飞舟,然后就拉着翠花二人跃到了飞舟之上,操控着飞舟直朝元极宗外飞了出去。
飞舟直飞到莽苍山的万里之外,才停在高空之上。这是月亮已经升上了天空,正是月华正盛的时候。月朗星疏,飞舟远在云彩之上,因此飞舟下面就是一片一望无际的云海。
张哲学弄了一个大大的软塌放在飞舟的甲板上,左边怀中抱着的就翠花,右边怀里抱着的是查文清,三个人都不说话,就是这么静静的靠在软塌之上看着天空上的月亮。
过了许久,翠花说道:“少爷,你说我们能到月亮上去吗?”
张哲学笑道:“当然可以,等我们修炼成仙以后就可以到月亮上去了,听说那上边有一个水晶做的宫殿,非常的美,到时候我带着你们一起上去,咱们都住在那里。”
翠花看着皎洁的月亮,听着张哲学的话,开始畅想:“少爷,那月亮中的宫殿一定非常的美,要是我们都住到上面去,一家人在一起,一定是很幸福的。”
张哲学笑道:“到时候我给翠花你一个大大的宫殿,让你住着。”
“我才不要呢,我就要跟少爷住在一起。”翠花摇了摇头说道。
查文清笑道:“师弟,你既然说月亮上面有宫殿,那就一定是有人住了,怎么还能让我们进去住。”
张哲学抬起手来,在查文清的脸上摩挲着,笑道:“傻师妹,我们把他们赶走不就行了吗?这么简单的事情还要我告诉你吗?”
查文清很是享受张哲学的手在她的脸上摩挲,她轻轻的打了一下张哲学,嗔道:“谁像你那么霸道?”
张哲学哈哈一笑,转头问翠花道:“丫头,你说少爷霸道吗?”
翠花哪里会说他霸道,他在翠花的眼中就是最好的男人了,于是就摇头说道:“少爷才不霸道呢,我都没有见过少爷这么好的人了。”
张哲学伸头在翠花的小嘴上亲了一下,笑道:“这才是我的好宝贝呢。”
翠花在张哲学的肩头轻拍了一下:“哎呀,少爷,文清姐姐还在呢。”
“在又怕什么?你们都是我的女人。”张哲学哈哈笑道。
“谁是你的女人啊,我才不是呢。”查文清咯咯笑道。
张哲学嘿嘿一声坏笑,将搂着翠花的手抽出来,一翻身就压在了查文清的身上,脸对脸的对她坏笑道:“那我现在就让师妹你成为我的女人好不好?”
“哎呀!你快起来,放开我啊。”查文清吓了一跳,她可没想到张哲学当着翠花的面居然敢对自己这样,顿时被吓得尖叫起来:“快放开我,翠花啊,救我啊。”
她不知道翠花向来就是支持张哲学做任何事情的,她和玉珏一起与张哲学大被同眠的次数不知道多少了,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而且她早就把查文清当做了张哲学的女人了,而且也知道她是东秦国圣皇的妹妹,是要嫁给自己少爷的。
翠花趴到两人的身边,笑道:“文清姐姐,今晚可是你自己要来的哦,本来人家就想跟少爷两个人上来赏月的,可是你偏偏要来,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查文清急了,她还是第一次被男人这么亲密的贴在身上,若不是翠花在场还好,她也就是娇羞一下,就任凭张哲学肆意妄为了,但是有别人在,她就很难接受这样的亲热了,于是就挣扎了起来。
张哲学伸手在查文清的丹田处点了一下,就将她的丹田封住了,然后抱起浑身瘫软的查文清就朝船舱走去,还对翠花笑道:“丫头,过来,帮少爷一把。”
“好嘞。”翠花嘻嘻哈哈的笑着跟在张哲学的身后进了船舱之中。
……。
飞舟就停在高空之上,因此当第一缕阳光照在飞舟之上的时候,查文清就被窗外的阳光晃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身体只是动了一下,就觉得一阵疼痛,顿时就清醒了过来,朝着自己的身上看去,只见自己的身上不着寸缕,一下子就想起了昨夜的癫狂。
转头向旁边看去,就见翠花和张哲学也是跟自己一样,翠花的手还搭在张哲学的胸口,正在沉睡着。
查文清低头看了一下床榻之上那点点的血色,无力的叹息了一声,摊倒下去,闭上眼睛回想起昨晚的种种。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那么的疯狂,不但自己与张哲学胡天胡地,而且还是当着翠花的面那样,最后连翠花也参与了进来。
“师妹,想什么呢?”张哲学的声音在查文清的耳边响起,她正看眼睛一看,就见到自己面前正是张哲学那张贱兮兮的脸,心中一慌,忙闭上眼睛,拉起一张锦被将自己的脸盖住,蜷缩起来,瓮声瓮气的嗔道:“哎呀,别这么看人家好不好?丢死人了。”
张哲学见她只顾得把自己的头脸盖住了,却把雪白的身体留在了外面,便在她的小屁屁上轻轻的拍了一巴掌,笑道:“咱们都坦诚相见一夜了,还有什么害羞的?”说着低下头去亲了下去。
查文清一声尖叫,把翠花也吵醒了。她见自己的少爷正在欺负文清姐姐,接大叫一声,跃起来扑在张哲学的背上,笑道:“少爷,不许欺负文清姐姐。”
三个人的嬉闹很快又变成了盘肠大战,一时间,船舱之中又是风光无限。
在天空之上盘恒了三天三夜之后,张哲学三人也没有再回元极宗去,他只是通过穿梭镜传言给云山老道,告诉他自己要去闭关了,有什么事情就通过穿梭镜告诉自己,若是自己在闭关之中,实在是有急事的话,就派人到金刚山寻找自己。
查文清也不想回去元极宗了,毕竟三个人是晚上从元极宗中出来的,现在再回去,别人都会猜想他们做什么去了。若是这样一走了之,反而是最好的。
张哲学带着查文清和翠花,一路上边游玩边赶路,只要遇到有城池的地方,三个人就下去游玩上几天;遇到风景极好的地方也会停下来住上几日,因此到了金刚山的时候已经是四五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此时的查文清已经习惯了与张哲学和翠花卧则同榻立则同行的生活,她甚至现在都不愿意再想起在皇宫中看着像是高贵无比,实则枯燥无味的生活。她知道若是现在自己的父亲召唤自己回去,自己也会违背父亲的命令,而选择与张哲学私奔。
当三人在金刚山的玉石山门牌坊前落下来的时候,就有白骨寺的知客僧迎了上来。
白骨寺的僧人没有不认识张哲学的,此时见张哲学来了,忙上前双手合什道:“白骨寺法通见过大护法。”
“青衣法师可在山门里吗?”张哲学笑着问道。
法通和尚说道:“青衣法师就在寺中。”
张哲学点了点头,说道:“你现在就去告诉青衣法师我回来了,我在元极宗的下院等他,让他一会儿来见我,我有事跟他商量。”
法通和尚施礼道:“弟子谨遵大护法的法旨,这便去告知青衣住持。”
张哲学点了点头,就带着查文清和翠花朝着自己的住处飞去,那里是元极宗金刚山下院的所在地。
元极宗常年在这里派驻弟子轮值,每十年就换一批人来。这些人很少见到张哲学来金刚山,今天见到少宗主突然来了,自然是十分的高兴,大张旗鼓的欢迎了一番以后,就毕恭毕敬的把张哲学三人送到了后院之中。
“师弟,你什么时候成了这个白骨寺的大护法?你这个护法怎么能指使住持法师来见你呢?”进到张哲学在元极宗金刚山下院的住处以后,翠花去忙着给张哲学安排沐浴的事情了,查文清就对张哲学问道。
张哲学笑道:“你没有见到外面的牌匾上写着‘梵音禅院金刚山下院白骨寺’吗?你师兄我是梵音禅院的大护法,而不是白骨寺的大护法,现在你明白了吗?”
“你说的梵音禅寺就是西秦国四大宗门之一的梵音禅寺?”查文清奇怪的看着张哲学问道。
“是啊,西秦国就这么一个梵音禅寺。”
“师弟,你这个身份怎么从来也没有听你说过啊?”
张哲学笑道:“这有什么好说的?我又不打算当和尚,这个护法也是他们非要给我的,我自己又没把这大护法当成什么正事,要不是来到白骨寺,我都想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顶帽子扣在头上呢。”
两个人聊了没有一会儿,就有元极宗的弟子过来禀报,说白骨寺的住持青衣法师求见。
于是张哲学就让查文清先与翠花沐浴,自己去跟青衣和尚聊聊。
进到客厅中,见青衣和尚坐在那里闭目养神,张哲学就拱手笑道:“青衣大师,好久不见了,近来可好?”
青衣和尚睁开眼睛,站起身合什道:“阿弥陀佛,青衣见过大护法。贫僧一直以来都是吃得好,睡得香,还算是不错。”
张哲学笑着请青衣和尚坐下,说道:“我这次来打算在金刚山闭关三十年到四十年左右,以后少不了要麻烦大师你了。”
青衣和尚说道:“大护法来得正是时候,禅寺又派来了许多的弟子,如今寺中的白骨塔已经炼制了一半左右了,再有二三十年就要结束了。禅寺那边让贫僧问一下大护法,待白骨寺中的白骨全部炼化了以后,我们可不可以从其他的地方再运送来白骨继续炼化?”
张哲学虽然是梵音禅寺的大护法,但是只是有其名,却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权利,不过这白骨寺却是因为他而建的,因此白骨寺有什么重大的决定,还是要咨询一下他的意见。
张哲学笑道:“这自然是可以的,《金刚舍利白骨经》靠的就是超度白骨获得功德,以功德成就罗汉金身,若是白骨寺没有了白骨,那还叫什么白骨寺啊。”
对于张哲学来说,白骨寺炼制的白骨塔越多,对他就是越好,他的白骨锏需要不断的压缩,随着修为的精进,对白骨锏的炼制就会越发的精致,所以对白骨塔的炼制也是多多益善。
《金刚舍利白骨经》是梵音禅寺新的完整传承,对梵音禅寺来说是非常重要的。在整个遗弃之地,梵音禅寺所辖的大大小小的寺庙多不胜数,只要一个法旨传下去,天下间不知道有多少被遗弃的白骨会汇聚到了白骨寺来,其数量远不是白骨寺现有的两三千万具白骨可以比的。
青衣和尚笑道:“大护法支持就好,我这就回复禅寺,用不了多久,天下无辜枉死的白骨就会不断的送过来了。”
张哲学说道:“那是最好,能够把《金刚舍利白骨经》发扬光大,也不枉我将此经送与梵音禅寺。”
青衣和尚合什说道:“阿弥陀佛,这是大功德,大护法这一善举,会功德无量的。”
张哲学说道:“功德乃是天地间冥冥之德,青衣大师主持白骨塔炼制之事,一样是所获颇多吧,我见法师的修为精进了不少啊。”
青衣和尚说道:“秉承上天之功德,有所回报也是应有之义。”
两人聊了小半个时辰,青衣和尚这才告辞而去。佛门的修行与其它修行法门不同,在注重真元的修炼同时,更注重功德,因为有了功德的加持,修行起来的障碍会少了很多很多,精进的速度也会增快极多,同时更没有了走火入魔的忧患,而《金刚舍利白骨经》所得到的功德几乎是肉眼可见的,因为是直接加持到诵念该经文之人身上的。
这《金刚舍利白骨经》是张哲学在这摩纤世界传承开的,因此不论是谁诵念一次该经文,这天地都会回馈给张哲学一些功德,虽然远不如自己诵念得来的多,但是如今诵念该经文的人已经多达上千人之多,所以会向给张哲学的功德也是极多的。
如今张哲学的双脚上的白骨已经变成了金色,等到他全身的骨骼都变成了金色,其也就成就了金身罗汉的果位,相当于仙界的真仙修为了。若是能将全身的内脏肌肉也化成了金色,那就成就了菩萨果位,等于仙界的太乙金仙的修为了。
张哲学把查文清和翠花安置好了,当天晚上就去了古剑山,与紫凌和惠宁儿相会去了。